感恩師尊塑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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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是北京昌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一歲,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由於父母均是大法弟子,家裏又是學法點,所以我常年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之中身心受益,感覺無限的幸福和美好。經歷了多年的彷徨和迷茫,我於二零一四年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成為了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感恩師尊啟正念,感恩師尊塑金身,感恩師尊常保護,我堅信師尊、堅修大法,緊緊跟著正法進程。現將自己正念闖魔窟的修煉心得向師尊彙報,和同修交流,不符合大法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深陷魔窟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十點,我正在崗位上辛勤工作,突然接到通知,科室領導要和我一起去保衛科調查情況,我起身時腦子中閃過不好的一念:「哦,可能因為訴江。」無形之中承認了邪惡的安排、命令和指使。進門後除了保衛科科長,還有兩個警察,讓我去派出所了解情況。下樓時我感覺自己被人使勁推了一下,心中明白這次決不是像以往了解情況那麼簡單,車裏警察問我是不是也修煉法輪功,我回答說:「是。」

走進派出所冰冷的大鐵門,才深深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自由,我哪經歷過這種場面啊,心裏一團亂麻。好在在此之前,我聽過一遍張亦潔寫的九集的音頻節目《北京女子勞教所》,心裏漸漸踏實下來,知道如何面對迫害了。此時我的母親(同修)同時被綁架至此,她一身正氣,坦坦蕩蕩,微微一笑悄聲提醒我:「慈悲能溶天地春」[1]。我忐忑不安的、隱藏的怕心一放到底,真是謝謝師尊悉心保護,我深感師尊就在我的身邊。

到了晚上六點,突然來月經了,一名戴眼鏡的女警察主動遞給我一片衛生巾,我馬上抓住了機會跟她說:「大姐,您真細心,這種環境下還能體諒我的難處。你心眼兒真好!謝謝啊!」她說:「沒事兒,不用謝。」我說:「您這麼善良,一定要有個好的未來。您聽說過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嗎?常念法輪大法好,危難來時命能保啊!」她一臉疑惑的問:「看你這麼文文靜靜的一個人,怎麼學這個啊?」

看來她對法輪功有誤解,於是我和她促膝長談。我告訴她自己得法的經過,告訴她我自己和家人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喜悅,告訴她法輪大法是正法,教人修心向善,按真善忍法理做好人,做比好人更好的人;邪黨首惡江澤民發動迫害大法弟子,綁架、關押大法弟子,使得成千上萬的家庭支離破碎、流離失所,甚至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發黑財,最後我說:「人在做,神在看,你千萬不要當替罪羊,千萬不要和佛法結惡緣啊!」她連連點頭,深受感動,謝謝大法師父,謝謝您讓我明白了真相,並悄悄囑咐我,讓我千萬保護好自己。

晚上十點,我和另外四位同修頭上分別被套上黑塑料袋,推上車送往看守所,突然之間一名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大家一起高呼:「李洪志師父好!還我師父清白!」那喊聲震天動地,響徹寰宇,久久在派出所上空迴盪。

二、將計就計

來到看守所,我第一時間就徹底摘掉了自己的近視眼鏡,不看、不聽、不配合,十幾個警察站在對面,我視而不見,內心坦坦蕩蕩,心生正念:「我只聽師父安排,一切由師父說了算。」告訴他們說,我不穿號服,我不是犯人。其中一個警察走上來說:「讓幹甚麼幹甚麼,好漢不吃眼前虧。」進到監室,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早已為我做了周密的安排,這裏有兩名密雲大法弟子是親姐妹,姐姐叫美蓮,妹妹叫紅梅,四十來歲,至今未婚,她們堅修大法,純淨得像聖潔的蓮花。姐妹倆告訴我在這種環境中,在哪裏打坐、哪裏煉功;怎樣堅持整點發正念;日常應該注意的細節,第二天姐妹倆就被無罪釋放回家了。我頓時感覺自己如同汪洋中的小船,那樣孤獨無助,找不著方向;誰知監室內犯人打架調走,換進來的就是我最好的朋友A同修。A同修是一名堅定的大法徒,被非法關押七年半。她教我背誦《論語》、背《洪吟》,用水筆在紙上默寫師父經文《真修》,告訴我解體自己的怕心和人心,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和干擾,在法上給了我這個新學員無私的幫助;我們共同配合,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著自己的史前誓約;我們整點發正念,利用早上他們背《監規》的半個小時背《洪吟》、《洪吟二》,坐板時間練靜功,放風時間練動功,一有功夫就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全屋犯人一個不落講真相,做三退。

常常有人跟我倆說:「姐姐,給我背背您學的那個吧,我聽著心裏特踏實,感覺可舒服了!」於是我們齊聲背誦師父的《論語》,背完發正念,清理看守所空間場範圍內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我們立掌發正念時,真的看到房頂上的蟲子甚麼的刷刷往下掉;監室的頭板跟我說:「姐姐,我夢見我爸爸開著拖拉機上這裏找我來了,你說怎麼回事,他都死了好些年了,嚇得我一宿睡不著覺。」「別害怕,睡不著就念九字真言吧,他來找你做三退來了吧,你自己退了也別不管他呀!」於是她實名給她爸爸做了退隊。

那段日子裏聽說可以請律師辯護。我不請,不承認,心想著我又沒犯罪請甚麼律師啊?請了不就承認邪惡安排了嗎?家裏托關係找人,軟磨硬泡讓我放棄大法修煉,要不影響我丈夫的前途。警察三天兩頭提審,威脅、恐嚇,說不放棄大法單位就不讓上班,開除公職。我坦然一笑:「我沒說離婚,我更沒說不要工作、不要家庭,但是讓我放棄大法永遠不可能。」警察氣得無可奈何:「信不信,信不信現在我就把你孩子弄到這兒來!」我說:「那有甚麼不信啊,你甚麼事兒都幹得出來,但是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因為這樣對你沒甚麼好處。」「小伙子,看你這麼年輕有為,千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千萬不要和佛法結惡緣哪!」

一天下午放風時,突然下起了大雨,當時我正在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身邊的人一個個回屋,A同修提醒我要不先別煉了,所有人都走了,只有我一人屹立在瓢潑大雨中抱輪,紋絲不動。雨中衝過來倆犯人,連踢帶踹,拉我回去,我說放風還沒完哪,死也不回屋,誰也別想動我!這時候頭上鐵絲網旁邊圍過來一群人,警笛鳴響,大喇叭裏頭問甚麼情況,頭板回答:「法輪功(弟子)在風圈煉功不回屋。」「法輪功她煉她的,管她幹甚麼呀?你管得了嗎?誰讓你讓大傢伙回去的,這些人擁擠、踩踏傷了怎麼辦?本來就是放風沒結束呢!」當時讓大家繼續放風,第二天就把頭板撤了。獄警過來找我談話:「你看你現在都傻了、遲鈍了,老太太似的,你怎麼老在風圈煉功呀,你真要把牢底坐穿呀?」結果她還沒說完,大喇叭就喊話讓我和A同修準備回家了,臨別之際,我來到講台前面,對滿屋的有緣人感慨萬千,發自內心的為這些得救的生命高興:「各位姐姐、妹妹、阿姨、大媽們,感謝大家對我們的關心和保護,請你們每一個人,無論走到哪裏,無論面對甚麼艱難困苦,都不要灰心,不要放棄,一定要珍惜自己,一定要牢記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會保祐你們,保祐你們身體健康、幸福快樂,平平安安。」

三、護法的金剛

二零一五年九月三日,我終於以「零口供」走出看守所,始終沒有任何簽字,正念闖出魔窟,誰知沒有回家,被非法轉移到位於當地轉化班強制洗腦,這裏的環境更加惡劣,四個同修每個人身邊有一個人二十四小時監視,院子裏十幾個大攝像頭,不讓我們說話、不讓交流和溝通,天天放誣蔑大法、誣蔑師尊的錄像。

一天晚上六點,我離開飯桌回房間,坐床上立掌發正念。六一零主任突然衝進來,上前「啪」一下打掉我的右手,惡狠狠的質問:「你幹甚麼呢?」我說:「發正念!」他說:「不許發!」「全世界大法弟子,整點發正念,我在監獄都發,一次也不能少。」他說:「我這地盤就不行!有本事把你老公的病發好,把你孩子的病發好!」我心裏發正念清除這個人身後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感覺他真是太可憐了。

第二天下午兩點開始放攻擊大法的錄像,還有一人在那裏罵師父。我一分鐘也看不下去,真想一把拔掉電視電線,轉念一想這樣不行,自己有爭鬥心,另外這樣不理性,容易給邪惡抓住把柄反倒不好辦了,於是我輕輕拍拍右邊同修的肩膀,示意她別聽了、集體罷課,然後自己大步流星往門口走去。他們在身後高喊:「你幹甚麼去?!」我說:「回房睡覺。」六一零主任衝過來拉我,連推帶搡問我為甚麼,我毫不畏懼、義正詞嚴:「因為你罵人,你罵我師父,我決不答應。今天你必須向我道歉!還有昨天,你身為政府工作人員,那麼傷我心,說我老公,說我孩子的病。你問問全單位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當面提我老公的病,你居然往我的傷口上撒鹽,你覺得合適嗎?今天這課我就是不聽了。」一個姓劉的主任宣布:「今天晚上休息,停課一次。大家回去休息休息,他的工作方式方法是不好,我讓他明天給你道歉。」事後他悄悄告訴我:「現在不叫轉化班,叫法制學習班。你不轉化也行。」第二天不知哪派來兩個人轉化我們,我出來進去正眼也不看他們,不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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