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大寶上初一
初中基本是按居住區就地入學,根據入學考試成績分重點班、普通班。但考試成績並不公布,報到當天就按操場上張貼的各班學生名單排隊。
那天,我和小寶也和其他家長一樣,在學校外邊一直圍著看著,看著幾百名新生在操場上有序的排著隊。不知大寶被分到了哪個班,是不是重點班。我抱起小寶,說:「快看看哥哥排在哪兒了?」「大概中間那兒!」
按我的推理,十幾個班,應該前幾個班是重點班,要麼在最北邊,要麼在最南邊,這站在中間是怎麼一回事兒呀?心裏想的是我家大寶應該在重點班才對。就這樣在焦慮的等待中過去了兩個小時,新生們陸續出來了,家長們都趕快迎上去問:「幾班呀,是重點班嗎?」大部份都滿臉欣喜的離開了,看來都如願了。又過了許久,大寶終於出來了,平靜的很。
我忍著不問他,心想:他可能是在普通班,本來他的成績也不是那麼突出,別再打擊他了,可當時也說不出來甚麼安慰的話。「走,回家了!」我努力的擠出了幾個字。不一會兒,大寶打破了清靜,說:「我在八班。媽,您放心,我在哪個班都會是最優秀的。」我的眼濕了,是啊,我們是大法弟子,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在哪兒都會是最好的,我的責任是帶好這個小同修,督促他學法修心。
一個多星期後,我才得知:八班是重點班。師尊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感恩師尊!如今他也以全班第一的成績考入理想的重點高中。
二零一九年小寶沒入隊
今年小寶該上四年級了。孩子剛入學時,我仔細觀察他的班主任,不時藉機和班主任交流,溝通。看得出來她是一位心地善良的老師。學校組織入隊的時候,我準備好資料到她辦公室講真相,她一改往日的溫和,一臉嚴肅:「你們有信仰我不反對。不入隊也可以,需要寫個申請,我交給學校就可以了。」
我寫了申請就離開了。當孩子放學時,班主任就退還了我給她的真相資料。我想,我給她講真相的目地不純,是為了孩子不入隊,而不是為了她真正明白真相,這是為私的。後來又給她講過兩次,都沒成功。我不放棄,我還會努力。
二零二零年三好學生
小寶的學習成績名列前茅,平時老師的反饋也是學習好,紀律好,愛幫助同學等等都是好評。三年級時,一天小寶放學回到家,表情有些無奈的說:「今天班裏選出了二十多個『三好學生』,沒有我。備選名單裏也沒有我。學習不好的、紅星比我少的都在裏邊。」說完就去做作業去了。
我這求名的心起來了,很是納悶,不過還是安慰他:「我們是修煉人,不求名啊!」他還小,其實並不太清楚這些獎狀多一些意味著甚麼?我禁不住給老師通個電話,她說:「是關於少先隊的事兒。」我一下明白了,沒入少先隊就不能參加任何評優。我理解,孩子能想通嗎?這件事過了幾天,我問他:「如果因為修煉,你可能甚麼優秀都不能參評上,你後悔嗎?」「不後悔,師父給我們的都是最好的!」他的回答很乾脆。我當時流淚了,還不如這位小同修呢,還糾結常人的這個名,名利心還放不下?
一雙九百元錢的鞋
大寶體型偏胖,二零二零年九月,按體育老師要求買某種品牌的運動鞋(第二年有體育中考),可是沒有大寶能穿的號碼,後來服務員推薦了一款,說是更好的一個品牌(其實我不懂這些),說是鞋底減震、舒服,適合胖孩子,會保護孩子膝蓋等,原價兩千多,現價九百多。出於面子心(虛榮心)還是買了。其實按我們的收入還是太貴了,按我們平時的消費水平最多買雙二百元左右的。
來年三月份,開學沒有幾天孩子就告訴我鞋壞了。疫情期間,他沒外出,這雙鞋是休眠狀態,我被嚇了一跳:「這麼貴的鞋,質量應該不會出問題啊!」想自己是個修煉人,要心平氣和的去處理這件事。
師父告訴我們:「大家知道,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1]
來到鞋店,服務員很鎮定,一直說是孩子身體太重,不是鞋的質量問題,不可能退換,我也沒急,並沒要求退換,只是希望給修好就行。她們留下了,同意給修。
我是強忍著,心裏還在反問:「為甚麼這麼貴的鞋出了問題她們還這麼振振有辭?」
這一關並沒有過好,師父還在給我機會。就這樣兩個月過去了,沒有任何消息。一次和朋友(常人)聊起此事,她為我抱不平,氣憤的不行。她的表現就是我的利益受損,心裏不平衡的表現。本來去鞋店時是強忍下來的,這時因有朋友的「鼓舞」,真我和利益心的假我開始博弈,朋友時而說:「咱們是工薪階層,這麼貴的鞋才穿這麼兩天,一定得找他們、找廠家、電視、315……」一會兒卻又說:「也別太生氣了,吃一塹長一智……」我的心隨著朋友的話左右搖擺,一會想:我是修煉人,要按修煉人的標準去要求自己。轉念卻又想:九百塊錢的鞋啊,穿了有九十天嗎?
師父講:「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所以心裏放不下,會煩心,可能會出現勾著人的心,老想回頭看看那兩個說他壞話的形像。回頭一瞅,那兩個人面目表情惡狠狠的,正說在火頭上,他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火就上來了,可能馬上跟人家幹起來了。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的時候,那個心很難守的住。」[1]
就這樣我再次去了鞋店,開始,服務員滿臉賠笑說,「不好意思,我知道時間有點長,我天天看著鞋也發愁,廠家做了鑑定不是質量問題……」天啊,兩個月過去了,她們根本就沒修,還說這些!「你們這是想讓電視台,想讓315來解決嗎?」我忍不住了,爆發了,可這時,我心裏不停的問自己:「你是修煉人嗎?你是修煉人嗎?」我平靜下來,說:「你們儘量修吧,修好後通知我。」
我和那位售貨員又在這時而緊張時而平和的氣氛中溝通了近一個小時才離開了。出門下起了小雨,雨水與淚水交織在起,我問自己:九百元錢和修煉圓滿你會選擇甚麼?利益心、爭鬥心何時能去呢?為甚麼不珍惜每次的過關去執著的機會呢?
又過了近兩個月,這期間我靜心學法,時不時讓自己想起這件事,想一次修一次人心,想一次修一次,感恩師尊苦度,也許師尊知道我的心還沒有修好,就一直給我時間給我機會。六月份的一天,我想,心須全部去掉所有的人心,修煉人不該有的全不要,正念面對此事,並給鞋店服務員講真相。
鞋修好了,我心情平靜的去取鞋。鞋修的很不錯,表面上看不出甚麼,我禮貌的謝過她。開始講大法真相,擔心前兩次不愉快的交流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以第三者的身份講了大法的美好,大法是被迫害的,大法已經洪傳世界等真相,並給服務員做了「三退」。
這件事一波幾折,歷經近半年。八月,這雙鞋又壞了,我已沒甚麼反應了,認為它也已完成它的使命了吧。
關於修煉去執著心的事還有很多很多,在這正法到最後的時候,我們要守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嚴格按法的標準衡量,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只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