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師父點化我修去「強」
從小我就是一個表面膽小怯懦,骨子裏非常堅毅、正直的人,我很崇尚傳統文化,崇敬修行人,崇拜花木蘭、穆桂英等巾幗英雄。家中女孩多男孩少,我是長姐,母親沒文化,很希望我們能有出息。我立誓要出人頭地,將來好保護弟弟妹妹和家人。我生來聰明,從小到大刻苦學習,努力工作,能吃苦,有擔當。借父親的光環(父親在邪黨組織部門),從小學當班長到最後當縣副科級幹部,一路上升。
其實,舊勢力對我的人生安排也做了手腳,把我這個不願爭鬥、遠離是非的人,打造成了一個能為受害人維權,在官場爭風的「女強人」。由於常年煞費苦心的爭第一,爭榮譽,一人頂幾人的幹,落得神經官能症,渾身是病,吃過無數藥,無奈之下也曾練過一些氣功,小毛病也有好轉,但我要找的可不是這個。
直到一九九四年,我接觸到法輪大法,知道這是指導人修煉的高德大法,師父是唯一往高層次上帶人的師父,而且不用出家也可修煉,久等的終於盼來了。可是我沒跟師父的講法班,師父能要我嗎?當我讀了《轉法輪》這部神奇經書,剛讀到第二講,我看到滿屋子的大法輪。打坐時我看到滿屋子金光,甚麼都變成金的了。師父認我這個弟子,我要修這個法!
煉功幾個月,我甚麼病都沒了,隨著學法修心,名利心也淡了,工作更努力了,對親屬鄰里更好了,我婆婆和小姑子總當著外人誇讚我。
從我修煉開始丈夫就反對,我也不知向內找,就認為我幹的是最正的事,你憑甚麼反對?那時我班上很忙,孩子在上學,他自己打理生意,我晚上顧不上吃飯就去學法,起早出去煉功,星期日去洪法。他幾天才回家住一夜,累的倒頭就睡,起早就走,我不顧他的感受,每天到點就走。
一次,我早晨煉功回來,看到他撕了一本大法的書,我心痛沒保護好大法書,對他產生了恨。回家我跟他說:大法這麼好,叫人修心向善,道德回升,你看我病都好了,我對你家人甚麼樣你也知道。他就說;我沒見到對我好。說著又要撕書,罵師父、罵我家人,還打了我。真像師父講的:「我平時說一不二的,今天他騎到我頭上來了。」[1]我知道這是讓我提高的,給我消業,我忍著。夢中我看到了前世我罵他、打他的情景和現在一樣。可是他罵師父、罵大法我不能忍,心裏一直恨恨的,夫妻矛盾加深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丈夫聽信邪黨謊言,對我經常打罵,看著我不讓出門,不讓同修來找我。還經常說把誰送進去,在當地他是出了名的「人物」。誰也不敢到我家來。我那時只有「堅定」、「忍」,不和他吵鬧,冷戰。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到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近一年,他承受著更大的壓力,到洗腦班看我時,我不寫保證,他就大打出手,親友都說他對我太不好。
他像被邪靈附體一樣,極力反對我講真相勸三退,說我缺德,斷送人家的前程,給他講他不聽,經常說要舉報我,嚇唬我。我把他看成是來破壞法的,怎麼讓我碰上了?怎麼辦呢?
一天,我遇到一位做協調的老同修,我問老同修:他為甚麼總不變呢?是來破壞法的吧?老同修慈悲的說:可不能這樣認識,他是來修你的,你修好了他就變。我問:那他還有救啊?老同修說:當然,等你救他呢。可是他仇視大法,不聽真相怎麼辦,我想讓有能力的同修勸勸他,同修來了他不給開門,還說些難聽的話。
我和一位同修切磋怎麼過好這一關,同修說:提高境界,就得提高境界。回來我想,我境界還不高嗎?我放棄官職,放棄任何榮譽,在班上總是多付出不求報酬,在家庭中我照顧老人,幫著弟弟妹妹,和親屬鄰里都好,人人說我好。為甚麼他就看不到呢?唉,修煉人得找自己呀,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2]。我是情太重,太著急,耐心不夠,沒有理性和慈悲。我要修出耐心、善心來才能救了他。
那一天,丈夫喝了酒,躺在地上,我看著就有氣,這哪像個人?我到娘家照顧生病的父親去了,他追到我娘家大吵大罵,我趕緊說,回家說去吧,就和他回來了。我摸著自己的脈,心裏說:等平靜下來講真相吧。無論他怎麼鬧,我也不爭。等他酒醒了,我第一次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中共給法輪功造謠,勸三退是退出邪惡、做好人,保命保平安等真相。我說你加入那個黨得到了甚麼?退了吧,平安健康比甚麼都重要,我給你起個化名,行嗎?他說:你就看著辦吧。第二天我又問他,他說:退了就是退了,還問啥。
因為我心性提高還不到位,根本執著沒找出來,師父著急,就棒喝我一下。大概在二零零七年正月初五,丈夫生日那天早晨,我打坐剛靜下來,腦中聽到我以前的領導說: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她是某某,我縣的女強人。當時我一聽心裏很受用,我是有名氣的。於是我強的表現歷歷在目,替受害人爭權益、打官司;組織熱火朝天的各種競賽活動;在省市受到領導誇讚;被關在看守所時,因為咋打也不怕,看守所的所長和警察都叫我「瘋子」;甚至在家裏不容置疑的表態、發號施令;還有給我弟弟講三退,拿出家姐的氣勢,命令、強制,他不聽,我罵他混蛋、不知好歹,此後弟弟要和我斷絕關係。
我吃了一驚,原來我這麼強勢啊!修煉多年怎麼沒意識到呢?「強」是修煉人要的嗎?強勢的人很自我、言行很傷人,沒有慈悲。這是師父點化該修去「強」了。師父啊,弟子不要這個強,生生世世的強的物質全解體,向被傷害的生命道歉,同時冤怨得到善解。把我身體中層層粒子都變成慈悲的生命。對,明天我要向丈夫、弟弟道歉,不能因為自己沒做好耽誤他們得救。
當時我就感到雙腿從未有過的軟,身體從未有過的舒服,感覺師父給灌頂了!不知甚麼時候眼淚長長落下,盤著的腿都濕了。一起打坐的妹妹說:你今天打坐真好,特別慈祥,連我都沒腿疼。我跟她說:師父點化我修去強勢,今天中午吃飯人到齊了,我鄭重跟你姐夫和小弟道歉。她說:太好了,我也要跟某某(她丈夫)和小弟道歉。
我丈夫和外甥同一天生日,午飯在我娘家吃,我張羅包餃子,身心十分清爽。中午十幾口人聚餐,我端起飯碗說:今天人到的齊,我說幾句話,首先祝某某(我丈夫)和外甥生日快樂!我修法輪大法這麼多年,有些方面我沒做到真善忍,我和你們發脾氣,罵小弟,和他姐夫打架,這不是大法不好,是我沒做好,我向大家道歉!向某某(我丈夫)和小弟道歉,對不起了!他們一時不知道說啥。我三妹接著說:我也要向某某(我妹夫)和小弟道歉!沒等我們說完,我丈夫、妹夫和小弟先後起身說:都是一家子,說這幹啥。然後不好意思的到裏屋吃去了。
這過後,家庭氣氛緩和,丈夫有所轉變,原來怪話連篇,現在不說了,我出去講真相學法也不生氣了,高興時還幫我發真相資料。
我時時處處按法要求自己,父親住院,癱瘓三年,母親身體也很差,我天天在身邊侍奉,不讓弟弟分心,弟弟那時剛當上領導幹部。我還分擔他們的家務,做飯、洗衣、打掃衛生等。母親去世不長時間,弟弟和媳婦鬧矛盾要離婚,我像對兒女一樣勸慰,打開他們心結,讓他們都找自己的毛病,多看對方好處,為孩子著想。我對弟弟說:你有德有才,要把媳婦當成小妹一樣呵護,多交流、教她、讓著她。一個即將破碎的家又團圓了。連弟媳父親都感動了。這件事使我和弟弟接觸的多一些了,也藉機會向他講了真相,給他做了三退。父親臥床不起,弟弟給我父親放講法錄音,對本單位大法弟子總是持保護態度。
二、認清邪靈本質,挖出仇恨的根源
二零一二年二月,我丈夫突然得了腦栓塞,躺在地上說不清話、動不了。我想,這是舊勢力幹的。因為我修煉不夠精進,正念不足,幹事心,在揭露曝光邪惡方面做了一些事,邪惡不想被銷毀,抓住我丈夫曾經毀過大法書,說過詆毀大法和師父的話,對其下手,目地是干擾我的同時毀他。我立刻發正念清除,讓他誠心求師父,念大法好,家人扶他上醫院,他就會走了。我悉心照料他,住院九天後,回家給他聽法,聽大法音樂,我說服他寫了鄭重聲明,向師父認錯。他恢復的很快。我想讓他學法煉功,因為帶有急和情,越說越反感,反而連音樂都不聽了。我找到自己還有強制的心,清除它,繼續做好三件事。
舊勢力又變換手法來干擾,本來丈夫病後身體很弱,走路都走不穩,現在是拉拉扯扯,阻止我講真相救人,我好言相勸聽不進去。我遠離他,他就跟我生氣,有時附體狀態,特別兇,編造我年輕時跟過誰誰,五十多歲跟著誰誰。我真生氣,真委屈。
二零一八年四月,他又附體狀態,臉也紅了眼睛充血,幾天都找茬兒,我怎麼也不行。一天同修來找我,我跟同修訴說,同修勸我好好修,就走了。他又開罵,編造我跟著某某、某某、凡是我認識的男同修、男同事、領導都列在其中,並編造時間、地點、幹了甚麼。就是邪黨編造謊言那一套。我氣憤到極點,中午就說不吃飯了,又罵他一句,惹惱了他。大聲說「你沒事兒找事兒」,瘋狂的撲到我跟前,左右開弓打我嘴巴,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倒在地上,騎到我身上壓著掐。我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不能死,我死了他就犯了大罪。我閉上眼睛心裏默念:「師父救我!師父救救我!」我接近憋死時他鬆開手,說:「你不用給我裝死。」還喊江魔頭萬歲,「把你們都告進去」,說著就要撕書、毀師父法像……所幸住了手。
我給女兒打電話,我女兒怕再打起來就把他接走了。那幾天我氣恨、委屈湧上心頭,一生的委屈都翻出來了:孩子上學我供,孩子工作我找;我被處分工資少很多,還照顧他弟弟妹妹,養活全家,給他交工商稅……我被關押期間,他常喝了酒到我娘家鬧,全縣都知道我被關押、挨打、挨餓,被迫害的很重,回來他沒問過我一句,我也從未抱怨過。現在花著我的錢(他沒工資,也打不了工)還打著我……我還怎麼忍?我滿腦子都是仇恨、離婚的念頭往上湧。
還是學法吧,我大量學法,心能靜下來了,師父的法打入腦子:「修煉人遇到矛盾的時候就應該去承受它,而且自己要能忍,你才能夠真正昇華上來。」[3]「我經常講,別人欺負你的時候、給你製造麻煩的時候,或你遭受甚麼痛苦的時候,你不要去記恨別人,因為你是在修煉。」[3]「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4]
如果是常人,我一定報復,作為修煉人我得聽師父的,師父叫忍就得忍,以德報怨才是修煉人的胸懷。我找自己沒找到錯在哪裏,就這樣我忍的很苦,無論他怎麼表現,做飯洗衣,支持我去講真相,我還是看他哪都是氣。
終於幾個月後又爆發了,這一次吵了兩天後,自己做飯自己吃,我要回醫療卡,不再給他錢花(他沒有職工醫療保險,我的保險卡長期給他拿著;他退休工資較少自己存著,花我的),離婚訴狀也基本有了眉目。我找了明真相律師,律師聽我說完,就很溫和的說:「姐,你是不是有些強勢啊,我有這個感覺。再冷靜想一想,向內找找?如果真想離的話,你寫一個材料來。」我知道律師拖延是讓我冷靜下來,我也感覺不太冷靜,就回來了。
怎麼修來修去沒路了?求求師父慈悲開示弟子,我的路在哪裏?那天我邊上樓邊想。師父說:「我們說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1]啊,原來退才有路啊?我還得退一步,再往前頂就到崩潰邊緣。接著師父「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5]的法又打進來,哎呀,我這哪是修?哪裏有慈悲?正念哪去了?第二天律師和他談了話,很和諧,給他講修煉法輪功不違法,全世界都支持。我也當著律師的面找自己,說:「這麼多年我強制、自我、瞧不起他,使他失去丈夫的尊嚴,我對他家人說他壞話,連他家人都不說他好。特別是邪黨迫害二十年了,他擔驚受怕又無奈,他活得很苦很壓抑,很可憐。我從沒站在他的角度為他想一想,總是自己委屈,我太自私。」他說以後不打架了。
那一層的執著去掉了,再往上修,師父對弟子要求也更高了,我沒悟上來,根本執著沒修去,達不到標準,魔難是讓我提高心性的。好事!可是怎麼招來的這一魔難呢?我恨心怎麼越來越強?
一天,我和同修大姐切磋。大姐說:「你還有黨文化。強勢、爭鬥、色心、怨恨都是黨文化,離婚也是黨文化,變異的東西,想過就過,想離就離是反傳統。神韻在帶領眾生走回傳統,作為大法弟子首先要做好。」我很震驚,是啊,我還有黨文化的東西。因為我生來就泡在邪黨文化裏,邪黨文化向人灌輸著邪惡的善惡標準和扭曲的思維方式,耳聞目睹的都是謊言、暴力、爭鬥、怨恨、色情。整個社會潮流無道德底線的往下滑著。邪靈就加強這些沒修去或修的不徹底的執著,毀掉修煉人。共產邪靈的本質就是由「恨」及低層宇宙的敗壞物質所構成,它仇視人,終極目的是毀滅人類。《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這幾本書我天天去發,也沒真正看明白。自己在黨文化思維中思考問題還沒意識到,長期以來沒徹底清理自己空間場,所以自己感覺法也沒少學,正念沒少發,也在向內找,怨恨變成仇恨,還招來了魔難,原來根子在這兒呢。
借鑑同修的體悟,我邊做真相邊聽《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晚上也聽,這樣反覆聽,長時間發正念,清理黨文化餘毒,解體舊勢力,解體強勢、自我、爭鬥心、色心,其實這心都是自私所生的。感覺空間場清亮起來,爭鬥心、怨恨心越來越弱了。
看清了邪靈本質,也就看清「色」明顯是共產邪靈的東西,整個社會充滿色情、亂倫,邪黨高官都是淫棍、流氓,邪靈要把人都拖入地獄。丈夫是有壞思想被加強了、利用著干擾迫害我,我被干擾也是因為我還有色的場。例如:我還有愛看人長相;愛穿帶顏色的衣服;羨慕夫妻都是修煉人,特別是丈夫很有能力、很體貼的那種。這些不徹底鏟除、沒有強大的正念它死不了。
我找修過來的同修交流,也看了許多網上交流文章,覺的長時間發正念效果好。在同修啟發下,我是這樣發的: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他的安排我都不要,我只走我師父安排的路。解體舊勢力,銷毀舊法理,清除色慾與業力場,清除色慾壞思想,解體夫妻情,修心斷慾。鎖定某某,解體舊勢力及其一切安排,清除某某空間場情魔爛鬼及變異的生命與物質。集中發幾天,有的一小時,有的半小時。以後經常發,效果很好,干擾少了,形勢變了。
我終於在法中歸正了自己,身心都發生了變化,消下去很多敗物,慈悲心多了。很少雙盤上的腿能盤上了。心臟嚴重間歇、耳鳴、氣喘,這些症狀都不見了。
那一天我背法,突然想:是不是因為我沒修好阻礙著丈夫得法,他元神急了?第二天,丈夫在我屋裏轉了三次,我問他找甚麼,他說:你看書呢?我說:你想看先給你看看。他就拿走了。第二天他說看了一講,還想再看看。我就把這本《轉法輪》給他了,他看了三遍,聽了幾遍講法錄音,看了十幾本真相。過年那天,他看見一個熟人說要看真相厚書,因為那人急著回家,他馬上給送過去了,還第一次勸退兩個人。此後,他每天拿著真相資料勸人三退,先後發出有二百本真相,講三退一百四十多人,大多數是邪黨黨員,可惜他還是沒走入修煉。
去年七月,邪惡又抓大法弟子,丈夫也不敢做了。但是他認識到了大法好,現在在集市有人給小冊子他就收下,轉送給別人。買東西不挑不揀不爭價,人家以為他煉法輪功。
此後一年多,我和他又出現多次摩擦,恨心爭鬥心還時常冒出,有時還很強。這是修的過程,當真正用法約束自己;向內找歸正自己;發正念清除邪靈餘毒絲毫不放鬆,很快就修過來了。現在我才敢說:這個家庭關我修過來了。
「強」和「恨」招來了我修煉中的魔難,二十年的夫妻關係像一座冰山,在大法慈悲的法光照耀下終於融化了。一個看似不可救藥的人變了。早應該走過來的這一步,融入師父多少期盼,多少點悟,沁透著師父多少心血!不爭氣的弟子慚愧的說聲: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三、真修實修,走好最後的路
有了一個好的家庭環境,我更要精進做好三件事。我常年保持上午講真相,下午學法。走路背法,時時裝著法,不讓雜念和黨文化有鑽進來的機會。在正法即將結束的最後瞬間,修好自己多救人刻不容緩。
疫情來了,小區封了,村子封了,人都不出來了怎麼救?我是救人來的,大難來了不救人還是修煉人嗎?我急的好像頭髮白了很多。在多學法基礎上,我首先在本小區做,製作小貼貼在每個電梯口;把劉伯溫預言及念大法好瘟疫消的實例,加護身符送給出來的人,並講三退。較近的幾位同修找我交流,我們一致認為不能呆在家裏,得救人,由我製作資料他們去發、貼,我把明慧網下來的三折傳單、不乾膠、小冊子、週報和劉伯溫預言大量製作,一本小冊子附一張疫情如火三折傳單和劉伯溫預言及網門二維碼。其中有兩個同修開車到大道上等著路人,見人就講,每天能發出二百本,三退很多人。我也利用晚上和同修一起往私家車上發,白天有時自己去講。我們都不承認邪黨封城,想出來就可以出來。
封鎖鬆一些了,我們分小組到農村去講。我們兩人一起半天三退二十人左右,發出真相六十多本。眾生正在等著救呢,民眾有的自己主動拿,有的還幫著發。一次我們看到一群人買杏子,有十幾人,我拿出小冊子沒人接,一個大姐急了,從我手裏接過去挨個發,並說:這麼好的書為啥不要?等瘟疫找上門來你們誰不怕?拿著,拿著,都把紅領巾退嘍。我趕緊給他們做三退。那天走到街東頭,一個邪黨黨員在門口立著,我打招呼,給他小冊子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他有些害怕,我說你別怕,我送家門口來,給你用化名退,就是為你保密,大災難來了,選擇平安吧。他說:「送家門口的福我要,退了。謝謝!要是人多我還真不敢表態。」有的民眾很感動,說:「謝謝,這個時候只有你們還想著救我們。」一位老人說:法輪功都下莊了?還開著車,給書不要錢,你們這得多大費用啊?我說:救人急呀,不開車來不及了,你們都平安躲過災難花錢也值。給他們講完三退,揮手告別:別忘了念大法好,祝你們家家幸福人人平安!每到一個村出來時,我都不忘救那些在村口值班的,那些人有很多是邪黨黨員,得救了都很高興,連聲道謝。
丈夫很支持我天天下鄉救人,承包了家務,做飯、洗衣、擦地,還幫著我搬紙、摺疊小冊子和傳單,有時幫著傳送,還經常買來好水果給師父當供果,他樂呵呵的心情很好,身體越來越好。
夜靜時心裏想:我手裏沒有存款,沒有金銀寶石,沒有昂貴的衣服,沒做過美容,累的時候沒有肩膀可以靠一靠,沒收到過生日禮物。但是我有的是宇宙眾神都羨慕的大法弟子的榮耀!我是師父精心培育的生命,將來成就的是王和主,我對應的宇宙的繁榮、無量的眾生都是我的財富!人間是我的煉功場,家人是我要救度的人,是我的陪煉員,還要甚麼呢?
文章快成了,修煉過程又過了一遍,又有了昇華。腦子裏出現了:向內找,冰山倒,魔難化彩虹。感覺這是畫龍點睛的一筆,就把這作為心得文章的題目。
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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