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心中無限感慨,唯有一個信念無比清晰,那就是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只有堅定的信師信法,才能在師父保護下一步步走過任何困境;有師有法在,有堅定信師父的這一念在,師父就會幫我們闖過來,沒有走不通的路。
近些年來,我從校園步入社會,在師父安排下進入一個穩定的單位工作;親屬同修在前些年經歷過幾次迫害後,這些年也一直比較平穩的走在修煉路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每一個沒有去掉的執著都可能會成為舊勢力抓住下手迫害的把柄,迫害的形式多種多樣,但它們的目地只有一個:摧毀修煉人的意志,所謂的「大浪淘沙」(我們堅決不承認舊勢力以任何形式的干擾與迫害)。
二零一九年下半年的一天,我下班後正與同事去買飯的路上,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接起來之後一聽是家屬同修的聲音,而且聽到聲音裏的那種異樣,我立刻就感覺到事情不對了。果然同修告訴我,當天早晨派出所去家裏非法搜家之後,把她帶走了。在派出所關了一天後,正去往看守所的路上,她是借了一個電話通知我一聲。我當時一下子如墜冰窟,前些年家屬同修幾次被非法關押所經歷的那種恐懼再次湧上心頭,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須冷靜下來,向內找自己的漏洞執著,修好自己,同時盡自己所能去幫助同修。
回家之後,我跟男朋友(未修煉大法)說明了情況。題外話,其實對於找對像這件事,我也是經歷了很多魔煉。我們都知道正法到了最後階段,很多同修也在說不該結婚了,我也很想一個人乾乾淨淨、清清靜靜的走自己的路,但一是自己本身的很多執著放的還不夠乾淨;二是家人是常人,這些年來由於邪黨迫害,導致家人很反對大法修煉,再加上我三十好幾不找對像,家裏關係就更緊張,各方面壓力也比較大。而就目前大陸的形勢,找同修很難,找能認同大法的常人也很難。所以面對當時的壓力,我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一切聽師父安排。如果師父安排弟子不該結婚,那就是我該走的路,我就面對一切,去掉各種執著;如果師父安排弟子走結婚的路,那我就一定會遇到那個能夠尊重、認同我修煉的人,結婚之後的路也是我要修煉走的路。」最終,我遇到了男朋友,他在常人中也是屬很老實本份、善良溫和的性格,在一開始我就把家裏的情況和我的情況都告訴他了,他表示能夠接受,之後我們才開始談的。
親屬同修這次被迫害時,我們剛談了半年多。當我把情況告訴他時,心裏就已經有了打算:如果他不能接受這樣的情況要分開,在常人層面也是可以理解的,那就說明我該放下對結婚、人情等的執著了,我會坦然接受,也正好堂堂正正走自己的路。但男朋友並沒有甚麼反應,只是有責怪同修的意思。我向他講了迫害真相,指出同修沒有犯法、犯錯,邪黨的迫害才是該譴責的。男朋友雖然還不是很理解,但也安慰我,一起想辦法。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集中所有能利用的時間發正念,加持同修正念否定、解體迫害,馬上回家。在得知邪黨惡警非法搜家時拿走了家裏的電腦時,我便想到其中一個小電腦是我使用了多年的,上面可能會查到我跟大法有關的信息。當時想到這裏,怕心一下就起來了──這件事要是牽扯到我,那我的工作怎麼辦?他們會不會來我單位找我?如果他們來找我、抓我怎麼辦?……突然間,我意識到了不對、不對,這不是我的想法!所有這些想法全部都是為私為我的邪念,害怕自己受到牽連、害怕自己的工作受到影響,害怕自己丟人、害怕周圍人不理解……全是「怕」!這根本不是我的思想,全是常人觀念和舊勢力強加的,如果我把它們當作自己的想法,一味怕下去,就中了計,舊勢力就抓住了漏洞與把柄,就會順著這條路真的開始對我進行迫害。
我及時認清了舊勢力的陷阱,立刻正念否定所有這些邪念,否定舊勢力對我任何形式的干擾迫害。我的路只有師父說了算,師父既然安排我走這條路,這條路就一定能夠走通走順,一切聽師父安排,而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的,所以那樣的情況絕不會出現,也決不能再出現有損大法、毀眾生的事情。那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未眠,一直在持續發正念,並發出一念:請師父加持,讓我的小電腦回到家裏。第二天我回到家中,在安撫了家人後,回到房間查看,果然驚喜的發現小電腦在家裏,而且就在非常明顯的地方!當時我的眼淚就下來了,合十叩謝師父,也更堅定了自己的正念。
之後,邪黨惡警對同修下了逮捕令,我開始找辯護律師。由於當時附近很多同修都幾乎在同一時間被非法抓捕,一時間人心惶惶,我接觸的幾個同修當時也都沒有正義律師的聯繫方式,而很多常人律師一聽法輪功的案子,要麼不接,要麼漫天要價。在經過一段艱難碰壁之後,我終於聯繫到了一個願意接的律師,而且看到我們家庭不富裕,也沒有多要錢。但是由於邪黨迫害,這個律師也並不明白真相,跟同修見面就勸她寫取保候審的保證書之類的,被同修嚴詞拒絕。
我在溝通中,由於身份限制,也只能從最淺層面跟律師解釋為甚麼親屬同修要這麼堅持。律師在幾次會面之後對我說:「你親屬是個好人,而且是個很正直的人,我很佩服她。但是她不寫材料,我也沒有辦法。」我就說:「她認為她是對的,我也認為她堅持的沒錯,那我們就尊重她吧。」就這樣,在同修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在正常工作的同時,努力照顧好家人,每天堅持發正念加持同修,否定迫害。
其實自從走進修煉開始,我就一直是在同修的督促下,甚至是在她的批評、管制中前行。那時年紀小,自制力差,不愛學法煉功,總是偷懶愛玩,同修就整天帶著我學法、煉功;上大學後,住校了就更放縱自己了,也是同修隔三差五打電話督促我,週末一回家就盯著我學法煉功。同修經常說她有責任帶好小同修,很多大陸當年的小同修都掉隊了,能跟上不容易;而這麼多年來,我也確實好像是在同修一直督促中才能跟上修煉進程。可是在這無形當中,就形成了難以察覺的依賴心,總感覺只有同修提醒著我才能精進起來,我的修煉好像沒有同修就不行;而同修也對我情很重,放不下我,以前還經常說「要不是我這麼多年使勁提溜你,你早怎麼怎麼樣了」之類的話。
其實,這些已經是很嚴重的執著與漏洞了,這次同修被迫害,與我們各自的這些執著有莫大的關係,舊勢力就是抓住了把柄──你不是離不開她嗎?她不是總拽著你修煉嗎?那就看看沒有她了你還修不修?你怎麼修?當認識到這一點後,我當即下定決心:一定要在沒有同修的情況下,修的更精進,做的更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誰也替代不了誰,誰都得自己真修實修自己的心才能自己真正提高,決不能再依賴別人,給別人帶來迫害,也給自己帶來干擾。
於是,我開始真正對自己的修煉負起責任,每天儘量保證學法煉功,能發正念的時間都利用起來,隨時隨地正念正行。在這期間,我也經歷了一次修煉以來真正意義上獨自面對的關。
在跟男朋友領證之後,男朋友家居委會要求進行婚檢。這些年來我雖然從來沒有查體,但其實在心裏一直存在著一個固有的常人觀念:「萬一查出點甚麼假相來怎麼辦?不去找那個麻煩。」我知道這個思想很不好,也一直在排斥它,但它還是一直隱藏著。這次也是,在聽到這個通知時,我第一反應就是不參加,但是男朋友不理解了,說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想如果硬是不去也不符合常人表面形式,所以還是去了。
當時我雖然一直在發正念,可是怕心、疑心還是有,導致查體時還是出現了一點小問題。我很清楚這些都是假相,就是衝著這些執著心來的─怕甚麼,來甚麼。我很苦惱自己無法排除這些執著,一直在發正念請師父加持。
回家後,我很沮喪,一方面自己沒有頂住壓力不去婚檢;另一方面又由於執著被舊勢力鑽空子製造假相。那段時間真的很難過、很低沉。這時,舊勢力又抓住執著心繼續做祟,沒過多久,忽然有一天我感覺腰部特別疼,尤其是左腰部,疼的幾乎動不了,同時下身也特別癢。當時我就知道舊勢力是看我有怕心,又演化出假相來迫害我了──你不是害怕有毛病嗎?那我就讓這個「病」表現的更真切點兒,嚇死你。我知道這些表現和感受全是假的,一直在思想中不承認它,同時重視學法,隨時發正念,該幹甚麼幹甚麼。但很多不好的念頭還會時不時從頭腦中冒出來:發炎了?肚子裏長東西了?……每次出現,我都會堅決否定這些邪念,我知道它們都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目地就是摧毀我的修煉意志。
以往,出現各種病業關、心性關,我都會跟同修說,同修會幫我切磋,鼓勵我、幫助我走過去,之前也有過很多次類似的病業假相,但也都走過來了。可是這次沒有同修在身邊了,其他同修也不經常見到,我必須自己闖過去。我知道自己首先必須主意識清醒,決不能承認這些邪念,所有表現出來的都是假相──我的身體在修煉之初就已經被師父淨化了,是最純淨的,不可能有甚麼「病」。同時,我向內找,找到了造成這些假相的一些主要原因:在前些年相親、談戀愛的過程中,由於被常人觀念帶動,我做出過很多不好的行為,在男女關係上出現過不該出現的錯誤,雖然沒有出現底線性的重大錯誤,但是也造下了很多情慾色方面的業力,所以它會表現為這方面的假相。
另外,求安逸心、貪玩心嚴重,這些年我對於學法、煉功都很懈怠,本體得不到轉化,就會反映出各種不正確狀態。我也悟到:對身體的根本執著也是一大漏洞,同時結婚後馬上面臨生孩子的問題,我也怕真的有甚麼問題會影響生孩子,常人不理解等……說到底,全是「怕」啊!這也怕那也怕,真的是太累了!我開始逐漸放下怕心、疑心、有求心、求安逸心、情慾色心等,加強學法、發正念,增加煉功次數,不是為了身體好起來去做這些,那是有求之心;而是作為一個真正修煉人,就是應該做好這些的,只有自己修好無漏,才能杜絕舊勢力迫害。
同時真正看淡這些假相,不被它帶動,安排好生活、幹好工作,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這種假相狀態時好時壞,好的時候我提醒自己不生歡喜心,因為大法弟子身體本來就是最純淨的,就是不該出現不正確狀態的;壞的時候也不被帶動,覺的怎麼又這樣了,而是繼續找自己的漏洞執著,做好自己該做的,不去理它。這樣持續了近一年,這種不正確狀態才逐漸消失。而我在這個過程中,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在對大法的認識上、在心性上、在怎樣修煉上都有了明顯的提升。當然,我們是不承認任何舊勢力的任何形式的所謂考驗和迫害的,因為它們沒有資格考驗我們;但只要無論何時都堅定的信師信法,就一定有能走過去的路,一切交給師父,就是最直接、最簡單的修煉路。
親屬同修在被非法判刑關押一年多後回到家中。在此過程中,同修一次也沒有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沒有簽過任何字、做過任何保證;被非法關押期間,一直與其他同修一起證實大法的美好,給獄警講真相,抵制各種迫害;在非法庭審時,邪黨根本沒有通知同修的律師出庭就私自開庭宣判,同修當庭抗議法官非法開庭,不承認任何針對她的指控,法官宣判時同修也一直在大聲拒絕非法宣判,並提出上訴,庭審在沒有律師到場與同修的大聲抗議中草草結束。之後同修提出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所有這一切盡顯中共邪黨毫無法律、毫無底線的流氓嘴臉。就連同修回家都沒有人通知家屬去接,直接沒人管了,就是一場拙劣的鬧劇。
同修回家後,向內找自己這次被迫害的原因,主要就是因為前幾次被迫害沒有徹底否定迫害與走正自己的路,怕心也沒有徹底去掉,導致舊勢力抓住漏洞故技重施。同修說,這次就是抱著徹底放下一切的心,甚麼都不怕,甚麼都不配合,這才徹底走過這一關;而且這次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每一步都有師父的點化與指引,非常神奇,一點不像之前那樣害怕不安,而是心中很平穩,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在一次次磨礪與闖關中,我們每個修煉人都在師父保護下一步步走著屬於自己的路,沒有重複,無法模仿,只能靠自己一步步向前進。其實,師父只要我們的一顆心,我們也只要信師信法的一顆心,放下一切執著,腳下自然就有路;無論你面對著怎樣你認為難以跨越的困境,不要把它看的多麼強大,因為真正強大的是師父、是大法、是我們──只要你願放下、敢放下常人心,就會發現超脫於常人之外的那種無比的輕鬆與修煉的喜悅、幸福,就會發現當舊勢力再也抓不到我們的執著、漏洞時,它們就毫無辦法,一切假相就會不攻自破。
其實,我這些年一直修的很不精進,沒有重視自己的修煉,總感覺是在跟著正法大形勢走,心性上沒有觸動與真正的提升,實際就是在假修,這樣的修煉狀態舊勢力絕對會找時機來鑽空子進行干擾迫害的。
經過這一年多來的反思、實修,我感覺自己在心性上有了一定的進步;但同時,怕心、利益心、求安逸心、情慾色心、怨恨心等等各種執著心仍然很多,我也一定會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在大法修煉中逐漸去掉所有的執著心,盡自己最大努力在修好自己的同時助師正法,否定舊勢力一切對我的干擾迫害,走師父安排的路,跟師父回家。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一路點化保護,唯有叩謝師恩,努力再精進。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