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得法前,我一身病,關節炎、胃病、鼻竇炎、頭痛,特別是頸椎病,已經到了每天去牽引的地步,每天牽引半小時,像上吊似的,很痛苦。
有人叫我去煉法輪功,我家附近就有個煉功點,我就到煉功點,在人家後面跟著學煉。過了幾天,同修給了我一本《轉法輪 卷二》。我回家坐在沙發上看了一下午。快看完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我不是不敢看書、不敢看電視嗎?我就搖了搖頭,一點也不痛了,從此,我甚麼病都沒有了。二十五年了,一片藥都沒吃過。
迫害之初 證實大法
正當我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魔頭江澤民發動了一場對法輪功修煉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切斷、肉體上消滅」的殘酷迫害。同修們都覺的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決定上北京去反映情況。
我給九十多歲不能自理的婆婆與癱瘓在床的丈夫,寫了一張紙條,託付給兒子,就去了外地的火車站。在等去北京的火車時,被兒子找到,強行拉回了家。後來,我又一個人去了本市信訪辦,我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了辦事員,讓他把我反映的情況帶到上邊去。他不吱聲,然後把我的姓名、地址都記下來,就開始攆我走了。我堅持不走,最後,他變著臉說:再不走,讓公安來抓你。我就微微一笑:不可能吧?他也笑了。
以後的日子,我就甚麼時候有空,甚麼時候出去發真相材料、掛橫幅、貼真相、貼標語,標語都是我自己用毛筆寫的。有一次,我剛貼完,就讓警察發現,撕掉了。一個警察就問我:是你貼的?我沒有回答,他就讓我罵師父,我就說:我為甚麼罵他?這樣,好幾個警察就把我拖上車,送到派出所。
在派出所呆了一晚上,第二天被送往拘留所,他們對我非法抄家,把我所有的大法書、光盤、錄音帶、錄音機與寫標語的毛筆都搶去了。一進派出所,我就絕食反迫害,並且抱著絕不能給大法抹黑、絕不能連累同修的堅定一念。非法審問我的時候,他們問我材料、書,特別是《明慧週刊》是從哪兒來的?又問我寫標語的大紅紙從哪兒買的?我告訴他們是兒子結婚剩下的,他們就讓我寫字,対筆跡。當他們去拿鑰匙給我打開手銬的時候,手銬卻自己開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給打開的,我就工工整整的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都念了一遍,我心裏很高興。這樣,他們就讓家裏人把我拉回了家。
師父保護弟子 大法顯神跡
在修煉過程中,遇到過幾次危險,都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現舉幾例與大家分享。
一天晚上出去發光盤,還剩最後一個,我從路北走到路南,忽然從西邊飛馳過來一輛高大的摩托車,一下就把我撞上了,我被撞出去很遠,騎摩托車的青年與摩托車也倒了。我心裏想著找光盤,找到後,爬著去拾起來了。然後我覺的頭有點不對勁,摸了一下,發現一個拳頭大的包,我想起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我就趕緊爬起來說:我沒事,就甚麼感覺也沒有了。
很快就圍上一些人來,還有警察,那警察向青年要了手機號碼,我說,我沒事,青年,你走吧。我回家睡覺,那個大包在頭上,睡覺也硌不著,第二天,發現兩腿都是紫黑色的,但一點感覺也沒有,好像甚麼也沒發生過。
再一次是,我用高壓鍋做小米稀飯,米糊住出氣孔了,我不知道。煮了很長時間,也沒開鍋,我就趴到鍋上看,一下噴了我一臉小米飯,我就用自來水洗了洗臉,一點也沒感到燙,連皮都沒紅。我想多虧師父幫助,要不,臉就沒皮了。
還有一次冬天燒暖氣,用的是陽泉煤,火很旺,我用高壓鍋煮雞腿。我上二樓兒子家拿煎餅,還沒回來,就聽見「砰」的一聲,就像放了小鋼炮似的。我進門一看,真是神奇,那力量就像被領著走的,越過我婆婆的屋,從我住的那間屋前晾台打出去的,前晾台是用鋁合金封的,氣流把整個窗戶打倒了,玻璃都打碎了。鄰居看了,都說神奇,像被領著出去似的。
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們,我丈夫與婆婆都在那屋裏;這次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
一人煉功 全家受益
在我得法之前,我老伴五十八歲就偏癱了,今年都八十五歲了,還很硬朗,因我家是學法小組,同修們來,他都很高興,所以,他得福報了,親戚都說他沾了大法的光了。
還有我的婆婆,在她女兒家住了些日子,我找出租車把她拉回來。一看,她的屁股都硌的沒有皮了,血淋淋的。我到醫院買了藥,想給她包。回來後,天黑了,說明天再包。第二天早上 我去給她包,一看真神了,皮膚好好的,像甚麼都沒發生過。
婆婆有哮喘,她經常願意靠著我,說靠著我,就不憋氣了,還有很多,就不一一說了。
聽師父的話 講真相救人
自從師父讓講真相救人以來,這些年,除下雨與特殊情況,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每天遇到很多有緣人,現舉幾個例子,與同修交流。
一天,我遇到一個熟人,是一個退休的局長,我勸他三退。他說,共產黨給他錢。他說,他妹妹也是大法弟子,從某市回來,專門給他退,他都不同意。我告訴他:你的錢不是共產黨給的,共產黨還得人民納稅養著他,你這官也是你命中有的,你攢下來的福份,如果你在其它甚麼黨那邊,說不定官更大,錢更多。我與他又說了很多大法真相,最後,他與老伴都三退了。
我去一個超市講真相,在門口遇到一個四十~五十歲的男士,看樣子在等人。我就上前搭話,告訴他三退保平安的事。他一開口就說他是黨員,並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就去另一個門口去了。我一下想起師父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我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我就對他說:兄弟,你看我眼淚都流出來了,我是為你好。他看我真的流下了眼淚,很爽快的作了三退。往回走的路上,我一直在流淚,我悟到是師父讓我體會慈悲的力量。
還有一次,我在公交站牌前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我正給等車的人講著真相,一個警察問我:你在說甚麼?我抬頭一看,身邊停著一輛警車,還有好幾個警察。我理直氣壯的說:我沒說甚麼,你問問這些人我說了甚麼?他們誰也不說話。另一個警察來搶我的包,我用力拿住,他也沒有搶去(我的包裏有真相資料、護身符)。警察又問我多大了?我說七十九歲了。他就說快走吧。這時正好來了一輛出租車,我上車就走了。路上,我又給這位司機講了真相,他也三退了。
這些年,我也退了不少人,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救人,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已。
正念正行闖過「病業關」
前年冬天的一個早上,當時我在兒子家住,我給丈夫端過飯去,回來的路上,鼻子就流水。我一看,流到地上的是鮮血,我也沒有害怕,就用衛生紙堵住。一會兒,就把衛生紙洇透了,再去洗手間洗洗換上。就這樣折騰了一上午。兒子讓我去醫院,我告訴他很快就會好的。
下午同修來學法,我準備了一個方便袋在旁邊。一會兒,就得換衛生紙,換晚了,就從嘴裏往外吐血塊子。兒子在屋外給認識的醫生打電話,醫生說必須上醫院,這麼大年齡不可能自己好的。這邊同修與我發正念、學法、交流,那邊女兒給我量血壓,高壓都到了180。兒子不停的讓我上醫院,我知道背後是正邪大戰,我把心一放到底,放下生死,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就這樣,過了一下午。
到晚上,同修換班來幫我發正念,家裏的人認為我不去醫院與同修有關,對最後去的同修很不友善,二女兒還指著同修的鼻子問我甚麼時候好(當時我出去了一下,別的同修告訴我的)?同修沒有與不修煉的家人一般見識,我非常感謝同修。最後,家人看我不去醫院,就找了一個理由,讓同修走了。她們回家幫我發正念。
同修走後,家人還是逼我去醫院,我不為所動,然後不知不覺迷糊過去了。家人就打了120救護車,等我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眼前一個白大褂。我告訴他們,我堅決不去醫院,這時全家人都給我跪下了,二女婿還趴在我耳朵上說:媽,我也給你跪下了。我一點兒也不動心,閉著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二女兒還小聲告訴我小一點聲,在心裏念就行。兒子看我堅持不去,血也止住了,就說:不去不去吧,省的起了反作用。就這樣,我就過了這一關,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給我消了業。
回首二十五年的修煉歷程,在師父的保護下,風風雨雨走到今天,最後的最後,我們一定走好師父安排的路,不辜負師父的期望與慈悲苦度,走向圓滿,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