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師父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回來
因與前夫性格不同,年輕時總是打鬧鬧,二十七歲因生大女兒我得了產後風,昏迷三天三夜,差點失去生命,隨之身體一直不好,患心臟病、胃病、低血壓、神經官能症等等。為了治病,西醫、中醫、偏方,甚至不好的東西也求,幾次找亂七八糟的氣功治病,病也不見好。
隨著兒女陸續長大、離家、成家立業,丈夫又有了外遇,我們無法生活下去,離了婚,這對我來說真是痛不欲生,承受不了沉痛的打擊,原本就疾病纏身,更是每況愈下,心臟早搏嚴重,已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程度,只能勉強坐一會兒,不得不把在外地工作的小女兒找回來照顧我。四處看病,西醫大夫說,毒毛都用上了,也不見效,你找中醫看看吧。請來中醫大夫說,你脈不全了,給你開兩副藥,如果不見效,你看啥好吃就吃點啥吧……
看我病得那樣,大兒子將以前在外地得到的一本《法輪功》拿來給我看,說這功法很好。我沒太看明白,但也覺的好,當時我對師父說:「我都病得這樣了,我就認您當師父吧!」這時天降喜訊,大兒子說師父要到哈爾濱傳功,給我們買了票,讓我們去學功。我說:這離哈爾濱一千多里地呢,我能不能行啊?大兒子說:「沒事。」於是我帶著「速效救心丸」等三種藥踏上了去哈爾濱的火車。說來奇怪,我從家一出門就覺的身體輕鬆,很舒服,像沒有病的一樣,上車後不知不覺睡著了,睡得很香,一覺醒來就到站了,我很自然的走出站台。
那時,大女兒在哈市,她來接我們,到她家我自己走上六樓,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後來明白了,是師父在我沒參加講法班之前就已經開始管我了。
第二天,就是一九九四年八月五日,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我親眼見到師父了,師父衣服簡樸,面容慈祥,講法時會場時不時爆發出熱烈掌聲,那個場特別祥和,學員都靜靜的聆聽師父講法。我感到非常高興,誰也不知道昨天我還在死亡線上掙扎,今天就無病一身輕了,師父還沒見到我,我沒花一分錢,就給我治好了病,我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
在學習班中有一天為了近距離看師父,我去得比較早,沒有進會場,在院子裏等師父來,不一會兒,看師父來了,在場的學員自動往兩邊站形成通道,學員們都面帶微笑,有的鼓著掌迎接師父,師父就在我面前走過,我離師父只有一步之遙,那時感覺是那麼幸福,無以言表,這一刻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
二、師父把我從車輪下救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弟子,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二零零零年我與同修一起走上了天安門,在天安門廣場我們打出條幅,背誦《論語》,幾個警察上來把我們連打再拽拽到站前派出所,到派出所後警察非法審訊我們,逼問我們是哪裏來的?開始我們不說,有的被上了背銬,後來我們被強行帶回當地。
當地邪黨人員視我們為典型,在電視上宣布開除公職,當時我早已退休,他們就非法停發了我的養老金(直至現在),並非法判兩年勞教。當時勞教所環境很邪惡,由於法理不清一段時間後我被邪惡所謂轉化,給自己的修煉造成了污點,但在師父慈悲的點悟下沒有多長時間我就清醒過來了,在勞教所聲明一切所說所寫所做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堅定修煉。
兩年中,惡警對我的迫害有強迫奴工、碼坐、被包夾、強迫看污衊大法、師父的電視,野蠻灌食、銬死人床、被不明真相的警察謾罵、毆打、強迫打針、吃藥、非法剝奪親人探視權等等,每個被非法關押大法弟子大都受過這些迫害,歷經九死一生,但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們走了過來,師父為我們承擔的太多太多,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沒有認真學法,忙著做事,有一天我在街上貼完不乾膠往家走,迎面開來一輛客貨兩用車,在我身邊開過去後,又向後倒車,把我撞倒在車輪下,我當時頭腦很清醒,馬上喊:「師父救我!」車從我左側鎖骨壓過,當時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嚇壞了,把我扶起送到附近的醫院,我一點沒有害怕,我的頭被劃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他買了兩條毛巾,我一邊用毛巾按住頭上的大口子,一邊在心裏求師父說:「師父我還要救度眾生呢。」司機問我家裏人電話,我好不容易想起一個同修的電話,不一會兒,同修來了,又把妹妹找來(常人)。醫生給處置好傷口後,又拍片,告訴我:左側鎖骨骨折,後背三處粉碎性骨折,安排第二天做手術。
晚上,我痛得一夜沒睡。第二天同修來看我,因為我當時剛從勞教所回來,大家不知我心性如何,叫我自己拿主意,我同意了做手術。做完手術我就要求回家,醫生不同意,給我打了幾天消炎針,後來在我一再要求下回家了。剛開始同修幫我做飯,我天天聽法、學法、煉功,身體恢復特別快,一天一個樣,到第十二天時我去參加姪兒的婚禮,他們見到我都非常驚訝,好得這麼快,親友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師父講:「因為一個人想修煉實在太難,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你一出門就可能牽扯到生命問題。」[1]
期間肇事司機帶著中間人和錢,想與我和解,問我要多少錢?我想:師父教我們要處處為別人著想,我按照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就對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被撞多處骨折,這麼幾天就好了,這多超常啊,其實是師父保護了我。我不要你們的錢,你們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他們都很高興,最後硬是留了兩千元作為護理費,我把這錢轉給了資料點用於救人。
因為我被迫害扣發了養老金,沒有生活來源,只好背井離鄉投奔子女,這些年一直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三、修去邪黨文化,曝光共產邪靈對我的迫害
我不斷學法,但總覺的與法有甚麼東西隔著,學法不得法,提高很慢。有一次我跟師父說:「弟子就堅信大法,尊敬師父,我想要修好,可有時一做就錯,知道不好的想法不是我,不知是甚麼東西干擾我。」慈悲的師父清晰打到耳邊一句話「一條蛇」,我一驚。後來我跟師父說:蛇就是紅魔,是共產邪靈,它是害人的,我不要它,我就堅修大法,跟師父回家。
隔些日子,在發完正念後我睜不開眼睛,朦朧中一條白蛇被從我的嘴中拽出,拽著拽著中間斷了,又接著拽,拽完我就睜開眼睛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把那條蛇清除了。
前不久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是小學生要穿白布衫,開邪隊會,輪班演出……醒來回憶小學時,小小的年紀戴上紅領巾,還覺的很高興,還要當×××的好孩子;中學入團後勵志要做××××接班人;工作後入黨宣誓要為××××奮鬥終生,而且退休前我在單位十多年就是做邪黨宣傳工作的,甚麼要為人民服務,甚麼做人民公僕等等都是騙人的,當時嘴裏學著、唱著,幾十年中頭腦中被灌輸邪黨信息太多,這些東西嚴重干擾我學法,同化法,一直以來覺的後背有時發沉,近年走路腰也不直,之前也意識到要清除邪黨文化,並沒有認認真真的去修,現在我要曝光它,對那些年被邪黨謊言灌輸的、所想的、所說的、所寫的、所做的全部作廢。
師父講:「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形成的東西一次很難都去掉,你沒那麼大的熱量還達不到化掉它的成度,你得多次才能化掉它。你今天修的好一點化掉一些,明天修的好化掉一些,後天修的好化掉一些,漸漸的你真的能正念十足,那個熱量也大起來了,就把它全都容化了。」[2]
學了師父的法我悟到,自己還是要不斷的修去邪黨長期灌輸的東西,又把《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重新聽了一遍,又聽了明慧廣播-《去除黨文化》系列錄音,現在我要把握自己的一思一念,就是不給邪惡市場了,清除、解體我的層層空間身體思維中被邪黨灌輸的一切邪惡因素,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真正的修煉法輪大法,直至圓滿,跟師父回家。
四、講真相救人,兌現誓約
我來到現在的城市後,就參加了一個學法小組,我們每週兩次集體學法,其餘時間個人在家學,我們每天相約一起去面對面講真相,不論嚴寒酷暑、風雨交加,二十多年來一直堅持,疫情期間也堅持講真相,救人的腳步不停。
有時覺的奇怪,本來陰天下雨,走著講著不知甚麼時候天晴了;本來刮大風,走著講著不知甚麼時候風小了,講真相時也感覺不到冷、熱、餓、渴,疲勞都感覺不到,城市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為了講真相我們都是主動與世人搭話,或幫人拿東西,或幫人推車子,碰到問路的就送過去,在樂呵呵的交談中講真相,我知道,是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面前。尤其明真相的世人有的說,「你們怎麼這麼好啊。」有的說,「謝謝。」我們就告訴他,「就謝謝大法師父吧,是師父教我們這樣做的。」這些年來感人的例子太多,無法述說,世人真的在覺醒。
當然也有不想聽真相的,也有被邪黨毒害深的人,一說就炸了,我就向內找,修去怕心、怨恨心等人心。
二十七年修煉來,無限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不管修煉的路還有多遠,我就是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兌現史前大願。
個人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