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國知識分子的選擇看邪共的窮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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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四日】這麼多年,我在工作環境和講真相過程中,接觸到許許多多知識分子,他們絕大多數,可以說95%以上不認同邪黨,選擇三退。他們對大法、大法弟子有敬佩,有支持,對邪共的本性有清醒的認識,表明他們的正義良知在回歸,在覺醒。這對邪共是致命的。試舉幾例。

我所在學院的院長,學問在國內是響噹當的。一九八九年他組織學生、青年教師參與學潮,被黨內嚴重警告,取消校級(廳級)後備幹部身份。我得法以前,有能力、有脾氣,過度自尊、自強,院長沒少笑話我個性、穿著像老爺們似的。他夫人研究關係學。一次閒聊我問院長:我讀多少本關係學才能有所改變?他瞅瞅我說:「就你這倔巴頭,二十本都白費。」我困惑了:是我太倔還是關係學沒用?沒想到一本《轉法輪》讓我成了沒脾氣的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院長多次公開說:「法輪功就是了不起!江澤民必須為取締法輪功承擔歷史責任。」

學院一位女老師與她的律師丈夫,去天安門為大法說公道話,雙雙被非法勞教,男的在北京,女的在當地,家裏只剩七十九歲的奶奶和七歲的孫子。院長憤怒了,認為是人道災難,人權悲劇。他用盡人脈資源,硬把女老師從勞教所救了出來,還幫她要回了勞教期間被扣發的工資。我因為煉法輪功和去北京天安門護法被學校處分,停課兩年。後也是在院長的一再努力、擔保下,提前一年復課。二零零一年評高級職稱時,學院一男老師找到院長說,如果名額不夠我不能參評,因為我煉法輪功,他們倆口子沒煉。院長立馬懟了回去:「煉法輪功咋的了?你這人咋這麼過份呢?竟往人後腦勺上掄磚頭,論教學、科研、為人,你們倆口子哪樣能與她比?」在那樣嚴酷的環境中,院長沒站邪惡那邊,這樣幫助、維護大法弟子,有德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年在全校教師評職大會上,校長(正廳級)說:「這次評職煉法輪功的不受影響。咱們學校煉法輪功的都是教學骨幹,師德標兵。」轉年春天,這個校長在一個小型會議上還說:「法輪功傳出才多長時間啊?就這麼深入人心,禁止都禁止不了。共產黨得反省了。現在的幹群關係,黨群關係可不是油和水了,早就是水火不容了。」校長對大法、大法弟子的正確態度得福報了。二十來年前,在他前後做心臟搭橋手術的人年前都故去了,他快八十歲了,還健在呢。

二零零三年,我在國內排名前十的大學訪學。旁聽了幾位知名學者的講座和博士課,沒有一個認可現政權和邪黨的,對邪黨的揭露鞭笞可謂入木三分。有個博導在三十來人的課堂上講:中共政權在中國大陸沒有合法根據。「槍桿子裏面出政權」是強盜邏輯。還講小土匪佔水泊梁山,大土匪佔中華。其真知灼見,正義直言,震耳欲聾,真能令邪共惶惶不可終日。

給大學國際共運史老師講真相,他非常認同。說到天安門自焚偽案,他說:你不用說,到底咋回事,誰心裏不明白?中共的宣傳從來都是要甚麼鏡頭有甚麼鏡頭(意思是中共一貫造假)。他三退後告訴我,他看過《轉法輪》,就是讓人行善積德的。這年頭(指在邪共治下)上哪說理去?認為鎮壓法輪功毫無道理。

給一位退休的電氣工程師講真相。他聽的很認真,與我有良好的互動。說到三退,他卻說:我不退,我有四十多年的黨齡,還得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呢。我問他:某主席信共產主義嗎?他瞅瞅我,突然仰天哈哈大笑:退!退!我退!這輩子竟扯淡了(指整沒用的)。他的笑有自嘲,也有無奈,那個「奮鬥終生」原來是反話。

給市財政局一位退休的經濟師(或會計師我忘了)講真相。他痛快的退出黨團隊,說:中國有共產黨沒好。在中共體制下財政局沒好人,好人進來變壞了,壞人變的更壞了,退休了,離開這髒地兒,心裏也乾淨不少。

給我妹妹、妹夫講真相。妹夫是某市副市長,倆口子三退後,我勸妹妹學法煉功。她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妹妹不敢,怕給丈夫、孩子惹麻煩。妹夫說:「跟二姐學。身體好,心態好比啥都強。你別管共產黨讓不讓,它沒整對幾個事。」妹夫本科學歷,在各級黨校沒少培訓,對中共還這樣不認可。

給一位經濟學教授講真相。他從經濟學角度上看,認為中共、社會主義就是禍根。他三退後反覆說:「看來中國就得指望你們(法輪功)了。」我說:法輪功對政治政權沒興趣,只是勸人向善。他去台灣旅遊,特意給我帶回一份《大紀元時報》。

給一位教授、博士導師、學院院長講真相。他在市裏有副廳級兼職。他三退後說,他看過《轉法輪》,很深刻,成體系,有普世價值。他也煉過功,真的感覺一身輕。後迫於壓力沒能堅持下來,很遺憾。他還告訴我:二零零一年校保衛處通知,市公安局要來他的學院抓兩名煉功學生,讓輔導員看住。他直接准假,把兩個學生放走了。他慨嘆:中國人權堪憂。

二零二二年六月,我和另外九位大學同學參加一個同學的葬禮。其中有經濟學教授副院長、政治學教授、邪黨書記、市人事局副局長,我早就勸退了。難得一見的省國稅局書記(正廳)、市食藥監管局長(正處)、中文教授、市政法委官員、某大學分校負責人(正處),沒用我多講,他們就說:「知道了,明白,行!行!謝啦。」市政法委官員說:若不是為了進機關他當初就不入(邪黨)了。省國稅局的書記說:「退!不跟它扯了。」還悄悄告訴我:他母親也煉。現場還有一位社建理論副教授,耳聾,無法交流,我沒講。

給一位四十歲的史學博士、教授講真相。勸退後,他請我把他妻子也退了,說他妻子叫某某,化學博士,副教授。我說得她本人同意才行。他說:他妻子早就想去黨委退黨了,是他怕惹麻煩一直攔著,因為前幾年有個副教授申請退黨,被打壓歧視的很慘,事事政治不合格,抑鬱而終。他說:回家告訴他妻子,已經退出了,他妻子不知得多高興呢。

還有六位青年才俊,四十歲左右的博士、教授、副教授,都兼職做院長(正處)、副院長(副處)。說起邪黨的惡,三退的必要,他們都非常認可,很誠懇的請我幫他們退出來。我發現越是年輕的學者,接受真相越快。

我認識的六位曾經修煉、但「七•二零」迫害後走入佛教的教授、副教授和一位律師,他們都三退了。我曾經問過其中三位:沒有「七•二零」會不會轉修佛教?他們都說:不會。有一位副教授說,他讀高中時患風濕性關節炎,雙膝又冷又疼又腫,藥石無效,十來年夏天裏他的坐墊都是用來護膝的。煉法輪功不久就好了,到現在二十多年了,從沒犯過。另一位副教授說,她雖然修佛教了,但是身體有不適,還會煉功,很快會調整好。我找機會請他們吃飯,按我現階段的理解向他們轉述了師尊關於不落下一個弟子的法,希望他們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天象變化、有大災大難,千萬別忘了求師父救護。我落淚了,他們也都動容,紛紛說:「知道了,記住了。」

這麼多年,我在工作環境和講真相過程中,遇到的知識份子絕大多數都選擇了三退,支持法輪功。這就是人心所向,大勢所趨。當然也有例外。我認識的一個七十多歲的思政理論教授,當了一輩子邪黨書記(處級),大權在握,成全過很多人,可以說德高望重,就是癡迷邪黨。二零二二年,我、他及另外幾名退休教師兩次被有建樹的學生請吃飯。席間他都為邪黨歌功頌德。在場的八個人、十個人沒一人搭茬附和,看都不看他,因為不認同他的說法,又不好駁他面子。他左看看,右看看,十分尷尬。機智的學生趕緊打岔勸酒。「七•二零」之前,理論教授也曾學法煉功,師父幫他戒了煙癮,調了身體。「七•二零」後他立即與邪黨保持一致,也不承認師父幫他戒煙祛病了。我沒給他講真相,覺的他是非不分,泥足深陷,很難救了。

二零一四年《遼寧日報》發了一組稿子,說大學教師對邪共制度不認同,理論不認同,感情不認同。責問大學老師怎麼了?其實與其責問大學老師,不如問問邪共怎麼了?大學教師是知識份子的主體,知識份子是民族的精英。一個政黨、政權不被知識界、知識份子認同那還得了?!這種不認同是可以左右輿論的,左右人心的。這種不認同是地火運行,雷霆蓄勢,一旦噴發,邪共不過土雞瓦狗,怎麼當的了?!如今江賊化鬼,邪共也早是窮途末路,只剩暴力維穩一招,必定陷入惡性循環,其滅亡指日可待。

可貴的中國人,放下對邪共的幻想吧,不立危牆之下,不與邪共為伍,憑自己的良知做出明智選擇,退出中共才有平安;若能相信真、善、忍大法就更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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