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學過表演、唱歌和作曲,多年來我為國內最重要的電視頻道做音樂製作,所以我的生活很優越,有一份好的工作,經濟上很寬裕,因為我是單身所以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情,我已經完成了為自己設定的一些常人的目標。然而,我開始感到生活非常空虛,似乎我過的生活並不是我真正要的。
二零零七年六月,我用我所有的力量請求上蒼告訴我,我這一生真正要做的是甚麼,因為我覺的自己不能再繼續在這個世界上過這種看似「舒適和充實」、但卻感到深深空虛的生活。
二零零七年七月,就在我向上蒼提出請求的一個月後,大法進入了我的生活,是在兩年前,在一次公共健康活動中,大法弟子送給我母親的傳單。神奇的是,有一天早上,我去看望母親時,發現那張傳單從她的包裏探出頭來。我讀了傳單,感到非常興奮,於是找到了附近的一個煉功點,第一次參加了煉功。緊接著,我的整個身體就甦醒了。我能感覺到自己迸發出了能量,心中充滿了巨大的喜悅。我知道這就是我的路。
經歷身體的淨化 見證大法的神奇
在學習了《轉法輪》一書並經歷了劇烈的身體方面的魔難後,我的視野和理解力彷彿一下子得到了淨化。這使我更清晰的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我心中的喜悅爆發了,就像小火苗突然變的像太陽一樣明亮。我每天心裏充滿了喜悅,期盼著每一天的到來。
我經歷了強烈淨化身體過程後,見證了第一個奇蹟。那是我開始修煉大法兩個月後,當時的表現是我的身體出現了帶狀皰疹,這是一種水痘病毒的變種,是人在小時候染上這種病毒後,它就會潛伏在神經系統中,當人的免疫力下降時,它就會復發。帶狀皰疹非常痛,因為它在神經系統的末梢表現為水泡,它很頑固,很難去除,還有後遺症,如皮膚會留下疤痕和斑點。它出現在我的左臉,覆蓋著眼睛和鼻子。我的左臉看起來像是畸形的。
這種情況出現三天後,我母親很害怕,帶我去看了醫生,醫生責備我為甚麼這麼久才來,並告訴我不及時治療的危險性,它甚至會造成視網膜脫落而影響我的視力。我想起在《轉法輪》中讀到的在任何時候都要把自己當成修煉人,大法弟子不會有病,因為師父會淨化我們的身體。因此,我在頭腦裏一直否認它,並對醫生說:「別擔心,我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她給我開了藥,我沒有吃。醫生曾警告過我,這種情況需要近兩個月的時間才能改善。
我一直沒有吃她開的藥。回家後,我整天都在聽師父講法,因為疼痛做不了更多事情。我還盡可能的煉第一、三、四套功法。第四天,我的情況有了很大的好轉,第六天,皰疹基本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沒有像醫生告訴我的那樣出現斑點或疤痕。
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很驚訝,我告訴他們,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所以能這麼快擺脫這種狀況,我很感謝師父。現在我明白了,師父幫我淨化身體是為了幫助我在修煉過程中進步。
悟到集體學法的重要
通過這次淨化身體,讓我悟到講真相的重要性。我有一種迫切的心情,想上街發法輪大法傳單,告訴人們中共在中國迫害法輪大法的真相。
自從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並開始與當地同修有更多的接觸後,我意識到在當地存在很多問題,包括學員間的誤解。漸漸的,我明白這是因為我們沒有每天紮實的學法,幾乎沒有把集體學法和煉功放在重要的位置。
一段時間後,一位老學員開始鼓勵我們每天在網上一起學法。就這樣,我們開始每天早上七點在網上集體學法,每週一次到一位同修家裏、面對面學法。
漸漸的,修煉環境有了改善,我所在的地區也有機會參與了更多講真相的項目。我開始參與一些項目的協調工作,如新唐人、真善忍美展。
學會向內找
二零一三年我們第一次邀請神韻來當地演出。在那一年,我參與了神韻推廣的協調和營銷工作,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過程,錘煉了我們所有人。儘管困難重重,學員之間矛盾重重,當地學員也沒有任何推廣神韻的經驗,但神韻得以在全國最大、最重要的劇場演出三天,平均每天有三千五百名觀眾進場觀看演出,演出很成功。
在完成這個重要項目的過程中,我們當地出現了許多衝突,主要是我們當地的神韻協調小組與全國不同城市的協調人之間的摩擦。就我個人而言,我與協調小組的同修有很大的矛盾,我犯了很多錯誤,首先,我沒有平衡好做大法項目、學法、發正念和日常工作之間的關係,這導致了我學法斷斷續續,學法時走神、不能專注。邪惡因此鑽了我的空子,在與同修發生衝突時,我不能在法上解決,而是用常人的觀念來解決,這就造成了許多干擾,給我們整體已經面臨的問題上雪上加霜,無益本來就已很緊張的環境。
我所面對的衝突觸及了我人的一面承受的極限,也暴露了我的各種執著,如發脾氣、自私、不耐煩、不為別人著想、爭鬥、嫉妒、證實自我、傲慢、自大、情,漸漸旳也形成了強烈而沉重的自謂不公和怨恨的心。
我記的,在當地第一次神韻演出結束後,我感到精疲力盡。記的一開始,我只是向外找,對我必須「背負」的重擔感到非常不平,以至於在兩個月的時間裏,我不想見到當地的任何同修。在出城去東南沿海拜訪朋友的幾天後,我的身體出現了嚴重消業,腹瀉、嘔吐了四天。這次經歷之後,當我回到當地,學習師父的講法時,師父的一句法就像無數個警鐘在我腦海中迴響,師父說:「去掉那顆不平衡的心理吧!」[1]
我開始向內找,找到了無數的執著和觀念,由於心中對自謂不公的強烈執著,我看到了自私、驕傲和怨恨。不向外看、不責怪別人、查找自己的執著,這是一個非常痛苦和困難的過程。回到當地後,我又回到了學法小組,雖然我仍能感覺到自己和同修的心情很沉重,但我還是決定堅持參加集體學法,無論如何都要努力分享我的體會。有時,我仍然向外找,這顯然沒有產生好的效果,我現在明白了這是因為我不能放下怨恨心。
儘管人心重重、誤解不斷、溝通不暢,以及所有這些曾經發生的看似無休止、有時不可調和的衝突,但我們還是通過集體學法,交流心得,以一顆真誠的想要提高的心暴露自己的執著,逐漸的糾正了修煉環境。幾年來,我們每月舉行一次全國集體學法交流,全國學員聚集一起學法,分享修煉體會。這往往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但這有助於我們繼續清理修煉環境。
消除層層怨恨心 得法之初的「火花」又被點燃了
二零一六年,在我所在的地區舉辦了一次法會,我有機會分享修煉心得,暴露了我在參與神韻項目時發現的所有執著,我覺的這是一個轉折點,對我清理那些強烈的執著有很大的幫助,也使我在修煉上有了進步,也改善了我與發生過衝突的同修的關係。
慢慢的,我們改善了當地的修煉環境。我的理解是,通過與其他同修的交流,我們形成了一個大法的修煉場,這幫助和加強了我們所有人,使我們能夠在法的基點上面對困難和心性問題。當然,我們還有一些問題需要解決,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
例如,作為拉丁裔,我意識到我們還有很多情,這給我們帶來了困難,有時讓我們在做三件事時不能完全站在法上,導致了人心的顯現。但我覺的現在已經不像過去那樣在無休止的討論中浪費時間,影響了講真相的機會。
比如,現在當我在修煉中遇到困難或在協調項目中感到困難時,我總是在當地集體學法點和不同項目的學法小組中分享我的不足之處,或我犯的錯誤。這種與同修的交流可以澄清我的觀點,也幫助我認識到隱藏的執著。很多時候,其他同修的交流也會讓我感同身受,這幫助了我向內找。
有時,一些同修會指出一些我沒有察覺到的東西,雖然有時我願意接受,但有時,我覺的很難接受這些批評。最終,我總是聽進去,並試圖向內找。這樣,我覺的我們作為一個整體共同提高。但我也明白,我們的責任重大,我們仍有許多地方需要改進。如今,我珍惜我們當地的修煉環境。
雖然我們當地的環境,我與同修的關係都有所改善,但在去年,我修煉中的挑戰又出現了,這次反映在我的家庭中,主要是與我弟弟之間,他不修煉。這些困難讓我看到了這個執著心──怨恨的根源。起初,我感到很沮喪,好像我的修煉在退步,我想:我已經在與大法弟子相處中發現了這個執著並努力在去掉,為甚麼現在在與家人相處中,它似乎反映的更強了呢?
我認為有兩個原因。一個是,也許現在這個根本執著的更深層次顯現了。二是以前當我每天努力提高時,我把自己和開始修煉時的自己作比較,似乎看到了巨大變化,欺騙了自己,讓我覺的自己真的在提高。
現在,我明白了,我們不能用過去的自己來衡量自己,因為那是用一個墮落的標準來衡量自己。我們必須一直用法來衡量自己,用宇宙的特性--真、善、忍來衡量自己,只有同化法,我們才能夠做得更好。
通過學法並與我丈夫(也是同修)交流後,我明白了情加強了對怨恨的執著,使我與大法脫離,無法堅信,無法以大法弟子的慈悲來處理這些問題。
我明白,如果帶著沉重的怨恨,就會與善、慈悲脫節,從而與大法脫節,因為怨恨滋養了中共邪靈。因此,帶著沉重的怨恨的執著,我不就走向了反面?因此,如果我不放棄心中自謂不公的執著,我就無法提升自己,不就只能在疑慮中打轉,並與邪靈的粒子產生共鳴嗎?因此,滋養了它們?因此,使自己與大法的慈悲力量脫節,走偏並允許舊勢力沒完沒了地強加我無法通過的考驗?
幾個月前我就在想,剛開始修煉時那種充滿能量的感覺,那種每天醒來都有的喜悅和動力,那種我覺的只要有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的感覺,都在哪裏。
在與弟弟的爭吵得到棒喝後,我一直在不斷消除這種對怨恨的執著。除了每天學習《轉法輪》外,我又開始學習《精進要旨》,隨著我用正念正行越來越多地消除這種怨恨,試圖多為別人著想,無論我弟弟怎麼做都慈悲對他,我的心變的輕鬆了,我覺的像得法之初那樣(的火花)又被點燃了。每天早上醒來,我又能感受到那種喜悅和幸運,感謝師父讓我得到了大法,感謝師父在正法的最後時刻給予提高自己和助師的機會。
目前,我仍在參與各種講真相項目的協調工作,我會不斷向前走,無條件的向內找,通過做三件事更快的提高自己,走好師父為我選擇的路,完成大法弟子對眾生的使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如果本文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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