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一年八月二十九日,我騎自行車到鄉下去發救人的真相資料。下午三點多鐘回家時經過一座大橋,在下坡時,自行車滑的太快,由於沒掌控住車子的龍頭,連人帶車一下重重的摔在地上。我慢慢爬起來,看到血已滲透到褲子上,第一念想到的就是:有師在、有法在,不會有事的。一到家我馬上去洗澡。膝蓋被摔得血肉模糊,血還在流,很痛,用水沖了沖,撕一塊布包紮好。
第二天腿腫了。我靜靜的向內找:為甚麼摔這個大跟頭呢?自己有哪些言行不符合法呢?想起來了:當天出去時,為了趕時間闖了紅燈,不守交通規則。法中要求我們時時處處都要做個好人,闖紅燈,這是大法弟子的行為嗎?我錯了,覺的很慚愧,對不起師父。
第三天,兒子、女兒看見我的腿腫的很大,非要帶我去醫院。我和他們講了我不去醫院的原因,他們也理解。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我在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煉功時,手飄飄的特別舒服,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與鼓勵!
我照舊上五樓同修家裏學法,在家裏做飯帶孫子,照顧有病的老伴,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一個月後恢復正常。慈悲的師父為我承受了一切,謝謝師父!
今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十一點鐘左右,不知怎麼搞的,我一下從二樓掉到地下室,摔在地下室堆放的亂七八糟的雜物和舊椅子上,當時痛得我不能動了。我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師父救我!法輪大法好!」這時聽見好像有人來了,在叫我。就這樣我躺在地上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被女兒和幾個人把我攙扶上去。我的哥哥和他兒子非要送我去醫院,我執意不去。哥哥氣得回家了。
我當時覺的不會有甚麼事,到了晚上卻痛得不能起床。我有點害怕了,這一害怕,後來幾天連大便都不通了,上身痛脹,幾天都難受得不能睡覺,好像承受到極限了。心想:這一難能過去嗎?人心一起來,就對師父說:「師父呀!我還要怎麼做呀!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發資料,我做的都不錯啊,時間抓得也比較緊,怎麼遇到這麼大的魔難呢?!」這一念一出,馬上又悟到:我錯了!我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自己做的嗎?是師父在給弟子建立威德啊!趕緊又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弟子對不起師父!」
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告訴你,已經給你消下去很多了,你那個麻煩小的多了。要不給你消,你遇到這麻煩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也可能躺那兒起不來了。」[1]
我明白了是師父又一次替我承受了魔難。同修知道後都來幫我發正念,陪我學法。不到十天,我能站起來煉功了。一個六十九歲的老人,從二樓掉到地下室,沒有去醫院做任何檢查治療,一切恢復正常。要是一個不修煉的常人,那可能就筋斷骨折了,不上醫院治療能好嗎?親朋好友、左鄰右舍因此都說法輪功是神功!
不到一年的時間,我被舊勢力和邪靈亂鬼迫害兩次,如果沒有慈悲偉大師父的保護,可能就沒有我的今天。在不斷的向內找,並加強學法後,我悟到修煉沒有偶然的事,遇到這麼大的魔難,肯定自己有漏。
回想起兩年前在外打拼的老伴拖著有病的身體回家了。他年輕時不顧家,在外面吃喝玩樂,現在得了癌症,才想起這個家。我煩他、恨他、嫌棄他骯髒,不想和他一起生活。表面上對他還不錯,其實內心根本就看不起他,瞅著他不順眼。儘管我沒上過學,可總覺的自己行,很強勢,能說。我以為生活就是這樣的。老伴回家後,我的爭鬥心變的特別強,每天都和他爭對錯,心裏希望他快點死,真是度日如年。
找到這,自己一驚:你是個修煉人嗎?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以法為標準,你有這麼重的怨恨心,讓他對大法會是甚麼看法呢?你這不是把他往絕路上推嗎?你這不是在給大法抹黑嗎?自己和他今世能結為夫妻,得有多大的緣份呀!這麼強勢的爭鬥心,連自己的親人都救不了,還能救得了別人嗎?修了二十幾年了,怎麼還死抱著這麼骯髒的人心不放呢?一個常人還有同情心呢!俗話說老來是個伴,我怎麼修來修去還不如一個常人呢?
我決心去掉頑固的怨恨心,善待老伴,讓他在剩下不多的日子裏,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感受到大法弟子博大的胸懷,認同大法,從而得救。
正法已到了尾聲,而我還有好多好多執著心沒有去掉,如:愛看電視,明知道不對,為甚麼還要看邪黨的電視呢?我為甚麼不聽師父的話呢?怨恨心、爭鬥心、虛榮心、妒嫉心、顯示心、貪小利、不修口、愛打斷別人說話等等這些常人之心,全部都得去掉,這些人心不去掉,就會成為舊勢力迫害的把柄,舊勢力是不讓我們修成的。
感謝師父把我從迷中叫醒,洗淨我的身體,給我開智開慧。越往前走越清醒,越感受到師父的慈悲、法的偉大。我必須用大法歸正自己,在日常生活中真正實修自己,提高心性,擴大心的容量,在有限的時間裏學好法、多學法,用心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