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放棄 家庭魔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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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六日】我一九九七年幸得大法,二十多年來魔難重重,不是外邊的,就是家庭的,尤其邪黨人員利用丈夫對我的干擾,使我刻骨銘心。

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大法,我和六位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告訴世人大法真相,結果被北京便衣劫持到崇文區看守所,關押九天後,當地鎮政府人員和我的丈夫到看守所去要人,又要把我在當地政府非法拘留幾天,不然的話,就交二千六百元錢直接回家。丈夫膽小,趕快回家拿錢給了他們,還說是進京要人的路費。

回到家中,丈夫早已經把我的大法書藏起來了,問他藏哪了,他就不告訴我,一問大法書的事,他就翻臉。我怕他對大法造業,問他是不是把書燒了?他說沒有,給我放著呢。我求他把書拿出來吧,我好多日子沒看書啦。他說要看看動靜再說。終於有一天,他把書還給我了。我如飢似渴的抓緊學法、煉功。

不多時,有一次邪惡瘋狂大搜捕。我姪女來報信說:你們趕快把書藏起來吧,一會兒咱村來十五輛車,搜出書來,就把人抓走。我們正打算去澆地,就和丈夫商量把書帶到地裏埋起來比較安全。於是把書包上塑料袋,放進桶裏,拿上鐵鍬去澆地,並給女兒留了紙條,告訴女兒放學回家自己做飯自己吃,我們不回家了,把門關好。

女兒吃完飯剛要上學,開門一看,邪黨政府的好幾個人正在門口等著。他們闖入家中,左翻右翻也沒翻出甚麼東西,就強迫我女兒領他們去找我們。女兒不從,就粗暴的把女兒拽到了車上。我們把書埋在了地裏,可是剛一開井,就灌進水了,又趕快把書刨出來,我澆地,丈夫去曬書。剛走到北頭,邪惡人員就到了。他們問我丈夫煉沒煉,丈夫膽小,告訴他們沒煉。我心裏求師父,不許問我。結果他們就真的沒有問我。謝謝師父的保護!經過這麼一場,丈夫更加害怕,越發的限制我了。

二零零零年邪黨「兩會」期間,鎮政府害怕我們上訪,對我們非法拘留,強迫我們放棄信仰,我的雙腿被他們打得紫黑,腫的老高,好長時間才恢復。從那以後,惡人就不停的騷擾,給我和我的家人在精神上遭到打擊和經濟上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我被非法拘留回到家,丈夫一看我被打成這樣,可嚇壞了,再也不讓我煉了,也不讓我見任何同修,我和同修說句話,他都要回家大鬧一場,又是罵,又是跳,就像瘋了一樣。有一次,我從同修家回來,被他知道了,他拿起棍子,劈頭蓋臉的一頓打,我的胳膊被他打的鮮血直流,好多天才結了茄。我到地裏和同修聯繫,他就和我一起去地裏,回家不讓我出門。他除了看電視,就是監視我。書埋在地裏不能往回拿,他怕在家不安全。罵我非得跟(邪黨)政府對著幹,不聽他的話,有一天會被整死的。我說:你好歹也學過幾天,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你怎麼就相信了他們的謊言。我難過的大哭。只好趁他睡覺的時候偷偷去鄰居同修家。

他不聽真相也不看真相,滿腦子都是邪惡宣傳的對大法的造謠污衊。有一次,同修往我家門縫裏放了真相,他拿起來就燒了,還說三道四。很快他就遭到了報應,去趕集的時候,讓小偷把錢給偷了。

有一次,我在賣梨的時候,我把手寫的大法真相放進了梨箱裏,拉到市果品站,被人發現了,返回村來查。這一次可把他嚇壞了,因為他知道是我幹的。這次非要和我離婚,鬧得不可開交。我平靜的告訴他:你覺的這樣好,那咱們就離吧,我甚麼都不要,只帶一個飯碗、一雙筷子、幾件衣服就行了。我準備收拾行李,被住在東屋的公婆聽見了,對著他們兒子喊道:她願煉就讓她煉吧,非離婚幹甚麼?她煉功變的多好,每年對我們老人有甚麼給甚麼,從不限量,對我們照顧的非常周到,四個兒媳中她是最好的一個!你不要管她,幹你的活去。

從此以後,丈夫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再干擾我學法煉功,我在家裏寫真相信,他也支持,要是沒紙了,他就主動上集給我買回來,可就是不讓我去煉功點。有一天晚上,我從煉功點回家,已經九點過了,他可不幹了,嘟嘟囔囔的往外走,說不活了,非要去死,躺在院子裏的三輪車上,就要凍死。我拿來棉被給他蓋上,問他為甚麼這樣?他真說不出來啥,就是怕。我知道是邪惡因素在控制他,為了干擾我修煉,把丈夫折騰得死去活來。

現在邪惡因素看到大勢已去,再也動搖不了我了,丈夫也變的理智起來了。他說,他很佩服我。現在有真相他就看,我念大法書,他也聽,雖然他沒有好好修煉,但也知道了大法的美好,一個生命得救了。

我從此有了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有了一個和睦的家庭,弟子無比的感恩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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