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三年半冤獄後 正念改變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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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一月十五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我恢復自由從邪惡的黑窩回到家中。不久,中共病毒爆發,我感受到了救人的緊迫,開始抓緊每一天時間儘量多救人。在救人的路上,我真切的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保護著我,也感受到了師父說的「大法徒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1]。下面是三年來自己證實法、救人中的體悟,與同修交流。

一、丈夫發自內心說:「還是我老伴兒好」

三年半的冤獄迫害,使得我的身體狀態很差,頭髮都白了,還大把大把的掉。在獄中,我眼睛視物模糊,腰椎骨折還被獄警逼坐小凳,致使雙腿發麻(癱瘓前期症狀),腰疼的坐一會兒就得平著躺下。在黑窩裏,獄警指使犯人常在大法弟子的飲食中偷偷的放不明藥物,我嚴重失憶,好多事都想不起來了。她們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大法弟子間的交流。現在我要回家了,終於可以見同修了,我在心裏想像著大家見面的那一刻該有多麼高興!

可是回到家中,我面對的現實是:丈夫因為被迫害的陰影,天天看著我不讓我出家門,還勸我說:「現在到處是『眼線』,還是不要和她們聯繫。」這對我來說簡直是當頭一棒。在我被迫害之前,丈夫是支持我修煉的,還曾配合我做一些證實法的事,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接著,他又告訴我說:「家裏開的店已經兌出去了,一處住房我也賣了,原來家裏的東西我都搬到這裏了。」我看著那些堆在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問他:「我讓你幫我保管的那些東西呢?」他說:「這幾年,我死的心都有,沒心顧那些東西!」我一聽,怨心立刻就冒出來了,心想:我不讓你做的,你一樣沒落都幹了;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保管的重要的救人的資料,都沒了;囑咐不讓賣的房子賣了,答應我的事怎麼一件都不辦?我心裏真是又氣又急,難受的不得了。我靜下心來多學法,心裏告誡自己不要怨丈夫,把這一切當作修煉中的好事。

我放下著急見同修的心,每天除堅持學法、煉功外,我開始一點一點的收拾整理堆放的東西。陪伴了我四十年的小提琴,在陽台的角落被雨水泡成了碎片;以前經常帶在身邊的照相機也沒了;身份證、喜歡的衣服、多年收集的郵票都不見了,上萬元的音響也少了一半。我雖然心裏不再抱怨丈夫,但是一想到這些東西沒有了,心裏就難過的想落淚。

我不在家的這幾年,丈夫在外面打工,我被迫害,他心情不好,幹甚麼都沒精神,工作中收支賬目很亂。我開始幫他把票據一筆一筆的核對清楚、記完整,把單據裝訂成冊。當時我身體的狀態只能是幹一會兒就得躺一會兒。丈夫的身體也很不好,成天倒在床上唉聲嘆氣,臉拉的長長的,對我說喊就喊一通,不順心的時候還以離婚相逼。

聯繫不了同修,上不了明慧網,還不能出去救人,我的心裏總是在那兒翻騰,真是鬧心,太苦了!每當我過不去的時候,心裏就默默的背師父的法:「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2]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能動氣,不能對他發脾氣,要理解他,把這些沒地方訴的苦當成是好事,調整自己的心態。有師父的法在,我的心變的越來越輕鬆了,怨恨的心、對物執著的心慢慢的也放下了。

我不再看重丈夫的表現,丈夫的狀態也是邪黨的迫害造成的,我應該理解他。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工作,之後又被迫害,很難在家和丈夫天天在一起。我悟到,在家庭中做一個好妻子也是自己圓容法的一部份。我每天給他做可口的飯菜,丈夫得了肩周炎,胳膊抬不起來,穿衣服很費勁,我幫他洗頭、洗澡、穿衣服,他發自內心的對我說:「還是我老伴兒好,謝謝你!」

我看到他有變化後,抓住機會對他說:「我被迫害期間,同修們都那麼關心我。現在回來了,他們還不知我的具體情況,一定很惦念,我想去見見大家。」他勉強同意,說:「我陪你去,也只能見一個人!」他開車拉著我,幾經周折,終於見到了要見的那位同修。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在心裏一直默默的謝師父!同修給了我很多鼓勵,還幫我備好了師父的新經文、更新後的煉功音樂和新的破網軟件。回到了整體修煉的環境中,我的心敞亮多了。

回家後,我把明慧網上「神傳文化」的故事,用小音箱放給丈夫聽。聽的時間長了,他說:「這個講的挺好。」後來,我每天都放明慧廣播、希望之聲等給他聽。有時還給他讀修煉故事,念「九字真言」的神奇故事,告訴他在心裏多念念這九個字有好處。這些他都能接受,但一聽到有揭露邪黨內容的,就立刻不高興,說:「這說的都是啥呀?不聽!」看出他非常煩躁,我知道是邪黨因素害怕,也不強求,就換個內容。有時間,我就多發正念,最長時間連續發四個小時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解體操控他的邪惡因素。

我坐在電腦前寫揭露迫害文章的時候,他過來說:「我看你寫啥呢?告訴你,可不能往上(明慧網)整。」我一寫,他就過來要看,就不讓我寫。我想,天天背著他寫,也不是修啊!於是就當著他的面,拿起筆。他一看我又要寫,阻攔我說:「你總寫啥?」我說:「一會兒我寫完,你幫我改一改啊。」

我寫的是小時候我父親對我的慈愛保護,長大後,特別是我修煉後,如何按照法的標準盡一個女兒對父親的孝順的家庭小事兒,字裏行間充盈著善念。寫完後,我念給他聽:「寫的咋樣啊?幫我改一改吧!」他說:「寫的還挺好的呢,我可改不了。」

父親八十八週歲壽辰時,我把這篇短文送給父親做禮物,同時還附有一份大法真相資料。我的老父親讀了短文,看了真相,眉間舒展,不再像以往那樣糾結。此後,我再寫東西到很晚的時候,丈夫就關切的說:「早點休息,注意身體。」

我再遇到丈夫生氣的時候,就想,他這幾年被邪黨的株連政策迫害的也很苦,不和他計較,把心放下,他見我不和他爭辯,他也在改變。隨著我心性的昇華,師父幫助我清理了身體,漸漸的我能坐很長時間,不用躺著了。

師父還幫我找到了鄰居同修。那是二零二零年三月的一天,我和丈夫在被封的小區院內散步,一個鄰居從我身邊走過,邊走邊對掃樓道的人說話,內容是我在明慧網裏看到的,我斷定她應該是同修,就去和她打招呼,她一眼就認出了我。她說,那個我找了多次的鄰居同修搬到離我更近了,他倆的住處都離我家不到一百米!樂的我在心裏感謝師父!三年半的時間沒有法、跟不上正法進程的我,從此得到同修們的很多幫助。

我不斷在法中歸正自己,丈夫改變也很大,他把真相護身符很珍惜的戴在了身上,每天出去走步,一直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身體恢復了許多,生活能完全自理了,再也不天天躺著了。我說:「這都是師父給你調整的身體,因為一人修煉全家受益嘛!」我建議他看看《轉法輪》,他也接受了,看了幾講法後,他說:「(這書)就一句話,教人做好人!」他有了精神,就經常出去會朋友。我對他說:「你不在家,我也出去蹓躂蹓躂(救人)。」他囑咐我:「注意安全!」

前不久的一天,丈夫和我說我弟弟得了皮膚病,用藥泡也不好使。我說:那你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他說:「行,我和他說說去。」第二天,他見到我弟弟就告訴他念了。

現在丈夫每天晚上都去陪伴我九十歲的父母,替我看護著老人近一年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做證實法、救人的事。

二、珍惜師父安排的有緣人

二零二零年一月,中共病毒爆發了,我意識到得抓緊時間救人!我就趁丈夫出去的時候,跑到樓上給鄰居講了真相。從這時候開始,我主動走出來找各種有緣人,面對面講真相

1、主動找親友講真相

二零二零年一月二十四日那天是年三十兒,家裏親人幾十人聚在一起,有的平時很難見面,有的我還不認識。我知道這是師父把他們送到我身邊的,一定得好好的珍惜。一個長輩昔日是邪黨官員,這些年一直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她都不退。吃飯時,我就坐在她身邊,對她說:「我從小您就誇我有出息,長這麼大,沒用父母操心,我工作幹的大家都公認是最出色的,現在我按真、善、忍做人,只能好上加好,可是邪黨卻迫害我,把我關押到監獄去,你說這黨啥樣了?……」那天,終於勸她退出了邪黨組織。

後來小區解封了,當時丈夫還不許我獨自出門,我就對他說:「過年沒見到的親屬,我想去看看。」晚上,我正在給親屬的孩子講真相的時候,丈夫氣洶洶的找上門來和我喊,嫌我去的時間長了。我意識到這是修自己的「面子心」,不被他帶動,樂呵呵的給孩子講退了才回家。回家後,平靜下來的他自己找個台階兒說:「是天太黑,怕你看不著路,才去找你的。」

到了開春兒,我對丈夫說:「咱們開車帶上同事某某夫妻倆去郊外挖野菜吧!」他聽後很高興,並囑咐我:「別和人家啥都說。」同事見到我挺高興,我就邊找野菜邊給她講了「三退」,她還約定次日帶我去見另一個同事。第二天,我又給她們講了真相,那個同事也做了「三退」。再後來,又給她兒子講退了。不久,我又去了她離了婚的兒媳家講了真相。

我要去老鄰居家看看,晚上就主動陪丈夫去散步,帶他沿著舊家的方向走,問他說:「記得某叔叔家在那邊住,對吧?」他說:「一直走,過了橋下面有個大院兒,就是。」第二天,我打車去了那個大院兒。走進大門口,正犯愁找不到叔叔住哪個單元呢,只見離我不到兩米遠的一個背影兒很像他家的二妹妹,我就喊了一聲。她辨認好一會兒,才認出我,很高興的帶我去見她父親。那天,我給妹妹夫妻倆都做了「三退」。在叔叔那裏記下他家人和親屬的電話號,我又讓叔叔帶我去見他的鄰居。

他鄰居夫妻見到我喜出望外,說:「這麼多年,又見面了,每天這個時間,我們都出去蹓躂,就今天在家。」女主人非常熱情,又給我倒水,又讓我看她兒子一家的照片。我順勢把她兒子的電話也記了下來。她丈夫退休前很多年一直都是市級勞模,被邪黨毒害的很深,那天他也聽明白了,退出了邪黨組織。後來,我又打電話給他們的兒子講,又尋機去了他們兒媳單位,他們都得救了。

我還去找叔叔家的大妹妹,她「三退」後,把她兒子的電話告訴我,她兒子、兒媳明白後,也都退出了邪黨組織。我還去了大弟弟家、三妹家和老妹家去講,去過四妹的單位,還巧遇她丈夫,也講退了,還有叔叔的倆親屬也講退了。

我就這樣一家家找,一個一個同事找,天天出去。打車去的路上,我就和司機講,然後再把真相優盤送給他們。同修給我的一大把真相優盤,都當面送給了有緣人。

一天,丈夫對我說:「你天天出去,是吧?你都去哪兒了?」我不能說假話,就不吱聲。他看我也不和他吵,不高興一陣兒,自然就好了。

我找自己,他為甚麼對我說這話呢?表面上看是他怕我有危險,實質上我看還是時間太緊迫,師父急呀!我被綁架到黑窩裏,耽誤了幾年時間,就是一天救一個人,那還是一千多人呢!丈夫說:「你都去哪兒了?」就是說,我去的地方還不夠吧?也就是講真相的方式還不全面。於是,我把父母家的電話本和妹妹的聯繫電話號、丈夫的聯繫電話號都抄了下來。我還通過一個親屬找另一個親屬的電話號。師父看到我的心,就讓我認識一位打手機講真相的同修,我就去她家,互相配合,打電話救人。有一天,我用她的手機講退了十五人。

在黑窩裏,一個犯人暗中對我很照顧,我留下了她妹妹的電話號,我就給她妹妹講了「三退」,後來向她妹妹要來她婆家大哥和大嫂電話號,也給他們講退了。還有一個犯人的女兒也給講退了。

一次,同修找到當年迫害大法弟子的勞教所的電話號碼表,遞給我,說:「這些人都參與過迫害大法弟子,對他們都有點不抱有希望了。」然而,那位同修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慈悲的講給他們:目前這些災難都是中共暴政帶來的,天要滅它,你們是被它綁架幹的那些罪惡,為了讓你們保平安,曾經被你們迫害的這個善良群體沒有忘記你們。有的聽完說:「不幹了,謝謝!」名單上的一百多人,被同修講退了百分之五。

還有一次,收集到一些政府官員的電話號,我抄下來,送給打手機講真相的同修,名單上一共一百四十二人,她講退了七十三人,其中有四個縣的副縣長,四任鎮長,縣級市副市長一人,他們都很客氣的說:「謝謝!」

一天,我和同修去一個單位,門衛很熱情,一聽我們認識那麼多人,就把這個單位的所有電話號碼表遞給我看,我就拍照了下來,一共一百三十七人,同修電話講退了三十五人。這些人是平時很難當面講到的。

二零二零年六月下旬,我再次去一個朋友家,她聽明白了救人的緊迫,把哥哥、嫂子、姪子、侄媳婦、兒子、孫子都帶來,讓我全部都給他們做了「三退」。她還很高興的把我帶去的真相優盤、翻牆卡片、《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書都裝在她嫂子的兜裏。

我還找到昔日體制內的退休同事去講,有的我帶上禮物送去他們家裏講,有的請他們吃飯講,不在本市的,打電話講。在講的時候,問他們能聯繫上的人,再記下聯繫方式。那次接連講過了三十餘人,一位老同事聽我講後,對我說:「你要去單位要工資的時候,就告訴我,我去給你作證。」

2、救人沒有選擇

疫情的消息一波接一波的來,想著那麼多的世人不知道真相,我更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主動走到街頭向更多的民眾講真相。走路的時候,注意觀察身邊的環境,主動找話題搭訕,站在對方的角度,發自內心的理解和關心他們,師父給我智慧,馬上就會有合適的話題和對方攀談。有時會遇到報警的,還有不聽大喊的,拍照的等,我都不被他們帶動,及時向內找,純淨自己救人的心態。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一日,在公交車站點,我給一位等車的小伙子講了真相,他是邪黨黨員,聽完真相後,同意「三退」,還告訴我他的小名。接著,他又對我說:「今天你很慶幸啊!」我一聽,知道他一定是警察。我說:「你今天的選擇更慶幸,我為你高興。」他又說:「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嗎?」我說:「如果你是做買賣的,你今天的選擇,會使生意更好,如果你是警察,你的未來會前途無量!」他很傷感的對我說:「可我現在連掃大街的都不如。」我給他講了甚麼叫「厚德載物」,他沒理解,又從兜裏掏出一串鑰匙,對我說:「你認識這個嗎?」我說:「我家有你們的同行,他們都發這個,我認識(萬能鑰匙)。」

他又說:「我現在很難過,甚麼都沒有。」我明白了,他癥結是他不反對「三退」,但是生活怎麼會不順利呢?我說:「你今天的選擇會讓你的父母受益、你的家庭受益,包括將來你的升遷等等,善有善報嘛。現在倒查三十年,咱們市檢察院的那兩個昔日很威風的檢察長,尋思快點退休就沒事兒了,都退休五年了,咋樣?還被查出來,被判刑了吧?為啥?自己做的事情得自己承擔,你得順應天理。因為天理是最公平的,衡量著所有的一切,包括我們的命運,都是天定的!今天,你的選擇,我慶幸!你更慶幸!」

我又給他講了柏林牆的故事等,他默默的聽。我說:「你要做了善事,就不會低落,你就往前走吧。」他要坐的車過去了好幾趟,他都沒上,一直聽我講了半個多小時,後來他明白了。我們握手分別,他把我送上了車。

一次,在江邊的椅子上,坐著兩個女孩,一看就是同性戀,我對這樣的年輕人很厭惡。可是遇到就是緣份,救人不能挑著救。於是離得很遠,我就對著同修大聲說:「走累了,坐那倆孩子這歇歇吧!」這時她倆才各自坐好。我給她們講了真相,都接受。

二零二二年三月的一天,在市中心一家銀行的門前,站著一個小伙子在抽煙,路過他身邊時,我說:「這小伙子在這抽煙哪。」他很有禮貌的回應。我說:「抽煙對身體可不好。」我望著他,接著問:「今年有多大了?」他說:「我三十多歲了。」我說:「看上去一點都不像。」他說:「我都在紀檢委上班了。」我心裏想,這個部門的人平時很難遇上,一定把他救了。我就微笑著對他說:「哎呀!這個部門可不一般呀,這個年齡就有這麼好的工作,真有福份吶,是不是常出門兒呀?」他說:「是啊,我這是去外地檢查才回來。」我說:「現在當官的沒有不貪的了,你看那些國家部級官員更能貪。」他說:「那些我們管不了,就是下基層。」我說:「下邊的基層貪污的也多呀。」我就舉了幾個本市被法辦貪官的例子。我又和他聊了很多。

我囑咐他:「記住按真誠、善良、寬容的標準做人,這是天給人指定的標準,疫情嚴重的原因是現在的人都違背他了,不符合天道了,這不完了嗎?這疫情就是淘汰那些壞人的。孩子,疫情期間一定要平安。」他說:「是啊,我還是黨員呢。」我說:「你優秀嘛,被挑進來的,你在心裏把黨、團、隊的誓言作廢了,千萬別把命交給它,用個化名把那三個誓言作廢了,再順應天理做人,甚麼都順當。」他說:「好啊,謝謝阿姨。」我叮囑他:「常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這是平安的唯一辦法。」他又說了幾遍:「謝謝您,阿姨您也平安。」

本市有個集超市、娛樂、餐飲為一體的廣場,那裏去的年輕人比較多。我們就大大方方往裏走,每次都能對很多人講真相。

無論是老年人、中年人、大學生、中學生,還是孩子,我都利用我的一些條件,如擅長攝影,和一些知識,打開話題,和他們用心交流,從而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告訴他們,適時的幫助他們「三退」。

三、救人中提高心性

講真相救人也是修煉環境,是很嚴肅的,不修去執著,不僅救不了眾生,還會帶來損失。

二零二二年二月的一天,我在一個站點等車、講真相,遇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我講給他真相的時候,他聽的很好,我又對他講了貴州省平塘的藏字石,還告訴他可以在手機上查一查。聽到這兒,他突然問我姓啥?然後他在手機上很快撥了號,對著手機說:「某某地有個法輪功!」我聽到這兒,知道他在報警,我就趕快走到站點的另一頭,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同伴同修,同修聽後離開了。那個小伙子一次次拽住我,不讓我走。後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才順利的離開。

這次的事情發生後,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有了執著心,被鑽了空子。我就回憶從面對面講真相以來的修煉過程。從開始突破走出家門,每天能講退幾個人,到能講退十餘人,再到經常講退二十多人,最多一天講退三十一人,勸退的人數漸漸增多,就有了做事心。有的時候,看到明白真相的世人得救後的喜悅,我非常替他們高興,有了歡喜心。

去年,丈夫能和我一起學法了,我為他高興。可是一學法的時候,由於他還沒有真正走入實修,他常說這裏不可能,那裏也不相信。每當這個時候,我就很生氣,怕他造業,就嚴厲制止他,他竟然不在乎。我就看他不順眼,盡說指責他的話。我忘了這是我的修煉環境。找到這些後,我慈悲的給丈夫講了大法的神聖,為甚麼要敬師敬法的道理,他也知道自己錯了,說:「我再不說不敬師父的話了。學不明白的,讓我慢慢理解吧。」

當地火車站對面有片小花園,經常有人坐在椅子上等車,他們來自全國各地,我知道這都是有緣的人千里迢迢來得救的。經常路過那裏,就給他們講真相。去的次數多了,我發現打掃衛生的男士在我講真相的時候就過來,故意在我們面前掃來掃去的,還聽我對他們說甚麼。我就想:這人,是來干擾的。有時遇到不讓我講真相的,我也會冒出:他是不是便衣警察?經歷過這樣的事不少,雖然不被其帶動,但是過後還覺的要注意一些。

是我應該再提高心性了,把這些負面思維換成正念:他們都是為法來的生命,也許他們是來求救的。再遇到搗亂的,說難聽話的,就把他們當作親人一樣,希望他們選擇善良,把微笑和慈悲留給他們。轉變了觀念,我們的場是祥和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唯一的希望〉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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