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七日晚就點多,黃志松、江峽亙等八位安慶市法輪功學員在集體學法後,被安慶市公安局、經開局、大觀局等國保警察綁架。後來法輪功學員彭志江、汪忠良、陳玲霞、章姓學員、尚姓學員母女六人先後回家。黃志松、江峽亙遭非法刑事拘留,被劫持到安慶市岳西縣看守所。
七月二十五日,兩位法輪功學員被太湖縣檢察院非法批准逮捕。經開分局國保大隊案件負責人周國強、承辦人李曉虎、劉劍於九月二十三日將此案移送太湖縣檢察院,由刑事一部孟凡平檢察官承辦。黃志松、江峽亙現被非法關押在安慶市第一看守所。
據明慧網資料,法輪功學員黃志松,現年五十七歲,家住安徽安慶石化菱北生活區42棟4號。黃志松於一九九七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他是華成公司塑料廠副廠長。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修煉心性,修煉後在不長的時間便改掉了以前很多的不良嗜好,在和人發生矛盾時學會了忍和向內找自己的不是,工作中表現優秀,使得原本虧損的工廠得以盈利,在當年年底被評為總廠先進工作者。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黃志松經常遭中共人員遭迫害。以下是他當年自述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零年遭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公司書記、組幹科、人事科、保衛科、宣傳科等多人找我談話,被要求要放棄信仰,對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依法為法輪功到北京信訪局上訪,到信訪局後,警察知道我們是為法輪功來上訪時,便讓我們靠牆站立,並強行對我們進行搜身。之後通知安徽駐北京警察將我們帶到安徽駐北京辦事處,辦事處當時已關近四十人,因堅持要煉功,與其他四人(其中有後來在南湖勞教所被迫害致死的安慶大法弟子芮曉林)被警察拖到走廊,罰站並被暴打五~六個小時。十二月三十日被當地警察帶回,被非法關押在安慶看守所一個月。一個月後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放出,但在單位被免去副廠長(副科級)職務,調到複合肥當技術員。
二零零零年二月石化公安處(現歸菱北分局),找我去,讓我說出一同修的住址,在我不願意說的情況下,開出搜查證,四個警察將我帶回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一本。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一天中午快吃飯時,四~五個警察突然來我家,說是讓我到派出所,並說了解一下情況一會就回來,可是卻是用這種欺騙的方法將我綁架到了洗腦班,洗腦班位於原馬山賓館,被非法關押洗腦一個星期。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在我上班時,安慶公安局華亭分局從單位將我綁架走,無任何理由的被刑事拘留,在看守所我以絕食的形式抗議這種非法行為,十一月十四日我被放出。但他們私下卻將我辦了取保候審,而這一切沒有任何人向我告知。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陪父母回福建老家,因父母也修煉法輪功,當地有關部門以為我們是要去北京上訪,從我單位抽出十多人去北京截訪,並向福建發協查函。父母因此被福建當地警察扣押,因沒抓到我,不久安慶公安局便發了網上通緝令,造成了我有家不能回,在外流離失所近一年。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回家時被在家門口蹲坑的綁架,再次被安慶公安局華亭分局刑事拘留,家中被非法抄家。因抗議再次絕食,二月九日因絕食身體極度虛脫被送到第一人民醫院,二月十五日在醫院走脫,三月十四日再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安徽宿州監獄。並被單位開除公職。
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送往安徽宿州監獄,先在嚴管隊被關押一個月,再分到中隊。在監獄裏法輪功修煉者被嚴加看管,身邊有「包夾」二十四小時跟著,沒有任何權利,就是普通犯人擁有的通信與家人接見的權利也給剝奪。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的監獄開展所謂「嚴打與強行轉化」,因拒不轉化,兩次被暴力毆打,第一次四五天,第二次二十多天,大隊警察與從犯人中抽出的犯人打手對我進行暴力轉化,二十四小時連續進行,警察用電棍電擊,犯人則拳打腳踢,多日不讓睡覺,打瞌睡犯人便搗醒,戴背銬或吊在鐵門上,讓犯人打,被折磨的頭髮多處脫落。後又在中隊全體犯人大會上,警察唆使犯人攻擊大法,對我進行謾罵。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我和妻子在路上被安慶國保大隊成立的專案組攔截,兩人都被綁架,妻子被綁架到當天晚上十點多鐘,而我卻被刑事拘留,當天家中又一次被非法抄家。後以安裝衛星接收器的理由被勞教一年所外執行。從看守所出來沒讓回家直接送往洗腦班,洗腦班位於安慶警官學校後因學校裝修又搬到安慶華麗賓館,又被這種黑監獄式的洗腦班關押二個月才回到家中。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四日,安慶「六一零」人員假裝乘客(我被開除公職現以開出租車為生),將我誘騙至安慶集賢賓館,當我到達時,早已埋伏的警察蜂擁而上將我綁架,強行塞進警車後送到合肥洗腦班進行迫害,看不能「轉化」我,九月十九日將我接回時,又送到同安派出所進行恐嚇一番才讓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