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從文盲到通讀大法的老同修
一次我講真相遇到一個有緣人,跟我談到了她的母親,她本人六十多歲的樣子,她的母親應該是八九十歲的老同修,很不幸她的母親幾年前已去世了。談到母親,她一臉的崇敬和思念,她說她母親以前不識字,只會劃自己的名字,還劃的歪歪扭扭的,根本不像字。學大法之後,母親對法的渴望總是捧著書看,問丈夫問子女,慢慢的最厚的那本書(《轉法輪》)都會認了,還有其他的一些書(師父的著作)也能看下來了,她家的人都覺的很神奇。
回家後,我把聽到的這個老同修識字的故事講給女兒聽。過了一段時間,聊天中得知她把這個故事又講給了朋友,小年輕們都覺的簡直不可思議,大法太神奇了,因為他們識字都先學點橫豎撇捺、拼音,要不識字,看本書簡直像天書,怎麼能看會?學法的時候我會想起這位老同修的故事,告誡自己要認真學法用心學法,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2、敬師敬法的老同修
那是二零零零年的時候,我進京上訪為大法鳴冤,被非法關押在武漢二支溝女子收容所。
在裏面,同修們不畏殘酷的打壓,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學法背法抄法,《論語》我就是在裏面背通順的,還有《洪吟》、《精進要旨》等經文。一次我斜靠在床上背《洪吟》,一位隔壁監室的老同修進來了(能近距離走動是之前進來的同修開創的環境)。知道我在背法後,嚴肅的告訴我,我們在任何時候都要做到敬師敬法,不能歪歪倒倒的學法背法。現在想起來我都為自己感到羞愧。
3、寫稿件的老同修
我平常幫同修把三退名單和一些投稿到明慧網的文章打字出來,並稍加修改整理。
一次接到一篇文章,是老同修寫的面對面講真相的文章,字寫的很努力,但還是有好些地方看不清楚。看內容同修也有七、八十歲了,我很用心的整理出來,用三種顏色標明了我改動過的地方、需要補充、核實的地方。後來同修反饋說,稿件是多名同修輾轉送過來的,可能找不到作者了,由於稿件中涉及講真相過程中的一些細節、對話等已無從考證,可能就成了「廢稿」。但這篇文章對我卻是很大的幫助和鼓勵。當時,我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少,屬於沒有走出來的,看到文章中老同修不辭辛勞到車站、江邊等地給世人講真相,想到自己年紀輕輕,疫情這麼嚴重,世人等著被救度,大法弟子都在搶人救人,講真相都追著攆著世人講,決心也要走出來。法的指導、師父的看護、同修的幫助鼓勵,我也做到了面對面講真相。
在這裏我也想告訴同修:雖然你的稿件不一定被採用,但寫稿的過程對自己也是一個提高的過程,對接觸你的文章的同修是啟發也是鼓勵,讓我們都拿起筆寫出自己的心得、體會,向慈悲的師尊彙報,與同修們共同精進!
4、講真相的老同修
八月十二日,我講真相時,看到一位身材微胖,拖著小拖車在前面走的老人家,搭話之後知道是同修。在確定我是同修可以送三退名單之後,她從隨身的包裏掏出兩張寫著三退名單的紙條交給我,字跡清楚,並標明了日期。她告訴我她的先生需要她照顧,她碰到同修就把名單給同修。一張是頭天的,退了一個人,一張是當天的,退了三個人。看著老同修的背影,我不禁感慨:多好的同修啊,今年武漢八月以來每天都是三十度~三十八、九度的高溫,街上從前面望到後面太陽晃得人睜不開眼,人很少,講真相是有難度的,她那麼大年紀,家裏還有她的先生需要照顧,那我更要加倍努力救人了!
在這裏也想提醒同修一句,三退名單一定要字跡清楚,標明日期與三退名稱,已逝的要寫清楚誰幫助退的,經常接到一些名單,寫的完全看不出來是甚麼字,有寫的草書的字,查不出也猜不出,有的忘了寫三退名稱,而且有的名單是經多名同修輾轉送過來的,甚至包含有去年的名單,缺失的信息已無法再查找了,實在是太可惜了!當名單交到我們手裏,大家都看一看問一問看不清楚的字,負起自己該負的責任,就會減少不必要的損失了。
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讓我們比學比修,共同精進。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