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二零零七年,我在中東一個國家工作時喜得大法。不久我就搬回了家鄉克羅地亞,我在那裏生活和修煉了八年,期間,我在向當地民眾講真相和介紹大法的同時,也做翻譯大法書籍等工作。
我回到澳洲近七年了。在今天法會上,我想與大家分享我的修煉體會。我還想在此表明,現在我能夠用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在澳洲履行我對師父的誓言。
一、我對同修之間互相交流的一點認識
最近有位同修和我聊天,說她自己在小組學法後,已經沒有動力再去分享自己的修煉心得,因為經常交流的主要是她和另外一兩位學員,其中包括我。她還說,她開始對那些長期不分享修煉體會的人有些反感,因為她公開分享自己的不足和缺陷,而她覺的別人可能在評判她的同時,隱藏他們自己的缺點。
我們又談了一些,但最後,我倆一致認為主要應該向內看自己的問題,無條件繼續與同修交流心得體會;還有,不要期待從別人那裏得到任何回報,也不用擔心被評判。我們相信,最好的辦法是以身作則。
另外,我們不應該批評別人,而應該想辦法鼓勵和幫助他們,提供一些如何與大家交流的方法,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演講者或作家一樣與人交流,所以我們應該為他們提供一些如何整理自己的思緒、如何有效交流自己思想的方法,無論是口頭上的交流,還是寫文章交流,我們都應該提供善意的無條件的幫助。
此外,我們還談到,能聽到自己在法上交流修煉體會是多麼好的一件事。因為在我們交流出來的過程中,我們會重新提升對法的深刻理解,這就像我們在學校裏複習功課。真的,我們認為與同修分享自己的修煉心得,對己對人都是非常有益的。
談話結束後,我覺的我倆都學到了很多東西,除了不要根據自己的觀念來判斷別人,還要想辦法積極、主動幫助別人分享他們的修煉心得。就在不久,我們的手機群聊組中又傳來了一條信息,鼓勵當地西人學員為即將到來的澳洲法會寫交流稿。我其實已經提交了我的交流稿,但是同樣的話題在僅僅相隔兩三天又被提到,這促使我去思考我們作為修煉人為甚麼要分享修煉心得。我們都知道,師父要求我們分享修煉心得。
師父說:「法會中大家會分享修煉中的心得,對照自己的不足,以後修煉中提高自己,這非常好!作為大法弟子這是必須的,因為你們在修煉中提高了自己才能做好你們應該做的。」[1]
讀了師父的法,我真的感受到了師父的鼓勵。然後,我對「分享修煉中的心得」此話題有了進一步的理解。師父賜予我們《轉法輪》,要求我們多學法,因為法的內涵會在我們學法過程中顯現出來。我們修煉人都是在學法中領悟法理,師父不會對學員一個一個去傳授法理。我的理解是:師父講解的越詳細,舊勢力給我們的阻力就越大,而師父是慈悲保護著我們。因此,除了學法之外,師父還為我們留下了同修之間分享修煉心得的形式,來提升我們對法的認識。並用這樣一種間接的交流的方法,來減少舊勢力的干擾。因此,當我們在法上去互相分享心得體會時,我們不僅加深了自己對法的理解,也使我們修煉團體得到了整體提高的機會。
我還悟到,一個修煉人,需要用自己的主意識去理性的認識法。在這樣做的過程中,我覺的我們正慢慢用我們所證悟到的法理,來豐滿我們每個人在新宇宙中所對應的空間。一個人自己可能很難去完成,所以我們需要用整體的力量來實現他。
當然,我們與其他同修分享修煉體會時,仍然有一個信與不信、贊同與不贊同的過程,所以仍然涉及到一個「悟」的問題。
我還悟到,師父讓我們分享修煉心得,肯定有很多深層的原因,而這些原因歸根結底來自於師父的智慧和對我們的無量慈悲。我相信,沒有甚麼是徒勞的,也沒有甚麼是只為了一個目地,修煉人之間的交流也是如此。
我在開頭提到的那位同修,在一次小組學法後,分享了她的心得。她說:「如果一段時間過去了,而我自己在學法後沒有修煉心得可以分享,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警訊。」她還說:「我們學習大法,並修煉主意識,所以每天發生的事情都是為了幫助我們提高。如果兩個星期過去了,我沒有把生活中發生的任何事情和修煉聯繫起來,作為一個教訓或提高,我想我就不是在修煉中了。」
起初,我覺的她的交流有點太嚴肅了,但再仔細想想,我可以看到她交流背後的邏輯思維。是啊,已經有多少個星期或幾個月都過去了,我們怎麼都沒有能夠分享出自己的修煉心得呢?所以,我們應該抓住每年召開法會的機會,把自己的修煉心得體會寫出來,並提交出去,作為一個比學比修的好機會,同時正視自己的修煉,並履行我們對同修和師父的責任。
二、幫助家鄉克羅地亞舉行第一次法會和其它活動
自從我在二零一五年搬回澳洲後,我從未感覺到,我不再是克羅地亞和其它前南斯拉夫國家整體學員的一部份。雖然我們所處的地域間距很大,但這並不妨礙我們的交流與合作。
澳洲的清晨是歐洲的傍晚,所以我可以參加他們的網上學法,那是我的幼子和常人丈夫睡覺的時間,我想這是師父非常慈悲的安排,因此,我盡力多參加他們的集體學法。
當我聽說克羅地亞學員想組織第一次法會時,我很想支持。後來還有幾位同修表示希望邀請天國樂團首次來克羅地亞,並在法會前兩天組織大型活動,我很高興。但我知道這需要一個專門的團隊,來負責做如此大量的工作。因此,我一開始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在那裏能做這些事情的同修不多,但當我看到他們幾位主要協調人,對做成這件事情抱有樂觀和積極的想法時,我決定盡可能幫助他們,儘管我當時住在澳洲。
在準備工作進行的過程中,有許多事情需要通過發短信來聯繫,通常都在澳洲的夜間。
為了確保我能閱讀這些信息並及時作出回應,我必須拒絕接受「這會給我帶來不方便」的想法。我意識到,我對舒適和「個人時間」的執著,正在被挑戰,但我不想給它們任何能量。
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我們發現工作量確實很大,比如去申請和得到遊行和各類活動的許可證,為樂隊成員獲得簽證,在克羅地亞的兩個不同城市之間的交通選擇,住宿選擇,天國樂團練習的場地等等。當地的幾個學員有很多事情要協調,有時會出現意見分歧,或者出現障礙實施的情況等等,但不管怎樣,一切都在進展中。總的來說,大家合作的很好,而且也在結果中顯示出來。
然而,我發現,他們為法會前兩天的活動做了很多工作,但法會的組織工作卻停滯不前。我想如果我觀察到有甚麼東西是欠缺的,我應該積極去幫助完善它們,而不是停留在思考或指出不足中。於是,我聯繫了協調人,表示願意提供幫助,他接受了。
在那次電話交談中,我們立即意識到,我們需要一個更大的場地,因為參加法會的人數每天都在增加。在這次談話中,我們也意識到,目前會場的音響和燈光解決方案也不合適,而且翻譯設備也根本沒有預訂。當我們結束通話時,我意識到這些工作其實早已經為我安排好了,就等著我去承擔和實現。
早些時候,我已經對團隊說過,我將幫助把法會文章翻譯成英文,這是我常做的項目。但是,為會議廳組織音響,預訂翻譯設備和接收器等,這些是我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特別是我人還不在那裏。當地的協調人曾試圖聯繫出租翻譯設備的公司,但大多數公司都沒有給他回覆和報價。
我意識到,我在澳洲不應該是一個障礙,因為所有的公司都可以通過電子郵件聯絡,而且大多數公司都很樂意通過一些網上應用的程序溝通,只要我們是一個認真的客戶,並會向他們付款。
我調整了我的作息安排,並開始與克羅地亞的一些公司聯繫。我同時意識到,當地的協調人從未從這些公司中得到過報價,因為這可能是我誓約的一部份,是我必須做的事情。我想,如果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必須採取所有必要的步驟來完成它,而讓其他人來做是行不通的。這個理解激勵著我前行。而且,我理解到每一步都是有安排的。
法會場地以及所有其它設備的最終要價,遠遠高於我的預期。我知道當地的學員已經承擔了大部份的費用。當我看了看我的銀行賬戶時,我明白了,我正好擁有所需的金額,而且這並不影響我家庭的經濟預算,因此,我不是在走極端。
但是,我心裏對支付這筆錢還是感到有點不舒服,腦海中閃過一些消極的想法,比如:「你甚至不會在那裏,也不能參加當地的法會,但你卻花這麼多錢。」我向內找後發現我有對「安全感」的執著,我希望我的賬戶裏能有一點「額外的錢」作為後備。放棄那筆錢使我感到有些不安,但同時,我能觀察到,那個不安情緒並不是真實的自我。因此,我加強了自己的正念,我做出了一個堅定的決定,讓不安的情緒消失。
財務解決了,是預訂法會場地的時候了。但我們被告知,場地只能由企業實體預定,而不能由非營利組織或個人預定。協調人告訴我,根據這些規則,我們不能做預訂了。
於是,我聯繫了我認識的一位住在克羅地亞的企業主,她之前學過大法,支持法輪功,但她沒有修煉。我也邀請她來看天國樂團的表演,她很高興並表示希望看到樂隊的表演。我問她是否可以幫助我們,因為她有一個註冊的公司。我強調說,我們會承擔所有的費用。她說她願意幫忙,並給了我她公司的詳情。
我們談話結束後,我感到有點不安,我懷疑我們這樣做是否「不真」。然後我想──「好吧,如果阻擋我們的是登記管理方面的障礙,而我們有一個解決方案,而且這位朋友是自願支持我們的,那麼應該不是太糟糕。」我真誠的對師父說:「在這個時候,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否則我們就沒有場地了。」儘管這個解決方案可能並不完美,但我們沒有更好的選擇,或者說,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沒有更高的智慧去想出更好的辦法。
那天晚上,當我和另一位來自鄰國的學員交流時,他分享了他們第一次組織法會時的經驗。他提到的一點是,每當他要求新學員去布置場地或完成一些事情時,這些事情就會莫名其妙的完成不了,或者出問題。他還說,每當他讓老學員做同樣的事情時,就不會出問題,事情就會順利的完成。他的理解是:「要想順利完成這些事情,人必須具備所需的功,而那功來自於真正的實修。」
談話結束後,我在想──需要去簽合同的朋友,她已經不是修煉人了,那結果會是如何呢?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第二天,我試著給那位朋友打了幾次電話,但都沒有人接。晚上,我們終於聯繫上了,她告訴我,她現在已經不能去任何地方了,也不能簽署任何文件了,因為整個晚上和白天她的腹部都在劇痛。當她告訴我這個情況時,我立即意識到,我之前請她幫助是不合適的,這是一個如此大的漏洞。
在克羅地亞,利用朋友或家人的公司或生意,來越過一些登記管理方面的障礙或稅收問題是很常見的。但我是如此不負責任,因為修煉人做任何事都要與「真」保持一致,不能使用腐敗的、普通人的方法。除此之外,那位朋友現在已經不修煉了,那麼她就沒有功了。我馬上告訴她,你只管把精力放在養病上,不要擔心我們會用她的公司名義去簽署任何東西了,我們會把事情處理好的。我鼓勵她只需好好修養。很快,她告訴我,她身上的壓力幾乎完全消失了。
後來,我把我的理解告訴了當地協調人,並堅持讓他親自去和場地經理交涉,解釋情況。我真心覺的,我們不能用任何常人迂迴的方式來處理事情,如果經理因為不把場地租給企業而失去了稅收優惠,那我就應該主動承擔這筆費用,讓他不會在經濟上受到損失。果然,最後,我們在協調人的名下預訂了場地,但沒有增加任何費用。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教訓。
三、在參與大學的社團活動中修煉
我在一所大學工作,裏面有各種俱樂部和社團,學生們都可以參加。我們法輪大法社團的成員其實大多是已經從該大學畢業的學員。還有一些是剛剛開始煉功的學生,他們對大法感興趣,但還沒有真正開始修煉。那些早幾年畢業的老學員,他們出於支持社團的正念,加入了社團,但我也感覺到,他們對社團的活動並不十分積極。
我個人的理解是,一所知名大學有一個活躍的法輪大法社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大學裏有很多國際學生,其中很多是來自中國的學生。這確實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讓他們能看到法輪大法在中國以外的地方是自由修煉的,這也是他們聽到真相的機會。他們得到了出國學習的機會,這也是師父慈悲救度的體現。
師父開示:「我一出生的時候,很多的神就跟著下來了。從那之後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他們下到地上來,散布在全世界各地」[2]。
從年齡段來看,絕大多數學生都屬於這個「雪花」群體,所以毫無疑問的,我們必須努力救他們。
然而,在組織社團活動時,事情並不總是那麼順利的。經常發生的情況是,當我預訂了會議室時,只有兩個人出現,或者當我們在校園裏有活動時,能在攤位上幫忙的人卻很少。大多數人都不回覆我發出的電子郵件或群發的短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心中產生了疲憊感,並帶有一些怨氣的想法。「為甚麼沒有人關心這事?為甚麼電子群聊組裏有那麼多沉默和未回覆的信息?」我開始有消極的想法,甚至把社團看成是一種負擔。
正當我對今年的社團活動感到灰心的時候,學校發出邀請,讓有興趣的社團申請參加為期三天的歡迎新生週活動。最後,活動要在校園內舉行,而不是在網上。我把信息傳給了所有法輪大法社團的成員,但他們說他們不能幫忙,因為他們太忙了。是的,他們忙於其它證實法的項目,以及他們的常人工作,我可以理解他們。
後來我客觀的看了看自己,其實,我在澳洲當地講真相的活動中也不是很積極。我積極參加的只是這個大學社團,所以我不能只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看問題,因為其他人也參與了很多其它事情。我們應該互相補充和支持,在可能的情況下幫助對方。所以,我想,那我只登記網上的社團活動,因為這樣,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做所有的工作。
我在網上註冊了社團活動。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當學校發出獲准擺攤的社團名單時,我們團體也在名單上,儘管我們並沒有申請。我意識到這不是偶然,這是師父的鼓勵。我絕不能輕易放棄這個機會。
在這三天裏,我們必須讓學生們在校園裏都能夠看到大法弟子的身影。我從心底裏發出參加校園活動的強烈願望。
後來,我突然意識到,我們既可以在網上,也可以在校園裏舉行活動,這只是一個組織問題,因為不是社團成員的其他同修也可以幫助我們做網上活動。我暗下決定,如果有必要的話,那三天活動中,我都會在展位上,並想辦法安排好一切。
然後,出乎意料的是,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工作單位的電子郵件,要求我本應在社團攤位上服務的時間段,去教課三天。原本在疫情期間,我的工作時間被減少了,現在我收到這個消息本應使我很高興。然而,我不可能在那三天同時出現在工作和攤位上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已經決定要去支持大法的活動,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然而,我又意識到我不能走極端,我必須要做好工作,不能在工作單位造成負面影響。在他們需要有人教書的時候,我卻要求休息,特別是如果他們在同一天看到我在法輪大法社團的展位上。我該怎麼辦呢?
我在心裏理清了思路,我不怕放棄這三天工作的收入,但是,我也不會被動的接受,舊勢力以所謂的考驗修煉為藉口而拿走我的錢。在內心深處,我還看到了另一種消極的觀念,這種觀念在表面上被偽裝成無私的思想,那就是:「哦,我放棄了工作和金錢,這都是為了大法。」這是一種極端的想法,並不理性,其核心是對名聲和自我肯定的追求。這樣的想法並不是真正的正念,因為我仍然用它來證實自己。
最終,我以平靜的心態想:如果是師父的安排,需要我犧牲一些東西,我可以接受。但如果是舊勢力在經濟上迫害我,那我不接受!正確的路會出現的!
最後,一些社團的成員與我聯繫,說他們可以在攤位上幫忙。在校園的活動中,我在攤位上待了兩個早上,其餘時間由其他同修負責。我還成功的在這三天裏教了課。得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協調成果。
四、認清黨文化
參加社團活動,總會給我們提高心性和提升對法認識的機會。有在參加大型的歡迎新生週活動中出現,但也會在社團成員或社團支持者之間的小互動中出現。最近就出現了這樣一個看似很小的問題,但我確實覺的需要與大家分享。
一位青年同修聯繫我,詢問我們社團活動的資金問題。大學每年為各社團和俱樂部提供一定數額的資金,所以她想知道這些錢中的一部份,是否能用於青年同修們的聚會上,因為他們正在尋找支付費用的辦法。我於是向她詢問了更多的細節,並意識到她說的是全國法會活動期間的青年同修聚會,而不是大學社團的相關活動。
於是我回答說,儘管我們社團的賬戶上確實有一些錢,但除了與社團有關的活動外,我不能將這些錢用於任何其它活動。雖然說這個青年同修的聚會可能有我們的社團成員在場,但它實際上不是社團本身的活動。我解釋說,將社團的錢挪用在大學所支持的活動之外的事情,是不符合「真」的要求的。她同意了,而且沒有進一步的再討論這個問題。
然而,我覺的我被問到這個問題並不是偶然的。這種情況不是與我之前在預定克羅地亞法會場地時使用常人的手段和方式類似嗎?我意識到,大約在同一時間,明慧網上也發表了幾篇關於正確處理金錢問題的文章,所以這一定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我來自一個前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國家。在那裏,人們會直接從公司拿東西回家使用,或者將公司的材料用於個人活動,認為這沒甚麼大不了的。根據我的理解,那種「這是公共財產」、「這是大家的」或「從一個人那裏拿去給另一個人也沒甚麼大不了的」等等觀念是共產主義的東西。我在辦公室打印個人資料等小事上也是這種表現,認為這不是甚麼大事,我沒有侵佔他們的資源。那位青年大法弟子問我,是否有資金可以從一個預算中轉到其它地方,也是這種觀念的體現。
同修之間經常談到中共黨文化,但我覺的這樣的說法很容易讓西方人認為他們沒有這個問題。根據我的經驗,這不僅是中共的問題,這是共產主義的問題,可以看作是社會主義思想,西方人當然也就在其中。
在日常社會中,如果金錢或資源沒有準確的在既定範圍內使用,那就是挪用資金,那就是非法行為。雖然我知道這位青年同修沒有任何不良意圖,但我確實覺的這個認識很有意義,我有責任把它交流出來。希望它能對清除我們所有人身上的黨文化的因素有所幫助。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賀詞》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四》〈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二零二二年澳洲法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0/30/2045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