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父親六點多就出門了,母親七點多下樓在路上碰到父親,父親說:「咱倆的碑已經刻好了,我僱人運到祖墳上。」母親這時才想起來,大概在一個多月前,我父親跟她說過要把將來立碑的事情先辦好,母親以為他隨口說說,沒想到父親真這麼辦了。母親立刻反對,因為修煉的人是不能做這個事情的,常人其實也很少有這麼做的,很多人會認為不吉利。但父親非常固執,不顧母親反對,硬是讓人把碑運到祖墳上了。
母親回家跟我說這件事,怪不得她腿這幾天那麼沉,就像拖著一塊大石頭似的,原來就是這個石碑在作祟啊!我立即登錄明慧網搜索,查閱有關立碑這件事的交流,找到了兩篇,一篇是《買墳地招來的麻煩》,文中敘述的情況跟母親差不多,同修最後用正念對待,化解了魔難。還有一篇文章,寫的是一位同修沒用修煉人的態度對待立碑的事,默認了家人給立碑,走了常人的路,結果失去了肉身。
中午,父親回家後,我勸父親把石碑毀了,從修煉人的角度和常人的角度都解釋了為甚麼立碑不好,父親執意自己要立碑,但如果我們不同意,可以把石碑上我母親的名字用水泥蓋上,我們覺的那樣也不妥,對父親也不好,我們勸父親最好還是把碑徹底毀掉,父親勃然大怒,破口大罵,母親沒守住心性跟他吵起來。
父親今年八十二歲了,母親七十八歲,他們一起生活了五十多年。父親性格古怪,脾氣暴躁,腦神經不好,有時失眠連續吃十幾片強效鎮靜藥都沒用。母親未修煉大法前和父親的婚姻關係非常緊張,處於崩潰邊緣。自從修煉後,母親大多數時候能做到師父要求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因此維持了二十五年的婚姻,但多年對父親的怨恨並沒有徹底放下,所以間斷性的他們之間還會出現矛盾、爭吵。
這次由於立碑的事使他們之間的矛盾激化,把以前的恩恩怨怨都翻出來,吵鬧不停,我夾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勸誰也沒用。但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於是我強行把母親拉下樓,準備去同修家跟她交流。
一路上,我思考著,是自己動了常人心,擔心立碑對父母不利,用常人的方式去解決問題,那哪能解決的了?等母親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我指出母親有怨恨心、妒嫉心和爭鬥心,這些心我也有。是,從表面上看是父親不對,但是,神不看表面誰對誰錯,只看誰有沒有執著的心,我說:「修煉這麼多年了,吃了這麼多苦,怎麼也得修出世間法呀,妒嫉心不去肯定不得正果的。」母親說:「是啊,我做夢夢見一把槍,裝著火藥冒煙,是師父點化我『嗆嗆',這個心非去不可,怎麼就去不掉呢?」我說:「這個嗆嗆的不是你,你要修好它不幹,它阻擋你,你把它與你分開,加強主意識,排斥它,不要它,反對它,戰勝它,你堅定了,師父一定幫你去掉。」
我讓母親放下思想負擔,其實那個石碑本身不起作用,正法修煉不受低靈干擾,你不把它放在心上,它不就是一塊大石頭嗎?啥都不是。身體出現的各種不適都是假相,都是針對各種人心來的。師父說:「如果能把那個心放下之後,那個物質的本身並不起作用,而真正干擾人的就是那顆心。」[1]到了同修家,我們一起在法上交流,鼓勵母親,母親這次真的從內心認識到法理,下決心一定去掉這些人心。
回家後,母親恢復了修煉人的狀態。父親這幾天精神受刺激又犯病了,失眠,絮絮叨叨埋怨母親,拉著母親陪他去醫院檢查,整天拉著母親幹這幹那,不讓母親停下來,攪的母親不能靜心學法。這天早上,父親讓母親立刻陪他去幹活,等一會都不行,母親沒忍住又和父親吵了起來。我勸母親別吵,母親還忍不住,於是我上前捂住母親的嘴,捂住她的耳朵,不讓她聽,不讓她說,又把裝著師父的講法錄音的小廣播的耳機塞到她耳朵裏,讓她聽法,母親終於安靜下來。父親又轉過來罵我,我的心有些不平,但立刻察覺到那個跳動的心是爭鬥心,我壓抑著它,排斥著它,同時拿來小廣播聽師父講法,聽著聽著,我入靜了,全身被能量包容著,非常舒服,耳邊只有師父講法,父親甚麼時候出去了我都不知道。
從此以後,父親和母親再沒有發生爭吵,家庭氣氛一派祥和。母親的身體漸漸恢復,比原來還好,快八十歲的人,比有些年輕人體力還強。
師父利用這次「立碑風波」,把壞事變成了好事,善解了我們家幾十年的恩怨,幫母親去掉了多年的怨恨心和爭鬥心,幫我去掉了爭鬥心和對父母的情,使我們在修煉路上前進了一大步。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