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年來一直染頭髮,身邊的同修有染的、也有不染的,看到一些常人也有不染的,有點白頭髮看著也很自然。我想:我也不染了,花錢不說,還浪費很多時間。過了兩個月白頭髮長出來了,看著還真不好看,出門雖然戴帽子,別人也能看出來,家人也說:你真像個老太婆了。自己沒撐得住又染上頭發了。這次染髮後,手癢,脖子癢。我想:真不能染了,皮膚對染髮過敏。後來看到同修和常人也自我解說自己對染髮過敏,不染了。
過了一段時間,脖子兩邊一直癢,特別是雙手掌,平時還真不怎麼癢,用手一撓很舒服,越用勁撓越舒服,真是舒服到骨子裏。但是撓過的地方,過一兩天就裂出了小口子,甚至流血,過兩天小口子長好了,新的小口子又裂出來了。心想再癢也不撓了,但控制不住,不自覺又撓起來了,知道師父講的修煉人舒服不是好事的法理。心想要「忍」,但不自覺又撓起來了、已經形成了習慣。最後發展到手掌乾裂,蛻皮。出去戴手套,戴帽子,有時和親戚及老鄉在一起吃飯也不敢把手放到桌面上。這多丟大法弟子的人啊。
這裏面還有一個小插曲。未修煉的丈夫經常和一些人去介紹各種產品的小店聽講課,有時免費領一些東西和「秒殺」一些產品(秒殺的產品便宜),然後再介紹一些其它的產品,這些產品都是自願買的。去的一般都是夫妻倆。丈夫經常叫我和他一起去,這種事大法弟子是不去的,我也不支持他去。和他講失與得的關係,聽不進去,只好隨他去了。
有一次,又要我和他一起去,說:那個經理是咱老鄉,點名要阿姨去,我已經答應他了,你去一次給我一次面子好嗎?我只好跟他去了一次。這一次「秒殺」的產品有一種藥膏,用於皮膚受致病菌感染的抑菌,對一切菌類有較強的抑菌作用。電視上放的感染病菌的手掌和我的雙手一模一樣。我心想:你舊勢力真會安排,我不會上你的當。常人的東西怎麼能治神的病呢?丈夫也讓我抹,我說:我這不是病,這藥膏對我沒用。並且聽完課就頭疼噁心,以後丈夫再也不提讓我和他一起去了。
當寫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悟到,這不是師父將計就計點悟我嗎?既然知道不是常人的病,也不是病菌感染。怎麼能是染髮過敏造成的?當時就是不悟。
我也知道這是哪裏沒做好,有漏,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找出了很多執著心如:色心、妒嫉心、顯示心等二十多種人心,還有聽同修交流文章剖析的、自己不易覺察的人心。我把它寫在一張紙上,足有四十多種,每天發正念,鏟除這些人心。三件事不敢懈怠。似乎沒有多大變化,又生出了有求之心。
我想雙手業力那麼大,肯定是做過不好的事情,忽然想起:師父從二零一二年的講法,到明慧網發表了師父的新經文,這幾年中,因一些原因,我積存了這幾年師父各地講法的單行本,大約有二十多本。現在合訂本出來了,我心想這單行本同修也不需要了,就自作主張把這些大法書燒了。當時燒的時候明顯感到有一絲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念頭。我這不是在毀大法書嗎?做了這麼大的錯事。我發表了一份「嚴重聲明」對以前所做、所想、對大法、對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
似乎好了一點,脖子兩側不癢了,兩手掌還在乾裂蛻皮,似乎又發展到手背上。師父看我不悟,有一次我在背《轉法輪》時,背到:「你修到這一步的時候,你的身體所有細胞都被這種高能量物質給代替了,你想一想,你的身體還是五行構成的嗎?還是我們這個空間的物質嗎?它已經是從另外空間採集的高能量物質所構成的了。」[1]
我的心頭一震,自己是老大法弟子了,師父早給我們推到位了,並在地獄除了名,已經不歸三界管了,那小小的染髮水對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起作用了。師父這段法不知讀了多少遍,也背了多少遍,和同修也多次交流過此法理,到自己身上怎麼就悟不到呢!真是汗顏,不知師父為弟子又操了多少心呢!
於是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我的身體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我不歸三界管,三界的任何物質對我不起作用,舊勢力利用我的人心迫害我身體的一切生命因素全部解體,我心裏亮堂了,不再糾結染髮不染髮的問題了。
我認為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師父要我們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因為我們要在人中修出來,還要和人講真相,救度世人。常人社會中的物質我們是正用、善用。染髮確實給人一種很精神的感覺,我為甚麼不善用它呢!於是我自己又染了發。慢慢的手掌不裂口了。不蛻皮了,硬皮變軟了,一天一個變化。
持續一年多不敢見人的雙手不到半個月,基本恢復了正常。這真是:人念,神念兩重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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