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由於一場嚴重的病導致行動不靈便,思維也慢半拍,養成了凡事都得向我請教的習慣,說話囉嗦,有時弄得我心煩,對他做的事情經常挑三揀四,甚至常常指責他。這是我平常不注意修心性,沒有意識到丈夫的表現其實是在幫助我提高心性,總想改變對方,執著於他的過錯。在不滿情緒的帶動下,為了排解煩悶,我玩起了常人電腦中的遊戲,有時丈夫還會坐在旁邊觀戰,煉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因為心性掉到常人基礎上了,我的身體出現了一些不正確的狀態:脖子變大、咽喉有異物感、頸椎和後背僵硬等。由於手機會經常推送一些信息,一天我無意中發現一條信息:大意是如果身體上有甚麼病從脖子可以看出來。我在修煉前就曾經因頜下腺混合瘤動過兩次手術,修煉初期由於沒過好關又動了一次手術,醫生囑咐如脖子有不適要到醫院就診。我心裏不穩了,於是邪惡生命就開始迫害我,不斷給我演化各種病業假相,心跳速度加快,頻繁拉肚子,連續十幾天失眠,身體功能處於紊亂狀態,怕風、怕冷,今年四十多度的持續高溫我沒有感覺,心理承受著極大的壓力,甚而順著舊勢力的思維想去醫院緩解一下。
我下載了不少同修寫的闖過病業關的文章,身邊的同修也不斷與我交流,讓我把心一放到底,去留由師父安排。去醫院就是放棄過關,人治不了神的「病」。自己法理上也都明白,但思想業力一上來,主意識也不強了。看到同修過病業關,我也能在法理上與她切磋,但觸及到自己的關難時,我發現自己還是沒有從根本上信師信法,怕心重。
遇到關難自己要切切實實向內找,挖根去執著,闖過自己的束縛,才能真正的在法上提高上來,才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找到了自己有自以為是的心,看不上他人;沒有慈悲心,不能包容,愛挑剔,容易生氣,黨文化重;怨恨心、色慾心、妒嫉心不去;怕心重,貪睡戀床、懶惰等,因此三件事也做不全。
我決定靜下心來大量的學法、發正念,反覆背誦有關善解的法理,發出純正的一念:清除操控舊勢力黑手爛鬼迫害我肉身的一切邪惡因素,全盤否定病業假相,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解除與舊勢力簽的約,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誰再干擾、迫害大法弟子就清除誰、解體它,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法正乾坤,邪惡全滅。」[2]發正念時我能感到空間場中這些起負面作用的生命也是盼著得到大法的救度,我告訴它們:你們不要干擾大法弟子修煉,如果無法離開我就在一邊等著,不要起負面作用,我圓滿後度你們到我的世界中當眾生;如果你們做到了,我也會把真實情況寫出來證實大法;同時我求師父加持弟子,給弟子機會從新做好,完成弟子的使命,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家,請求師父為我做主。同修也不斷與我切磋,共同學法、發正念和煉功,有時雖然就兩個人,能量場卻很強大,溶在這種場中,我感到無法形容的舒服,同修也發自內心的感恩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看護。
慈悲的師父兩次在夢中點化我要正念正行:一次是夢中遇到原單位的一個同事,他的名字恰巧就叫「心正」,師父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心一定要正」[1]。另一次是夢中師父讓我看到脖子像是被安上了一個醫用的脖頸護套,一掀開就是正常的脖子了。我知道這是我的疑心怕心在作怪,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讓我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存在,其實只要我心正就甚麼也沒有,一切的「病」的假相和難受的感覺都是自心生魔演化來的。
弟子深感到師父時時都在身邊,引領弟子走正修煉的路。師父珍惜每一位弟子,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向內找、多學法、學好法,真正實修才能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我不再依賴同修的力量而是踏踏實實修自己,不再去感受種種假相,認真查找自己的修煉狀態。心性到位了,病業假相也隨之煙消雲散了。
歸根結底,這次病業假相就是自己心不正帶來的麻煩,遇到關難沒有用正念對待,「怕死」的人念佔了上風。順著人的思維你就是人,突破人的觀念在法上看問題,你就是神,這就是人與神的區別。實際上,這和被非法關押在黑窩的同修面臨的生死關一樣,都要用很強的正念才能抵擋得住邪惡的迫害,只不過環境不一樣而已。身處黑窩中,同修要承受的更多,環境更加艱難;在家的同修,容易放鬆自己,在溫水煮青蛙的環境中滋長了安逸心,放鬆了自己的修煉,舊勢力找到了迫害的藉口。
師父說:「舊勢力鑽這個空子,我剛才講了,低層的那些邪惡,包括舊勢力低層的,那真的是邪惡。它是不想讓你修成的,它是要害死你的。」[3]
修煉是嚴肅的,所以我們要時時刻刻保持正念,一思一念在法上,才能修煉如初。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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