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法會】提高心性 突破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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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九月十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2021年的秋天,美國傳來了一個大家期盼已久的好消息:神韻將於2022年重回歐洲。看到郵件的那一刻,我身體中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快樂,整個人立刻就興奮了起來。生活瞬間切換回「神韻工作模式」。就此,我的修煉也進入了一段全新的旅程。

在此跟大家分享一段我在過去一年裏做神韻的過程中,如何在大法的指導下,突破困境的修煉體會。

2020年3月,中共病毒在全球擴散,神韻歐洲巡演被迫終止。當我們2021年秋天重新開始籌備神韻巡演時,發現很多很多事情都和以前不一樣了:紙張、運輸費用持續上漲;很多合作公司和劇院都還處於半休眠狀態,員工大多在家裏辦公不說,因為業務量普遍下降,很多員工都只工作很短的時間,這就是說,無論是和劇院還是跟廣告公司打交道,找人經常找不到,問個事情,經常要等好幾天才得到回覆。

而在所有難找的人中,有一個態度溫和、說話不急不躁的廣告公司業務員A卻是最讓我頭疼的一個。A所在的廣告公司,佔據了德國室外廣告市場的半壁江山。要想做室外廣告,就不可能不跟它打交道。

我從2017年開始接觸這家廣告公司起,經歷了很多讓我覺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原本以為廣告公司接客戶的電話、回應客戶的詢問是天經地義,而現實告訴我,先別說談判壓價了,就連敲開擁有壟斷地位的廣告公司的門也不是很容易的事。

第一年跟這家公司接觸時,打了無數次電話,寫了很多郵件,總也沒人回應,終於等到他們回覆的郵件時,已經錯過了那一年的廣告期。第二年,我們想方設法見到了這家公司的銷售主管和兩個業務員,其中一位就是業務員A,一個看上去非常善解人意的人。我們講完真相,一步步談下了優惠價格,開始合作了。這期間,也請她和她的家人看了神韻。

然而,看上去沒有障礙的合作之路並不平坦。廣告銷售員A的手機十次裏有九次打不通,公司座機總是連在自動留言機上,發郵件給她,不確定哪天才會回覆,有時一等就好幾天。

A是一個工齡不短的銷售員,年假比較多,並且她還是一個顧家的媽媽,逢年過節一定休假,學校放寒暑假,也一定拿假。

A所在的這家廣告公司是一個很大的集團公司,結構複雜,辦一件事,要經過很多道手續,無論在哪個環節拖一下,都會耽誤事。因此,我們和這家公司的合作充滿了變數,經常是計劃好了要在某一個時段打廣告,結果卻因為某個環節沒跟上,錯過了最好的廣告時期。合作了幾年下來,每次心中都會有些遺憾,就好像在樂團裏打鼓,每次都會有那麼幾個音敲不到點上。我們團隊裏甚至有的同修懷疑銷售員A是故意搗亂,一提起這家公司就發愁。

2022年,德國在八個城市的九個劇院,一共安排了48場演出。第一個城市科隆的演出定在1月初。從簽下科隆劇院租約的那天到演出只有兩個月的時間,而聖誕前是各大公司大幅做廣告的時期,好的廣告位置所剩無幾。我們需要立刻和銷售員A溝通,談價格,安排廣告也需要經常溝通,可她的電話一如既往的沒人接聽,留了言也不馬上回覆。怎麼辦?去去辦公室堵她嗎?堵也堵不到,因為疫情的緣故,她大多時間在家裏辦公。時間一天天過去,除了一遍遍打電話,寫郵件,我一籌莫展,實在想不出來還有甚麼辦法來改變這個讓人焦慮的狀況。

有一天,一個念頭進入腦海──我想到師父在講法時經常告訴我們要多為別人著想。師父在《轉法輪法解》〈濟南講法答疑〉中說:「處理問題時你要與人為善,儘量為別人著想。你就照這個大法去做。」[1]

那我是不是也應該為這個銷售員A著想呢?剛這麼一想,腦子裏立刻就冒出另外一個聲音:「顧客至上,銷售員為客戶著想,天經地義。我們是客戶,年年給他們公司這麼多生意,為甚麼我們要為她著想,她該為我們著想。」這時又有另一個聲音說:「修煉人無論在甚麼環境下,都應該照大法去做,要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

就這樣,一個「常人的我」和一個「修煉的我」,兩個我,你一言我一語的,辯論了起來。最終「修煉的我」佔了上風。我告訴自己我首先是一個修煉人,作為一個修煉人,就不能按照常人的理去做。可是問題來了,我和這個銷售員之間是我們付錢買廣告的商務關係,怎麼才叫為她著想呢?理解她的處境,不抱怨嗎?那又能怎麼樣呢?她會因為我的理解和寬容,就能趕緊給我們一個優惠的價格,把該訂的神韻廣告訂上嗎?顯然不會。想到這裏,我感覺到自己的思路卡住了。

這時,《轉法輪》的一句話打入了我的腦中。我想起師父說:「站在常人這個層次、這個角度、這個思想境界中,理解不了真正的東西。」[3]

我明白了,思路被卡,是因為我被常人的境界障礙住了,原因在於我還是沒能從修煉人的角度去思考。意識到這一點那一刻,我的思路瞬間變了,我想到的是:地球上的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銷售員A也不例外,更何況她還帶孩子看過神韻,看後覺的很好。得救了生命要回報大法的恩德,可他們也許並不知道該怎麼去做。作為大法弟子,我可以幫她把握好這回報大法的機會,幫她成就她的使命。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簡單的銷售員與客戶之間的關係,她不是我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而使用的工具、跳板,我們都是被大法救度的生命,只不過我幸運的當上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要幫她才對,引導她去為神韻做她該做的事,協助她完成她的使命,這就是我在當下所理解的甚麼叫為她真正的生命著想。

這些想法想閃電一樣從我腦中快速閃過,在短短的幾秒鐘裏,我心中豁然開朗,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拿起電話,撥打了銷售員A的手機號碼。她仍然沒有接,電話鈴響了幾聲後,又跳到了留言機上。

可沒過多一會兒,我的電話就響了,我一看,竟然是銷售員A打來的電話。她以前可從來沒這麼及時的回過我的電話,看來她明白的一面感受到了我的善念。

我提醒自己,要以一個純淨的心態去引導這個生命去完成她該完成的使命,不抱怨、不責怪、更不以未來的訂單為籌碼給對方施壓,當然也不需要常人中的甜言蜜語。這不僅僅是談判策略方面的選擇,而是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在選擇,要通過我的行為證實甚麼,是證實善的是熔化鋼鐵的最大的力量,還是證實作為客戶金主的地位優勢。

接通電話,A一上來就解釋公司的複雜情況和自己的難處,她顯然對他們公司給我們造成的延誤心知肚明。這時的我思路變的異常清晰,知道自己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我告訴她我理解大公司有大公司的特點,也理解她的難處,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怎麼在可能的範圍內做到最快最好。她感受到我無意糾纏誰對誰錯,只想把接下來的事情做好,戒備很快消除了,她的談話思路很快從解釋自己的困難轉換到和我一起快速找解決方案。

從那天開始,我發現她變了。接下來的幾個月裏,只要我打去電話,她都會很快回電,我們有任何需求,她也會很快反應,並且主動去和公司各個子公司溝通,不需要我使勁催了。她如果請假不上班,也會提前告訴我,我能感覺的到,她是真心實意的在和我們配合,想幫神韻把廣告做好。

在親身經歷了這一切之前,我完全無法想像,困擾了我長達四年的困境,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被突破了。

2020年的疫情,沒有像我起初想像的那樣,頂多維持一年就會過去。經過2021年夏天短暫的放鬆,一進入秋天,德國就又開始收緊防疫措施,沒完沒了,限制越來愈多。11月和12月,原本應該是聖誕節前觀眾購票的高峰期,我們等來的不是觀眾在經歷了一年多的封控之後,報復性的購票熱潮,而是一波接一波,感染中共病毒人數快速攀升的負面消息。12月中,距離德國巡演第一站科隆的演出還有短短的三個星期時,德國16個聯邦州的州長聯席會決定限制大型演出的觀眾人數,具體到科隆,就是1500人的劇場最多只能坐750人。

接下來的幾個月,情況始終不見好轉,16個聯邦州彷彿在攀比誰的防疫立場更堅決一樣,誰也不肯放鬆防疫限制。眼看著歐洲其它國家一個接一個的放鬆了限制,德國的防疫限制卻紋絲不動。面對售票情況的艱難,我感到巨大的壓力,不知如何突破。

一天,我偶然看到一個很有名的有關視覺懸崖實驗的視頻。實驗中,一個不滿週歲的嬰兒被放在一個台子上,台子的中間裝了一塊透明的強化玻璃,玻璃下彷彿是一個懸崖,懸崖中一片火海。嬰兒爬到視覺懸崖的邊上,往下一看,發現了危險,猶豫不決中抬起頭來,看到了站在台子對面滿面笑容的媽媽,看到媽媽滿面的笑容和充滿鼓勵的眼神,嬰兒毫不猶豫的朝著媽媽的方向爬去,剛才還害怕的不敢過去的嬰兒,就這麼輕鬆的通過了視覺懸崖。

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點化。師父一定是知道我心不穩了,於是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我,人間的困境都是幻化出來的,叫我只管大膽往前走,不要怕。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師父面帶微笑的樣子,想起師父在《致歐洲維也納法會》中說:「師父看著你們,永遠等待你們的好消息。」[4]我告訴自己說,穩住心,一切困境都是幻象,只管朝著師父的方嚮往前走。

從2021年秋天開始籌備,到2022年6月初神韻德國巡演結束,在這9個月的時間裏,我們經歷了無數個困難和險境。今天是某一個聯邦州突然說要限制觀眾人數,導致觀眾不但不買票,有的還要退票;明天是另一個劇院說技術上出了問題;後天是印刷廠說資料不能按時發送,更要命的是,臨到演出前幾天,提供乾冰的公司突然說,對不起,沒法按時把乾冰送到劇院,全德國缺貨,你們自己想辦法。我曾和同修開玩笑說,這九個月裏,成天都像是在開盲盒,只不過每次打開盲盒,很少看到有驚喜,絕大多數都是驚嚇,就看我們能不能穩住心。有一陣子,只要電話一響,我的心就一緊,不知道又是甚麼壞消息。習慣了之後,每次聽到一個壞消息,就想,一切都是幻象,正法必成,問題一定有解,A方案不行,就找B方案,B方案不行,就趕緊找C方案,只要不放棄,就總能找到一條路。我和團隊裏的同修每次都這樣相互鼓勵著,結果每次都是有驚無險。

說是有驚無險,但那個過程卻讓人如坐針氈。每天一睜眼就是一堆困難擺在面前,每天都是煎熬。有一段時間,我甚至覺的自己不會笑了。

記得讓我最緊張的一件事就是一家劇院樂池的改造。這家劇院原本有一個樂池,但十五年都沒有啟用過。為了進一步改善演出效果,我們多次跟劇院表達了希望他們打開樂池,並根據神韻的演出要求進行改造。劇院原來的所有人認為給他們帶不來好處,一直沒答應。

2021年,劇院易主,我們終於看到了新的希望,新上任的總經理沒有拒絕我們的要求,但認為今年是沒有時間進行樂池改造了。沒想到,事情在演出前三週突然有了轉機。劇院經理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可以馬上開始改造,但問題來了:在過去的十五年裏,劇院舞台經過多次改造,上面加裝了好幾層鋼軌、木板,就連在這家劇院工作了很多年的技術員也不知道樂池最初的樣子,又因為現在的管理團隊剛剛接手這個劇院,就連原本的樂池圖紙都找不到,無法給我們樂池準確的尺寸。只保證說把棄用的樂池打開,儘量恢復到最初的狀態。

改造工程開始了。神韻製作部的同修和我們當地技術部的同修不斷跟劇院的技術部進行溝通,反覆確認各種數據,而這一切都是在一場接一場緊張的巡迴演出當中,我也隨團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沒有人能在現場監督工程進度。

只有不到三週的時間,中間還夾著一個復活節,施工隊假期不工作。工程能不能在演出前準時完工?能不能達到神韻演出要求?

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焦慮到有幾天,我早晨醒來睜開眼就想「樂池怎麼樣了?」煉功的時候想,讀法的時候走神也想,樂池簡直成了折磨我的魔障。事後才明白過來,樂池不是魔障,是我那顆畏難的心才是真正的魔障。

就在我焦慮不堪的時候,有一位同修給我發來了剛發布的《洪吟六》〈度人度己難〉:

「大法徒修不難

重重凡心處處攔

上士聞難一笑解

中士遇關不坦然

下士人心去不完

大法傳世不非凡

度人度己圓滿還

幾人能行幾人空談」

對照師父對上士、中士、下士這三種人的狀態的描述,我看到了自己在修煉上的巨大差距。在遇到困難時,我連笑都不會笑了,還哪裏談得上「聞難一笑解」[5],以我當下的狀態來看,上士的境界對我來說遙不可及。而「中士遇關不坦然」[5]這句話說的就是我。捫心自問,我就是在中士和下士之間徘徊。

我知道,作為項目協調人我雖然做了不少事,但境界如果達不到大法的要求,一切都是空談。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達到「上士聞難一笑解」[5]的境界,但知道「不坦然」這個狀態是不對的。不坦然,是因為我有畏難的心,責任心不足。心性達不到標準時,遇到困難也沒有智慧,想不出好的解決辦法。

樂池改造工程開始後,神韻製作部同修在跟劇院技術部溝通時,都會把郵件cc給我。我收到郵件後,往往只是打開一下,並不仔細看。表面上的理由是我不懂技術,所以技術問題和我無關,知道一下他們溝通的內容就好,其實是我心裏隱隱約約覺的樂池改造的事恐怕不會那麼順利,因為劇院易主後,剛接手的是一個新的團隊,人員都是臨時湊起來的。打過幾次交道後,我就感覺他們內部溝通不順暢,劇院執行經理是新手,經常在信息不全的時候強行做決定,而真正能拍板的人──總經理又生活在另一個城市,不在現場。正因如此,我才一直擔心,但又覺的束手無策。

知道自己有畏難的心,我決心要克服它。我把《度人度己難》這首詩背下來,一有時間就默誦一遍。

我的心穩了下來,不再下意識的躲避樂池改造這個話題了。我把技術部有關樂池改造的所有郵件都翻出來,仔細看。在一張劇院最新發來的照片上發現了疑點:從照片上看,樂池打開了,地板和欄杆都做好了,但從舞台上伸出24根鋼軌,像棚架一樣搭在樂池上。這些鋼軌是劇院以前改造舞台時安裝上去的,必須鋸掉才行。我看了下日期,再有一天,復活節假期就開始了,假期一過,神韻就要到這個劇院演出。莫非劇院要把這24根鋼軌留著不動,那不爛尾了嗎?怎麼辦?

找總經理?他不在現場,肯定得先跟劇院技術部了解情況,萬一技術員說時間不夠,我就沒有機會改變他的決定了。我判斷在這種情況下,真正有決定權的其實不是總經理,而是負責樂池改造的技術員。我管總經理要了技術員的電話號碼。打電話過去一問,他果真告訴我馬上就到復活節假期,施工隊沒時間鋸掉那24根鋼軌了。項目真的要爛尾了。他跟我解釋,假期沒人工作。我心裏想,人說了不算,師父說了才算。我請他馬上給施工隊打電話,說明一下神韻是享譽世界的高檔演出,樂池可不能弄的像個爛尾工程。

在我的堅持下,他答應去打電話。我放下電話開始發正念。過了不久,他回電話了,可我聽不到他的聲音。他打了七次,我七次都聽不到他。明顯有干擾。我看到一個同修站在附近,快步沖到他身邊,用他的手機給劇院技術員打了電話,這次終於通了。他告訴我,可以了,施工隊答應鋸掉24個鋼軌,保證在神韻演出前一天的晚上完工。

復活節過後,迎接神韻的果真是一個完好、像樣的樂池。我鬆了一口氣。這段經歷再次印證了師父時時刻刻在我們身旁,只要信師信法,遵照大法去修自己,就能渡過難關。

感謝師父的一路呵護,謝謝同修們的一路陪伴。

有不足之處,還望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歐洲維也納法會〉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六》〈度人度己難〉

(2022年9月歐洲法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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