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病痛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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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九日】我是一名得法很早的大法弟子,大概六、七歲時就已在大法中。但我辜負師尊的期望,一直處於待修不修,中途十多年幾乎完全不修。

二十歲那年,我全身長小顆粒的紅點,醫生說是銀屑病,說這個病因出自於人身體的免疫系統。從此,我開始受病痛的折磨。

也想過用煉功來祛病。師尊說:「天天光煉這幾套動作,就算是法輪大法的弟子了嗎?那可不一定。因為真正修煉得按照我們所說的那個心性標準去要求的,得真正的去提高自己的心性,那才是真正的修煉。」[1]

我因執著得病的本身,不夠精進,也不夠踏實,心想:功也煉了,病也不好,癢的天天都難受。所以,天天一邊擦藥一邊不精進的煉,一直也不見好轉。

這種情況持續了十年之久,直到二零一二年。那時我去廣州中醫學院拿中藥時遇到了一位好心人(其實是醫托),她告訴我有一位退休了的主任,醫術高明能醫治我的病,並說她自己也是這個病已斷根治好了。於是,我趕緊找到那位醫生拿藥。當晚,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人在我的腦袋裏放一條一條像蠶一樣的蟲子。醒來之後後背發涼,全身發麻。我雖悟到是師尊點化,卻還是繼續吃藥,心想別人都吃好了,而且這麼貴的藥。藥拿回來吃,好的很快,我心裏一陣高興。慢慢地,我整晚睡不著覺,人也越吃越胖,那是激素類藥。

我悲痛又絕望,再也不想吃藥了,我也再不相信誰能治好這個病。再想起師尊,眼淚默默的流,心裏覺的自己不配大法救度,這麼多年,大法一直在身邊,師尊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卻如此兒戲。我眼淚不停的流、不停的流,越流越堅定自己的決心,越流越明確自己的方向,就算這輩子都好不了,我也跟定師尊,人世間哪還有甚麼淨土?師尊這裏才是淨土啊!

當我真正的信師信法後,我覺的我看書比之前認真,書中的法理也比之前明白,我能夠明顯感覺自己在提高。再回想之前二十多年看書就睡覺,走馬觀花的,哪是修啊?!我身上的紅點也好像比之前好轉了不少。

由於常年的激素藥,停藥後也出現了多次反復,每一次反覆都極其難受一段時間後,又自然好些,然後又反覆,讓人覺的又在好又沒在好的感覺。在常人中表現為來例假前後比較嚴重。時不時還有身邊熟悉的人告訴我:你這個又嚴重了,你趕緊去看看吧!我都呵呵一笑,我不再動搖了,也看淡了許多。大夏天紅顆粒不好看,我就穿長袖,癢,我就用牙膏緩解一下。心想:就是消我的業,並在消業中去我這顆心,我一定要堅定。

一天我爸打電話給我說:「女兒啊,現在市面上有一種生物製劑,打一針管一年,很多人打了都好了,再也不難受。皮膚也變的光滑,不用大夏天穿那麼多了。你可以徹底擺脫紅點給你帶來的困擾。」再次面對如此動人心的喜訊,我並沒有像以前那麼激動,但是一個念頭強烈打入我腦海:「你看你這個病把你折磨的很難,你好了也不是你一個人受益,現在孩子開銷大,生活質量也不好,找不到很好的工作。若真這麼好,你治好了照樣煉功不耽誤,你還可以出去講真相,有利無一害。再說一針不費事。」念頭一出,我立刻否定它:不行!我自己的難,我自己坦然接受,不走常人安排的路,別說一針管一年,一針管終身,我也不去。晚上我就這樣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我發現皮膚上每一個小紅點都小了一半且不紅也不癢,就是很明顯的好轉,不擦藥比之前擦藥還更好,也不用牙膏水。我心裏感謝師尊,這麼多年師尊一直在我身邊,我自己之前那麼多事沒做好,才導致病魔一直糾纏於我。

我學《轉法輪法解》,師尊說:「在思想界、理論界一直在爭論物質是第一性的,還是精神是第一性的,一直在爭論這個問題,老是把它分開去爭論,分開去認識。我說它就是一性的,是統一的。」[2]我反覆讀著,心裏想著我身體出現的這個現象是不是也是應該對應我思想精神的某一個因素。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是哪一個因素?常人中表現這個病是免疫系統出了問題。

我悟到這個病之所以一直干擾我也是因為我修煉一直受到干擾,待修不修,不精進,不信師信法,這麼多年懶惰,求安逸,想方設法治病,這不是求得病了嗎?那病不就上來了嗎?修煉人不信師信法,那還是修煉人嗎?

今後我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法,跟上正法進程,做個真正的修煉人。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在北京《轉法輪》首發式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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