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走後,我就一直和媽媽生活在一起,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也因為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我時常感到孤獨、也很自私冷漠,又一直深受黨文化的灌輸,膽小怕事,卻又爭強好勝。那時,我常常懷疑自己,內心非常的掙扎,總抱怨命運對自己的殘忍,找不到人生真正的意義,慾望也總是無休無止的得不到滿足。
在中國大陸時,我是一名教師,了解這個體制的敗壞,也會接受小恩小惠,感覺這司空見慣,到處是這樣的風氣,所以思想上並沒有覺的奇怪。久而久之也麻木了,但是骨子裏一直反對共產邪黨,卻不知自己早已深受黨文化浸染。
後來有一天,我在辦公室直不起身子,無法行走,大顆大顆的汗珠掛滿額頭,腰椎鑽心的疼,後來是母親護送我回去的,當晚叫了救護車進了醫院,在醫院的那些天無法正常如廁,每天都備受煎熬。尤其看著不辭辛苦的母親照顧在身旁以及年幼的孩子。診斷大概確認為其中幾根腰椎「斷」裂還是甚麼,我已記不清,建議就是立刻手術,否則就是回家躺著。我選擇了保守治療。
我在家整整修養了一年,而且基本靠躺,只能緩慢地行走,甚至時間不能過長,稍微一久必須躺下才行,更別提跑、跳,抱孩子了。醫生說我以後就與運動絕緣了,叮囑我從今往後必須十分小心,再復發就很麻煩了。當時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二零二一年,我在美國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拿到《轉法輪》前,我還處在一個回國、還是留下的非常迫在眉睫的選擇。也是遇到了大法弟子,在他們共同的幫助下我讀起了《轉法輪》,我越看越精神,越讀越想往下讀,當晚天目就開了:眼前是快速閃現的時間轉輪。這樣的景象從未有過,也頃刻讓我興奮起來。
接著第二天,我就開始煉功,學的很認真,也像是早就煉過一樣,對我來說是那麼的自然。
差不多學法煉功之後的四、五個月,我開始感覺到身體上很大的變化,從以前站一個小時就腰發脹,休息,現在不但能抱孩子、扛水,搬運也居然全不是問題;到後來每天工作十一個小時,除了吃飯基本全是站著,還要幹著繁重的體力勞動。這在修煉大法前完全不敢想的。
孩子也見證了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和我一起走在修煉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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