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跟我一起煉功吧。她說行,我煉她就跟我煉。等煉到第二套功法時,兩側抱輪時,我看她一個手心是黑的,一個手心黃的,一點血色也沒有,等這四套功法煉完時,她又躺在我床上,對我說:我眼睜開了。我說你就跟我煉功吧。她說:「家裏的花生該打藥了,我把藥打完了,我回來跟你煉功,叫你姐夫給你把窗戶漆上,我們再一起來。」
第二天,她和姐夫來了,我看姐姐很高興,和昨天判若兩人。這時姐夫對著姐姐說:叫我跟她上醫院,我說她煉功不挺好嗎?姐夫不理我這茬,就又對著姐姐說:去吧,上醫院看看。我又說:她不是煉功挺好嗎!他又對著姐姐說:你覺的好嗎?姐姐說好。姐夫說:那你就跟她煉吧。她跟我煉了幾天功,拿著《轉法輪》就走了,到秋天還幫我摘棉花,跑二十五里地,姐姐說一點不累。她的病好了!
我有一個表嫂,二零零四年得了乳腺癌,我父親告訴我,你嫂得了乳腺癌。我說:那你快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我有時間我去看她。我父親拿著《轉法輪》叫她看。等我看表嫂的時候,她說我不看書,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晚上睡覺念,早晨起來念,到現在念了十八年了,連傷風感冒都沒有,比十八年前還年輕。
環衛工人的白癜風沒有了
我經常路過北環,看見一個清理衛生的人,滿臉的白癜風,連脖子上都是,一看真嚇人,我給他講真相,他拿起掃帚趕我走,嘴裏還說:走走。第二次見到他,我還給他講:給你本書看看吧。他兇巴巴的說:全給我。意思就是給我扔了。第三次見到他,我說你入過黨團隊嗎?他說戴過紅領巾,他同意退了。我給他一個護身符,一本小冊子,我說看看吧。他說再給一本吧,我說一本就可以了。
等第四次見到他,他臉上的白癜風沒有了,也不兇了。我驚訝的說:你臉上那個白癜風怎麼沒了?他不好意思了,指著路邊上的人說:快給他們講講吧。他從我手裏拿了一本小冊子,也給他們講真相去了。
紀檢委人員:「真是真善忍啊」
有一次,我和一個同修到村裏講真相、發台曆,那個同修比我騎得快,到了十字路口,有很多人,同修給他們發台曆,有兩個人不要,其中一人大聲喊,你們反黨。這時我到了跟前,那人跟我說,退休了吧?沒事幹這個。我看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好像是一個當官的,我說誰反它呀!是天要滅它,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出了個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這時他的氣沒有了,說:啊!是天要滅它。
隨後我轉了個話題,我說:你這個身體挺棒哎!他說:我要看了你們這東西就更棒了。我說:是呀,給你一個看看吧,他說不看,去給別人吧。我問他上那上班,他說在紀檢委。
當我們講真相回來時,他還在那站著,我說了一句,祝你平安。他在後面大聲喊:哎呀!真是真善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