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個學法小組是在二零一八年九月份才成立的。那時我們幾個熟悉的同修的家庭中出現了一些不同的狀況:老同修A的老伴突然離世,這使她極其痛苦;同修B的丈夫外出打工二十年,回來後,兇惡的不讓她在家學法看書;同修C從郊區轉到市裏來陪孩子上學,也沒有學法環境。一天,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我們幾個在老同修家見面了。從那天起,我們決定一起學法。我們的學法小組就這樣成立了。
我們十分珍惜這個學法環境,立即約法三章:從週一到週五,每天下午學法,雷打不動,不遲到,儘量把其它事情都安排在上午或是星期天;進門都要先洗手;學法時雙盤,腰直頸正,雙手捧大法書;吐字要清楚,語氣平和,錯字、加字、落字立即糾正,重念一遍。
我們帶著感恩的心,敬師敬法的心,以一種神聖的狀態每天快樂的沐浴在大法中。那朗朗的讀書聲在耳邊迴盪,師父的法洗滌著我們的心靈,我們常常體會到只能心領而不能言表的浩蕩佛恩。
學完法後,誰有甚麼問題提出來,大家一起切磋交流,從法上認識,互相幫助,共同提高。學法結束走出學法小組時,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是喜悅的。
下面與同修交流一下學法組同修們的具體情況。
(一)A同修今年八十二歲,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弟子。老伴去世後她一人獨居。她對自己要求很嚴格,每天定點參加晨煉,每天洗漱完先給師父上香,敬茶。吃完早點就出門去救人。出門之前都要和師父說:「請師父加持,請師父法身帶領弟子去那些沒去過的地方救人。」從二零零零年到現在,每天坐上公交車出去講真相救人,二十年如一日。走了多少條大街小巷去掛門把、貼不乾膠、面對面講真相,把真相資料發到所去的地方的每家每戶。老同修出門穿戴整齊、大方,體現著大法弟子的風貌。一次在公交車上一位女士直誇老同修,說:「您的氣質真好!」
週一到週五的下午,老同修早早就把門栓打開,拖鞋也都準備好了,白開水也涼好了,書也準備好了,為我們節省了很多時間,我們誰去了,不用敲門,進門洗完手就入坐。
老同修得法二十六年了,這些年她一邊修煉,一邊和老伴(老伴也是大法弟子)把孫子和外孫都帶大撫育成人。兩個孫輩孩子都是研究生畢業。即使學業很緊張的時候,也都堅持聽師父的講法。畢業後都有了好的工作。兒子、兒媳、女兒、女婿都非常支持大法,支持她修煉。
通過每天的學法、切磋,老同修的心性提高的很快,不管遇到甚麼事情,都能用法來衡量,正念對待。有一次老同修在樓道裏貼不乾膠,突然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她沒有害怕,趕緊站起來,撲了撲土,就走了。事後她找是甚麼原因讓邪惡鑽空子了呢?原來是讓孩子用自己的醫保卡買藥了,動了常人利益心。悟到立即改正。
有一天早上起來頭暈的不敢下地,她沒有多想,只是打電話讓同修過去一起發了半個小時正念。發完正念後頭不暈了,好了。她說,一次次的這樣過關,見證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的法力。
(二)B同修今年六十六歲,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風風雨雨的走到了今天。前幾年B同修的婆婆摔了一跤,從此需要人常年陪伴,開始兄妹四人輪流照顧,三個月後,弟弟妹妹以身體不好為由都不來了,整個的一個家和生病的婆婆就由她一個人承擔。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中就有十八個小時要陪著婆婆。
她把大房間讓給婆婆住,自己睡在一間五平米的小房間裏,按著師父的要求細心的照顧婆婆。她告訴婆婆跟著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婆婆播放法輪功真相視頻看,聽明慧廣播。一天三頓飯,讓婆婆吃的可口。如此悉心照顧,婆婆的身體漸漸好了。今年已經九十一歲了,已有好幾年沒吃過一顆藥了,每天的洗臉、洗腳還能自理。
B的小叔子家到現在對老人甚麼也不管。B同修牢記師父的教誨,不怨不恨,不計較,把吃苦當成樂,時時處處按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就當欠債要還吧。婆婆逢人就說:「我活到今天,全憑我這個好兒媳。自己真是沾了大法的光了。」
B同修的丈夫在廣州打工二十年,因生病就回來了。B也耐心的伺候丈夫。可他的身體好了,脾氣卻很壞,又兇又霸道,對B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完全不能交流,不知哪句話不順他的耳了,不是罵就是打,有時把B同修打得鼻青臉腫。就是這樣同修B堅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有一次,她丈夫不在家,她在家看書,丈夫一進門就打她,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哭著去了老同修家說了自己的情況。同修們一聽都哭了。接著大家交流,從法理上找原因,找自己的不足,在向內找的同時,清除B的丈夫背後操控他的邪惡因素,同修建議B以書信的方式和她丈夫交流。但情況時好時壞,凡是大法的東西,B都得嚴嚴實實的藏著。
一天B新買的耳機被她丈夫發現了,他拿起來就摔壞了。B一下就受不了了,壓在心底的那個氣恨和委屈一股腦的湧出來,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往下流,沒有了修煉人的正念了。緊接著B的大拇指腫的像個大棗那麼大。她丈夫大呼小叫的讓她去醫院看,她堅定的說不去,三天手指自己就好了。這三天,B每天都去老同修家學法,與大家切磋交流,發正念,向內找。第二天的晚上,眼看著紅線從拇指竄到胳肢窩了,她也沒動心,相信師父在看著她。這天B正好看到一位同修寫的交流體會,說是喘的上不來氣時就大聲喊:「師父,那個怨恨心不是我,我不要它!」一下就能喘氣了。B看後受到啟發,她把心一橫,不管它!趁著手沒破,先把頭髮洗洗吧。就在放水的時候,大拇指上的那個膿包突然破了,連膿帶血一塊順著水龍頭的水流走了。
B同修心裏喊:「師父,謝謝您了!」後來的幾天一天一個樣,幾天就全好了。
B同修在二零一五年認識了另外一個同修,兩人配合一週出去三次面對面講真相,七年了,從市區到郊區,從步行到騎自行車,從自行車到開電動小汽車,發明慧各種小冊子,《明慧週報》、明慧台曆、年畫、對聯、賀卡、二維碼卡片、《九評共產黨》與《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等真相資料。一個上午有時能發七、八十本台曆,兌現著大法弟子的使命。
(三)C同修四十多歲,一直住在郊區。她的小兒子要上一年級了才搬到市裏。她的家庭是個修煉之家。C學法紮實,法理清晰,思維敏捷,待人誠懇,熱情直爽,無私,與她一見面切磋,就被她的言行打動,感覺C能按法理指導自己的思維和行動,是真修、實修。
我們初次見面,一拍即合,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當時我們的大法書不全,C同修就給我們提供大法書。她家開著一朵小花,我們需要甚麼,她就做甚麼,從經書到期刊,從不乾膠到賀卡,每種資料做的都很漂亮。同修的基礎好,處處幫我們把關,只要是別處傳來的東西,不管甚麼,她都要上明慧網查看,凡不是明慧網上的東西我們一律不看,不製作、不發,保證我們小組的同修走正,不出問題。
誰出現病業關了,誰被邪惡干擾了,只要知道了,C就在第一時間和同修不厭其煩的交流,切磋,上明慧網曝光邪惡。
(四)同修D,當她看到老同修的變化,也想來我們小組學法。剛來時,D同修的眼睛剛做完手術,看書學法很費勁,即使戴上眼鏡也念的很慢,念法底氣不足,聲音很小,有氣無力,臉色沒有光澤。集體學完法後,C同修要去學校接孩子,兩三分鐘的時間內,C就誠懇的告訴D同修:「您就回家學法,別著急,靜下心來一字一句的念《轉法輪》,用心念,多念。」幾句話說到D同修心裏去了,同修D有了正念,狀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臉色紅潤了,念法聲音有力了,也能雙盤學一講法了。
一次B和C同修說有個同修正在過心性關,天天眼淚汪汪的,怎麼也過不去。C馬上問那位同修住在哪裏?得知不是太遠,馬上決定打車過去了。當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切磋到11點才回家。
前年一天,C同修的弟弟晚上打電話告訴C說:「媽媽頭暈的厲害!」(C的媽媽也是同修)不敢下地。C馬上帶著自己的兩個孩子打車去給自己的媽媽發正念,切磋。第二天C看媽媽還是不行,和弟弟(弟弟未修煉法輪功)商量讓媽媽去自己家住幾天,弟弟問:「你敢讓媽媽去?」C說:「有甚麼不敢的?我有師父了。你放心吧,五天之後還你一個健康的媽媽!」
五天之後,弟弟看到媽媽真的又像以前一樣動作靈敏、思想活躍了!
去年六月份,C同修的四嬸(也是同修)腿疼,坐不住,站不住,晚上睡不著,學法都坐不住。C為了幫助四嬸,就在媽媽家住了三天,和自己的爸爸媽媽一起去四嬸家,加上四叔,五人在一起強化修煉三天後,四嬸好了,大家也都提高了。
C同修老家的一位老同修,有一次遇到一場很大的病業關。只要一有時間C同修就去老家看望她,幫她查找心性上的漏洞,看看是被甚麼不好的東西鑽了空子了?這期間C還幫老同修找出一些不符合法的認識和觀念。後來C又讓這位老同修來自己家住了幾天,使得老同修有了進一步的提高。
C同修說,自己不僅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還有幫助同修的使命,還有帶好大法小弟子的重任。C同修家裏有一個大法小弟子,今年九歲。他跟媽媽一起讀《轉法輪》兩年,讀了十六、七遍了,《洪吟》到《洪吟五》,也學了好幾遍了,師父的各地講法也學了好幾本了。每天放學回來,寫完作業就和媽媽學半講《轉法輪》。
小同修說,每次學法時,腳底就像踩上了哪吒的風火輪一樣熱,褲子就像被水淋濕了一樣,排出的都是粘液。只要小同修一學法,慈悲的師父就給他淨化身體。精進的時候,他利用中午煉半個小時的功。媽媽做資料忙的時候,他幫媽媽做準備工作,裝訂資料,下載《明慧週刊》。小同修聰明、伶俐,懂事,學習好。在學校樂於助人,和小朋友們相處友好。小同修從小到大也過過好多次病業關,都是在學法煉功中過去的。
小同修也在學校智慧的講真相,修心性。有時高年級的孩子欺負他,他回來跟媽媽說:「媽媽,他們打我,給我德了。」還有一次,他跟著同修出去講真相,過兩天期末考試,師父獎勵他,考了全班第三名。
(五)我們小組後來又來了一位七十多歲的同修E。
E同修高高大大,穿衣戴帽整潔得體,行為端莊大方,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三件事做的非常好,常年堅持早上三點起床晨煉,一步到位,早晨八點多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每天救十幾個人是常事。有時能勸退幾十人。外出講真相前,她求師父加持 ,把有緣人安排到跟前讓更多的人得救。果然救的人越來越多。E同修說,她往那一站,老遠就有人衝著她邊笑邊走過來,說:「我怎麼看您這麼眼熟啊,咱們認識嗎?」她說我也看您眼熟,好像認識一樣,咱們是有緣啊!接著很自然的就給對方講真相。對方聽明白了,也就三退了。
有一次,冬天零下二十三度,天氣非常寒冷,凍得心裏都哆嗦 ,可手裏還有一本《九評共產黨》,她對自己說:「不把書送給有緣人,不回家。」就這堅定的一念發出,就有一位男士走過來了,她迎上去把《九評》送給這位有緣人並講了真相。男士聽明白後做了三退。
她講真相不等不靠,有時沒有伴,即使一個人也要出去,背誦師父的詩歌「凌寒獨自把香散」[2],一股暖流一下通透全身。暑往寒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街上面對面講真相已有十四年了。因聽她講真相而得法的就有五、六個人。
這就是我們的學法小組,從兒童到中、老年,我們共同學法,共同精進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完成我們各自的史前洪願。我們都知道師父時時在自己身邊,鼓勵我們精進、再精進。也唯有精進來報答師父給予的一切。
在此借明慧網一角,我們學法小組六名同修向師尊獻上最崇高的敬意!
叩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更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