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有一個大法弟子,一直修的不錯,後來兒女結婚生子,讓她去外地帶孩子,她去了。因為在外地接觸不到同修,慢慢的對自己的修煉放鬆了,出現了病業狀態,在外面實在堅持不住了,回來了。
回來後,同修到她家裏一起學法交流,她身體好了。
她沒有悟到是師父救了她,病業消了,沒有珍惜師父給她延續來的生命,她又要去給兒子、女兒看孩子,同修勸她放下兒女情。她說,不去,孩子忙不過來。她不聽勸阻,又去了。
沒有幾天,她病業嚴重,瘦的皮包骨頭,搖搖晃晃的又回來了。通過學法煉功,同修交流,她知道自己錯了,要放下兒女情,好好修煉。她心性上來了,師父慈悲,再一次給她機會,給她清理了身體,讓她修煉。
病業消了,兒女情又上來了,還要去帶孩子,不然,女兒、兒子又上班又帶孩子太辛苦了。同修和她切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反復復,師父給了你一次次的機會,你還是不知道珍惜,你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嗎?她不聽勸阻,又去了外地。
沒有幾天,她又回來了,這一次病業更嚴重了,走路都困難了。回來後,她要能把自己當成修煉人,精進實修,慈悲的師父還會給她機會的。可她真把自己當成病人了,本來大小便可以自理,可她躺在床上等人照顧。沒有多長時間,就離世了。多麼深刻的教訓啊!
每想到此事,小組同修感到很內疚;看到她一次次不醒悟,對她失去了信心,一塊兒去她家裏學法沒有幾天,就不再去了。
前幾天,看到一個同修,她說,這兩年來,不斷的摔跤,不斷的崴腳,好長時間不能走路。她說,是師父給消業。當時我只是說:「把心放下,都是好事。」
回家後,我就想:此同修很精進,承擔了很多證實大法的項目,付出很多,而且她遇事心態穩定,怕心很小。師父給消業,不會影響做三件事。我想起以前同修給一個有病的常人洪法後,為了幫助新得法的同修,就在這位同修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我的一個親戚沒有學法組,我讓她也參加他們的組。一開始,親戚不想去,因為她從來沒有參加過學法組。我說:「你去吧,去了之後,你就放不下了,每到學法日,你會像過年一樣的期盼、高興。」她去了。後來她說:「嫂子,你說的真對,每個星期,很期待這一天。」可是,他們的小組現在解散了,我想同修的一次次崴腳與這個有沒有關係呢?是你組織的學法組,我們是不是不應該半途而廢呢?
還有一件事,那是十年前的事,可這件事讓我歷歷在目。我們學法小組因為同修被綁架、非法勞教,學法組解散了。同修被非法勞教回來後,我找到另一同修,我說:「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路,我們的學法小組是不是還得組織起來?這樣的修煉環境不行啊!」同修很贊成,我們就分成兩個小組,路北一個組,路南一個組。那時為了安全,我們協商每家輪流學法。我們的修煉環境又回來了。
路南學法小組有一個同修,因為怕心,提出不讓去她家裏,她也不上別人家。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夢中,我們很多人在一個東西方向的一個大房子裏。從東到西,我們整整齊齊的排著一行行長隊。大多數人我不認識,只認識我們兩個小組同修,站在中間兩行隊最前面(我們居住地正好是市中心)。這時,不參加學法組的同修走過來,要插入我們這一排,插不進來,要插入另一小組,那一排也插不進去,只好悻悻的走了。
醒來後,我想:這個夢這麼清晰,一定是點化我甚麼。我明白了,是同修要參加學法組,我們兩個組都不要她,我要找同修切磋。
天亮,我吃過早飯,去了同修家,把我昨天晚上做的夢告訴同修,這位同修很驚訝:「是真的嗎?」我說:「嫂子,你看大法弟子一排排的都形成了整體,每一個人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有你孤零零的,你家就你和我大哥兩個人,又都是同修,輪流學法,你有甚麼怕的?我和同修說一下,你參加吧。」同修同意了,也加入集體學法。後來,此同修怕心還是放不下,沒有參加固定小組,一會兒上這個組,不幾天,又上那個組,現在也出現病業狀態,僱用了保姆伺候。
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路,就是讓我們互相切磋共同精進。目前,還有的地方沒有成立學法組,還是屬於在家獨修,見不到資料,見不到週刊,怎麼能精進起來呢?還有的學法組以前很好,因為訴江後,怕被騷擾,不敢參加學法組,有的去兒女家躲避的,各種狀態都有。
修煉的時間不多了,不要忘了史前誓約,不要讓自己世界的眾生失望。不要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師父為我們著急啊!
把我們學法組恢復如初吧!讓我們都回到學法組來吧!讓我們牢記師尊教誨:「修煉如初,必成。」[1]
看到同修出現的狀態很著急,寫出此文,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諒解、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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