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的恩典 使我從新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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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十月十一日】我結束五年冤獄後,回到家中,最不願碰觸的痛處和恥辱就是背叛了師父,對大法犯了罪,向邪惡「轉化」。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初,我被非法關押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集訓矯治監區。下午剛到這個監區就感到陰森、恐懼。包夾我的犯人是齊紅(組織賣淫罪,十五年),一開始她問了我一些家庭、生活等各方面的情況。晚間點名的時候,我沒有報數,喊了「法輪大法好」。犯人齊紅、石晶、於秀梅、關翠等人蜂擁而上對我拳打腳踢。隊長胡陽指使這些犯人把我推進屋裏,叫人用抹布堵我的嘴,造成牙齒鬆動。她們把我塞到床板底下,不停的對我毆打、恐嚇。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有被褥,睡的光板床,晚上凍的打顫發抖。第二天為了讓我「轉化」,她們用辱罵、毆打、罰站、不讓用衛生紙、不讓洗漱等各種方法威脅。看到沒起作用,又偽善的說:她們幹活太累了,就等著星期天休息呢!不要連累她們早起坐板學習、停看電視、不能洗漱。她們太苦了。她們看到這些計謀也沒有得逞,就撕下了偽裝,不讓我去廁所,並且說因為我影響了他們也不能去。後來我發現她們說的都是假話,她們用各種藉口早都去完了。

當時我法理不清,不知道甚麼是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就不喝水、少吃飯,我想:沒有了人的生理反應就可以承受過去了吧。可是根本做不到不去廁所。這時我沒有了正念,不知道怎麼辦了,各種怕心都上來了,害怕屎尿拉在褲子裏的痛苦,害怕牙齒被打掉,害怕被灌食,人的面子、自尊承受不了這種痛苦。因為放不下生死,沒有了正念,十二月九日我向邪惡妥協了,順水推舟式的違心「轉化」了。齊紅讓怎麼照抄「五書」我就照抄,在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題單上,讓選甚麼我就選甚麼。我完全放棄了正念,麻木的都不想知道寫的是甚麼,完全由邪惡控制了。

所謂「轉化」後,我就像一個行屍走肉,生命中的絕望和內心的痛悔使我感到無望,只想快快分到別的監區,離開這個魔窟和這裏的人。

同修的正念正行,讓我懂得甚麼是不承認迫害

三月份,又有一批同修被劫持到了集訓矯治監區,有一位大法弟子(化名:小溪)和我關在一個房間,因為當時我屬於「轉化」了。所以把我倆關在同一個屋。屋裏共十二個人,我倆分別在兩側中間床的下鋪,這樣安排床位,是便於她們包夾大法弟子。不准許我倆說話。小溪的包夾犯人也是齊紅。

二零一八年三月份下了好多場雪,天氣很冷。屋裏的犯人都戴著棉帽子,開著窗讓小溪站在窗戶邊凍她。她被凍的渾身顫抖、哆嗦,一直凍她很多天。在這些天裏,齊紅不停的對她辱罵、毆打。在惡人眼裏,只要你不「轉化」,你怎麼做都是錯的。不准她洗漱,不讓用衛生紙,上廁所時齊紅就站在小溪的面前看著她上廁所,不許她用衛生紙。有一次,小溪上完大號,沒得擦就得提上褲子。回到屋,齊紅就對她漫罵羞辱,說拉肚子了都不擦、太埋汰等。屋裏的人都一起罵她。犯人石晶用瓜子皮的尖兒把小溪的臉和手背都紮了很多眼兒。看到折磨小溪使用的招術幾乎和「轉化」我一模一樣,就連恐嚇、侮辱的話都一樣。這時我看透了,原來這些惡人就是針對你的怕心下手,所用的伎倆都是騙。看你不動心,她們放的狠話就跟沒說過一樣,又換另一個招兒去了。我也會找機會和小溪說幾句話。我告訴她:一定要堅定,我「轉化」後更痛苦。惡人說的甚麼話都不要相信,不要害怕,她們也是用這種套路「轉化」我的,你的正念是我的希望。小溪也告訴我,她一定會堅定。

一位遼寧省錦州市的大法弟子和小溪都是三月份被劫持來的,這名大法弟子關在隔壁房間。經常能聽到她被辱罵,好幾個人毆打她的聲音,把她拖到醫院強行灌食,不准她洗漱等。她一直都正念正行反迫害。她倆的正念讓我看到了我的差距,我也精神起來了。這兩位同修非常堅定,沒有「轉化」,冤獄期滿後已回家。

齊紅利用不讓上廁所的手段逼迫小溪妥協。小溪幾次把尿尿在了褲子裏。有時她的棉褲、床被都尿透了。有一次,尿順著棉褲淌在地上。齊紅讓她脫下棉襖擦尿,屋裏的很多犯人都罵她,羞辱她。我的心裏很著急,不知道怎麼能否定不讓上廁所的迫害。有一次,一整天都沒讓她上廁所,她也要求了很多次,齊紅都用「轉化」威脅。並且恐嚇她說:「你敢踏出門一步,你就是越獄逃跑。」到晚上原科長陳碩到監舍遛號的時候,小溪喊:「科長,我要上廁所。」陳碩問她:「輪廁(按時間去廁所)的時候,你怎麼沒去?」小溪說:「齊紅不讓去。」陳碩說:「那你就去吧。」齊紅沒辦法阻攔,在屋裏氣的直罵。

這一刻,同修的行為讓我驚醒了,讓我懂得了甚麼是「不承認」。我原來錯誤的理解為能夠承受各種折磨痛苦,就是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當身體承受不住時,就覺的怎樣都過不了這一關了,就沒有了正念,選擇了向邪惡妥協。不承認是根本不配合邪惡,是反迫害的,而不是在承受迫害中否定。

師父對我的慈悲點悟讓我找回了自己的正念,我在心裏堅定的寫了「嚴正聲明」聲明在邪惡迫害中我由於怕心和法理不清,以前所做、所說、所寫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到底,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一切損失。

在集訓監區遭到六個月的迫害後,我被非法關押到十監區。當我和家人接見時,家人示意我發表嚴正聲明,我表明同意幫我上網聲明。

去掉根本執著 放下生死

二零二零年,遼寧省第二女子監獄四監區區長戴靜指使犯人在車間獄警通道(此處沒有監控)毆打大法弟子付德菊。把她的臉部打腫打破。我找戴靜質問打人的事,要求處理。戴靜一直迴避推脫,不給解決。我又向戴靜申請給檢察院打電話,寫信反映此事都被拒絕。最後我表明我向檢察院反映情況的同時也會投訴監區長剝奪我給檢察院反映監獄情況的合法權益。

當我決定向檢察院投訴時,是否用我的真名投訴的問題上出現了很大的人心干擾。這種干擾不像以往出現的人心很容易就排斥掉了。它壓不住,總往上返。如:「你還剩一年時間回家,給你加刑怎麼辦?」「家人承受的太多了,都盼著你回家呢。」「等回家後,再揭露迫害也行啊。」「不實名舉報也可以啊。」「回家後,再騷擾你們家,過不好日子怎麼辦。」「真名投訴,來調查迫害你怎麼辦。」這些思想干擾的很強烈,我不斷的背法,求師父點化。慈悲的師父點悟我,讓我找到了我的根本執著。對夫妻之情,想過好日子,對家的執著。我問自己:對揭露迫害救度眾生哪個作用大,回答是「真名」。那好,我就用真名,舊勢力給我判刑五年,四年過去了,我才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巡迴檢查組來了,我正好揭露這些年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正念一出,干擾的思想立刻就沒有了。這件事使我放下了執著。

二零二一年三月初,有人轉達我,同修已用我的名字向檢察院投訴了(我沒有確切的核實)。我就準備好等著來調查,我好揭露迫害。過不長時間,檢查組的人來到監區,走走形式轉轉就走了。

當我剩半年時間就要回家的時候,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被關集訓監區時背叛了師父和大法,我剩半年就要回家了,我要把這些人心和恥辱都解體在監獄裏,只要師父給我安排,無論多難,我都能過的去。」過了幾天,獄警們要我對法輪功表態,要我參加勞動。我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我沒有罪,不需要任何改造,包括勞動改造。」獄警說:「那就停整個小隊人的洗漱、不許看電視、坐板學習。」我說:「你用懲罰大家,逼迫我妥協,我不接受。」於是我就右手立掌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1]

三個獄警就群擁而上,把我按倒;叫兩個包夾犯人按住我的手和腳,使我不能動彈。她們三個對我拳打腳踢,另一個惡犯人打手用抹布硬懟我的嘴時,使我的三顆大牙被懟掉,鮮血直流。當兩個包夾把我架回監舍時,我整個人已經虛脫無力。第二天,整個小隊的人被停止洗漱,禁止看電視,不准休息罰坐板學習。屋裏有一個犯人說自己心臟病犯了,都是我害的。因為我,她們跟著遭罪等很多挑起大家仇恨的話,以此逼迫我妥協。我一看這一切做法全是當初集訓監區使我「轉化」的套路。我就說:「我不想連累大家,監獄這樣對待你們,我也很難受,我現在開始絕食,三天後把我送醫院去灌食了,你們就不遭罪了。」於是我就開始絕食了。快絕食第三天的時候包夾犯人(六十多歲)哭著對我說:「你別絕食了,隊長跟我說,叫我給你灌食,我害怕,求求你,最後這頓你就吃了吧。」我看到她這個樣子,我也很不忍心,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吃東西了。到了早上來到車間的時候,我按往常一樣坐在椅子上。這時卻有犯人們安排我幹活了。我嚴肅的告訴她們:「你們以為我不絕食了,是因為我妥協了?不是,是因為我看到那個姨哭成那樣,我才吃飯的。我沒有罪,原來我不需要勞動改造,現在把我三顆牙打掉了,我就幹活了?這不是我的性格。如果還繼續逼迫我,那麼從現在開始我重新絕食,三天後再去灌食。」管事的犯人向獄警彙報後,說不讓我幹活了,不管我了。針對我牙被打掉一事,我一直向其他獄警們揭露迫害。

這次發生的事情和在集訓監區遭受的迫害很相似,都是在鑽我那些相同人心的空子,讓我妥協。不同的是這幾年來我在師父慈悲的救度中,不斷的背法去除人心:幹事心、顯示心、標新立異、自以為是、不注意安全、夫妻之情、色慾心、安逸心、虛榮心、不煉功、對身體的執著等。

我通過發正念解體邪惡。正念越來越強,正行也越來越多,越不配合各種迫害:我不戴胸牌、不簽考核分、不兌換物質獎勵、不寫思想彙報、不做手語操、不承認勞動改造迫害、知道同修遭體罰折磨後,及時找獄警揭露迫害,制止他們對大法弟子犯罪救度眾生。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以前因為我對自己修煉的放鬆,人心太多,在迫害中不但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還向邪惡妥協。找到這次被迫害的教訓後,在修煉中,在監獄這種複雜的環境中,時刻不敢放鬆自己的正念,今天不去想明天會發生甚麼,把每一天都當作我生命中最後一天來過。我總在想:我對的起自己良心的時候,師父就會看的見。我要贖我對師父和大法犯下的罪。

謝謝師父慈悲的安排

冤獄到期,我走出監獄。我違心的向邪惡「轉化」寫的「五書」,一直是我的恥辱、污點,我多次向獄警表明我不「轉化」,堅修大法到底,給了她我寫的「嚴正聲明」。要求要回「五書」把它銷毀,都被拒絕。銷毀「五書」是我的願望。

回到家中當天,我拿到了邪惡的「五書」(是複印件)及監獄和當地司法局的交接材料等。原本這些東西是到不了我手裏的。當時我激動不已,我有甚麼願望,師父甚麼都知道,師父的安排太神奇了,謝謝師父,這真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交接材料的大意是在監獄裏我表現的不好,思想波動,回家後讓社區等監控我。這是迫害我的惡警寫的。我把「五書」和這些材料都給毀掉了,我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只歸師父管。

弟子感謝師尊,感謝師父無量的恩典。在我背叛大法時,在我無望時,在我做不好時,在我正念正行時,在我遭受毒打時,師父時刻都在我的身邊看護著我,盼著我快快做好。弟子知道,當邪惡迫害我時,所有的疼痛師父都替弟子承受了,而師父為我承受的更多更多是弟子永永遠遠都不會知道的,師父為弟子的付出總是默默的,無言的……弟子淚流滿面,除了感恩還是感恩。

自從我二零一七年被非法關押以來,同修們不間斷的幫我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家人也常常往監獄、監獄管理局打電話詢問我在監獄的情況。減輕了我在監獄裏遭受的迫害。後幾年中,我的頭部常常像被起重機提著往上拔,時時都會感受到身體被能量場包圍著,能量不斷向體外發放。當我正念正行時,明顯感覺到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是很多大法弟子組成的一個整體在共同往前衝解體邪惡。在同修們的正念的加持下,我的修煉狀態一直都是迎難而上,精進不停,在此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回家後,我靜心學法,查找自己的不足,知道了無神論、進化論、現代觀念行為是使我敢背叛師父和大法的根本原因。「法徒受魔難 毀的是眾生」[2]。因為我的被迫害給家庭、世人得救造成了負面影響。同時還牽扯了同修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時間,干擾了救人的環境,還有很多造成的損失是我意識不到的。以後我會多學法,清除共產邪靈邪黨文化,把師父和大法擺在正確的位置,走好最後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生生為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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