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想,中共迫害法輪功剛剛開始時,沒悟到要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後來一想起來,就覺的自己悟性差,很遺憾。今天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我一定要起訴江魔頭,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制止迫害。
我和同修們一起寫了起訴江澤民的訴狀,很快就通過郵局郵寄到最高檢、最高法,並收到了兩高的「簽收」回執。在這期間,還幫助了很多不會電腦,不會上網的同修們修改打印起訴江澤民的訴狀。他們收到「簽收」回執後,我再幫助上傳明慧網。
訴江後不久的一天,我接到住地派出所一個片警的電話,問我:「是某某嗎?是不是起訴江澤民了?家住址對嗎?」我都一一回答了。就在他問我在哪個單位上班的時候,當時自己也太天真了,並且也沒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沒修自己的一思一念。我趕忙說了一句:「我沒有單位!」其實當時是怕給單位領導找麻煩,自己沒有正念否定。
就這怕給單位找麻煩的一念,就真的來了麻煩。
先是教育局紀檢工作(實際就是「610」)人員找到我,問我:「你起訴國家領導人了?」要我寫所謂的「保證書」,我沒有答應他們。我說:「誰是國家領導人?我只知道江澤民現在不是國家領導人,是賣國賊,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應該起訴他!我也不會寫甚麼保證。你們就回去吧,我不會配合你們的,你們也不要再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他們又問我為甚麼要起訴江澤民,我說:「那不是為了你們不被江澤民毒害,給他糊裏糊塗當陪葬嗎?」當時這個工作人員就樂了,他們無果而歸,回去了。
放暑假期間,教育局派我學校的黨員來我家小區敲我家門,派人看著我。當時我根本不知道,後來我的一個同事說走了嘴,我才知道的。
開學後沒過多長時間,我所在學校的副書記又找到了我,說現在上面(指省裏)來人了,在調查這件事,一定要查辦訴江人員等等。學校這時開始派不同的同事、不同的領導單獨找我談話,我一一給他們講真相,最後他們都退去了。
這時,我一時間感覺到另外空間不好的東西在往我們這個地區壓,所有我市各個區的訴江大法弟子都面臨很大的壓力,都不同成度的受到騷擾。單位領導也總找我,我的心理壓力特別的大,同事看我的眼神也不對勁了。我天天心頭象有個大石頭堵著,我吃不進飯,睡不好覺。我開始和母親(同修)一起大量學師父的講法,發正念、向內找。
就在這時,單位領導說要扣我工資,要給我處分等等。我一聽就很生氣,開始只要他們一因為這個事找我,我就很生氣,不過我也給他們講真相,寄真相信。我說:「我控告江澤民是法律允許的,這是我的權利。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江澤民幹了這麼多大壞事,你們還說我誣告!現在我還沒怎麼的呢,你們就要給我關甚麼監獄迫害,又要給我處分,扣我工資,這還不是證據嗎?我控告江澤民沒有錯,我天天加班加點不計報酬的給單位幹工作,你們非但沒給我加班工資,還要扣我工資,我看你們誰敢扣,我連教育局一起告!」邪惡要扣工資要處分這事,師父的加持下,我用正念解體了。
過了一段時間,邪惡又變換了花招。一天,學校副書記又找到我說:要給這幾個訴江的教育局老師,一共就我們仨人(其他兩個老師是退休老師)送洗腦班,其中一個同修因為身體不適去不了,另一個同修躲到外地親戚家去了,就我一個在職人員,我上哪裏躲啊?我心裏也有些怕,天天堵心,還要上班面對這些壓力,要不是師尊的保護,同修的幫助,我根本不知道怎麼才能走過來。
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想到應該理性面對這個迫害。我要去找教育局的紀檢書記(也就是「610」頭子),給他講真相,告訴他不要參與迫害,對他不好。去之前,我找同修幫我發正念。師父借同修嘴點化我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我就去教育局找這個紀檢書記去了。當時明慧網上的一封關於「訴江」的真相信對我也很有幫助。
找到這個書記後,我說:「我是某某,今天來找您,我是想問問您要管我們上洗腦班這個事,上面有沒有下紅頭文件?您最好不要參與,助紂為虐,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現在薄熙來、周永康被抓,都是迫害法輪功遭的報應。您要看清形勢,不要追隨江澤民一夥站錯了隊!」他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一會兒,他辦公室來人找他辦事,我就走了。同時我把當地要把訴江大法弟子關押到洗腦班一事發給明慧網曝光,全市同修統一發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洗腦班解體了。
因為我好多人心沒有修去,另外空間的邪惡看的一清二楚,舊勢力還不甘心。過了一段時間,學校副書記又找到了我,說:「公安局有兩個人要來問問你的情況。」我想,如果是來聽真相的就來,是迫害的就不要來。書記馬上叫他們來了。當時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我要正念面對他們。
他們來了之後,問了我一些問題,沒提訴江的事。其中一個應該是經常「轉化」大法弟子的人員,見到我說:「你以後要怎麼做人?」我樂了,說:「當然是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了!」他們一聽有些生氣,又問我:「你知道你的工作是怎麼來的嗎?」我想了想回答說:「我的工作是怎麼來的?你看每個人不都有命運嗎?人的一生在哪裏學習、工作、生活,我認為都是命運的安排,不是任何人給我的。我的工作,我想是老天爺安排的,我的工作是天職!」當時給他們都震到啞口無言,他倆都樂了。
那個頭頭手指點著胸前的邪黨黨徽又瘋狂的說:「你們法輪功講天滅中共,天滅中共,滅我唄?!」我說:「不是滅你,你要是沒和共產黨幹壞事,滅你幹啥?貴州平塘縣掌布鄉不是發現了一塊藏字石嗎?上面天然形成『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共產黨幹了很多壞事,老天爺是在清算共產黨的惡行。為甚麼我們要起訴江澤民啊?不就是為了讓人們知道真相,壞事是他幹的,告訴不明白的人真相,不再追隨江澤民幹壞事、迫害法輪功嗎?」那個頭頭又說不準修煉、要「轉化」。我說:「別隨著江澤民幹壞事了。現在新公務員法出台了,要終身辦案追責,如果隨著江澤民幹壞事,將來會受到清算的,對你們不利。」他不聽,不信。最後他們看也「轉化」不了我,就氣哄哄的走了。當時我單位書記一直聽著我們的談話,他嚇的直冒冷汗。
回家後,我向內找,我今天雖然也給他們講了真相,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但是我自身的黨文化的爭鬥心還很嚴重,沒有真正的對他們善。我要修去這些不好的敗物,那都不是先天的真我。我大量發正念,一發好幾個小時,清理自身和外面的空間場,大量學法,向內找。
邪惡依然不甘心,又開始變換花招,說省裏又給他們施壓了,必須「轉化」訴江人員。又說要給學校校長和書記處分,學校又給我丈夫和姐姐打電話。一時間,家裏人,學校同事,再加上這些所謂做「轉化」的人員,都開始對我發難,我感覺壓力很大。他們找到我時,迫於壓力,我說:「要是非要給領導處分,我就辭職吧,免的因為我的事,給單位領導處分。這不都是共產黨的株連政策嗎?」領導不同意我辭職。
後來我也想,不能辭職,我沒做錯甚麼,我起訴了江澤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我要是辭職了,邪惡會造謠說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開除了。這不讓世人誤解我們了嗎?怎麼救他們?我面對這個舊勢力製造的魔難,就只有信師信法,給家人、單位同事、領導、這些參與的人員發正念,講真相。於是我給教育局局長、書記、學校校長、同事們寫真相信,發真相光盤。
這時,學校領導們又散布消息說,因為我校有煉法輪功的,不能給全校老師發精神文明獎,我的壓力更大了。因為現在學校也沒有甚麼福利,共產黨啥壞事都能幹的出來。他們要是真的不發錢,不明白真相的同事們會恨我,恨法輪功,這不讓他們造業嗎?邪惡在毀眾生!同修這時聽說了,也無私的幫助我發正念,清理另外空間的邪惡,不准他們對大法、大法弟子、眾生犯罪,必須給全校老師發錢。
就在這時,師父的《致歐洲法會的賀詞》發表了。師父說:「我們的法會是修煉。作為一個修煉者,修是修自己。來自大法弟子外部的壓力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來自大法弟子內部的矛盾、壓力同樣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除了師父外,你們每個人都是修煉者。做的好壞都是修煉狀態的表現,沒有特殊者。有漏、有人心、有執著都無法走好以後的路。修煉者永遠是修自己,人心小小的變化就是提高,眾神都看的見。修煉不是給大法修,救人也不是給大法救。修煉是生命走向圓滿的保障,救人是修煉者的慈悲體現,是眾生在危難時的責任。放下太多、太強的執著,走好自己的路,這過程就是你們的道。」[2]
我反覆通讀,背誦。在師父的加持點悟下,我想我不能怨恨單位的領導,我要慈悲的面對他們,我還要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我找到學校校長,他也是教育局的副局長,比我大一歲。我說:「校長,您這麼年輕,以後還有很大的發展呢,不要隨著邪惡迫害法輪功,以後會有好的未來!」這是我發自內心真心的希望。這以後發生的事,使我明顯感到了師父的加持和保護,另外空間的正神都在幫助清理邪惡。
我聽說學校因為不想給同事們發精神文明獎,又煽風造謠,校領導被同事寫匿名信告到了區紀檢委,說:「不能因為我單位有煉法輪功的就不給大家發錢……」區紀檢委就開始經常來人,查我單位領導。緊接著,單位一個年輕同事因為著急到單位上班打卡,開車把油門當剎車了,大家在階梯教室開會學習時,她一下子把階梯教室旁邊的樓門全都撞碎了,車子險些衝進樓內。她的車是好車,這個同事又明白真相,沒入黨。車子一點損失也沒有,車有保險,只是保險公司給出修樓門的錢就可以了。當時把旁邊的人都嚇壞了,好在沒撞到人和學生,要不然校長馬上會被免職或處分。
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後,校長有很大的收斂。校長在會上解釋說,不是說是精神文明單位就一定要發精神文明獎,要看單位有沒有錢。有條件就發,沒錢也可以不發,並且我們局裏的紀檢書記(指那個教育局「610」頭子,還兼職我校正書記職務)還是有能力的,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意思是大家不要越級上告到紀檢部門,對局裏和學校影響不好,等等。實際上是他們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煽動單位的人恨我,恨法輪功,用群眾給我施壓,說單位有煉法輪功的,我不「轉化」就不發精神文明獎,積極配合上面參與迫害法輪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年末,學校元旦要聯歡時,學校組織大家包餃子,準備會餐慶祝元旦。這時。學校校長、副書記、三個副校長、我們科室主任、工會主席一起要找我談話。這時我心性也修到位了,我想,不就面對你們這幾個人嗎?要是全校所有老師找我,我也不怕了,我要給全校老師們講真相。我估計是上面又要求他們甚麼了,當時到會議室時,我請求師父加持我講真相救度他們。他們是集體來聽真相的,我就講吧,怕啥啊!
面對他們,我很坦然。校長還是要求我在學校注意,不要給同事講真相、發光盤。我說:「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校長,我知道應該怎麼做。您放心,我不會給你們找麻煩。」校長又說:「你不但發光盤,還發台曆,我還收到過你給的光盤呢!」我心裏樂了,心裏沒有一絲害怕。
我心想:「校長您就偷著樂吧,因為您是校長我和您接觸的多,您還能得到我給您的光盤。其他同事有的我還不熟,還沒給過他們光盤呢!您是校長,夠幸運的了,只是這個台曆我有顧慮心沒給過您。其他幾個副校長、副書記都給過了。」我一點也沒怕校長會把這個當作甚麼迫害的證據,我想是師父在讓我救你們呢,你們明白的一面應該高興才對。最後他們也沒再能對我怎麼樣。校長最後說:「你那個功怎麼煉?」也有想看看動作,想學的目地。後來學校的精神文明獎也正常發了。
一場正邪大戰結束了。這些領導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越配合上面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他們的麻煩事就越多。校長說,以後也不會再讓上面甚麼人來找(騷擾)我了。實際上是師父慈悲他們,通過這些事在警醒他們,救度他們。後來這個校長調走了,也算是升官了,去了一個名校當校長。
通過這次的關難,我體會到了修一思一念的重要。其實有好多負面思維,都是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當時就應該發正念排斥它、解體它。我當時老是隨著它去想,結果給自己帶來了很多麻煩。
現在我深深的體會到了發正念,向內找,修一思一念的重要。
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
開始時,我心裏想著師父這句法,心裏覺的發飄,很是不穩。通過這次的經歷,我深深的感到,只要真正的信師信法,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在法上修,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