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來時我想,身體不好,啥都白扯,到老了或病倒了,就是有錢,有人伺候,罪不還得自己遭,咋辦呢?我和擺攤兒的鄰居大姐說起這事時,大姐說:「你煉法輪功唄!法輪功不治病,但師父給淨化身體。還必須得看書。」我說:「是嗎?我最不愁看書了。」
我把大姐的《法輪功》借來了。那天下午,我一口氣用幾個小時看完了,很清晰的明白了這是在講宇宙中的規則。誰都在這規則裏,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都在這個規則中。我一定學,我要知道這個規則,要按照這個規則去做。
就這樣我很幸運的遇到了法輪大法,那是一九九五年八月中下旬。
不知不覺中的變化
說來挺神奇,我很願意看書學法,身體就不知不覺中變好了。剛煉功沒多久,單位「九﹒一八」拉警報,要求集合都到外面去聽警報。
也巧,拉警報的大喇叭就在我們的正頭上,那個響啊,震的戰友們受不了,捂耳朵、皺眉頭。可我沒事兒,自己當時還抬頭看看那個喇叭,也還覺的挺納悶:這麼大聲,我不難受,我身體好了?我真不難受了。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得煩死我了。
現在算來,我已有二十多年沒吃過藥了,身體好的很,標準血壓80/120。身體好了,幹啥也有精神頭了。講課比賽、教案評比,都獲獎,大家都看在眼裏。
江魔要打壓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後,我們教研室主任總找我談話。他的辦公室在二樓,而我經常在三樓語音室,那兒沒有電話。所以,他有時就得從二樓上到三樓去找我。有一天,他心情不好,正好那天我們教研室打掃衛生。他說:「今天你把桌腿兒都弄乾淨了,以後你別上語音室了,要不就配個BB機。」
桌子腿就兩、三寸左右高吧,活不多,但不好幹,得蹲著、窩著身子幹,又沒有刷子。我就自己解決,找來刷子和一些洗衣粉,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心平氣和的把每一個桌腿兒刷的乾乾淨淨的。現在想起幹活時的平和的心態,都很享受。那是大法賦予我的。至今我還非常清晰的記著那一幕:主任進了辦公室,俯下身,低下頭,挨個桌腿兒看了個遍。最後,他發自內心的大笑著說:「你還真刷了啊?」我知道他對我沒有惡意,他對「上面」的做法不滿,但他也很無奈。是「上面」把他折騰煩了。
過後,他同我說了一些「上面」對我做的我不知道的事兒,他說:「別往辦公桌裏放貴重之類的東西。你的辦公桌,上面領導派人都撬開過,查看過了。」我很驚訝,我怎麼沒發現?他說,人家從後面怎麼怎麼整的。我才恍然大悟。他還說,領導很不理解,分你房子,你不要,要讓給別人。看到那張房子中介費用的收據,他們很震驚:「你是真讓房。」因為當時我們所住的樓拆遷,房子缺的很,因大法書《轉法輪》中有講分房、讓房的法,我只是照著做的而已。
還有一件評職稱、考第二外語俄語的事,我院只有我一個人考俄語。大學畢業後,我結婚、生孩子、忙家務,俄語都快忘沒了。當時,我已修煉法輪大法了,法輪大法就是修煉真、善、忍,得做真事。甚麼抄啊、替考啊,這些虛假的事是絕對不能做的,不符合大法。
但考不過,指定評不上職稱,對於一名教員來講真是大事,人生大事兒。但經過認真考量,我要按照大法去做,絕不做假,抄襲或找替考。考啥樣算啥樣,考不過,也認了,絕不違背大法。我按大法做真事,考前很用功,用心的複習。有時把孩子哄睡了,凌晨一、兩點鐘,我就開始複習了。
就在我決定考過不考過都按大法法理做之後,一天,我正在辦公室複習備考,回頭看見師父的法身在靠近門口的一個辦公桌旁邊站著,看著我。隨後,我就進入了淡淡的藍色空間中,很美好、很淨、很靜,非常美妙──只有思維,我記憶猶新。
開考半個小時內,監考挺嚴,我把會的題都答完了。半個小時之後,允許交卷了,我就交卷了,我們學院我第一個交卷的。這消息傳的很快,說甚麼的都有,我們主任還問我,為甚麼交那麼早的卷?
後面就比較鬆了,評職稱是有名額限制的,名額是主任爭取來的。其實我也深知這事在別人看來,你不管咋考過的,考過了,你就英雄,考不過,你就狗熊。你不會,你不抄,沒考過,你活該。做個誠實的人,在有些事上真是不容易!
成績下來時,主任高興、讚許的告訴我:「你第一個交卷,你成績第一,分最高。」
漂泊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上省委去說明法輪功的情況。聽說中央已給「定性」了,不是省裏的事了。我家都沒回,買票就去北京了。這功法這麼好,能讓人身體健康,讓人真正做好人的大法,怎麼就不讓煉了呢?
我到京後,給家裏同修打電話。同修說我家已被看管上了,同修們去我家,都被帶走,關了一天才放回。後來聽說,軍隊派人值班,抓我、等我,在我家住了很長時間。我流離失所了兩年多。
◎從吃野菜到吃包子
錢是越用越少,當時遇到了很善良、很有正義感的大爺、大娘。大爺是一個單位招待所的主管,我們當時感到他心裏知道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但他還是很熱心的留下了我們,我很感激這兩位老人。
熟悉了之後,我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他們。大娘學著畫法輪,那認真勁兒,有時還在眼前浮現。
大爺告訴我們,當地的野菜很有名。有一段時間,我們就挖野菜吃。後來,我們中有個姐姐說她會包包子,我們就包包子賣,她和的餡兒味道真好。我們都用好料,凍肉、碎肉都不用;沒有印章、沒有檢疫的不用;用真香油;用當地的成瓶的草菇醬油。不放菜,做純肉包子。
五月初的長假,我們去市場買肉,沒有一份肉有檢疫印的。我們幾個商量,要為顧客負責。很掙錢的那幾天,我們就沒做包子。我們賣的包子在當地都小有名氣了。當地的人要我們轉讓給她,我們幾個雖然缺錢,但考慮他們不一定捨得用好料,就沒轉讓。
包子再好吃,也有賣剩下的時候。有一次,剩下的太多了,我們也吃不完。南方非常熱,我們又沒有冰箱,我就早上出去賣。人家問我:「是新的嗎?早上現做的嗎?」我就想,我要說是早上做的,那是說謊;我要說是昨天做的,就賣不掉;我要說你自己看看,你想不想買,這又是狡猾。我乾脆不賣了,挎著籃子回去了。
這麼多怎麼辦?不能扔,那就吃吧,給我們吃的……那就不用說了。沒吃的時候不好受,有吃的吃不完,更不好受!我深深體會到,做真事、不說謊,不是一句空話,真正做到真不容易。但你做到了,也是樂在其中。
◎漂泊中遇善良
我們又繼續南下,幾乎徒步走了幾百公里。途中,我們走到一些村莊。村莊也沒有小吃店,我們就到村裏人家,用一下爐子,煮點麵,用完付火錢。這樣能省錢,吃的也飽些。
途中有個老大娘讓我挺感動。我們說了用一下爐子之後,她很願意幫忙,像老母親一樣對我們,還要把家裏好吃的給我們,很暖人心。
說到借火做飯,還有一家人也讓我難忘。走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一個地方,有個好像是停工的工廠。我們在門外對裏面看門的人說要用一下火,煮點麵吃。他們說不行,他們是看廠子的,不允許外人進。這地方不能做吃的。
我們沒有吃的了,就在離大門稍微遠的地方鋪上東西,躺下休息一下吧。不長時間,他們端著飯菜喊我們,還說這青菜是新做的,魚和肉是剩的;還說別嫌棄,吃吧。他們的樸實讓我看到了差距,我想,換一下位,我會說這魚肉是剩下的嗎?我會這麼樸實真誠嗎?
老闆說:「你們使這裏變的和善了。」
漂泊期間,到了南方一個城市,走不動了,不想再漂了。在這個城市,遇到了一家好心人,留我們住他們家的半地下室。他們很誠懇,真心不要錢。現在想起都很感動,因為素不相識的呀。那位大哥說,這後面就是蔬菜批發市場,你們可以批些菜賣賣。我們真賣過幾次菜,可真沒掙到錢。不會批菜,也不會賣菜,那裏有很多學問,維持生活很難。
後來找到一份活,在啤酒廠,我的活是從傳送帶上揀啤酒,一手抓兩瓶,兩手一起抓,撿一箱二十四瓶掙四分錢,四箱一垛,一角六分,不夠垛不給錢白幹。半小時一換班,換下班來縫手套。啤酒瓶蓋很尖銳,手套總得補。
這活當地人說他們都幹不了幾天,這活太累,手太疼了。頭二十天,我手疼的上床都不敢按床,用胳膊肘拄著上床,那手是真疼啊!過了這疼痛期就好了,最後我撿起啤酒,啤酒瓶似乎是飛進箱裏的,就聽「刷、刷」……非常快,也很享受了,能感到一種喜悅了。
因為四箱垛一垛才能掙到錢,所以到傳送帶上要快沒有啤酒的時候,那時就是搶啤酒的時候,有時她們都打起架了。有時我就不往自己的箱裏撿了,就給我前前後後的人了。一來二去的,我們就互相幫了。所以我要離開,去開工資的時候,老闆說:「你們使這裏變的和善了。」我想了想,是那時多忙,都把學法放到最前面的結果。
我的親人們
漂泊回來之後,我丈夫說:「你那哪是漂泊,你那是雲遊去了。」部隊要把我做戰士復員開除處理,他想辦法據理力爭,做的很精彩,也給自己的未來奠定了一個很好的基礎。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開始時,我同他說退黨的事,他當時剛吃完酒席,特意用醉聲醉氣說:「行,退。」過後清醒時,他還特意問過我:「那黨給我退了沒有?」我說給退了。
兒子也很棒,我跟他說三退,他說:「媽,這咱得寧可信其有,退!」到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的時候,我同他說,兒子握著拳頭,一揮說:「起訴他!」
有一次我講真相,被迫害關了十五天。那些天,兒子心情不好,老闆問他:「怎麼了?」兒子告訴老闆,我媽因煉法輪功,被抓了。我聽了,心裏一驚,心想,兒子,你怎麼和老闆說這個?真沒想到,他這麼坦蕩陽光!他老闆說:「法輪功好呀。」我的心放下了。後來,我們嘮起這事兒,他說:「媽,告他們,憑甚麼抓人?!」
再說說我大哥,剛開始同他說三退,他說我:「多好的工作,不要了。」他不理解我,我說:「你怎麼幫著他們說話?你是我哥嗎?幫著別人欺負我。我傻嗎?我不要工作?」我這麼說,他好像明白些了。
當時大哥是單位的頭。我嫂子聽明白了,同他說:「不影響你啥,心裏同意就行。」後來他退休了,病了,我又同他說起法輪大法的事啊、三退啊,感到他真明白了。現在他已不在了,過世之後,夢中還來過,還領了一個壯小伙,讓我給做三退。
我老弟很惦記我,真心幫忙,想辦法幫我。他想為我買個學校附近的房子,讓我辦班,解決生活問題。他之所以能這樣,是因我有個不計較的大方的好弟妹。我雖然沒讓他為我買房,但我真的很欣慰、喜悅。
有一次,我接到他的電話,他說:「姐,你需要錢不?五千、六千的不用還,你別有壓力。」電話這頭的我流淚了,他的真心讓我很溫暖!老弟,你的真心我一直收藏著!我問弟妹:「你們單位提法輪功的事嗎?」她說:「那說的很厲害,對這事處理的也不含糊。」我聽後,覺的他們挺了不起的。
有一年,三姐的兒子結婚。我在宴席上給人講大法好,做三退,親人們都沒有反對或阻攔的。我真為他們高興!
師父說:「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1]。我知道世人不知道這事,但都是師父在看護著、引領著。希望我們都不白來世上一趟,走好回家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