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入大法修煉
就在這關鍵時刻,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第一天到煉功點就學煉了第一、三兩套功法,回家後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表現形式是拉肚子,第三天又以感冒的症狀給我淨化身體,可是我悟性太差,認為是累病了。特別是看到師父講的:「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看了後想,我這麼大的病,說不定哪天就復發死了,我不可能放下這個病,認為自己不適合煉法輪功,所以決定不煉了。
到了一九九九年一月出現了癌症復發的現象,又住進了北京大醫院,和第一次住院時的一個病情比我嚴重得多的病友住一個房間。看到她正在看《轉法輪》,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她,她說師父不是一下子就叫你放下那個病,在修煉過程中慢慢就放下了。她還講了她修煉後出現的奇蹟。她這幾句話一下子就把我點醒了。當時就想我一定煉法輪功,手術後沒拆線,買了兩萬元的藥就回家了。我知道是師父看弟子悟性太差,又利用病友的嘴點化我。
回家後,從一九九九年二月開始修煉,到了五﹒一,兩個多月的時間,我身上所有疾病痊癒,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在我身上展現了大法的神奇超常。這時我悟到,我不應該再輸液了(五一之前我一直到醫院輸液治療癌症),可是家裏還有一萬元的藥,扔掉太可惜了,於是我就想五﹒一回家,把藥給我在醫院工作的表姐,叫她給別人用了,可是表姐怎麼也不同意我停藥。沒有辦法,我只好又帶回來了。回來後我又到醫院去輸液。可是這次護士怎麼扎也扎不進去針了,護士覺的很奇怪。紮的我全身發抖,這時我也悟到了,是師父不讓我再輸了。可是這一次的藥費是880元,在一九九九年880元是個不小的數目,已經配好了不能扔了呀,於是在心裏求師父,讓我扎進去吧,以後我就不再輸了。
又換來一個護士,在我的手腕內側扎進去了。可是剛輸了一會,在觀察輸液速度的地方開始向外噴藥水。護士覺的很奇怪,最後剩下一點就不輸了。回去一看輸液的那隻胳膊上的血管都黑了,一碰胳膊就麻,像觸電一樣,半年多才好。
是師父用這種方式告訴我沒病了,不用輸液了,可是弟子悟性太差,讓師父為我操盡了心。我知道我的命是大法給我延長來的,我知道我要不修大法我早就變成了灰,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早已不屬於我的了,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的,我更知道世上所有的事物我都不應該再去執著,我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說不盡師父對我的洪恩,也說不盡弟子對師父的感激之情。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弟子只有在大法中勇猛精進,以報師恩。
二、魔難下、志不移
我開始修煉時間不長,邪惡就開始了瘋狂的迫害,雖然那時我剛剛修煉幾個月,學法不多理解膚淺,但是我也知道邪黨說的都是假的,都是造謠誣陷。於是,我於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帶著孩子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為師父討公道。可是當天我和孩子在天安門廣場就被綁架了,後關押在看守所,我被勞教一年,因孩子未成年,在看守所關押了九個多月,孩子也遭受了電擊等酷刑。
從此以後,我和孩子遭到多次綁架,多次被抄家,多次被關押在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長時間監視居住、不讓我上班、不讓孩子上學。丈夫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下承受不住,在我和孩子二零零零年被關押期間與我離了婚。這時單位停發了我的工資,並開除了我的邪黨黨籍,父母年邁多病,整天哭哭啼啼,怕我失去生命和工作,到看守所和勞教所勸我放棄修煉。前夫家的人都恨我,指責我自私,說我把孩子毀了。當時各方面的壓力一起向我壓來,那真是像師父在洪吟中講的「百苦一齊降」[2]。
在這樣的邪惡恐怖下,把鄰居同事親朋好友都嚇住了,在熟人和親朋好友中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認為修煉法輪功太可怕了,很多人把我看成異類,看到我後就躲著走,也有好心人可憐我,看到我就哭,善意的勸我別煉了。了解我的人都認為我一個癌症患者在這樣的壓力下,肯定很快會死的。也確實有幾次在黑窩裏受酷刑,被迫害的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但不管身體出現甚麼現象我從來沒有擔心過,更沒有懷疑過大法,
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不但沒有死,反而越活越精神,越活越年輕,比同齡人看起來年輕十多歲。這些年來通過各種方式不斷的講真相,慢慢的人們改變了對我的看法。後來單位恢復了我的工作,沒有讓我上班那幾年的工資也補發了,前夫也回來了,現在同事鄰居誰看見都要誇讚幾句,說我年輕,說我堅強。於是我就藉機證實大法講真相,有的同事我剛要講真相,就說你別說了,事實勝於雄辯,從你身上就知道大法好。
三、利用各種方式救人
不拘形式救人,把救人溶於工作生活中,在邪惡的黑窩裏給所有的犯人和警察講真相,勸三退,吃飯時給家裏未修煉的人講真相,講傳統文化,講一些神奇的實例,提高常人信神的底線。出門買東西遇到的人講真相,等紅綠燈時人很多,我就和我女兒以對話的形式講真相,故意大聲說,叫一起等紅綠燈的人聽。給同事鄰居講,給單位領導講,給前夫的女友講,給前夫的家人及親戚講真相……前夫家人有困難我都積極去幫助,也利用一切機會講真相。
講真相中也有不聽的,說難聽話的,但是我不生氣不著急,用自己的善心慢慢感化他們,逐漸的基本都認可大法,做了三退。過年期間,寄信發賀卡的人多,我們就利用這機會發真相信。回老家看父母在路上見村就進去發資料,在路上遇見人面對面的遞資料,回一次家,一路能發五、六百份真相資料。為了救人方便,我們專門買了不上牌照的汽車。
退休前我的職業是教師,利用講課時給學生講真相。有時也遇到不聽真相反對的,這時我不急不慌,就說你能提出問題這很好,說明你愛動腦子,我就喜歡這樣的學生,下課後你留下咱們慢慢探討。這時他就不再干擾了。
現在我已經退休十年了,退休後成了專職做三件事,我家是資料點,我以做資料為主,出門辦事時所遇到的人,我都要講真相勸三退,儘量不放過有緣人。
在瘟疫嚴重時,資料送不出去,我們一家三人(女兒、女婿和我)每天晚上到各家門上去發。為了安全,我們一般不乘電梯走步梯,到高層去發,有時爬三十多層,一般一層四、五戶,有的五、六戶,這一個單元下來就二百戶左右。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一個近七十歲的人也不覺的太累。雖然,當時各家屬區都有人把守,需要刷卡才能進去,但是我們基本都能進去,經常跟隨著有卡的人就進去了,有時通過地下存車室進去。
只要有救人的心,一切師父都給我們安排好了。一晚上我們三個就能發幾百份。發過的樓棟都做記錄,以免重複發一個內容的資料,為了安全,短時期內不在一個地方發放,今天去西邊,明天去東邊,然後北邊南北;今天近處,明天遠處,一般半個月轉一圈。
前幾天,我老家姪子結婚,我準備一些護身符。真相車掛、翻牆卡,和六、七百份真相資料(路上發)。還自制了很多四分之一A4大的賀卡,正面是一個漂亮的吉祥娃娃,背面主要是告訴人們以後還有瘟疫,再來了瘟疫怎麼辦。塑封好很精緻。參加婚禮的每人發一張,並告訴他們以後還有瘟疫,後面的瘟疫中還得死很多人,然後告訴他們如何保平安,最後告訴他們一定要保存好這張卡,來了瘟疫時用這上面說的辦法去救你周圍的人和親朋好友,他們一般都很高興的接受,不少人表示感謝。
回來之前,我又找到剛退休的村支書家,給他講了真相,以前已經給他做了三退,這一次主要是告訴他以後還有瘟疫,再來了瘟疫後怎樣救村裏的人。最後給他留下一些資料,支書聽明白了,他挺高興,叫我以後回來再去他家。
總之,每天都非常忙,有很多救人的事要做,時間不夠用,事情做不完。
四、前夫的變化
離婚後前夫一心想再成個家,想盡一切辦法找媳婦,和這個女人好幾天,和那個女人好幾年,就這樣胡亂混了十多年後,終於在外地找到了一個自己認為滿意的妻子結婚了,可是結婚不長時間又離婚了,離婚時,那個女人把他告到法庭,差點被她騙走幾十萬元,幸虧一個朋友懂法律,看出了破綻才避免了幾十萬元的損失。最後,給了那個女人五萬元。這件事對前夫的打擊很大,沒辦法已經快七十歲的人了,只好又回到這個家。回來後,我們一句埋怨的話都沒有說,只是安慰他,叫他放寬心,告訴他不失不得的道理,從各方面照顧他,誠心誠意的對待他。
因為師父叫我們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別人,遇事無條件向內找,不要在表面人的理上看對錯。師父還告訴我們,修煉人不會有任何偶然的事情,遇到的事情都與我們修煉有關。師父還告訴我們「修煉人要反過來看問題」[3]。所以我不但不怨恨他,反而覺的他很可憐。自己感到很內疚,如果我修煉的好,沒有漏,沒有那麼重的情,不被邪惡迫害,他可能就不會走到這一步,也不會造那麼大的業。
但是反過來看,正因為他做的這樣絕情絕義,做了很多傷害我和孩子的事,實際上他是傷害著自己在幫助我們提高心性,幫我去掉了對他的情,幫助我消掉很多業力。所以我不但不怨恨他,還應該感謝他。在這過程中,我確實經過了剜心透骨的傷心和怨恨的過程。是偉大的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使我去掉了對他的情,變成了慈悲。
由於我們對他的真誠,他的變化很大,他現在對大法非常認可,很有正念,也想要修煉。有好吃的總想著請師父先吃,也幫著我講真相救人,自己有機會也講真相,很願意幫助我們做一些救人的事。開車幫助做一些大法的事,幫助買耗材,換零錢做真相幣等。他家裏的親人看到我們這樣對他好,都很感動,對大法更認可了,他姐姐說你們修煉大法我們都受益了,專門讓我代她們給師父買了水果表示感謝。他姐夫說我真偉大。
轉眼二十多年過去了,回想二十多年中,自己真是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留下了許多遺憾,可是時間不會倒流,過去就過去了。我們只有在今後不多的時間裏,把握好自己,修好自己多救人,別再留下遺憾,別再讓師父傷心。完成自己的使命,隨師把家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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