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裏,母親同修信師信法很堅定,毋庸置疑。但是,自我、自私、不修口、固執、妒嫉、爭鬥、顯示、執著時間、主意識不強、向外看、看不起別人,想要做的事情,不達目地絕不罷休等等。只要有的執著心她全有,還很嚴重。母親盼著我一週去兩次和她切磋。可是,她一見到我,喋喋不休的抱怨社會、控制不住的說話,只有把這幾天憋在心裏的話說出來才痛快,這時,我的無名火會直沖頭頂。我會打斷她,用師父的話教育她,然後,我們就開始無休止的爭論,離題越來越遠。嚴重時我要呵斥她,叫她閉嘴。
就這樣,我們每週用兩個上午吵架,美其名曰「切磋」。那天我算了一下,僅僅修口這個話題,爭論了至少三萬遍。修口啊,師父說的多明白,用爭嗎?爭論的已經不是修口了,爭的是誰對,誰佔上風了。我強調的是不應該說,她強調的是說出來才能放下。結果,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我的腦子,只要醒著,百分之八十的時間有母親的影子,包括學法的時候。母親見到我就要說,說她想說的,說的全是我上面提到的執著。最嚴重的,我時不時冒出希望母親沒了的想法,或者我沒了的想法,這樣就不用和她纏了。明知道是舊勢力干擾,揮不去,鏟不掉。
期間,也知道有問題,但沒太放在心上。昨天,又吵了一架,晚上,做了一個夢,我的頭頂上的頭髮掉光了,圓圓的一個大圈裏的頭髮都掉光了。我這次真的明白了,慈悲的師父點化:脫離了法,在一個圈裏出不來了。謝謝慈悲的師父,還給弟子留機會,謝謝師父!
師父講向內找是法寶,修自己。我做了甚麼?我一直在向外看,看母親同修的錯,還總結出了一大堆,而且,經常給她寫小紙條,讓她看,改正她。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看到她脾氣暴躁,其實,我自己就有一個無名火。每天學法,把師父的法全用在同修身上了,向外看。總結了她的那麼多缺點,仔細想想,我何嘗不是,一樣不缺,只是隱藏的比較深而已。同她爭論,師父說:「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
我有甚麼資格和權力改變別人?有甚麼權力呵斥師父的弟子?越想越嚴重,這麼多年,一直以為自己修的還可以,一直以為自己在幫著同修,一直以為自己受了大委屈,一直以為自己在付出。其實,母親也一直在受委屈、在受氣、在忍讓,一直在給我提供修煉環境,我還一直不領情、不自知。
請師父放心,從今天開始,弟子會努力,向內找,修自己,實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