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關
我今年七十歲,從一九九七年三月開始修煉,迫害前,我主要是家庭關很大,迫害後,與同修們相比關不是很大,在消業方面,更沒有甚麼大關大難,在人們心目中,我是一個很健康樂觀的人,三件事做的也比較平穩。
可是二零一八年九月下旬,我開始斷斷續續的劇烈咳嗽,隨著咳嗽,我的肚臍會鼓起老高,並伴有喘氣肚子鼓脹等症狀,人也開始消瘦。小組同修也發現我的不對勁,大家開始與我一起學法,幫我發正念,並一起幫我向內找,無果。
情況迅速的發展,我的腹部越來越大,整個肚子表面通紅,上面還有一層層隨著肚皮的膨脹而爆裂的白色表皮,看起來慘不忍睹。
期間還闖過了親情關。因我一人獨自生活,兒子、兒媳在外地工作,我的情況被我的兄弟姐妹及姪兒姪女們知道了。在我毫無準備之時,一大家子十幾口人來到了我家,當醫生的姪兒還帶著車,聯繫好了醫生。大家輪番上陣,勸我去醫院。可想而知那個陣勢!
醫生姪兒求著說,大姑,我只求你去做一下CT和核磁共振,知道一下肚子里長的是甚麼,我們馬上就回來,我的同事還在醫院等著呢。我說,不去。他就要求我讓他檢查一下。我知道我的肚子很難看了,檢查以後,他肯定不會放過我。這時,我不管他們聽懂聽不懂,就把我不去的理由講給他們聽了。
這時七十多歲的大哥發話了說,她有她的信仰,而且這麼多年,她身體一直很好,是我們家最棒的,她說的肯定有她的道理,我們就尊重她的選擇吧。我說,謝謝大家的關心,我也累了,我需要休息,都請回吧。大家先後離開後,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關總算過去了!
十幾天過去了,可是事情並沒有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向好的方向發展。這時,肚子大到站著看不到自己的腳,全身浮腫,喘氣越來越厲害,讀法越來越艱難。其實,這時我胸腔裏也積滿了水,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同修們每天還在利用下午和晚上的時間到我家來學法、發正念,我苦於找不到針對這次消業的執著心而著急。
十月十五日那天,下午的同修回家了,晚上的同修還沒來,就在這一個多小時的空當裏,家裏靜極了,我也吃不進飯,就坐在那兒靜靜的想。師父說:「面對迫害,有的時候很無奈,找不著自己的問題在哪,也有這個情況。」[1]同修們都很忙,長時間的牽扯大家的精力,也不是個事兒。
我審視我的內心:我這次可能碰到死關了。我像現在這樣死守著,已經是為了維護面子而為,是為私的。
師父說:「大法弟子哪,每個人都想成為真修弟子,都想成為一個堅定的、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煉有素的大法弟子。可是對於有些學員,這只是一個想法,不到那個境界,不到那個層次;但是有一點,他想,我就是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可是自己又沒達到那個境界、那個層次,堅定不了那個正念。有的時候那個舊勢力就看你,到底你動搖不動搖?它看你的思想,來弄你。最後你動搖了,它就得手了。所以在這個情況下呀,有的時候我在想,作為新學員或者長期修煉提高不上去的學員,你出現病業關的時候,你上醫院去沒有問題。你上醫院去治療沒有問題,那是你修煉過程中的事。」[1]
「低層的那些邪惡,包括舊勢力低層的,那真的是邪惡。它是不想讓你修成的,它是要害死你的。那高層的呢,它覺的利用這個迫害正好是修煉你們。它是這麼一個關係。所以低層能迫害到大法弟子身體的,就是那個最低層的,在搗亂。當然了,種種機緣吧。也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事事神、師父都能包攬你,有些因緣複雜到都不好說。那個新學員,長期也自己知道自己修煉不上去、帶修不修的,出現問題了你可以上醫院。」[1]
想到此,我決定放下怕別人說的心,今天晚上就去醫院,把肚子裏的水排出去再說。做出這個決定對我來說是多麼的艱難。
七點多鐘,來學法的同修都陸續來了,我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了,同修們對我的決定有的表示驚訝惋惜,有的表示同情,但都尊重我的選擇。
當天夜裏十二點,我在弟弟一家人的陪護下,住進了某三甲醫院的危重症病房。醫生們奇怪的是,我腫成這樣,肚子腫脹如臨盆,氣喘如牛,竟然不發燒,也不疼痛,他們從來沒見過。我心裏很清楚,我不是病,這是舊勢力的迫害!
第二天一早,就對我進行腹腔和胸腔穿刺,體內的液體噴湧而出,住院期間共抽出液體八千多毫升,做了各種現代化的檢測,也沒查出這麼多的水來自哪裏,也查不出有任何細菌和癌細胞,只是腹腔和胸腔到處可見水腫及淋巴腫大。主管醫生說:「要想在你的體內查出癌細胞就像在米缸裏找出一粒棗核那麼難!」我說,那就別查了,水也排了,我人也輕鬆了許多,我要出院回家。我心裏想,我要回家煉功。
但找不到最後的病因,醫院不好交代,就請了全院和部份外院的專家會診,最後一致指向「疑似肺結核」,將身上還紮著排液管的我當天就轉到市肺科醫院。我明白這是舊勢力的繼續迫害。
我完全打錯了主意,以為排出水了,就可以回家了。舊勢力是非要把你拉下水的,它們是不想讓你修成的,只有師父珍惜我們!
到了肺科醫院,進行了它們那裏的一系列專項檢查,說我支氣管深部有陳舊性的結核病灶,我想來想去,也想不起來我甚麼時候得過這種病,這是假相,這就是舊勢力的迫害,我堅決不承認這個強加的迫害。我每天求師父救救我,我要緊緊拉住師父手,跟師父回家!這個信念牢牢的在我心中扎根。
狡猾的舊勢力就演化出諸多的肺結核假相:我每天下午都發燒,天天大汗淋漓,衣服乾了濕,濕了乾,衣服上全是白花花的鹽粒,換都換不過來。胸水還在不斷的在排。
我每天都背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2]
我時刻都在背法,醫院的環境很惡劣,使人很難集中精力,我就記起哪句背哪句,九字真言、正法口訣輪流的背。同修們也在家裏幫我發正念,有的同修還給我帶來了網上的交流文章,使我信心大增。
這段時間中,我除了無法迴避的吊針外,所有的口服藥我都避過護士扔了。
不經過這趟經歷,以為到了醫院,就可以通過正常的治療祛病了,那只是對常人,對修煉人就未必了。我幾乎每天都有幾次短暫的昏厥狀態,旁邊的人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恍惚間,我覺的自己在黑水裏撲騰,有人遏制我喉嚨,上不來氣。等我醒來後,我渾身大汗淋漓。
我請的護工對我說,大姐,你不是一般的人哪,你每次睡著了,都好像有人追殺你,你嘴裏不停的念叨著甚麼,好像有人保護你,慢慢的,你就平靜下來了,過一會就醒了。
我明白了舊勢力就是在隨時隨地想對我下手,我在昏迷狀態中,也在念發正念口訣,是師父一次又一次的保護了我。
住了十幾天院了,醫生們大查房,我對主管我的主任醫師說,我想出院。她笑笑說,你安心治療吧,你現在連床都下不了,還談出院?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一切還是像往日一樣進行著。過了不久的一天下午,我又在黑水裏撲騰,這次的水面很大,裏面有很多人,我感覺有人在向我游來,我看不清他是誰,但我清晰的感覺到他就是師父。到我跟前,師父用肩膀把我一頂,我就坐在了一個堤坡上,身上乾爽爽的。師父馬上就又去救別人了。
這時,我才看清這是一條長長的小河,四週很安靜,堤坡上長滿了跘根草,跘根草的紫綠色的根密密的鋪就了堤坡。坡不高,我看到坡頂上還有一條馬路,路面上還停著一輛叫小三馬的車,我知道我得救了,我哭了。
這時我醒來,一束冬日的陽光照到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悟到,我就要出院了。寫到這裏,我淚流滿面,我已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的救度之恩,唯有精進再精進。
果不然,第三天查房,還是那位主任說,你可以出院了,我們這兩天給你調好藥量,你就可以帶藥回家了。其實,我當時的表面症狀與前幾天沒甚麼區別。她好像完全不記的她前兩天說的話了。真是一切師父說了算!
第二關
一出院,我就扔掉了所有的藥,開始加緊學法煉功,肚子的水時多時少,但多不足以抽水。我不再關注這些表象,就是學法、煉功,發正念,慢慢學著下地走路,學會自理。等腿有點勁了,我就到附近的車站、公園去打真相電話,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能做多少是多少。
就在這時,我也發現我左脖頸鎖骨窩里長出了一個一元錢大小的腫塊,慢慢的越長越大。憑常識,我知道這就是醫生們所說的淋巴結腫大,這次我對自己說,我一定要闖過這個關。
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這個腫塊長到有雞蛋那麼大,一半在皮下,一半在表面,不痛不癢,顏色與皮膚一樣。接著左耳朵根下又出現一個這樣的腫塊,像杏子那麼大。
就在第二個腫塊出現時,大腫塊的上表皮開始發紅,慢慢的開始發白,不久,就看到裏面在化膿,大包開始有點疼了,但是可以忍受。漸漸的,大包上出現了七個膿頭,那時我還有幾件正事要做,心裏有點焦急。
過了兩天,第一個膿頭開始破潰,我用棉籤把膿擠出來,一次擠不乾淨,我就貼了張餐巾紙,出門抓緊把要幹的事做完了。回家後,由於做事時用力過猛,其它的幾個膿頭相繼破潰,看著像小孩嘴巴那樣的傷口,裏面全是黃黃的膿,我有點緊張。
這膿它不流出來,你還不能去擠,這是一個醫生同修告訴我的。這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中醫告訴她的,這在老中醫裏叫膿養肉,如果把膿硬生生的挖乾淨,這個傷口就很難癒合了,即便癒合了,以後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大坑。
我就每天等著它,流一點我就用餐巾紙把它擦掉一點。在七個膿頭全部破潰時,我整整疼了四天四夜沒閤眼,白天學法煉功不斷,晚上全靠聽《憶師恩》度過,因為我怕夜裏犯迷糊時。對法不敬。
到第五天早上,我對師父說,我想睡個好覺,慈悲的師父沒等我話音落,就讓我睡著了。這一覺我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醒來後,我頓感精神倍增,力氣大長,我明白我承受了這個痛苦,師父把我的這塊業力拿掉了。我知道最難的這個關我走過去了,剩下的再疼我也不怕了。
好不容易,這個包的膿排完了,慢慢等它收口。第二個包也開始化膿,重複著上個包的全過程,第二個包還沒開始流膿時。第三個包從右耳根下又長出來了,這個包有楊梅那麼大。後來,這兩個包幾乎是在同時流膿,但都沒有第一次那麼疼。淋巴結核的包與其它的熱包還不一樣,它很難收口。一直到二零二零年四月,才陸續結痂。
我在網上交流文章中看到,一個同修和我相似的情況,被家人強行送去醫院動手術,花了十幾萬,過兩年又復發了。我當時就發正念,這次我絕不上醫院,讓家人都不要看到我的情況,師父保護了我,做到了這點。
剛長包初期,我穿著高領衣服,帶著紗巾,他們看不見。到我大包流膿時,住在我附近的妹妹家,她的娘家、婆家接二連三的有大事發生,都需要她去處理,等她從外地回來時,我的大包膿已排完,正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她看到了,只是驚呼怎麼成這樣?我把前後的情況向她講了,她也不那麼堅持逼我上醫院了,她知道上醫院也是白花錢。她不說,家裏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
這一關就這麼過去了。感謝師父的巧妙安排,讓弟子不受干擾的走過了這一關。
第三關
就在我肚子還沒完全消下去,那幾個包還剛開始結痂,我開始沒有任何食慾,人急劇的消瘦,很短時間內,體重從一百二十斤降到了七十幾斤。
有一天,腳下一滑,連同我手上端的一鍋滾開的稀飯仰面倒下,直到被稀飯燙醒,被送到醫院拍片後,才知道胸椎十二處骨折,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大腿根燙了七個大泡,還有肺結核、腸道結核、腹腔結核等等,所有的身體指標都在危險線上下。有的醫生都對我家人說,你姐活不過兩個月,馬上住進了危重病房。
這次與上次不同,這次因為骨折和燙傷,疼痛異常,受不了時,我求師父快點把我帶走吧,該去哪層去哪層吧。現在聽起來可笑,當時就是那個狀態,求完了,還在那等著師父來接我。我是關著修的,我都感覺到師父根本不理我。這時才清醒過來,我這不是用人心在對待大法嗎?!想自己給自己安排修煉的路,真是膽大妄為!你的正念哪去了?!上次淋巴結過關的疼痛你怎麼走過來的?!
我趕快向師父說,弟子錯了,我要堅定正念,緊緊拉住師父的手,跟師父回家。理順思路後,我又開始不停的發正念,念九字真言,背《論語》。二十幾天後,血色素等指標穩定後,在我的一再要求下,醫院就讓我帶藥出院了。
出院後,由於不能行走,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三件事,藥我早就停了,身體我自覺恢復的很好,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星期三我去作了複查。幾天後,醫院來電話說,我的各項指標都恢復的很好,醫生助理轉達教授話說,「沒想到,她竟然恢復的這麼好,讓我感到驚訝。」
這是師父的慈悲,是大法的威力,不是學大法、煉功,我能從一個瀕死的人在短短幾個月內,完全康復嗎?!這是常人永遠也想不明白的。
我終於走出了舊勢力給我設的三連環消業大關,從這次長達兩年的過關中,我最大體會是,在看不到希望的魔難中,在找不出與此關有針對性的執著心時,就甚麼也不想,就把自己當作剛入門的新學員,我就是在消業,千萬不要放棄,千萬不要消沉,在師父的引領下,一定能走出死關。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弟子叩拜師尊!感恩師父的慈悲苦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第二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