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曝光的一些情況是我在監獄被迫害時看到、聽到和了解到的,由於監獄嚴密封鎖消息,無法了解更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具體情況,許多的迫害真相還被掩蓋著,這些迫害事實只是山東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希望曾經在這黑窩中受過迫害的學員,一定把你所經歷的和所見到的、了解到的邪惡迫害手段都曝光出來,來共同制止山東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迫害。
一、十一監區裏陰森的「小黑屋」、「學習室」和沒有監控地獄般邪惡的浴室
十一監區是集中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這是一座獨立的三層樓房加一個小院落,四週有鐵網和電網,與其它樓區隔離,整座樓房分為東、西兩部份,東邊的一、二、三層是普通區,主要非法關押著被迫寫了所謂「五書」的法輪功學員和少部份其它宗教人員,共十八個監舍,每個監舍都有一個或兩個獄警包組。
西邊的一層和二層是嚴管區,被稱為「一西」、「二西」,也叫「關小號」、「小黑屋」。一個小黑屋七、八平方米,兩張床(三個箱子並在一起是一張床,箱子裏放囚衣、被褥等物品,白天摞起來逼迫學員當作記錄電視中誣蔑大法的桌子,也是酷刑折磨學員的工具之一,晚上則並起來當作床。另三個箱子放刑事犯的東西,晚上並起來給刑事犯當床睡,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還有一張桌子和一個便池。牆上掛一個電視機,一個影碟機,這種小號約有三十個。
兩層樓在最西邊各有一間隔音的小黑屋,寬不到兩米,長不到五米,牆壁是用厚厚的軟裝飾材料包裝的,在門口都聽不到裏面的聲音。在小黑屋的北面還有幾十間小屋,從前面看是一間間帶加厚玻璃的房間,在後面看就是加厚玻璃房,走廊也是加厚的玻璃,從外面甚麼也聽不到、看不到。關小黑屋是獄警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常用的惡行,迫害手段極其卑鄙、惡劣。聽一個猶大說,那些小屋中放著各種刑具和蛇、蟲子等,專門迫害那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的。
三樓在監舍的對面有一間能擠一百五十多人的房間,叫「學習室」,學員每天都被集中在這裏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電視錄像,每逢集體所謂「學習」或活動進出「學習室」時,學員們被一個監舍一個監舍的機械的走入,人員之間不允許彼此打招呼、打手勢、不能轉臉、不能對眼神、不能微笑,有親戚關係的,母女或姐妹或其它血緣關係的,都被分在不同的監舍,不允許見面。「學習室」裏外有三到五個刑事犯監視,連看電視錄像的表情都會被彙報給獄警。
在十一監區還有個很邪惡的地方是「浴室」,沒有監控,是特級嚴管的地方。一些拒絕轉化和被迫轉化後又聲明作廢的法輪功學員就會被拉到那裏遭受打罵,每日站軍姿二十多個小時,惡人掐、打、罵、嚇唬,大呼小叫沒完沒了,還往地上潑涼水、抓住學員頭髮打倒在地,用手薅頭髮,用腳跺頭,兩腿劈叉成一字形,把胳膊別斷筋,往學員身上潑涼水,不讓睡覺,一打瞌睡就被打罵,學員常常熬得一頭栽在地上。在獄警的授意下,去浴室的刑事犯們個個窮凶極惡,極盡所能的發洩著魔性,討好著獄警。有個刑事犯說,在浴室那個陰森恐怖的地方,不轉化人員被關進浴室不寫「五書」出去的沒有一個。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
二、十一監區迫害大法修煉者的主謀和劊子手
十一監區有一個正監區長徐玉美,兩個副監區長孫莉和趙麗雲,還有一個教導員姓馮(二零二零年初,褚國華調走後從其它監區調來的)。她們傳達或制定政策來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她們之下是獄警,一名或兩名獄警負責一個監舍,叫「包組」。比較惡毒的獄警有劉瑞雪(此人二零一九年底調到新建的十四監區,有餘刑不足三個月的法輪功學員就會被分到她那邊受她的迫害)、蘇越、尹力、穆瓊搏、於建華、姜美燕、柏璐、張楠、楊揚、楊蘇、王一桐等人,還有一些較年輕的獄警劉菲、花蕾、陳楠、張恆曉等六、七人,還是剛工作不久的小姑娘,她們剛來監獄時單純、善良,但在很短時間內就被邪黨徹底訓練淪為中共泯滅人性的整人工具,在徐玉美的指揮下,利用邪悟的猶大和刑事罪犯做包夾、晝夜監控、長期「熬鷹」、精神摧殘、凌辱體罰、酷刑折磨、藥物迫害、生活刁難等惡毒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正監區長徐玉美指使犯人和猶大行兇
區長徐玉美是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謀和劊子手。多年來積累了許多殘忍的整人手段,她雖然不親自打人罵人,卻在背後指使犯人和猶大們行兇,當學員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時,她又跳出來裝好人,和顏悅色宣講歪理邪說,並軟硬兼施,利用斯德哥爾摩症的效應企圖達到邪惡的「轉化」目的。
她具體指揮各獄警和下達迫害命令,把了解每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用以制定迫害方案的會議稱為「敵情分析會」,獄警們領到迫害方案後,再利用、逼迫刑事犯們不擇手段的去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因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很賣力,於二零一九年由副區長被提拔為十一監區的區長。
(二)副區長孫莉以歪理邪說迷惑學員
副區長孫莉,專門用歪理邪說迷惑法輪功學員(因其煽動性很強,在二零二零年被提拔為副區長)。她利用學過的心理學,為了破除學員的「迷信」和「有神論」的思想,經常用上課的形式給學員灌輸所謂人類起源的「進化論」和編造各種古今無法解釋的一些現象的邪說,用做實驗的方法如「光的折射」、「眼睛成像」等現場道具來說明「海市蜃樓」的幻象形成等等,並有意誤導學員都是文化低的老太太,不懂科學道理,從而誣蔑大法和師父。在那個閉塞的惡劣環境下,有部份學員就會糊塗的認為孫莉博學多才,聽信了她的謬論。孫莉還單獨給猶大們灌輸邪說,使喪失良知的猶大們受寵若驚,認為這是獄警的信任才給她們「上小課吃小灶」,從而被徹底利用,喋喋不休的去迷惑學員,並逼迫學員去接受其的歪理邪說。
(三)副區長趙麗雲時時扮演「偉光正」角色
趙麗雲是在二零二零年與孫莉同時被提拔為副區長的,她經常扮演著「公平公正」的角色。法輪功學員被迫轉化分到監舍後,每時每刻都在遭受著辱罵大法和師父的精神摧殘,內心特別痛苦,就會有學員聲明被迫寫的「五書」作廢。當有這種情況出現,監獄就如臨大敵,立即將學員關到小黑屋或浴室用殘酷手段折磨的學員再次無奈就範後,趙麗雲就充當起「執法者」,學員所在監舍也會被嚴管起來,看看有沒有與寫聲明的學員走的近的,有一部份學員包括猶大監舍長和聯號都會被扣分。再次被迫轉化的學員在小黑屋中在猶大的監視逼迫下要一天寫一篇誣蔑大法的「思想彙報」,有的一天要寫20~200遍誣蔑大法和師父的句子,稍有不從,小黑屋外面的刑事犯打手們就會衝進來打罵,這樣被迫害15~40天後,又被分到監舍中。趙麗雲就要求猶大監舍長嚴厲監視此學員,並限時寫出符合她們要求的「檢查」,然後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集中到「學習室」,當眾讀自己的「檢查」後,趙麗雲就道貌岸然的宣讀對學員及相關人員的「處罰」決定,妄圖起到「殺一儆百」的目的。只要是寫了「五書」又寫聲明的學員,獄警們把這些人叫「反彈」,不管這些人以後甚麼狀況,都是一直被嚴厲監視之中。猶大們之間、刑事犯們之間也會吵罵打架,趙麗雲會用「扣分」、「撤職」等方式來驗明「法律」的「無私」。
(四)五、六十位刑事犯充當十一監區的管理者
獄警迫害大法修煉者的惡行被屢屢曝光後,為了裝公平公正,裝好人,改變了策略,公眾場合下不再親自動手迫害了,而是操縱著各類刑事犯當打手。她們從各個監區中選出有五、六十個刑事犯人當「管理者」,從中挑選了幾個彪形悍婦,教唆、逼迫、誘使她們充當打人的棍子,把她們灌輸、培訓得就像沒有頭腦的機械人,不聽道理、不分是非,對獄警們唯命是從,對法輪功學員心狠手辣。每當學員被迫害時,都是獄警指揮著她們拖、拉、打、侮辱,學員的任何一點反映她們都向獄警彙報。還挑了一些普通犯人輪流值班,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日夜監視、折磨,不讓睡覺,企圖用「熬鷹」的邪惡方式在法輪功學員主意識不清醒時鑽空子下手。一些抵制洗腦、不寫所謂「思想彙報」、不接受謊言的、經歷了生死魔難後仍然不改初衷的法輪功學員,一部份被集中在一個監舍裏,206監舍都是這樣的法輪功學員,被殺人犯劉秀芹、經濟犯張欣(二零二一年三、四月份出獄)等三、四個刑事犯日夜監視著,每天被逼迫坐著,不許說話,不許活動,只要說話就被關進小黑屋。濰坊的林淑玲等就被關押在這裏,林淑玲在出獄前還被再次關進了小黑屋直到出獄。還有一部份法輪功學員一直被單獨關在小黑屋裏,王淑培就因堅持給所有見到的人講真相,受盡猶大和刑事犯的羞辱和折磨,被迫害的五官都腫了,仍平和的講真相,她就一直被關在小黑屋裏,有專人監視,至今還在小黑屋。趙玉紅也是一直被關在小黑屋裏,監視她的刑事犯受不了了,獄警就讓崔莉莉等幾個惡毒的猶大去用辱罵師父和大法的方式去迫害她,她的正念把崔莉莉愁的向邪惡連寫了兩次不能再「聯」趙玉紅的申請,她也成了一個讓獄警、猶大和刑事犯一想就頭疼的學員,邪惡就一直把她關在小黑屋直到出獄。以前的105監舍也關著一部份法輪功學員,北京的虞培玲就一直被關在那裏,裏面還關著其它宗教人員,也是幾個刑事犯監視著,二零二一年三月份虞培玲出獄後,105監舍就沒有法輪功學員了。
被挑選到十一監區的刑事犯統一叫「值崗人員」,分為以下幾種:
1.獄警的代言人,可為所欲為
貪污、受賄罪類的犯人:此類犯人在入獄之前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懂得人際關係,善於察言觀色,了解獄警需求,刑期長,被獄警利用的很是得心應手。她們一般會被定在三個特崗崗位上,這三個崗位被稱為是「長員」級別的犯人(犯人中的「高管」),在陰謀迫害哪個法輪功學員時,獄警授予她們特權,可隨意指使任何一個犯人和猶大行惡,手段是無所不用其極。如濰坊一副市長李春玲(七年刑期,於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五出獄)、蓬萊一副市長李穎(於二零二零年約三、四月份出獄)、臨沂的經濟犯韋萍(於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五出獄)、威海的叢萍(威海一法院副院長,約二零二三年出獄)、青島的高官情婦江平(判了十幾年不減刑,約二零二四年出獄)、招遠一副市長張桂芬(十幾年刑期,出獄時間不詳)等等,她們在獄警的操縱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迫害法輪功學員極為慘烈。
1)轉化大組長:系統安排猶大和打手如何配合,在最早時間內轉化新入獄的學員及轉化後的初期鞏固和後期鞏固等一系列的計劃,權力很大。猶大頭子付桂英在出獄前兩年就培養李春玲,把學員可能有的表現都教給了她,以致李春玲當了大組長後,很多學員都誤認為李春玲也是猶大。李春玲出獄後,威海的湯瑋瑋(詐騙犯,判刑十九年,約二零二九年出獄)因心狠手辣、殘暴被獄警看中接替了轉化大組長。
2)學習大組長:逼迫學員編寫讚揚邪黨監獄的「偉光正」和轉化心得等一系列的造假文章,這是針對剛剛被迫寫了所謂五書的學員做的初期鞏固和後期穩定的一種惡毒手段。李穎出獄後,由王鵬接替,此人不到三十歲,學歷較高,判刑十幾年,剛入獄不久就被挑選到十一監區由李穎培養,很快就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器人。
3)紀律大組長:專門迫害惡人認為轉化不合格的學員,以「不守規矩」為由,進行所謂的處罰迫害。叢萍、江平都在此崗位上過,因迫害手段太惡毒,獄警抹不過去面子,讓她倆輪流上陣,最後因其做法引起公憤,獄警們大做「好人」,給她倆「降了職」,讓臨沂的回民肖四娟接替上崗(因地溝油入獄,約二零二三年出獄)。
這三個崗位上的人狼狽為奸,權力都很大,就是獄警的代言人,每個崗位上的刑事犯每天都要逐級向這三個人彙報情況,她們對待法輪功學員可以為所欲為。
2.專門打手
販毒、殺人、放火、搶劫、詐騙、拐賣婦女兒童罪等犯人:此等犯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獄警專挑人高馬大、體格健壯的作為專業打手,這些犯人平時大多在嚴管區的小屋內迫害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主要從身體方面去整治、折磨大法修煉者,充當打手,還要值班、監視、盯梢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連表情都會向獄警彙報。她們還配合猶大演戲,來迷惑剛入獄的法輪功學員。
湯瑋瑋在小黑屋九年,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員的鮮血;李俠(約二零二一年四月份出獄);淄博許苗苗(約二零二九年出獄);張耀勻(於二零二一年三月份出獄);劉秀芹(殺人犯,極會表演,無期徒刑);楊麗萍(人品極差);盧夢(於二零二零年末出獄);於愛榮(詐騙犯,手段卑鄙惡毒,十幾年刑期,出獄時間不詳);龍口的董雪(長的健壯,力氣大);魏務翠(此人陰狠惡毒,一臉橫肉,於二零二零年二月十一日出獄);還有後來一些新犯人,這部份犯人大多數原本就不明是非,經過獄警的操縱、迷惑、灌輸謊言和歪理邪說,個個成了獄警的牽線木偶和害人機器。
3.供獄警隨時調遣的各類刑事犯
所有的刑事犯剛入獄後都在十監區軍訓三個月,十監區獄警挑一部份年輕的、頭腦靈活、身體健壯又有些文化的犯人,去做十一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日常性事務,如監視、記錄、打飯等,這部份犯人更像木偶,不能有自己的觀念和看法,供獄警隨時調遣,稍一不符合獄警的要求,就會被狠罰,也是那些「長員」、「帶崗」犯人的出氣筒。
4.帶崗人員
每層樓的普通區和嚴管區內的刑事犯都各有兩個「帶崗」的,分為白班和夜班,是獄警從犯人裏面挑出來如同小組長的角色。她們雖然「官職」不大,可權力不小,屬於「現管」的那種,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哪個監舍的法輪功學員有甚麼一舉一動都在她們的監視之下,她們大都與各個監舍的猶大監舍長狼狽為奸,互相勾結,監舍內外稍有情況,會第一時間與臨舍長、聯號去迫害法輪功學員。
5.專職拍攝、造假影像,迷惑監獄內外人員
「全能神」5.28殺人犯張航年齡小,刑期長,被獄警利用,專門學習錄像、拍照,專門拍造假視頻,逼迫學員拍假的「轉化感悟」,在拍的時候怎樣哭、怎樣笑、擺甚麼動作,都是她說了算,如果有誰不配合,馬上就告到轉化大組長和獄警哪去了。她拍的視頻多用以矇蔽剛入獄的學員,達到轉化思想的目的。有的學員看到自己認識的人所謂的「轉化感悟」,如果學法不深就會被其迷惑從而轉化。還有的視頻是為十一監區歌功頌德,為獄警們邀功領賞的。比如:每當逢年過節,十一監區就會掛燈籠、插邪旗,獄警就會指使張航找些猶大配合擺拍,再錄上一段給邪黨和監獄歌功頌德的音像,過年時獄警還會和猶大、刑事犯們擺拍共同包餃子的假視頻和假照片,傳到網上迷惑家人,讓家人誤認為在監獄裏比在外面過的都好。
(五)猶大
在十一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還有另一幫主力,也就是讓學員最難忍受的,給學員造成最大的精神摧殘的,也是邪惡們的最得力的幫手──猶大,她們背叛師父,殘害同門,在獄警的脅迫下,逼迫學員看邪惡錄像、灌輸邪悟謊言,逼寫污衊大法的所謂「思想彙報」。如果沒有這些猶大的忘恩負義,只憑獄警們的警棍和犯人們的拳腳,是轉化不了幾個人的。
這些猶大們用最惡毒的語言加暴力企圖從思想上、從心理上歪曲、瓦解大法修煉者對大法堅定的正信,從而達到毀掉大法修煉者意志力的目的,是邪惡的幫兇。猶大們在邪惡的操控下實行各種非法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轉化」,她們完全置天理人性於不顧,連人最基本的生存權都毫無顧忌的侵犯:不讓去廁所,不讓洗澡、洗頭、洗衣服(包括內褲),不讓買日用品(包括衛生紙、衛生巾)等。與獄警和刑事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時而偽善、時而兇惡,以極度的妒嫉、扭曲、變態心理,以最流氓、邪惡的手段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
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種種惡行
(一)監獄和當地看守所、各監區之間都是沆瀣一氣的
邪惡在構陷法輪功學員去監獄前,當地看守所就已經把該學員的情況送往監獄了。到了監獄後,和刑事犯一起在十監區換囚服。所有人被要求脫下所有衣服,赤條條站好,依次向檢查身體的犯人伸胳膊伸手,將手心和手背翻給她們看,再伸腿伸腳,並把腳心翻上來,然後再背對檢查犯人蹲下,再轉過身來面對犯人蹲下,表面是檢查是否有在看守所帶來的物品,實際上是給人下馬威,讓人尊嚴全失,後來聽說最近一段時間又增加了抱著腿蹲著走的,致使有的犯人正來著例假,流了一地血。穿上囚服後,就有犯人開始給剪頭髮,發囚服包和日用品、照像、戴「聯號」牌,此時有的法輪功學員就會不配合戴「聯號」牌,有兩位學員因不戴聯號牌,被一獄警招呼來十幾個兇神惡煞的犯人一擁而上,擰胳膊按腿就給摔倒在地,「法輪大法好」剛一喊出口,就被人用抹布堵住了嘴,當時就把一個剛入獄的刑事犯嚇的犯了心臟病。之後,就被強行戴上了「聯號」牌,被拉著照了像,又被三個強壯的女犯人別著胳膊押著去監獄醫院抽血查體。查完體後,再回到十監區吃完晚飯,十一監區就會有獄警來帶人。
(二)在小黑屋被逼迫轉化、寫「五書」,邪惡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沒有瘟疫時,入獄的當天就會被帶到十一監區,在疫情期間,先要在十監區隔離兩週。來到十一監區後,就被單獨關禁閉,也就是關在「一西」和「二西」的小屋裏遭受洗腦「轉化」迫害。
對於剛入獄的法輪功學員,獄警根據看守所反應過來的情況和在十監區的表現,提前把每個學員的情況都交待給轉化大組長等相關刑事犯,大組長根據獄警給的信息,再根據了解到的每個學員的性格特點,安排相應的猶大和刑事犯打手,夥同在「一西」「二西」小號外邊的值崗刑事犯,在獄警的授意操控下,一輪又一輪系統的、有計劃的轉化迫害就開始了。
法輪功學員對監獄的情況一無所知,就被帶到小黑屋,與外界隔絕。每天由四個猶大給強制洗腦,上午兩個、下午兩個進行所謂的「幫教轉化」,從清晨五、六點鐘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一、二點左右,直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寫了放棄信仰的「五書」和「思想彙報」,然後被發配到「監舍」,開始「日常生活改造」,天天被強迫洗腦。惡人們認為新入獄的學員如果不在三天內寫「五書」,就有可能成為「轉化難」。獄警要求猶大和打手們不管用甚麼手段,必須在一至兩天內寫出「五書」。為了讓學員儘早的寫出「五書」,甚麼手段都用上了。
惡人們先了解法輪功學員的家是哪裏的,認識哪個人,和誰一起被綁架判刑,認識的人中哪個已轉化了等等,大組長就會找到兩個她認為合適的猶大到小屋了解此學員的思想動態。在這期間,學員根本不清楚監獄的情況,看到昔日的同修會備感親切,猶大也會裝出很關心的樣子聊起家常,甚至聊家鄉的同修和現已入獄同修的情況,如果這時的學員法理不清、警惕性不高就會上當受騙,不但把家鄉當地同修的情況洩露給獄方(猶大和刑事犯會信誓旦旦的告訴學員不會給當地同修帶來麻煩,慫恿學員說的詳細些,其實公檢法司是一個鼻孔出氣的),還洩露了已被迫害入獄的學員,但監獄還不了解的一些情況,造成那部份學員又被以不老實沒說實話為由加重被迫害。
當學員發現她們已轉化成為猶大,不再配合她們時,猶大就原形畢露,軟硬兼施,逼迫學員寫「五書」,如果達不到目的,就會有一人看著學員進行威脅利誘,另一個就出去報告給大組長,小號外值崗刑事犯就會進去假裝斥責猶大不給學員立規矩,要一言一行打報告,猶大就借坡下驢,限制學員的人身自由。長時間的罰站,不准大小便,不准喝水,吃飯給多少吃多少,不准洗漱,大組長安排刑事犯打手,先是威脅恐嚇,再推搡打罵,進行惡毒的人身攻擊、逼迫寫「五書」,再拒絕的,就把事先找人寫好的「五書」讓學員按手印,如果學員再拒絕,就會上來幾個刑事犯,別著胳膊抓著手,強行按上手印,有的學員手指都被扭骨折了。
強行按手印 |
這期間,有的猶大還做刑事犯的幫兇,罵學員,打學員。剛入獄的前幾天,每天都有四個不同的猶大輪番給法輪功學員洗腦,直到深夜一兩點鐘,晚上有的給睡床板,有的讓直接睡到水泥地上,不給任何東西蓋,還有一個刑事犯陪睡監視著,門外還有值夜崗的刑事犯盯著,怕學員煉功,還來回掀學員的被子看看胳膊、腿是怎麼放的,如果放頭上或兩手放肚子上,腿彎曲搭在一起,就被認為是煉功,就會被吵起來遭受辱罵或打罵,大小便都必須向刑事犯打報告,夜間不准大便。早上五點多鐘叫起來,輪番給洗腦。由於一天要坐十幾個小時,腿會腫的很粗,有的還造成全身浮腫。不轉化不讓上廁所,有的學員正念不足熬不過,便被邪惡鑽空子,寫了「五書」,還有不寫「五書」的,被七、八個人按著,用手握著學員的手,強行寫「五書」。
一般在兩三天內被迫寫了「五書」的學員,就被要求雙手放在膝蓋上,端坐在塑料小方凳上,一動不動的看誣蔑大法師父、誣蔑大法的視頻。許多學員的屁股都坐腫了,有的坐爛了,痛苦不堪。還要每天寫一篇誹謗大法與辱罵師父的「思想彙報」,從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小號的時間一般是十天到一個月左右,就被分到監舍去進行日常的「細緻入微」的迫害了。
(三)在監舍裏日常生活中的精神折磨
寫了「五書」和所謂的「思想彙報」的學員就會被發配到監舍。各個監舍都是封閉式的,監舍內一切按軍事化管理,被強迫「思想改造」、洗腦。每天上午到「學習室」被逼迫看攻擊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片,以中央電視台製作的焦點訪談編造的謊言為主,下午和晚上在監舍內被逼迫看充斥著謊言的書、學習討論、寫攻擊謾罵大法的所謂「思想彙報」。
每個監舍都有一個監舍長(徹底轉化了的人),兩到四個「聯號」(所謂的「思想改造積極分子」,就是被徹底洗腦,積極配合邪惡的猶大,是監舍長的幫兇)、其他人是「被聯號」,是「思想改造」不積極的人(就是不願放棄良知,不願違心說謊的法輪功學員)。每個法輪功學員都給安排一個「聯號」,學員有甚麼事只能跟自己的「聯號」說,跟其他人對個眼神都不行。學員無論做甚麼,都必須打報告,站起來得報告,坐下來,還得打報告,上廁所得報告,喝水、拿紙等等一舉一動都得打報告,直至違心不煉後,寫了辱罵師父、辱罵大法的「揭批」後,才稍微有些改變。
監舍長和「聯號」被要求監視法輪功學員的言語行動和思想動態,要經常給獄警打小報告。在監舍中,一般關著有八至十二人,上下鋪。
監舍白天要關著門,晚上要敞著門,走廊上由一般刑事犯晝夜二十四小時值班,晚上要到每個監舍遛崗,目的還是監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如上床後多長時間未閉眼、翻身次數多少、是否假睡等等,刑事犯們就會把每個人的情況向帶崗人員、大組長、獄警等逐級彙報。後來因有疫情,由每個監舍出人輪流值崗。每個樓層後來又安裝了二級監控器,由專人目不轉睛的監視每個監舍的情況,並二十四小時記錄向獄警彙報。
(四)沒有監控地獄般邪惡的浴室
1.林淑玲、李祖平被毒打致反應遲鈍
濰坊法輪功學員林淑玲被非法判刑十一年,於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期滿出獄,曾在浴室受到嚴重的毒打,她的嘴被打腫了很高,頭懵懵很長時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濰坊的李祖平在浴室被犯人江平(女,六十歲左右,青島人,是一個高官的情婦,被判十多年,為了減刑,她拼命討好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打人,曾因其惡毒被獄警提拔為紀律大組長)及四、五個犯人在浴室連續打頭和臉,導致李祖平反應遲鈍,而惡人藉此誣蔑李祖平有神經病,強迫其吃藥,整天昏昏沉沉直到出獄。
2.李麗被用鞋刷把往嘴裏搗抹布
法輪功學員李麗因喊「法輪大法好」被關在沒有監控的浴室裏,犯人湯瑋瑋(一百八十多斤)、盧夢(進監獄前,是練拳擊的)、張耀勻(一米八多)等六個人輪流倒班,天天用鞋刷把往李麗嘴裏搗抹布,整個口腔被搗的潰爛、出血。還惡毒的把嘴裏搗進抹布後,拿一條毛巾把口蒙住,然後再拿一條毛巾蒙住嘴,繞到脖子後頭使勁擰。擰的時候,夾著很多頭髮,把頭上的頭皮都擰起很多大包。還經常把抹布搗到嗓子裏,她們每次把抹布從嘴裏拽出來的時候,抹布上都粘著血。李麗整個嘴腫大的閉不上,吃飯都困難。在寒冬臘月很冷的一天,盧夢(是一個心狠手辣、毫無人性的人)把李麗折磨到半夜後,堵上她的嘴,綁起來打倒在地,把兩盆涼水從頭頂灌到全身,讓她全身都濕漉漉的躺在地上,還故意把窗戶打開凍她,凍的李麗瑟瑟發抖,縮成了一團。
3.姜濤、張立秀遭拳打腳踢
青島學員姜濤被關進浴室後,日夜被罰站,惡犯還敞開窗戶通冷風凍她,不准她大便和小便。白天湯瑋瑋、賈秀蓮折磨她,夜間換張耀勻與一個經濟犯折磨她。張耀勻對她拳打腳踢,打她的頭,用腳踢她的下巴、嘴。她被打倒在地,被拽起來站著,再被打倒在地,又被拽起來站著,不准喊叫。就這樣被折磨了一夜,才被允許躺木板上休息一下,剛躺下不長時間,因憋的想上廁所,又被惡人揪起來繼續罰站。
張立秀被逼轉化後,看到她所在監舍的剛分配不久的包組獄警張恆曉經常「關心」法輪功學員,被她的偽善所欺騙,生出要救度張恆曉的心,於是寫了十幾萬字的大法真相證實大法的美好,卻沒想到在惡警的授意下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打手拉到浴室毆打、擰胳膊、按頭,掰手指,罰站,不讓睡覺,在死去活來的痛苦中,不得不再次屈服。
(五)猶大們助紂為虐、殘害同門的種種惡行
監獄過去是利用刑事犯直接參與肉體的折磨,轉化的人很少,邪惡就改變方法,利用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設好溫柔的陷阱,讓其自己往裏跳,軟硬兼施。獄警卻從中唱白臉,假裝關心她們,關心她們的家人,從而感化法輪功學員,有的就識別不了她們的伎倆,聽信她們的謊言上當受騙,把惡警視為自己的救命恩人,對她們感恩戴德,從而被邪惡洗腦轉化,轉化後再被邪惡利用去舉報、轉化她人。
二零一九年下半年,一些窮凶極惡的猶大陸續出獄,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猶大主力逐漸變弱,獄警在分析「敵情」會上決定讓刑事犯從猶大那兒多了解一些內部信息,再從肉體上折磨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思想。當這個決定下來後,刑事犯長員和打手們及剩下的猶大們一籌莫展,一致認為:如果沒有猶大的參與,轉化難度太大,轉化率太低,轉化工作將無法進行下去。獄警們才決定想盡辦法抓緊培養猶大,這充份說明猶大在監獄的轉化學員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下面就舉幾個猶大為了一己之私,不惜一切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實例。這些猶大一旦轉化後,「真善忍」三字在她們腦中就會煙消雲散,表現的完全是妒嫉、不平、惡毒,曾在大法中受的益也視若無睹,忘恩負義,歪曲事實,喪心病狂的誣蔑師父和大法,殘害昔日同修。這些猶大完全喪失了人倫天良,尤其在學員新入獄前幾天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她們被獄警利用的得心應手。
背信棄義、助紂為虐的猶大頭子付桂英
臨沂的付桂英,被判刑九年,於二零一八年九月六日出獄。雖然她已出獄三年多,可是她在監獄的五年多中,被她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無數,她還為監獄培養了二十多個惡猶大,那種遮天蔽日的迫害在她出獄後至今都還殘留著,所以一定要曝光她的惡行。
在那個惡劣的黑窩中,付桂英被徐玉美調教成一個背信棄義、助紂為虐的猶大頭子,她自詡自己是法輪功中的「風雲人物」,利用對法輪功學員個人的了解和對內部情況的熟悉,她對徐玉美阿諛諂媚,出謀劃策。在她的攛掇下,監獄對堅定的大法修煉者嚴厲管治,隨意體罰,動輒就把大法修煉者罰站到半夜,最嚴重的一次體罰一位法輪功學員站立了兩天兩夜,腿腫得很粗,成了殘疾。
付桂英明知大多數學員都是假轉化,所以她攛掇獄警,要求對已經轉化了的也要嚴厲對待,在每天強迫看兩三個小時的污衊大法的電視後寫思想認識時,逼迫每個轉化的學員必須得罵師父、罵大法,而且要指名道姓的罵大法師父、要狠毒的污衊大法才算過關,否則就被認為轉化的不深刻,就會遭到重寫、體罰、寫檢討等處罰迫害。學員沒有說話的權利,只能對她說「好」、「是」,誰也不能互相幫助,並說「這裏不是做好人的地方」。稍不注意就被要求寫檢討,動不動就被關小黑屋,經常一個不小心,付桂英就領來四、五個乃至七、八個刑事犯來群毆學員,製造恐怖、緊張的氣氛。
獄警為了充份利用付桂英,提拔她做了轉化大組長,這大大滿足了她的自我欲,她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是監獄成就了她。一副小人得志、誰都不如她的嘴臉。從此更加賣力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她的攛掇下,把102監舍定為培養監舍長和聯號的監舍,那些與其臭味相投的猶大,都被她分期分批的安排到102里去學習,親身體會她是如何惡毒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在她的淫威下,培養出了一批猶大,如:邢曉玲、崔魯寧、昊曼平、謝怡、楊美娟、李建美、呂多美、李紀鳳、孫建春、崔莉莉、陸美祥、李琴、陸桂蓮、李紅蕾、徐秋蘭、張惠娟、棲霞的孫倩靜(音)、膠南的封荊華、龍口的隋玉紅、林國玲、濰坊的韓連鳳、李桂芳、毛愛娟、李雪、宋春梅、王彥芝、張敏、高桂臻等等,這些人後來基本上都成了管理監室的監舍長和聯號,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得力幹將,是獄警的耳目喉舌,邪惡的幫兇。
她們在獄警的操縱下,夥同刑事犯一起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監獄的每個角落都充滿了邪惡、黑暗、陰氣,身體摧殘、心理折磨、強制洗腦,非法剝奪一切人身自由,輪番壓碾式的強行灌輸其歪理邪說,挨凍挨餓、筆尖戳手、踩摁摔打、侮辱體罰、澆冷水、欺騙、恐嚇、毒打、關禁閉與小黑屋,一切流氓、邪惡的手段用盡,窮凶極惡地把人活著最起碼的生存權都剝奪:不讓睡覺、不讓如廁、不讓使用衛生用品、不讓洗漱等等,整個監區更加陰森恐怖,成為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
付桂英以「敬業」自居,經常讓她監舍裏的人站著從下午「交流」到夜裏十一、二點鐘,讓她們加班站著寫思想彙報到夜裏一、兩點鐘。她還逼迫所有入獄的學員必須檢舉自己所認識的同修,要把姓名、性別、年齡、住址、職業、家中有幾人修煉、都做哪些大法真相的事情、是如何認識的,都要寫清楚,如果達不到她的滿意,就會加重被迫害,想方設法把同修的情況逼出來。她自己就喪盡良心的把所認識的同修都供出來,包括一直管著她孩子生活、學習的幾個同修都被她檢舉遭迫害。聽說有個叫谷松德的跟她關係很好也遭她舉報,被公檢法誣判四年入獄。入獄時張巧聯等好幾個刑事犯就在一起說,付桂英盼了她好幾年都沒盼來,她剛走,谷就來了。轉化後的付桂英,成了邪黨的忠實走狗,出獄後的她還經常與徐玉美聯繫。
其他喪失天良的猶大們
1.崔魯寧,已出獄。以自己學歷高為榮,她寫了一篇揭批分析其丈夫「高學歷、低情商」的文章來誣蔑大法與法輪功學員,受到獄警的表揚,並讓猶大們傳抄,以便於從這個角度去迫害一部份學員。
2.呂多美,於二零一九年五月份出獄。為自己的「識時務者為俊傑」而沾沾自喜,最搏獄警歡心的是她把所有造假視頻的某一節最能迷惑學員的地方都記下來,斷章取義、胡編亂造,讓學員專看這些地方,極盡言詞的誣蔑大法並逼迫學員認同,學員不認同,立刻翻臉不認人,打、罵、踹就全用上了。
3.邢曉玲,已出獄。女兒的一封信,得到了獄警的青睞,獄警打印出來後在每個監舍讓猶大聲淚俱下的讀,之後混淆是非、添枝加葉的表演,以此渲染氛圍,會使一些被迫害久了的學員因想家而流淚,張航藉此拍下了許多這樣的照片和錄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拍的。這封信每隔一段時間就被利用一次。
4.楊美娟,於二零二零年五月份出獄。每當轉化新學員時,總是用自己三年絕食不轉化作為資本來證明自己太傻,假惺惺的讓學員不要學她,她也承認絕食的三年期間沒感覺到餓,但卻騙學員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並藉此要學員罵大法、罵師父,只要學員不聽她的,就會被她罵的狗血噴頭,被她嘲笑人品太差。有一個學員實在看不慣她的作為,就說:「你人品好,在外受了大法的益,就罵邪黨,在這裏,邪黨一害你,你就罵大法,你這人品好的少見。」
5.韓連鳳,於二零一九年出獄。濰坊人,此人心狠手辣,一隻眼睛的眼皮先天性下垂,睜不開,卻撒謊說發正念時間長了造成的。她每天都咬牙切齒的去暴力轉化大法修煉者,對拒不轉化的就惡言相對、辱罵,理屈詞窮了就惱羞成怒的抓住頭髮打人。成了邪惡的主力幫兇,轉化了很多人,她的老鄉任玉芝就是被她一個小時就徹底轉化了。她最擅長的就是炫耀她在監獄外邊面對惡警對她追捕時,她是如何割腕、吞刀片的,把自己的過激行為誣蔑成了是大法給她造成的傷害,面對新入獄的學員,哭天搶地,捶胸頓足,企圖用這種方式迷惑學員,當看到學員不為她所動時,就張牙舞爪、連打帶罵。她成為監舍長後,裏面的老少病弱她都隨意打罵,極盡侮辱迫害。尤其對待七十歲以上的老人和病人,簡直喪盡天良,整天讓這些人跪趴在地上不停的一遍一遍的擦地、擦廁所,累的這些老人頭昏眼花,走不了路,她還說擦的不乾淨。
青島的法輪功學員陸雪琴,一條腿骨被惡人跺劈了,皮膚紫黑乾癟包著骨頭,還沒有手腕粗,被扔在木板上好幾個月,受盡各種迫害折磨,最後出現心臟病和腎結石,睡覺都不敢側身躺著,惡人還故意不給她水喝。到了韓連鳳的監舍後,陸雪琴的家人一個月來一次監獄看她,韓連鳳就受不了了,惡毒的叫罵,百般折磨她,侮辱她。她沒有力氣洗衣服、倒水、走路一瘸一拐的怕摔到,有學員想幫她,韓蓮鳳都不讓幫,還有幾個七十多歲老年學員,身體都不好,也不讓人幫她們。總是雞蛋裏挑骨頭,越老實的越被她欺負。
韓蓮鳳說,監獄裏就是不怕死人,以前也死過人,是警察讓我這麼做的,監獄就是不讓做好人。她的一言一行都是獄警授意的,自己的行為就代表著獄警的意思,所做的事情都是獄警指使著幹的。
6.隋玉紅,已出獄。山東省龍口人,邪悟後邪惡至極,學員稍不順從她就罰站,滿嘴胡言亂語,專門非法轉化大法修煉者,做盡了壞事,和她住一個房間的一位修煉者被她整治得心臟出現問題,她卻說治得太輕了。她在出獄時,專門錄製了一個轉化視頻,很偽善,妄圖以此轉化後入獄的學員。
7.王彥芝、陸美祥,均於二零二零年出獄。兩個文盲,以惡毒的罵大法罵師父,得到獄警的重用,在王彥芝的監舍裏,每個人都要破口大罵,罵不好就被認為是轉化不好,陸美祥也一樣,尤其對待新入獄的學員,簡直是滿口噴糞,卑鄙無恥。王彥芝在出獄前,獄警給她開了歡送會,特意拿出她寫的罵大法的「思想彙報」讓眾人看,她一改平日的飛揚跋扈,連說自己幸虧來到了監獄,讓她學會了寫字,連連感謝獄警,完全一副奴顏卑躬的獻媚相,好像她不來監獄就學不會寫字。
8.孫建春(於二零一九年四月出獄)、李雪(還有三年刑期),這兩個人被刑事犯稱為強強聯手,多是去轉化堅定的大法修煉者,不但惡語相加,還大打出手。尤其是孫建春,品質惡劣,滿口污言穢語,面目猙獰醜陋,罵大法罵師父的話不堪入耳。還斷章取義,胡編亂造,連自己四十多了沒結婚和家裏不順的事、自己沒發財都賴是修大法造成的,思維不正常,不可理喻。
9.李建美,即將出獄。濟南人,有殘疾,不管見到哪個學員,幾句話下來就會說起自己是城裏人,別人都是鄉下人,來滿足自己那個可憐的自尊心,說話很刻薄,打人罵人從不手軟。成了監舍長後,完全忘了自己殘疾的身體是因為修了大法才有的福報,逼迫老弱學員背叛師父,稍不滿意就體罰學員,還逼著學員給她洗衣、端洗腳水,說她們就是服侍她的。
10.崔莉莉,即將出獄。善於表演,說哭就哭,想笑就笑,擅長說著笑著套學員的話,再去向轉化大惡人或獄警打小報告。此人為了博得學員的同情達到轉化學員的目的,經常痛哭流涕的說兒子沒考上學就是因為她學了法輪功造成的,哭的跟真事似的,當學員說出自己的家人怎樣時,她立刻收住哭,開始誘導學員邪悟,如果學員不聽,就會翻臉斥責、辱罵,甚至動手,回去後會一五一十詳細的報告給轉化大惡人,並給惡人出如何轉化學員的壞主意,為獄警出謀劃策。此人和刑事犯狼狽為奸,在轉化某個學員時,會在小號外面跟刑事犯勾結好甚麼時間怎麼進去迫害。
11.李紀鳳(二零二零年三月份出獄)、宋春梅(二零二一年十月或十二月出獄),此二人轉化後極其自私,迫害學員不擇手段,宋春梅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舉報了七、八個學員,說她們沒轉化好,造成了好幾個學員被加重迫害,盧鳳花被害的二次嚴管,特別是青島學員隋英,只因被分到她的監舍時說了一句:這個地方場不好。幾天後就被她告到了獄警那裏,說隋英根本沒轉化,致使隋英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在李紀鳳的監舍裏,她慫恿壞人作惡,好人被壓迫,弄的雞飛狗跳,四鄰不招,跟誰都會大打出手,最後她信了佛教,天天背監獄裏提供的劣質佛教書,一看就是從地攤上買的,她卻當了寶貝。
12.李琴,約二零二三年出獄,特別願意在惡警面前表現自己,最善於用哭鼻子抹眼淚的花招,在未轉化的學員面前說自己受到的迫害都是因為學了法輪功,父親的去世也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用這個方法去騙取別人的同情,從而轉化別人。她昧著良心與學員示好拉近乎,套出所需要的話後,給轉化大組長打小報告,削尖腦袋巴結獄警孫莉,最終當上了轉化小組長。之後又和5.28殺人犯呂迎春臭味相投,相互勾結在一起琢磨用甚麼辦法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她表面柔弱,用的招卻很陰毒,發起惡來魔性大發。
李琴在小屋做轉化時,在監控下看她笑瞇瞇的拉著學員的手在說甚麼,可是指甲卻在狠命的掐學員的手,有的都被她掐出血了。她的監舍整日雞犬不寧,對誰都不信任,喜歡貪佔小便宜,法輪功學員她沒有信任的,就夥同全能神監視、迫害學員。經常向獄警打小報告,祁玉玲、姜淑娥、田勇文等多個學員在她的監舍時受盡羞辱,經常被獄警叫去談話,姜淑娥還被重關小屋。李琴疑心很重,只相信被付桂英培訓出來的人才是真轉化,只要不符合她的觀點的,她都會對獄警和轉化大惡人湯瑋瑋告狀說假轉化,有很多人因她而被加重迫害。
青島的隋英被猶大宋春梅打小報告重回小屋受迫害時,李琴就與當時已是轉化大組長的湯瑋瑋制定陰謀迫害她,她給出謀劃策,湯瑋瑋安排猶大和打手。當時隋英已經渾身是傷,就是不寫「五書」,堅決不去辱罵大法和師父,還給刑事犯和猶大講真相,受到殘酷的迫害。她們把很大一塊擦廁所的抹布塞進隋英的嘴裏,不讓她說話,寫就讓她點頭,看到隋英搖頭不寫,就找來五六個打手,湯瑋瑋一百八十多斤,張耀勻一米八高,還有幾個人高馬大心狠手辣之徒,把隋英打趴在箱子上,按住頭,把兩隻胳膊從身後別到後腦勺,兩腿跪在地上,兩個人踩在上面,湯瑋瑋拿一支筆插到隋英的手中,又拿來一張紙放在隋英的脖子上,抓著她的手寫誣蔑大法的話,再拿來一個方凳,把凳腿壓在隋英跪在地上的雙腿上,張耀勻這樣的大塊頭一屁股坐上去,來回晃動,不一會,隋英的腿就黑紫腫脹,破皮紅傷了。
折磨幾十分鐘放開後,隋英已經全身癱軟,胳膊無力的耷拉下來,惡人還左撥拉撥拉,右撥拉撥拉,把她按在小方凳上,幾個人抓著她,問她寫不寫,隋英還是搖頭,惡人們立刻又拿來小方凳,放在她兩隻腳上,輪番上人坐下去晃屁股,隋英的腳立刻又黑又紫,腫的連腳趾頭都塞不到鞋裏去。湯瑋瑋叫囂著:「幾個小時收拾你一次,看你能撐到甚麼時候」。還給隋英灌水喝,但不准大小便,時間長了,就拉尿褲子裏了,但惡人不讓換洗,不給洗澡,好幾天就這樣臭著,還惡言侮辱她。
每天打手們按時來折磨她,折磨完後就把她的嘴用髒布塞著,讓她坐在小方凳上,雙腿並攏,一個刑事犯對面坐著,兩腿夾住隋英的兩腿,雙手抓住隋英的雙手,一動不讓動,累了就換人,吃飯時把抹布拿下來,她的嘴被撐的很大,好長時間閉不上。就這樣幾個月過去了,所有的刑事犯打手都用上了,猶大們也黔驢技窮了,獄警們也親自上陣了,隋英就是不轉化,當惡人們要放棄對她的轉化時,李琴主動親自上陣,勾結著全能神的轉化人員包曙光一起,假惺惺的手拉著隋英的手,想用情來感化她,幾天後,隋英告訴她倆:你倆沒有一個好東西,對李琴說,你更壞。但李琴不死心,最後又勾結了高桂臻,說她是精神病,給她吃了破壞中樞神經的藥,人恍恍惚惚的,騙著讓她寫了吃精神病藥的申請,不知用了甚麼招術,去了高桂臻的監舍了。
13.張敏,二零二三年出獄,娘家德州,婆家濰坊,此人原本就脾氣暴虐,結過兩次婚,第一次婚姻在德州,由於脾氣性格不好,在孩子幾歲時就離婚了,孩子判給了丈夫,那時她還沒學大法。後來在濰坊又結了一次婚,丈夫因事喝藥自殺了。她在濰坊的一個資料點上被抓。轉化後,她沒有了正常思維,把第一任丈夫離婚和孩子不認她、第二任丈夫的喝藥自殺都賴在法輪功上。在轉化學員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造謠誣陷大法,大腦稍清醒的學員就能看出她的無賴,只要不信她,立刻變臉打人,此人橫高豎大,一臉的兇相。只要有濰坊的學員,她就挖根挖底的迫害,逼著學員把當地的事說出來,濰坊的張萍就被她迫害的二次關小屋。她自以為迫害學員能得到獄警的提拔,一心想當監舍長,卻由於脾氣不好,一發作起來不管不顧,為了自己與誰都爭執,吵架,被獄警認定是精神病,長年給她吃藥,她自己也說以前在外面生龍活虎,在監獄裏吃藥吃的走路都虛晃,一肚子的委曲,說為監獄出了這麼多力,也沒給她個好。獄警也只是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才利用她,其它時間都讓她待在監舍裏,但她待在哪個監舍都會迫害監舍裏的法輪功學員。
猶大們每天去小屋轉化迫害同修叫「出工」,一個月出十五次工以上就會掙三到五分,監獄每個月還會給監舍長和聯號不同待遇的管理分和幾十塊錢買零食,普通刑事犯的分和錢跟猶大聯號的一樣,大小組長和帶崗人員比監舍長的稍微少點。
猶大們轉化後沒有人性的行為,很多是為了爭取減刑早日回家才幹壞事,這也是獄警在利用這些人在背後使壞,指使惡人迫害善良,其實真正的罪魁禍首是背後的惡警。那些打罵法輪功學員的惡事也是惡警縱容刑事犯幹的,惡警自己卻裝出一副偽善的樣子。犯人行惡過火了,惡警又裝出一副「正義」的樣子扣犯人的分,過後,再從其它方面給行惡者加分,縱容她們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
(六)法輪功學員入獄後所遇到的事都是陰謀
每一批法輪功學員剛入獄在十監區換完衣服後,就會被送到監獄醫院查體,在這個查體過程中,十一監區獄警也會根據各地看守所報上來的情況有選擇性的留一部份學員在醫院打針看病,謊稱在查體時查出了高血壓、肺部有陰影等各種毛病,留學員在醫院打三到七天的針,回到十一監區後,轉化組長和猶大、刑事犯們就會在不同的時間、地點、場合誇張的說,你看監獄多負責任,你都不知道的病監獄給查出來了,還免費給你治好了。然後就藉機為邪黨歌功頌德,接著再誣蔑大法,在說的過程中對學員察言觀色,尋找方式轉化她,這樣的騙人伎倆只要相信了,就會上當。
晚上的時候,轉化大組長會把各個猶大當天記錄的每個學員的表現和第二天怎樣迫害學員的建議看一遍,如果有難轉化的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轉化人員,轉化大組長就會把轉化小組長和猶大們集合到一個地方商量出對策後,大組長就把第二天去小屋轉化學員的猶大名單及要去的地方通知給值崗的刑事犯,刑事犯再按名單和轉化大組長的計劃行事。比如在某個小屋中的學員不給猶大打報告,值崗的刑事犯就會隔一段時間就打開門用手指著學員叫囂「老實點」!「打報告」!還會過去推搡、恐嚇;某一小屋中的學員友情較重,轉化她的猶大就是老鄉,一會刑事犯又領來一個猶大老鄉,這時大家都會裝著開心的笑著與學員拉近乎,學員往往就放鬆警惕;某一小屋中的學員正猶豫不決,外面值崗刑事犯會裝著悄悄打開門,叫一個猶大到門口,咬著耳朵說幾號幾號的學員都寫完「五書」了,就剩你屋這個了。聲音偏小但足夠能讓學員聽的見,在魔難中的學員就會有一種從眾的心,一犯迷糊就寫了「五書」。為了能轉化學員,各種下三濫的戲每時每刻都在上演,但是被關在小屋中的學員與外界完全隔絕,根本還沒弄清這個人間地獄有多邪惡就迷迷糊糊的上了當,但是只要學員心裏有法,保持頭腦清醒,就能看清邪惡的騙人伎倆。
(七)「人性化」管理背後是肆無忌憚的行惡
雖然這幾年監獄強調「人性化」管理,但這只是表面上的,在暗地裏,更加肆無忌憚的利用那些刑事犯用電擊、酷刑、摧毀中樞神經、打不明藥物、野蠻灌食、致殘、致瘋、致死的慘無人道的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事時時發生在「一西」、「二西」和那些不見天日的小屋裏。
1.電擊、酷刑、摧毀中樞神經、打不明藥物、野蠻灌食、致殘、致瘋、致死
拒絕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關禁閉在小黑屋後,刑事犯打手就在惡警的指使下開始了惡毒的迫害,天天觀察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折磨的手段有:一天十幾個小時的站軍姿,幹甚麼都必須打報告,長期不讓睡覺,不讓出屋,不讓洗漱,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只給少量飯菜,吃喝拉撒全在小屋裏,如廁不給衛生紙;睡眠時間很少、不許閤眼,稍一閉眼就遭破口大罵或毆打。手腳都必須按她們的規定放置,嚴格限制自由,經常坐的臀部上起小疙瘩,嚴重的會破皮流血。很長時間不讓洗漱,身上總是味道很大,這樣更招來惡毒的謾罵和嘲笑。限制喝水,限制上廁所。大聲呵斥、打罵。有的被憋的大小便失禁,有的疼暈過去有的被憋暈後被送到醫院去插管子才把尿導出來。
對待絕食抗議迫害的學員,她們在野蠻灌食中加入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導致學員記憶力減退,甚至致瘋、致殘、致死。在密不透氣的軟包中,夏天關的嚴嚴的,穿的厚厚的,悶學員。冬天扒光衣服,打開窗戶,地上潑上冷水,再惡毒的從頭澆到全身。青島的高銘霞因拒不轉化,幾經迫害,始終被關在小屋裏,她對假裝好人的徐玉美說:「你夏天巴不得悶死我,冬天恨不得凍死我,卻說為了我好?」徐玉美在迫害蒙陰的伊淑玲時,對吸毒犯王博娜說:「你們給我好好的整,給你們加分。」王博娜就用腳踩、碾她的手,李俠、馬洪雲、聶錦青等人把她的雙腿劈成幾近呈「一」字形大劈叉,再把她的兩條腿分別蹩在塑料凳的底座下面,還有人用手抵著她的喉部,不讓她喊大法好,連她的高中同學胡昌紅都死命的折磨她。幾個人壓在後背上,張耀勻用腳一個一個碾她的手指,兩隻手都被碾成紫黑色,還碾後背。
這種大劈叉時間一長就能疼暈過去,用水潑醒後,再繼續大劈叉,很多法輪功學員都被這樣摧殘過。還有用刷廁所的刷子刷學員的頭、臉、嘴。兩個惡人架起學員反覆往地上摔、掐、擰、打,專打腋下、大腿根到膝蓋、用刷子狠命的搗下身的私處。在密封如此嚴密的小屋,在夜間還會傳出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經常看到刑事犯扔的垃圾袋中有血淋淋的紙或布,這充份說明還有更令人髮指的迫害沒被曝光出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劈腿 |
惡警給她們這些心狠手辣的刑事犯好處很多,並且根據轉化率給她們加分(分多了能減刑早回家,幹別的掙分很難),每個月還發給她們幾十塊錢買零食吃,條件是拼命折磨法輪功學員,必須讓學員在小屋裏寫「五書」,承認自己是罪犯,罵大法、罵師父並且寫了胡編亂造的「思想彙報」後,才能出小屋到東邊的監舍裏去。這些在「一西」「二西」的小屋裏發生的事,是每個新入獄的法輪功學員必到的一個地方,即便是從這裏出去的學員,也不會了解其它小屋的情況,外面的人更是很難了解真相。
2.違心瞎編亂造 「思想彙報」
學員在小屋裏被迫害時,感覺是度日如年,猶大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欺騙學員說寫了「五書」和「思想彙報」後就可以分到監舍去,在那裏就好過了,大多數的學員不知道監舍裏是甚麼情況,就會不清醒違心的寫了「五書」,卻沒想到在那裏更多的是遭受精神摧殘,天天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聽猶大們喋喋不休的誣蔑、栽贓、陷害大法與學員,違心的說著昧良心的話,寫著瞎編亂造的「思想彙報」。這種精神、肉體和言行完全被邪惡控制的生活,折磨著每一個被迫「轉化」的學員,沉重的犯罪感每時每刻都像山一樣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監舍的東牆和西牆各並排三張上下鋪的鐵床,中間放六張條桌,南北各三張並在一起,學員分坐兩邊,走動和站立都要打報告,吃飯寫字全在這兒,門口兩邊分別是廁所和水池,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都擠在這十多平米的房間裏。學員一進監舍就會被安排一名猶大當作她的聯號,凡事都要給聯號打報告,回答問話只能說「好」、「是」。除了監舍長和聯號,相互之間都不能說話,對眼神也不行。
監舍天天關著門,不准向外看,怕幹的壞事被曝光。惡警還要經常查看,很多人在怕心的作用下向邪惡妥協。除了寫「思想彙報」、看造假電視外,背監規、打報告也是監獄「細緻入微」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一百多條監規必須熟練背誦。監獄經常考試背監規,考分不合格就會被罰抄三遍甚至五遍監規,許多學員因得分少,抄腫了手指與肩膀。不背就會被罰站或其它迫害。
每個學員每天都得被逼著排隊到三樓「學習室」「學習」,那些被迫害的身體極度衰弱的,不能走路的也不例外,陸雪芹是被抬著架著到三樓的,陳廣霞被弄到輪椅裏去的,李家芳是四個人拉著胳膊扯著腿從一樓抬到三樓的,總之,邪惡想盡一切辦法逼著學員去看看那些喪盡天良的造謠謾罵法輪大法的影碟。
看完後回到監舍,有一個或兩個猶大主持著集體「交流」,猶大們帶頭瞎編,就是帶頭罵師父罵大法,每個人都要學著電視上的胡說八道,把錄像裏惡毒的謠言與欺世的謊言內容複述一遍,再說說自己的「體會」,也就是罵自己,罵的越狠惡人越高興。每個人說的話都有專人記錄。接下來就是按照「交流」的謊言寫「思想彙報」,如果寫的不符合猶大邪惡下流的要求,就會遭到惡毒的攻擊和謾罵,然後惡狠狠的撕掉摔在臉上重寫。還要挨白眼、挨罵、罰站或者遭全監舍幾個猶大的合夥欺負,開批鬥會。對那些「不老實」的就關禁閉迫害。被迫害的不行了就送醫院,稍微恢復就再繼續迫害。惡警要求每篇「思想彙報」都要交流,也就是自己先當眾讀一遍,然後說一說自己寫的是甚麼,接著監舍的每個人都要評論一遍。整個環境烏煙瘴氣,邪惡無恥。在監舍的日子,除了「思想彙報」,還是「思想彙報」,很少有別的內容。剛去的學員天天被強制寫「思想彙報」,到晚上還要站起來念一遍,結合自己罵大法、罵師父、罵自己,再讓其他人一起討論,每個人要說她寫的好不好,哪兒好,哪兒不好。等到九點二十規定的睡覺時間以後,再根據大家討論的重新寫一遍,有時候到晚上十二點都弄不完,天天暈暈乎乎的。如果不聽話,就會在生活上受到刁難和恐嚇。
這樣寫三十天左右,會改成每星期寫兩篇,兩個月左右改成一週寫一篇,這時就要同時寫「揭批」,惡警要求在三個月以內寫完「揭批」。寫完後還要去三樓「學習室」當眾讀,監舍長和聯號為了表現自己監舍的人員轉化的好,在讀之前都要求邊讀邊哭,有專人負責錄像。如果誰小聲讀且面無表情,就會受到各種處罰。這種集體揭批會,法輪功學員的思想壓力特別大。表現的符合邪惡要求的,還能做轉化工作的,再過一段時間會改成半個月寫一篇,只有當上聯號或監舍長,並且能去小屋迫害轉化同修時,會改成一個月寫一篇。刑期在三年以內的表現不出眾的,基本上是每週寫一篇,直到出獄回家。法輪功學員中有一些六十多、七十多、還有八十多歲的老年人,很多都沒上過學,不識字也不會寫字,但惡警卻要求無論年齡大小,文盲、殘疾人都得寫「思想彙報」,這讓那些不會寫字的老人受盡了身心折磨。
在監舍裏,監舍長安排專人教她們握筆、書寫、認字,寫不好就會被猶大打罵甚至用筆戳手心。更甚者連殘疾人也不放過,張桂芹的右手有殘疾,只有一個大拇指,其它的四個指頭都沒有,也要讓她寫,而且還要在一百、六七十人面前念。惡警還在監區裏設了掃盲班、小學班,讓那些沒上學的去學字,但是她們學的、寫的、一遍遍認的都是辱罵師父辱罵大法和為邪黨歌功頌德的,這種無時無刻並長期遭受著嚴重的強行洗腦和仇恨宣傳、天天看那些文痞、科痞、氣功痞污衊法輪功的不實宣傳和偽宗教人士、假哲學專家、邪悟人員,斷章取義攻擊大法,人身攻擊法輪功學員和大法創始人的精神折磨,猶大還利用所謂的鄉情、友情、親情消磨法輪功學員的意志,讓人痛心疾首、簡直痛不欲生。
3.逼服精神類藥物、加藥物於食物
這些令人髮指的迫害,阻止不了大多數法輪功學員的堅定信念,獄警們想出了更惡毒的招術,那就是給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一律都逼服精神類藥物,把學員迫害的神情呆滯,記憶模糊,伸著頭坐在那裏,兩眼直直的向前看,就像傻了一樣。神智不清不能自理時,就拉到精神病院去打針、吃藥,加重精神摧殘。當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時,監獄惡人們在野蠻灌食時,都加藥物迫害;當法輪功學員在長期的高壓迫害下,出現病狀時,在所謂的打吊針、吃藥治療時,監獄惡人也加藥物迫害;對那些拒不轉化或在強迫下轉化後又清醒了的學員,在飯食或蔬菜中加藥物迫害。對法輪功學員用藥物迫害後導致的後果是:1)發睏、害怕、記憶力明顯減退。2)胃脹、飽、消化不良。3)大腦發脹、不清醒、視覺模糊、心慌憋悶、大腦幾乎失去理智。4)四肢發木、僵直、發涼等等。
中共酷刑示意圖:注射藥物 |
對頭腦清醒的學員,一般採用偷偷給她吃破壞神經中樞的藥,一日三餐分飯前,刑事犯單獨將藥偷偷放學員餐杯底部,倒上菜湯。學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下被施毒藥的飯菜後,出現嗜睡,大小便困難等症狀。獄警找兩個犯人當衛生員,其實不是看病的,是專門配合獄警毒害法輪功學員的,對一些「不聽話」的學員,以量血壓查體為由,血壓計都是做了手腳的,量了之後給學員看到的就是調高了的血壓,就逼著吃降壓藥,吃的甚麼藥就不知道了,如果學員不吃,就給吃的更多,吃了藥後都很難受。濟寧的楊濟容就是因為「不聽話」,被逼著吃了藥,她自己是神經內科的高級醫師,知道自己吃的藥不是降壓藥,多次找獄警說明這藥對人體的危害,可是獄警卻推脫責任讓她到醫院裏去說,到了監獄醫院,都是犯人醫生,不但不聽她說,還嘲笑她,七十五歲的老人了,被犯人醫生推過來推過去,最後大冬天的被推倒光著臀在地上一個多小時起不來,也沒人拉她起來。到現在也還給她吃著藥。
大多數的學員被逼著一日兩到三次排隊按時吃藥,吃藥時有兩個獄警監督,還有兩個長員級別的刑事犯人檢查藥是否嚥下去了。每個人把藥放嘴裏咽下後,要先把手掌打開,再張大嘴給長員犯人看。如果有新入獄的學員堅持大法能使身體健康時,就有猶大或刑事犯在這個時候把這個帶學員過來,讓她看看這麼多學員都是有病吃藥的,還為邪惡貼金說是只有法輪功學員有病吃藥不花錢,用來迷惑學員。衛生員換了一個又一個,卻個個惡如蛇蠍,張欣、李偉、李玉潔、孫麗潔、劉園園,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懂醫的,除了經濟犯,就是拐賣人口犯、詐騙犯等,獄警讓她們用甚麼藥害人,她們都唯命是從。其實有一個姓劉的在入獄前是賣獸藥的,懂一點藥理,就因她說了句實話:「這是餵牲畜的藥啊」,就被人舉報到獄警那兒,撤了衛生員,到小屋去監視不轉化的學員去了。
(八)「老年公寓」的虛假宣傳
監獄中的其它監區誣蔑十一監區是精神病監區,監獄為了掩蓋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把外部環境布置的很溫馨,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在每個監舍中坐著不准說話,值崗的刑事犯在監舍外的走廊上走來走去監視著每個人。每層樓還安有一個監控電視,每個監舍的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一樓大廳有空調,北牆有四、五台電腦及工作桌,那是給做管理的刑事犯們用的,西邊靠牆有矮書架,上面整齊的擺放著各種雜誌是當樣子的,不准看。東牆邊是高書架,擺滿了各種揭批書。
每當有檢查的或有外地人員來參觀時,獄警就會提前通知,刑事犯就提前安排好,從裏到外一派安靜的氛圍。有一次檢查過後一個獄警回來高興的炫耀:十一監區被稱為「老年公寓」,在這裏的犯人哪是在服刑啊,這是在養老呢!每當逢年過節,尤其是邪黨的節日,都會張燈結彩的裝扮好,張航就一個監舍一個監舍的讓學員擺拍,這些視頻如果讓不了解真相的人看到,真的會認為這監獄比養老院都好。
四、惡行遭曝光 報應接踵來
監獄的獄警惡人如此惡毒的迫害大法修煉者,卻總想瞞天過海,有人把她們的惡事曝光了,就實施信息封鎖,千方百計的掩蓋這些血淋淋的事實,想方設法去造假圓謊。不想讓人知道作惡,還想讓人說好,假惺惺裝好人,做一點事都要人感謝它。改善一次生活,張航要拍照片,誰過生日伙房送個蛋糕,張航要拍個視頻,換個紗窗是獄警關心,維修個水龍頭是區長爭取的……不管是甚麼事,學員都要被逼迫著說「謝共產黨、謝政府」,真是又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啊。
監獄裏到處充斥著邪黨文化的毒素,扭曲著正常人的思維,滋養著人的魔性。邪黨「偉光正」的惡性處處體現在監獄裏。古人云:「禍福無門,唯人自招,善惡有報,如影隨形。」二十多年來,那些主動和被動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邪惡之徒,正在紛紛遭到各種形式的惡報。付桂英腿疼的天天晚上睡不著覺;湯煒煒,嚴重皮膚病;於愛榮,全身多病,嚴重時走路腰彎成九十度;張耀勻,腰疼的一個盆都拿不起來;江平,腰疼的住院,走路都得有人扶;劉園園,心臟突發,住院十多天……
山東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罄竹難書,曝光出的這點只是冰山一角,只是希望人們能夠珍惜自己,及早了解法輪功真相,尊重法輪大法,善待法輪功學員,分清善惡,停止迫害、遠離惡報,得到上天賜予的平安與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