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自己當常人時也不是懶人,可是我有休息的一念,舊勢力看到了,它就叫我累,叫我睏。有時,我想突破它,也很難。為甚麼呢?舊勢力它認為我沒有符合大法的要求,走的是它們的路。所以它就要管我。舊勢力時常鑽這樣的空子,你累了,就讓你睡覺,卻叫你想不起來師父講的「修煉是最好的休息」[1]。
有一天早晨,想早一點煉功,手舉起來,想穿上衣服,就感覺有一種物質壓住了我的頭。我想掙扎,可是動彈不了,然後,就昏睡過去了。
從那以後,發過午夜十二點正念,躺在床上,常常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迷迷糊糊,直到發早晨六點正念才醒。有時,硬挺著起來煉一會兒功,可是煉完功,不是輕鬆,而是全身累的就像幹了多重的活一樣。這樣一來,別說「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連一天打魚十天曬網都做不到。
於是,心裏就特別消沉。雖然每天講真相救人,可心裏在嘀咕:這樣下去,師父還管不管我呀,唉,太不爭氣了。回憶當初得法時,一天一夜只睡兩個小時,精神百倍。有時晚上發資料,一夜不睡也不睏。哎,看看現在,真是汗顏(愁)。
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和白天一樣,我和同修結伴去講真相,將返回我們村時,剛要入村,就聽見「啪」的一聲,不知是甚麼掉下來了。定睛一看,在村口影壁牆根躺著一個人。可是這個人不像我們這個空間的,那個身體有六米,我跪那,把他的頭抱起,他的頭大的和我身體差不多。我就搖著他的頭:喂,你醒醒,你怎麼啦?同修也不往近前走,在原地抬著手打轉,不知怎麼辦。
然後,我繼續喊:你聽到了嗎?他「嗯」了一聲。我問:你是怎麼下來的?他說,我是拽著降落傘下來的。我又問:那為甚麼還有掉下來的聲音呢?他說,快要著地時,不知甚麼東西把傘掛壞了,所以,我就被摔昏了。說著說著,他頭往起抬了抬,說:你看,我們的人來接我了。我扭頭一看,有幾個穿著藍衣服的男子,就像神韻晚會的天幕一樣,從祥雲上飄移下來。
我正看得清楚時,夢醒了。
我一直在思考,師父用這個夢在點化我甚麼,而且為甚麼點化。我想,夢中掉下來的那人,是不是我修好的那部份。因為我煉功沒跟上,使他掉下來的?想到這,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又感到無奈。
師父講:「性命雙修就是除了修煉心性外,同時又修命,也就是說,改變本體。」[2]我為甚麼會這樣呢?
就在我寫這個稿時,忽然那個壞的物質又出來干擾:你這身體還想改,你身上的骨頭都是受傷的,你能改變嗎?我同時又想起夢中同修無奈的動作。我意識到,就是同修每天敲牆叫我起來,我都沒聽到過,所以,在夢中,同修表現的很無奈。
每遇到這個思想業,正好和我後天形成的觀念相和,所以就不知不覺隨它去了。所以,使自己一次次放棄了煉功,自己也就越來越悲觀,心裏想,師父還管我嗎?
後來,聽週刊上同修交流文章,講發正念的內涵,我一聽同修說的師父叫弟子怎麼發正念,特別立掌後,發出那個滅字,「滅」字像宇宙一樣大,對!我發正念的內涵沒錯,怎麼就沒有那麼多的感覺呢?
當天晚上發十二點正念時,一立掌,發現左邊出現了一個特別漂亮的女子,我用眼角掃了一下,帶著蔑視的一絲笑,心裏說,你長得再漂亮,也只不過是個妖精。然後,它嚇得馬上舉著胳膊,想護著她的頭逃跑。在這時,我的整個身體變成用人的語言無法表達的「滅」字,一下子把它滅掉了,沒了。
我還想,它到哪去了?正在這時,右邊又出現三、四個像男人的腦袋,扒著頭往這邊看呢。我在心裏說,你們的頭都被滅掉了,你們還敢來?!我這樣一想,它們立刻不見了。
發過正念後,我才明白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只要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師父不會拋下一個弟子。只是弟子悟性差,隨著後天人的觀念及舊勢力的參與干擾,使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兩、三個月沒跟上煉功,只是每天出去講真相,發正念,學法,感覺心性提高的很慢。煉功少了,加強不了師父給下的機制和氣機。
修了二十多年了,竟然悟性這麼差,師父還是在保護我,我還用人心思考問題。師父講「了卻人心惡自敗」[3]。我這麼多的人心,怎麼能精進呢?
寫到這,我又看到了自己不向內找的一種現象,就是在發正念的時候,同修都倒掌,就我和一個男同修不倒,雖然我嘴上沒說甚麼,但是在心裏卻在埋怨,修煉這麼多年了,為甚麼這點事都做不到呢?
想到這,猛然想起師父講的遇到甚麼事,首先看自己,看看自己有一顆甚麼樣的心。我發現,自己有一顆看不起別人的心。再深挖下去,同修不是自己的一面鏡子嗎?同修們雖然困,可是他們都能早起煉功,而自己卻在睡覺,怎麼能和他們比呢?通過這幾個月的修為,看到自己和同修們的差距。「大法看人心」[4],得真正的實修自己。
如有悟的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各位同修給予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