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如此嚴重了,我發慌了,這可怎麼辦?沒法出門見人了,更不可能和人講真相,就是正常的生活、工作都被打亂了,一個堵住了,另一個不停的流鼻涕,呼吸不暢,還要不停的擦鼻涕。我意識到自己肯定有嚴重的執著才導致如此狀態。因為讀過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從來不去想舊勢力搞鬼,因為師父也講過是自己的執著存在才讓舊勢力抓住把柄,藉機放大那個執著,所以我沒有發正念去解體舊勢力的迫害。因為根子在自己身上,你再發正念也無濟於事。「向內找」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
我從頭開始找起,當初體檢出鼻息肉,沒當回事,是因為鼻息肉還沒有給我造成困擾,而且我還存在我都修煉大法了,疾病理所應當不會在我這裏存留的念頭。其後,在師父的看護下開了一朵小花,為周圍同修提供資料。十幾年平穩運行,使我有些懈怠,在工作之餘,沒有勤奮學法,反而上網瀏覽視頻,閱讀小說。並且給自己一個很強大的藉口:我就這點嗜好,內容只是破案推理類的,應該不算甚麼大執著吧。尤其是六月份有大把空閒時間,除去臨時任務外,我把時間就交給了小說,一坐就是一兩個小時,看得津津有味,回家後還放不下,開始是偷偷看,後來妻子發現後勸告我不要再看小說耽誤修煉時間,而我卻魔性大發,就和她對著幹。我耽誤自己的時間,你憑甚麼管我?越管我,我就偏要看,乾脆大模大樣的看起來,看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到半夜還不願放下。雖然每天也看書學法,但時間很短,煉功也不能保證五套功法全部煉完。
直到鼻息肉大發作,我還沒有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竟然上網搜尋可以外貼治療鼻息肉的藥物,甚至搜尋能做手術的醫院,問詢做鼻息肉手術的費用。要不是因為疫情導致住院手續很繁瑣,說不準我就要動用十幾年沒用過的醫保卡去住院呢,自己還寬慰自己說,這麼多年積累的醫藥費肯定夠做手術了。回想起來,那時哪有一個修煉人的樣子呀。這醫院不能去了,藥也不能吃,那怎麼解決這問題呢?別無出路,還是到大法中找找解決辦法吧。
感謝妻子同修堅持讓我每週閱讀《明慧週刊》,同修的交流文章使我能及時收回心思,找到正途。師父看我有了回歸大法的念頭,就給了我明確提示,「善解」這個詞彙閃現在我的腦海。對啊,師父早就講過,「七﹒二零」之前就把弟子推過去了,身體沒有病了。我之所以會有這種狀況,就是因為自己放縱執著造成那邊的生命看我修煉無望,就要向我索債,才會有鼻息肉爆發。唯有歸正自己的思想行為,捨去執著,才能讓身體回歸修煉人應有的無病狀態。想到就要去做,於是我盤腿立掌:正告鼻息肉背後的生命,我不知你與我是甚麼因緣,但我現在助師正法,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任何生命不得干擾迫害;我有甚麼執著,也會在大法中修煉歸正;請你立刻離開我的身體,讓鼻子恢復正常功能,使我恢復正常呼吸,不妨礙我助師正法,你也就為正法作出了貢獻,你也會有個很好的去處。你我都珍惜這個為正法做貢獻的時機吧。善解同時,我刪去手機中的小說,每天工工整整的抄寫《轉法輪》,認真讀法,用心理解,讓思想被法充滿。
事實上沒出五天,我的鼻子沒有鼻涕了,鼻息肉也沒蹤影了,可以完全正常呼吸了,只是嗅覺沒有恢復(十幾年前嗅覺就失靈了,想必還有甚麼執著沒有挖出來)。
回首整個過程,我的教訓是:如果心性不在法上,身體就會出問題;真正體會到修煉人被時時關注,不只是舊勢力,各種生命都在關注著修煉人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之所以善解成功,並不是我有多大功力,是因為大法的威力,另外空間生命才會同意善解;一定要多學法,多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及時修正自己一思一念。
個人體會,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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