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丈夫的這種做法很不理解,認為人要有人的標準,人的行為規範。夫妻倆人要互相忠誠,這才是一個家庭的前提。每次爭吵後,我也都向內找,然後把心放下,但總感覺修的很表面。對丈夫的執著,也許就是我根本的執著。過關中,我沒有正念,總是過的拖泥帶水的。
最近一次,我又發現他聊天。問他,他這次更有理了,說我:「你每天從早到晚都忙你的事,家裏的事也不用心,也不和我溝通,你倒是過的很充實。我只是偶爾聊聊天,就不行了?我所有的錢、工資都給你,人家誰願意和我有這樣的外遇?」我聽後,覺的他不但不知悔改,還冠冕堂皇了。
一氣之下,我把他的手機放到了水盆裏。可是兩個小時過去了,手機還完好無損,我是實在沒招了。我清醒以後,理智的想這件事:「這樣不行啊!我是一個修煉人,到底是甚麼問題?為甚麼我總是過不去?假如是別人,我會這樣嗎?」我慢慢體會自己的感受,感到有一種不捨、難割的心,以及多年來對他的怨和恨,還有面對無法控制局面的無奈和不安。
這時,我的大腦突然警覺了:「這些念頭是我嗎?這些念頭、這些物質生命都不是我,是『假我』。我不能受它控制,它不能存在。」我立即發正念清除,用一雙無敵的大手把這些敗物化成了水。發完正念後,我感覺身體輕鬆了一些。接著,我又找到了自己的依賴心、色慾心、爭鬥心、執於自我、虛榮要面子、怕心等。
我總是用常人的觀念去看問題、去要求丈夫,而不是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就是沒有跳出常人的觀念。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我就不斷的學法,加強正念。
在一次發正念時,一個念頭打入腦中:這是依賴心,對丈夫的依賴。我想,我將成就為一個世界的王或一個世界的主,怎麼能依賴一個常人呢?我對丈夫執著的心不去,使他一直扮演著反面的角色,一直在刺激我。我悟到,這是師父利用丈夫一直在錘煉我,成就我。我在心裏不住的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師父說:「碰到了矛盾,不管怨誰,先找自己。作為一個修煉者,你要不能養成這樣一個習慣,你要不能夠和人反過來看問題,你就永遠在人中,最起碼沒做好的那一步你在人中。」[2]我有了很強烈的願望:我不要在人中,我要和人反過來看問題。我就背這句法,一遍接一遍的背,越背越想背,不管在家還是出門,有空就背這句法。
兩天後,早晨打坐時,師父的一句法「有問題向內找」[3]打入了我的腦中,我感覺身體瞬間輕鬆了,我明白了向內找的深層涵義。我不看對方哪裏錯了,只看自己,只找自己哪裏有不足,真正的改變自己,實修自己,做一個達到新宇宙標準的生命。
師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4]既然是住店,為甚麼對客人那麼留戀?修煉就是一個不斷走出人、決裂人的過程。想到這裏,我已經淚流滿面,不住的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錯了。師父,對不起,弟子錯了。」
再想想我丈夫,這些年他也承受了很多。就在前段時間所謂的「清零」行動中,政法委人員給丈夫打電話,要求丈夫讓我填寫「三不」內容,被丈夫回絕了。他能有正念,支持我修煉,我就應該知足了。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出現的,如果我沒有那顆心,也就沒有去那顆心的事了。
有一次晚上打坐時,腦中打過來一念:修煉人要愛自己的敵人。一個神、一個佛怎麼會把常人作為自己的敵人?就這樣一想,我感覺自己的身心一下乾淨了,內心無怨無恨、慈悲祥和,也沒有了常人的思想,也不進入常人的思維,也沒有了對丈夫的怨和恨,對所有人都沒有了怨恨,還對他們滿懷感激,太美妙了。修煉人去掉人的觀念,用正念看問題,才能發揮出超常的能力,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我一直不敢面對陌生人講真相,張不開口,因為自己虛榮,要面子,怕被別人拒絕,其實是自己心裏沒底氣。前段時間,明慧網上這方面的交流文章很好、很及時。通過閱讀學習,知道了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合法的。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人員在違法犯罪,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對於怎樣面對警察的騷擾,我還整理出來從哪幾個方面講真相,心裏明瞭了,底氣也足了。
有一天,單位負責人給我打電話,還是邪惡的「清零」騷擾。這次,我心態很平和,坦然的給他講真相。從整理出來的幾個方面給他講,他都聽進去了。講完後,我感覺自己很高大、很有威力。
從那以後,我試著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也不多想甚麼。給商店裏買東西的人講真相,居然都講退了。我心裏很坦然,沒有怕。我終於邁出了這一步,我要好好抓緊時間去救人。
今後,在修煉的有限時間裏,我要勇猛精進,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致大法山東輔導站〉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