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爸(同修)曾說那些中共人員找上門,他怎樣對他們講真相的事。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哭了,我對師父說:師父呀!請求師父加持弟子吧,滅掉另外空間的邪魔爛鬼!我一直叫師父,因為我當時非常怕,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回到了家,奇怪了,我一到家,把電動車一停,我沒有怕心了。我想:直到這一刻,我才在心裏對自己說:我,就是大法弟子!非常肯定!所以我一點怕都沒有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
我一進院,看到了幾個穿制服的,我沒等他們開口,就先發制人的問,你們怎麼回事,搞這麼大的陣容來我家幹甚麼?我家老人已八、九十歲了,要是嚇出個好歹你們負的起責任嗎?他們說:沒甚麼,我們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況而已。我對他們說:該管你們不管,學做好人的你們卻騷擾迫害。他們說:就是了解情況。問我:你爸的資料從哪來的?你家有嗎?等等。原來,那些人去我父親家,父親就和他們講大法的真相,並且幾年前就把真相資料送到派出所,就是去到派出所講真相,他們動不了他,就換一種方式,就找我了。
面對他們,我也不動心,師父說:「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他們中有一個是當地派出所的,有一個市裏來的,市裏來的官大,我叫他市官,本地的我叫他地官。市官坐在我左邊,地官坐在我對面,顯得很兇。我對著市官發出強大的正念,請求師父加持。他問我爸的資料來源,我說:全世界大法弟子那麼多,以前我家人煉功,其它地方的同修都有人知道,他們知道地址,拿來給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我們煉功鍛煉身體,又沒幹壞事。我邊說也發正念清除市官身上的共產邪靈!我說我家沒有,他不相信,說:你沒有那你怎樣看?我說我想看的話,就去我爸那看。他又說:那多不方便呀?我說非常方便!這時地官兩隻眼睛張的大大的瞪著我說:你別頑固!要是讓我在你家搜出來的話,我非送你進去關起來不可。
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我也雙眼瞪著他,一眨都不眨的和他對視。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所以我不怕他,大法是正的,於是我視線不離開他,反問他:搜家是不是要有搜查令呀?地官說:正常時要,但必要時不需要。我問他:哪條法律規定的?他們沒想到我會這麼問,地官說:中國法律非常多,你不懂怎麼跟你說?我又轉過臉來對著市官發正念,很快,市官好像非常怕的樣子,滿身大汗,坐不住了,站了起來,不停的擦汗。
我回房間拿出一本真相小冊子,是周永康等遭報應的那本真相小冊子給了他們,我看到市官那個緊張的樣子,我笑著問他:你很熱嗎?出那麼多汗?他更不知所措,地官又兇我說:你想怎樣?想拿你法輪功來說事是嗎?另一個年輕女的說:天氣那麼熱能不流汗嗎?我開心的笑了,因為那天是早上,天氣不熱,幾個人就市官一人滿身汗,他真的坐立不安,就對地官說:我有急事要回去,你們留下再了解情況。邊說邊往外走,話還沒說完,人已走到外面了。地官一看也往外走,邊走邊對市官說:你都走了,我們留下幹嘛?你看她(指我)那個頑固派。我又笑了!
他們走後,我腦子閃出幾個字,那就是:正邪較量,法輪功真善忍,共產黨假惡鬥。從這事後,我悟到,我是因不懂法律知識,為更好的講真相也要了解相關的法律,於是我看了同修是如何運用法律的交流。
第二次,又來了幾個派出所的,我不再怕了,我對他們說:我病了十來年,在醫院錢還沒到就停針水,那時你們怎麼不關心我?我煉功病好了,沒花一分錢,這麼好的功法,救了多少人的命,你們卻迫害!這麼好的師父,你們卻叫我去誹謗他,叫我說我救命恩人的壞話?我做不到。他們問我是誰叫我煉功的,我告訴他們:我爸叫我煉的,有錯嗎?他們說:你的意思是說你的病是煉法輪功好的?我說:是的,而且一分錢不花!於是,把我如何走入修煉的事告訴他們,想到慈悲的師父,說著說著我泣不成聲。
這幾個不是上次那幾個,這個頭吧,不是很兇。我問:你們看過大法書嗎?那頭說他看過《轉法輪》,他叫我保證這段時間不准外出,叫我不要去和別人講真相,問我能不能做到?我說不能,如果有人病痛,我會告訴他們,煉法輪功能祛病,我是受益者,我不保證你的條件,但我告訴你,我保證不幹違法的事。他三次叫我保證,我沒配合他,最後他沒辦法,只好對我說:阿姨,你孩子還小,你要是覺的煉功對身體好那就在家裏煉,好好把孩子帶大。他們就走了。
第三次來了兩個年輕的,是晚上八點多鐘,一看到穿制服的,我就問:你們又來我家幹嘛?我家不歡迎你們。他說:你是某某嗎?我說我是,你們找我有事嗎?經過前兩次的事,我知道怎麼做了,一個扛著錄像機在錄像,一個對我說來看看我。我制止說:我不允許你們錄像,你們這是執法犯法!你們盡幹陰事,就不怕報應嗎?趕快刪掉!他不聽還在錄,我就指著上天對他們說:你們在這錄,你們知道嗎?老天在上面把你們的罪行都錄下來了,錄像那個不說話(是手下吧),另一個應是領導,他隻字不敢提法輪功。我也不提,我問他說:你敢說真善忍這三個字不好嗎?我是個好人,我學真善忍有錯嗎?你答我,真善忍好不好?他好一會才說,真善美好,我們國家都在提倡。我對他說,我說的是真善忍!你敢說真善忍不好嗎?他真的不敢說,提都不敢提。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我知道我不該來,我真的不該來,但還是來了。他對我說: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嗎?我認錯了你不接受道歉嗎?我沒想到他會這樣,於是我說:錯了就要改好,他說他會改,錄像的那個被嚇著了,怎麼會想到他的領導會這樣?我說知錯能改就好,把錄像刪除了。他們兩個都說肯定會刪掉、回去就刪,說完就走了。
不久,又來了三個,兩個是前次來過的年輕人,還有一個是中紀委的,道歉那個笑嘻嘻的說: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我們是去隊長家,不信你可以問他,但來到這我又想起您,所以順便進來看看你。我又問:你們到底想幹甚麼?為甚麼不說明白?到底找我幹嘛?中紀委的說:不就是因為你煉。剛說到這就被道歉那個攔住,說:沒甚麼,是順路進來的。我看他們的車停在路邊,就對我孩子示意去把他的車牌號拍下來。孩子拿著手機出去,回來後,中紀委那個本想發火,問我:你是不是叫你孩子去照車牌號?我一點都不怕他說:是的,不行嗎?我又叫我孩子把筆和紙拿出來,叫他們把姓名留下。道歉那個說:可以照,他把名字寫下來,說那兩個不用了,有事找他就行。我知道邪惡怕我出去講真相,怕我上訪。
從那次拍車牌號事後,到今為止,他們再也沒來過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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