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騎著自行車,心不在焉的往家走,思緒萬千。那時,我母親剛剛去世,思母之情,再加上心疼兒子,使我既難過,又傷心。
當我騎到一座橋上時,對面過來了一輛毛驢車。因為橋面比較窄,我在稀裏糊塗的躲避毛驢車的時候,我連人帶自行車一下子就從橋上掉了下去。我當時就昏了過去,甚麼都不知道了,甚至連摔下去的過程都沒有了記憶。這個橋大概有五米高,因為河裏常年沒有水,河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石頭和石子。
嚴重摔傷 大法救了我的命
不知昏迷了多長時間,我醒了過來。我聽見有人問我:「你是哪個村的?叫甚麼名字?」可我都忘了,我說:「我不知道。」就聽有人說:「大腦摔壞了,失去記憶了。」然後,我又昏過去了。
後來才得知,是我們村的一個人下班路過這裏,認出了我。他看我傷的太重,不敢動我,就想借用在附近幹活的車把我送回家。可是人家看到地上好多血,我的渾身上下也都是血,頭上還在往外冒血,臉色蒼白,人都快不行了。誰都怕半路上我有個三長兩短,所以,誰都不敢拉我。
我村的人就趕緊回家告訴了我的家人。家人們趕來了,不停的喊我,我才慢慢的醒了過來。才一點點想起來早晨的一些事,逐漸的恢復了記憶,也知道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了。我回到家,已經快到中午了。
我感覺到自己像是被摔散架子了一樣,渾身非常疼。腰、腿、腳都不聽使喚,站不住。我姐姐是同修,聽說後,急忙趕到我家。她說:「你怎麼樣?行嗎?咱們有師父!」我說:「是,我們有師父,我能行!」我想到了師父,一下就精神了很多,也有了底氣,也清醒了很多。
下午,我丈夫從工地趕回來了。他讓我趕緊去醫院,我堅決不去。他說:「看你的肩胛骨都劈了,骨頭冒出來老高。」親朋、鄰居來了很多人,有人跟我丈夫說:「別聽她的,這不是拿生命開玩笑嗎?!人都這樣了。」我說:「我不去,我有師父管,我會很快好起來的,不會有事。」我丈夫沒有再堅持。
我姐用剪刀把我的衣服剪開,和家人一起幫我擦洗身體和頭部的血漬。洗完了前面翻身時,腰部和大腿劇烈的疼痛,我強忍著,一聲不吭。
後來家人告訴我:我的右側肩胛骨已經嚴重錯位,從外面就能看見骨頭突出了老高;頭上有個一寸長的大口子,流著血。我的身體一動,頭上的血就汨汨的往外冒。當時,家人拿了一整卷衛生紙按在傷口處。我臉色蒼白,渾身都是血,很是嚇人。
第一天晚上,疼的我一夜沒睡,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一切都需要人照顧。但是,之後我一天一個樣,身體恢復的出奇的快。七天後,我就能下地了,頭上那個大口子也結了痂,傷口癒合的非常好,痂掉了,連疤痕都沒有。
一個月後,我的生活能夠自理了。只有肩頭上有塊小骨頭還往外凸著,但根本不妨礙我幹活。村裏的醫生看到我後,說:「你也就是神了。」 丈夫高興的說:「知足了,沒花一分錢,你就好了。」
五十天後,到了秋收的季節,我就和原來一樣,下地幹活了。人們常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只用了五十天就完全恢復了。我這次摔傷不只是左右的鄰居知道,全村人都知道了我摔的很重,沒有就醫,沒有用藥,恢復的超常的快。好多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面對「敲門行動」
在二零一八年的「敲門行動」中,鄉派出所和縣國保大隊的人曾三次來到我家,有兩次家裏沒人。第三次是一天的晚上,天下著小雨,我丈夫在屋裏看電視,我正在屋裏煉功。屋裏沒開燈,我看到他們開著警車來到院子裏,停了一下,又把警車倒了出去。
第四次來,他們遇到了我丈夫,讓他轉告我,說他們下午五、六點鐘還到我家來。我到家後,得知了這個情況。我給師父敬香,請求師父加持我救度他們,啟迪他們的良知善念。我開始發正念,解體操控他們的共產邪靈、黑手爛鬼,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清除干擾我救人的一切不好的因素。
五點多鐘,他們來了,我停止了發正念,迎了出去。他們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拿著錄像機。他們問:「你是某某嗎?」我說:「是。」接著我說:「聽家人說你們來了四次,這是第五次。」他們說:「是。」我說:「你們辛苦了,不管你們以甚麼方式來到我家,都是緣份。」
我接著說:「來屋裏坐吧。首先咱們不是敵人,咱們結善緣,不結惡緣。」我邊說,邊往屋裏走。走到桌前一邊給他們倒水,一邊說:「請坐吧,聽說你們要來,我給你們準備了幾個凳子,洗了幾個茶杯,先坐下喝杯水吧。」他們說:「不喝。」其中一個年齡最小的人說:「別忙了,我們問你幾個問題就走了。」
我回過頭來,看著他們說:「你們先別問我了,我先問問你們再說。比如說一個人救了你的命,後來又出來一個人,讓你背叛你的恩人,說如果你不同意背叛就會如何如何。你們怎麼選擇?」這三個人互相看了看,沒有人吱聲。
過了一會兒,年齡最小的人說:「你這是甚麼意思?」拿錄像機的人上前阻止了他,示意他別衝動。我很坦然的說:「我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說人必須得講良心,重道義。你們儘管錄像,照實給上面彙報。你們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就把我從橋上摔下去的經歷講給了他們,他們聽的很入神。
我還告訴他們,人絕不是一死了之,死者附人體的事在農村時有發生,人們也都知道。聽完後,有兩個人先出去了,剩下了拿錄像機的人。他說:「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唉!」他也往外走,我跟他說:「你可別幹傻事呀!」從他的表情中看得出來,他的善心出來了。
那兩個人已經走到了院子中央,我就大聲說:「希望你們也別幹傻事!」那兩個人轉過頭來,停下腳步看著我,我又說:「你只要在天地間,不管你信不信,神靈都會存在。我希望你們都有好的未來。」過了幾秒鐘,他們說:「謝謝!」我說:「不用謝,只要你們好就行。」他們走後,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的加持!
面對「清零行動」
二零二零年秋的一天,村委會的兩個人拿著幾張紙,來到我家讓我抄寫,我想這絕對不是好東西,所以拒絕了。當時丈夫在家,他雖然不反對我修煉,但是因為我曾被勞教迫害,再加上一次次的被騷擾,他怕我再遭受迫害,就應付他們說:「我寫算了。」我說:「不行。」
來的人中,有一個是丈夫的姪子,他姪子說:「就讓我叔寫吧。」我說:「誰都不能寫。」他們都不吱聲了。過了一會兒,丈夫說:「我就寫,看你怎麼著!」當時我不願動手和他搶,我丈夫就簽了字。過後,我心裏特別難受,對這件事很難忘懷。
過了一段時間,村支書和我丈夫突然找到了我上班的工廠,讓我到鄉政府去。我說:「我沒時間,不去。」村支書就給鄉政府的人打電話,說我不去,接電話的人說:「是市裏來人了。你要實在來不了,視頻通話也行。」村支書說:「那好,就視頻吧。」
鄉政府的人要和我通話,我接過村支書的電話,鄉政府的人很客氣的稱我長輩,他說:「我們很了解你,你們村幹部對你評價也很好,希望我們都能互相理解,都能過得去。」我說:「當然,不光讓你過得去,我還希望你有個美好的未來。」對方說:「好,剛才是在路上和你通話,現在我到縣政府大院了,過一會兒,你就和市裏負責人通話。」我說:「行。」
過了幾分鐘,對方打過電話來了,說:「喂!你好!你是某某嗎?」我說:「你好,我是某某。」那邊又問:「你知道法輪功是×教嗎?」我說:「不是你說的那樣。咱們公安部二零零零年頒布的《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上網可以查到。」對方不吱聲了。
我聽到對方電話裏有很多人在說話、議論,但聽不清說的是甚麼。過了一會兒,那邊又問:「你知道不好嗎?」我說:「你說不好,可我這麼多年,內傷、外傷從沒用過一粒藥,我健康的生活著,全村人都知道我不花醫療費。怎麼能說這大法不好呢?行了,我也祝你有個好的選擇,有個好的未來。我該說的也說了,時間到了,我該回廠幹活了。」我放下電話,就進了工廠的大門。
回憶這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有過被勞教的迫害;有過修煉路上的迷茫;也有過走了彎路的痛悔;也有過面對騷擾的從容不迫。我過的每一關、垮過的每一個坎,都是師父的慈悲加持和保護,都是法輪大法的慈悲與威嚴在世間的體現。
我們只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才能闖過關、難。我們只有把眾生捧在手裏,用自己最大的善心去面對眾生,才能啟迪世人的善念,不讓眾生對大法犯罪。
個人的一點粗淺認識,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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