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先後約計有30人對王琨翕輪番迫害,採用剝奪人身自由、剝奪睡眠,恐嚇、詭辯、人格侮辱、株連脅迫王琨翕丈夫與她離婚等手段,逼迫她放棄修煉法輪功,並用暴力手段強取王琨翕的手印。以下是王琨翕自述遭迫害的經過。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日上午九點三十分左右,我部門主任接到學院黨委宣傳部主任於泓的電話,說要主任親自押送我去學院行政樓101會議室。(我在二零一五年實名起訴江澤民,二零一八年學校開始迫害我,所以在單位我大法弟子的身份是公開的。)學校領導找我談過很多次話,但是這次,校領導找我談話和往常不同,以往都是於泓打電話叫我自己去找校領導談話。這次是要別人押著我去約談。我也沒多想,就跟著主任來到101會議室。
剛進行政樓,我便看見學院兩個保安坐在門口守著,一男一女。進了101會議室,我看見於泓坐在裏面,只有他一人,主任和於泓說人帶到了,就走了。我就再一次告訴於泓千萬別參與迫害法輪功。正說著,忽然感到屋裏又進人了,回頭一看,來人是天津市大港街綜治辦主任孫立輝(著便裝),塘沽的三名男警察(沒帶執法記錄儀),以及大港區春暉裏居委會的劉潤豔(女)。其中一名自稱是派出所所長A(40歲,屬雞,聊天中,他自己說的)。孫立輝和所長A坐在會議桌北面,面對我,劉潤豔坐在我左邊,一名年輕警察B坐在我右邊,都與我有一定距離。另外一名戴眼鏡微胖的年輕警察C則坐到了較遠的後排座位上。
我一看他們進來,就打開了手機錄音。可是,所長A發現了,讓我關閉手機錄音。當時警察C在給我們拍照。我就說:「那你別給我照相。」他就把照片刪除了,我說要永久刪除照片,警察C翻他手機屏幕給我看說:「怎麼刪除?」他手機,我當時看是沒有照片恢復功能的。所長A說:「你懂的還挺多。」他還不放心,讓我關閉手機錄音,我說關閉了,他不放心,還要看。這時,劉潤豔搶走了我的手機,說她看看。我要拿回我的手機,劉潤豔卻不還給我,還說我們的手機全部上交,一起都放在角落的桌子上(其實只有她的放了,一會也拿回去了)。她這一舉動,讓我強烈感到沒有人權。
孫立輝說:「王琨翕,三年了。我們又從大港來塘沽找你。」我開始和一屋子人講真相,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是沒有法律依據的。警察B說:怎麼沒有依據,沒有依據我們不會來找你。我就講公安部的公通字第39號文件14個邪教中根本沒有法輪功。孫立輝說:公安部規定的22個邪教中第一個就是。我說請你告訴我是公安部的第幾號文件,他說不出來。劉潤豔還拿手機查了22個邪教,我讓她是告訴我是公安部的第幾號文件,她強詞奪理說我較真。
警察B還說:「我不相信現在警察還會打死人。」孫立輝拿出帶的關於邪教的宣傳品,我不看。他說:香港最近的暴動是法輪功教唆的,還說他都能看到國外的新聞。他說我是單純煉功的,和他們(指同修)不一樣。早就監控了我家網絡。後來,他拿出一本真相小冊子,我印象中好像是《天地蒼生》和幾張真相幣,給我看,說:「你看見了嗎,他們現在都印甚麼?天滅中共,這不是你印的吧?」我說不是。
劉潤豔讓我談談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我說修煉大法以前,腦袋曾受過創傷,有了後遺症。發病的時候,眼睛就會出現大片大片的「雪花」閃爍,一開始「雪花」是一個點,然後會發展成一條線,半個小時左右會發展成一片「雪花」。「雪花」就像電視機調不出台時閃爍的屏幕一樣。等「雪花」消失後,緊接著會腦袋疼,胃噁心。這個病不管天冷天熱都會發病,而且越來越嚴重。後來我通過煉法輪功煉好了。還有我的性格變化很大,能為別人著想,孝順父母。
孫立輝說我是純煉功的,不想把我怎麼樣,只要我簽字,我在家願怎麼煉還怎麼煉。被我拒絕了。孫立輝說他以前也煉法輪功,我問他哪年煉的,他說96年,我當時眼睛就濕潤了,為他惋惜。
後來,屋裏又來了三個學校同事,分別是人力資源部主任劉水娟(女);教務處的王偉(男)和機電繫的陳天祥(男),他們是來做轉化工作的。(後來我才知道,這次學校安排了22個老師和我談,三人一組,每2小時換一組,24小時和我談,不讓我休息,不讓我睡覺。老師名單見附1)。我不聽他們的,就是給他們講真相,勸善。告訴他們千萬別參與迫害。
2個小時後,換了第二批同事,分別是物流管理系主任劉永新和另外的同事(記不清具體是誰了,但當時參與的同事名字,我都記下了)。劉永新說:「小王,你工作不像別人一樣高高在上,每次都親自找我辦公……」中午,劉永新買了中午飯,大家都在吃,包括警察們和孫立輝。我吃不下,劉永新勸我吃一點,我再三推辭,劉永新說她是特意給我買的,我一聽,立刻拿起一兜飯吃起來,其實我是吃不下的。
下午,孫立輝又威脅我說要判我刑,我不為所動一一指著三個警察說,這個,這個和這個都和我沒有關係。孫立輝把三張紙放到我面前,說:「你先看一看。」我說「我不看」。他又讓我看,我說我不看,他又讓我看,我站起身來,瞬間就把三張紙給撕了,扔到地上。孫立輝立刻抓住我的右手腕,眼睛瞪得老大,大聲吼道:「你給我撿起來!」我平靜的說「我不撿」。他又吼:「給我撿起來!」我說「我不撿」。他又吼。我就開始掙扎想擺脫手腕,因為我們爭執起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所長A站到我倆旁邊。掙扎的過程中,我的手碰到了所長A,所長A說:「唉,你別打人。」我和他說聲:「對不起。」孫立輝的手還是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腕,我也有點急了,衝他喊:「你是文明執法嗎?」他說他不是執法人員。我問:「那你是甚麼?」他說他是老百姓。他說:「你讓人家都看看,你還是大港的,你給大港丟臉。」說著鬆開我的手腕,自己彎腰去撿紙。還說做這麼多工作,還沒有像我這樣的。
同事告訴我,教育局通知我丈夫(也是老師),來我單位做我轉化工作,這幾天就算在我單位上班,他單位領導不算他請假。下午3點多,我看見我丈夫站在了101會議室,這時又換了一批同事,分別是藝術系主任,教務處主任柴智,體育部主任王琳。這時,警察B和警察C已經走了。我聽見所長A打電話叫了2個警察和巡邏車,說我再不簽字,就要帶我去派出所,我不為所動,說我不去。2個警察到了,我看到了他們都帶著執法記錄儀,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把三張紙又團在一起。所長A說「走吧」。我丈夫緊緊抱著我,說:等等。同事也害怕了,和我說:「琨翕,這回和往常都不一樣,你還看不出來嗎?由不得你。」我不為所動。
所長A就帶著兩個警察走了。屋裏只剩下了孫立輝和同事們,還有我丈夫(後來,丈夫告訴我,警察和他說實話,他們沒有權力帶走我。)我想到了師父的法,瞬間就定下來了。我把手機拿回來,給了我丈夫保管。丈夫威脅我,我不為所動,丈夫說他走了就不回來了,我也不為所動。丈夫出去了,我也不為所動,我知道他在演戲,一會還會回來的。
兩個小時過後,同事換成了金鑫,後勤管理處主任王俊傑和經濟管理系主任徐公仁。這時已經是晚上了,孫立輝命令我坐在他指定的座位上,桌上放了三張紙和印泥。我把印泥扔了,徐公仁說我破壞學校公物。我堅持不坐,孫立輝一下把我抱起來,強行按在了座位上。他抱我的時候,我的衣服從下面被擼到了胸部以下,肚皮都露出來了。我瞬間站起來,他還要動粗,我說等會。我把衣服下擺塞到褲子裏,把外套的拉鎖拉上。
後來孫立輝被於泓請去休息了。晚上,我丈夫又回來了(其實他根本沒走,就在樓上)。這次,丈夫對待我的態度,升級了。衝我大吼大叫,把我數落了一通,還把我的手機摔了好幾次,手機屏都摔彎了。這次威脅我要和我離婚。我有點心動,就追著丈夫說不離婚。丈夫出去了,我也要出門,同事們阻攔,我才知道,他們不讓我離開101會議室,我仍然追了出去,看了看離開行政樓的丈夫,我堅定的轉過身回到了101。
晚上10點多,換了就業指導中心主任馬輝,建築系主任姜香梅和黨委宣傳部羅穎。這時在隔壁的孫立輝也睡醒了,還是命令我坐在指定的座位上,面前有3張紙。我不坐,孫立輝就用摔跤的姿勢,把我的右手往身後背,腿鉤住我的右腿,把我摔在椅子上,我瞬間站了起來。後來同事換成了黨委組織處主任王洪月和學生處的管眾,管眾拍著桌子衝我大吼大叫,王洪月捅我的胳膊不讓我睡覺,還罵我無賴。說實在的,一天下來,面對這麼多人,我有點累,可是他們不讓我睡覺。
深夜,換了副院長王洪軍,信息工程系賈瀛和國際語言繫王佳。那時候,我已經很睏了,他們不讓我睡覺,我一閉上眼睛,他們就把我叫醒。有一次,我睡著了,王洪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大的聲音,我一下子就被拍醒了。我還是給他們勸善,讓他們別參與迫害。
這期間,孫立輝只要醒了,就強拉我的手要強行按手印。我就把手攥的死死的,他摳我右手食指,可是摳不開。摳我左手食指,也摳不開。我覺得攥拳的力量好大,他根本摳不開。他就死勁捏我的手,都捏腫了,也捏不開。無論他怎麼折騰,我一點也不疼。他看摳不開我的手指,就拉著我的右小臂,使勁按壓上面的三個很麻的穴位,想讓我鬆開手,我的手攥的更緊了,我也團了不知多少三書。
後來到了深夜,我就發現我的右手大拇指指甲裏有了紅色的細線。由於困累,我的腦袋已經不是很好使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是甚麼,後來明白過來是血。由於攥拳太用力,指甲出血了。左手中指,左手大拇指,右手大拇指也都出血了。
副院長劉一波也來了,把紙的字蓋住,說:「這樣簽了吧。」我不同意。劉一波就說:「這樣,你不簽三書,你就把解聘書籤了吧。」我不簽,他說不簽也沒用,他們照樣可以往教育局報。12點是給我的最後期限,過了12點就辭退我,我的工作就丟了。我知道,這只是在嚇唬我。
到了晚上2點多,院長杜學森和學生處的王曉旭來了,說的還是老一套。這時孫立輝又醒了,來到我身邊,他把筆死勁想戳到我的右拳裏,戳不進去。他就用右手狠狠的打了一下我戴的發卡,第一次沒打掉,他又打了第二次,給打掉了。他還用他的左手肘死死抵著我的右鎖骨,玩命往外拽我的右手,要掰開我的手指強行按手印,可是他沒得逞。那時,右鎖骨很疼,有點喘不過氣來。我就咬牙堅持著。孫立輝就問我:「你為了甚麼?」我脫口而出:「為了你呀。」那一霎那,我發現他呆住了。這期間,學院大書記劉雁紅也來了,說如果我堅持,工作就沒了。
到了早上7點多,劉水娟,王偉和陳天祥又來了。新的一輪。
到了上午9點半左右,劉潤豔又來了,還帶了2個男的。我問他們是哪個部門的,那個矮個的男人說:「你管我哪來的。」說完,孫立輝拉住我的左胳膊,一個男的抓住我的右手,一個男的掰我的右手手指。我玩命的掙扎,來回抽我的胳膊,就不配合。劉潤豔就拿這印泥來印我的右手食指,拿紙來按我的右手食指。我就掙扎,用腿把紙給頂破了。孫立輝就摘掉我的眼鏡,用手按住我的眼睛,不讓我看。另一個男的用腿壓住我的右腿。我就玩命的踹腿,踹到了這個男的。他說:「唉,你別踹人。」我說:「你還壓著我的腿呢。」他就放下了腿。我不知道被強行按了多少手印。
當他們放開我的時候,由於一晚上沒睡覺,再加上抗衡,我整個人都癱在椅子把手上,雙手耷拉著。我好一會才緩過勁兒來。我站起來,戴上眼鏡,就看到那個矮個男的一臉奸笑的看著我。他們強行按完我的手印,就大聲歡呼,「噢,你師父不管你了」。他們還圍在我身邊,想拍照。我不讓他們拍,到處換座位。劉潤豔給我念他們的邪惡宣傳,我一個字也沒聽到。
孫立輝還坐到我旁邊說:「你在家不還是願意怎麼煉就怎麼煉。」我沒理他,換了個座位。他們坐我旁邊,我同事幫忙拍照,我不讓他們拍,就用右胳膊擋住了臉。還不行,就趴在了椅子扶手上。劉潤豔在我旁邊捅我肚子,說:「看你胖的跟個豬似的。快起來,別給臉不要臉……」於泓也坐了過來,笑的可開心了,說我快點簽了。劉潤豔還說她要和我丈夫生個三胎,哦,二胎還沒有呢。還說她有我丈夫微信,回頭給他介紹幾個別的女人。
到了中午了,他們幾個惡人在吃飯,同事喊我吃,劉潤豔說:「不讓她吃」。他們還強迫我坐在椅子上照相,面前是三張紙。我不坐,他們就拉著我坐下。我用腳踹椅子,不讓他們得逞。他們說我破壞公物。他們幾人拉著我的左胳膊,幾人拉著我的右胳膊,把我按在椅子上。因為我擋不住臉,我就盡力低頭,不配合照相。
然後,這幾個人就坐下不動了。換我同事管眾還和我談,我讓管眾看我已經腫了的右手。管眾說:「你活該。」我丈夫又來了,在白紙上寫下了離婚協議書幾個字,簽了名,並按了手印,說:「學校說了,你要出了這個門,就不用來上班了。等到下午5:00,他就不等了,一定要回家。」然後,他就跑到廁所裏(101有獨立廁所)發瘋似的大吼。我去廁所,他哭的都不行了,拉著我的手按了手印。
◎相關人員信息
天津濱海新區大港區春暉裏居委會劉潤豔:18722433114
天津濱海職業學院參與迫害我的同事名單及電話
於泓:家庭住址:天津市濱海新區融科貽錦台6棟1門1單元401或402.郵編:300459
手機:13602126002辦公室電話:022-25215048(黨委宣傳部)
劉雁紅:手機:13002251859辦公室電話:022-25215106(學院書記)
杜學森:手機:13820902177辦公室電話:022-(院長)
劉一波:手機:13920993909辦公室電話:022-25215528(副院長)
王洪軍:手機:18920281010/13820186560 辦公室電話:022-25212155(副院長)
王俊傑:手機:13512931728 辦公室電話:022-25214865(總務處)
王洪月:手機:13512287651 辦公室電話:022-25212304(黨委組織部)
劉水娟:手機:13821381858 辦公室電話:022-25215038(人力資源處)
王偉:手機:15822806699
陳天祥:辦公室電話:022-25215079(機電工程系)
劉永新:手機:13802008755 辦公室電話:022-25214937(物流繫)
賈瀛:辦公室電話:022-25215037(信息工程系)
王佳:辦公室電話:022-25215086(國際語言學院)
柴智:手機:13752329390 辦公室電話:022-25215030(教務處)
王琳:辦公室電話:022-25215152(體育部)
徐公仁:辦公室電話:022-25215293(經濟管理系)
管眾:手機:13821026684 辦公室電話:022-25215041(學生處)
馬輝:手機:13212283056辦公室電話:022-66315884(招生辦公室)
姜香梅:手機:13920655909 辦公室電話:022-25214937(建築系)
羅穎:辦公室電話:022-25215048(黨委宣傳部)
王曉旭:辦公室電話:022-25213407(學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