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情
「情」似乎是我修煉中的一個死關,未放下的情也成了舊勢力對我多次迫害的藉口。記得2003年從勞教所出來後,丈夫就和我說:「我已起訴你兩次了,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那時我雖然被勞教所迫害的只剩一口氣了,仍深深陷在對丈夫的情中,因而正念不足。儘管不想離婚,也覺的無可奈何,因而儘管在法庭上我據理力爭,還是被強判離婚。離婚後的我覺著萬念俱灰:「哎,家裏的碗盤筷子有甚麼用?家有甚麼用?」我踟躕在街頭不想進家。記得有一次我被失去丈夫的痛苦所籠罩,像要被情吞噬一般。我蜷縮在床上,雙手抱頭:「師父,求您救救弟子。」慢慢地我從瀰漫的痛苦中甦醒過來,我知道師父為我清理了很多很多敗物。
一位老年同修看到我陷在情中不能自拔,她語重心長地說:「孩子,放下情吧,別因為情把救度眾生的重擔扔了。」我對同修說:「你們放心吧,我會振作起來的。」雖然我能靜心學法,也努力的在排斥,情也在逐漸放淡,但仍未能徹底從情中走出來。
師父說「任何人心都會被魔放大」[1],我意識到我沒有那麼重的情,是被舊勢力因素加強放大了。每次發正念時對情也一直在清除,有時發著正念還有干擾:某某又離婚了,你準備和他復婚吧。雖然我極力排斥,但仍未根除,加上在正念不足時又想再組織家庭,造成又被綁架了兩次;雖然每次都能正念正行,在師父的保護下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但每次身體都受到極大摧殘。記得2014年被綁架,在監獄時,對丈夫的情還時不時的來干擾我。
2018年從監獄回家後,決定暫時不工作,重新背法。我除了學法,就是發正念,白天晚上的不睡覺,人還很精神,這種狀態大約持續了近一個月。在背法中,我感到對丈夫的情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終於我高大起來,終於徹底擺脫了這份男女之情,知道它再也左右不了我,它甚麼也不是。我由愁苦、壓抑變的平和、快樂。
二、師父賜予的工作
自從2001年被迫離開教學工作之後,一直沒有穩定的工作。但無論怎麼艱難,我都始終珍惜分分秒秒地做著三件事,每天基本上發完12的正念睡覺,3:40開始煉功。有時需配合同修,連續整宿不睡覺,第二天還照常工作。我充沛的精力得益於我能堅持煉功,有時救度眾生的事太忙了,三四天煉功少了甚至不煉時,晚上十點多鐘就睏,就想睡覺,我就趕緊好好煉功,就又精神了。
大年初三時我去給一位同修拜年,和同修談起找工作的事。同修對我說;「你這麼柔弱,不能再幹體力活,你得發揮你的長項,再回教育。我可以出資幫你一下,能否辦個幼兒園?你可以考慮考慮。」我對同修說:「我不擅長操心,辦幼兒園不行,但我可準備到民辦學校應聘,再回教育。」我回家就開始找教材、熟悉教材。
約大年初八時,一熟人給我打電話,問我想去教學嗎?我說想去教學,只是擔心過不了應聘這一關,要是直接讓我去教的話,還行。他給了我一個老師的號碼,那位老師又把校長的號碼給了我。三四天後,那位老師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聯繫校長,說一位老師突然辭職,學校缺老師,催著讓我聯繫。我打通了校長的電話,他問了我的學歷和年齡,讓我去試講。我對他說我高中教材不熟悉,他說:「你來就是,你們那時的大學生,比現在的研究生也強一百倍。你來就是。」我只教了一年的高一,又近20年不教學了,去應聘是有壓力的。在校長的鼓勵下,我去了學校,他們給了我試講的課題,讓我準備了半個小時,試講了10分鐘的課,四天後通知我報到。
後來我悟到因為長期未了的情,造成了舊勢力想把我從經濟上拖垮,所以造成了我經濟上的困頓。等我放下情後,師父給予我最好的安排,讓我回歸教育,在這一行業中修煉,救度這一行業的無量眾生。
三、師父讓我超越
雖然我接手的是高二的學生,但已進入高三學習。我必須在短時間內把所有教材熟悉一遍,必須把知識系統化、框架化,而我以前只帶了高一就離開了課堂,又近20年不教學了;卻一下承擔高三複習的教學,想想就可以知道難度有多大。當時師父真是給我開啟了智慧,能過目不忘,加上我對工作兢兢業業,很快就熟悉了教材,能勝任這份工作了。
在學校這個新的環境中,我按照大法真、善、忍來不斷的完善著自己。記得有一次我剛接了一個班級,講課時兩個學生在說話,我用眼神制止了他們三次。他們還是說話,我讓那男生站起來,那男生就站起來了。但我讓那位女生A站起來時,那女生突然啪啪拍著桌子,歇斯底里的對我吼起來:我沒說話,你憑甚麼讓我站?我就不站。我當時毫無思想準備,霎時教室靜得連一根針掉下去都能聽得著的感覺,所有學生都盯著我。我平靜了一下,就和學生說:「這事課下再說,那咱們繼續上課吧。」
課後其他學生和我說,這位女生和所有任課教師都吵了,化學老師都被她氣哭了。她只要情緒不好就要發火的,不管你說的對或錯。其他老師都不敢管也不願理她,隨其自便。這件事也讓我感到現在孩子道德層面的缺失,我精選了很多神傳文化的故事,重新排版後課前在多媒體上讓學生讀。不長時間後因高三需要老師,又把我調到高三。半年後我偶爾經過那個班級時,恰巧遇到女生A,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對我說:「老師,我想死您了,您甚麼時候再教我們啊!」
在教學中,我注重把傳統文化滲透到教學中,我想辦法破除中共的無神論,智慧的揭露中共的謊言。講天人合一時我會啟發學生評價毛澤東的鬥爭對中華民族帶來的巨難,講中國的博大精深時,我會把秦、漢、唐、宋、元、明、清、共產黨都列上,讓學生思考歷朝歷代、包括當今的中共國是否都屬於中國?每一個朝代是否等同於中國?講「溫室效應時」從全球能量失衡的原因講到2020年的天災人禍,我問同學們是否得到了逃生的秘訣,有的學生就喊:「誠念法輪大法好,危難來時命能保。」
因秉承著真、善、忍善待學生及同事,因而因修煉帶出的純善純美他們也都能感受到。一次有位男生告訴我:「老師,我們班的女生都說您是從天上下來的,是仙女,您是喝著露水長大的。」而且不止一個班級的學生這樣對我說。一次一位女老師對我說:「李老師,你的臉上帶著慈悲、祥和,我們願意和你在一起。」
修煉大法不僅帶給我慈悲、祥和的場,也使我擁有年輕的容貌。有一次我在前邊走,一群女老師就在我後邊議論,你們說李老師哪裏像五十多歲的人,我一直認為她的孩子才上小學呢。
剛來這所學校時,學校領導對我還是不太信任的,讓我接手的班級是差生、藝術生。武漢瘟疫期間上網課,一些普文的學生也分到我帶的班級,返校正式上課後市裏進行一輪驗收,經我帶的一位普文學生由年前市統考成績的61分提高到81分。年級主任算獎金的時候分給原來的任課教師,當時我很坦然,也沒找領導。在一個合適的機會,我半開玩笑地對主任說:「主任啊,以後再讓我幹活,分獎金的時候想著我啊,您分給我教的那名普文學生成績提高了20分,進入重本線。」主任對我雙手合十:「李老師,實在對不起,我當時忘了、忘了。」
雖然我在領導眼中很不起眼,但在學生口碑中已相當好。記得一學生課下總到辦公室問我難度較大的題,我心想藝術生不用做這麼難的題啊。我就問他:「你專業過關了嗎?」他說:「老師,我不是您的學生。」我就問他:「你怎麼認識我的?」他說:「上網課時,您給我們上了一節課,我就打聽到您了。」因為我們文綜組老師太多,所以我就在其它辦公室裏,他打聽到我還真不容易。後來有幾位不是我教的學生主動找到我讓我輔導(免費的)。2020年我教的藝術班學生中高考成績最好的那位比普文考上重本的學生高出十幾分。校長二話沒說,今年把最好的兩個尖子班學生讓我帶。
我深深的知道,是師父給予了我這一切,是師父把我托起,讓我超越。也真心希望同修們在自己所在的行業,把真、善、忍溶入到自己的工作中,讓我們共同超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