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媳積怨 身心俱疲
由於欠債,家庭經濟一度陷入困境。婆婆已過世,我卻不敢向公公開口借錢。公公脾氣倔強,我的爭鬥心也不弱,每當觸及到切身利益的時候,就是針尖兒對麥芒,心裏很不服氣,好像是為了一口氣而活著。公公從來不幫我帶孩子,遇事不依不饒,經常扯開嗓子罵人。雖然我心裏有怨氣,還是覺得他是老人,應該孝敬他,我還是經常幫他幹活、洗衣和煮飯,幹完公公家的農活,再忙自己家的活兒。儘管如此,公公還是對我看不順眼,總說我這不是,那不好,怎麼也不如他的意。
一九九六年,我到醫院做了刮宮手術正在家調養。有一天悶得慌,我就抱著小兒子與鄰居打牌玩。公公從街上回來,見狀立即陰沉著臉,既不分青紅皂白,當著鄰居們的面開始指桑罵槐,還厲聲叫我過去,質問我為甚麼不去地裏幹活。我耐心向他解釋,自己正在坐月子,不能下地幹農活。
此時丈夫也跟著公公起哄,猶如火上澆油。見丈夫也不體諒自己的難處,我心裏難受至極,想著娘家離此又遠,想找個訴苦的人都沒有,不禁悲從中來,委屈的淚水滾滾而下。
傷心之餘,我還是諒解了公公,他雖然向我發火,畢竟還是為了我們一家人好。因此,我還是見他活兒忙,就主動幫他做飯(分鍋吃飯),我家只要煮好吃的也總會叫他與我們一起來吃,大姑姐回娘家都是我們家招待。但老人似乎一點兒不領情,好似一塊堅冰融化不了。我不免生出了怨恨心,覺得他自私,不知道為人著想。
有一次,公公給孩子買了兩瓶娃哈哈飲料,事後向我要錢。公公脾氣暴躁,還曾經動手打過我們夫妻倆。從此,我對公公的積怨越來越深。這些煩惱的家事搞的我身心俱疲,後來患上了淺表性胃炎,服藥後又引發了咽喉炎、頭痛病,易感冒,而且藥效甚微,病情漸漸加重,身體免疫力降低,我心裏十分懊惱,看來今生註定要與藥相伴了,令我愁苦不堪。
絕處逢生 喜遇大法
就在此時,即一九九八年冬月初,在好心人的引導下,我幸遇法輪大法。記得當天在學法時我是單盤腿,兩手捧著寶書,雙眼凝視著師父的照片,無比虔誠的說:「師父,我要做您的真修弟子。」這是同修教我的。
回到家我接著學了半個小時的法,感到睏意襲來,我也沒多想,倒頭便睡。這一夜連夢都沒有沉沉的睡到凌晨。次日醒來,真是感到神清氣爽、精力充沛,心裏無比的愜意,這種美妙的感受是我從未體驗過的。至此,困擾我多年的失眠症徹底消失了。
從此我就到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和集體煉功。吃中午飯時,同修煮的是乾飯、炒的熗白菜。我想自己有胃病,吃不得乾飯,就對同修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同修鼓勵說:沒事兒。師父講了「好壞出自一念」[1],你可以吃。師父說沒事兒,那就沒事兒!
我聽了信心倍增,就放心的吃了,結果真的啥事兒沒有。我對師父徹底信服了。回家後把所有的中西藥都搜出來全扔棄了。
在日常生活中,我處處事事都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每天認真學法並煉好五套功法,從不懈怠,昔日折磨我的諸多病症也都不見了蹤影。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臉色白裏透紅,再也沒打過一次針、服過一次藥了,對人生有了全新的領悟。大法從裏至外徹底改變了我,給我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像甘霖一樣滋潤著曾經乾涸的心田。大法讓我這個苦命的人終於獲得了重生,幸福與快樂時時伴隨著我。從此,我義無反顧的緊隨師父走上了返本歸真的金光大道。
化解矛盾 善解怨緣
有了大法的指導,我家做甚麼事都很順利。憑著我們夫妻倆的勤勞肯幹,很快還清了家裏欠下的外債。
公公和大姑姐內心也很佩服,因為他們親自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公公逢人便誇我能幹。大姑姐和公公也因此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
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個月,中共邪黨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大姑姐和公公產生了怕心,放棄了修煉。
一九九九年的夏季,我和丈夫商量,決定重修住宅。修房建屋涉及到請人幫工的事兒,為了減少開支,自己能幹的活兒,我們儘量不請他人。
修房期間,公公對我丈夫說,我們的伙食差,請不到人。我丈夫不服。為此,父子倆吵了起來,公公惱羞成怒,抬手就打了丈夫的耳光,當時我在裏屋做飯,對外面發生的事一點兒不知情。
第二天,我和鄉民去鄰村加工房打米,公公也去打飼料。因為加工的人很多,排長隊,想到家裏很忙,我等不及就提前回家了。加工完畢後,那些叔伯嬸娘見我還沒去,就請公公幫我把米挑回家,但他卻一口拒絕,後來還是我去挑回來的。
日近黃昏,天色不早了,眼看公公還沒回來,老人眼睛也不好使,我生怕公公摔著。大法師父教我們真誠善待他人,處處替別人著想,我就趕緊請了一個鄰居的孩子幫我燒火,叫我兒子去給他爺爺支燈。但孩子去了半天也不見他倆回來,我就更不放心了,便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兒親自去接公公。見著公公後,我要幫他挑。可他好像餘怒未消,粗聲粗氣的拒絕了。但我不計較,還是照樣給他支燈照路。
雖然公公當時沒有接受我的好意,但心裏對我的行為卻很認同。我不計較個人得失,一如既往的幫他幹活,無怨無恨。公公打心眼裏為我高興,他對鄉親自豪的說:「淨蓮學大法走對了,莊稼種的好了,對老人也更孝順了。」
公公住院 悉心照顧
通過學大法,了悟了人生的真諦,明白公公以前對我的不是,都是在業力輪報中還業。師父講:「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1]
這些年,公公一直與小叔子共同生活,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每況愈下,經常抽煙對他的健康極其不利。
二零二零年五月下旬,公公病情越發嚴重,不得不住院治療。我和丈夫開了家小飯店做生意很忙,丈夫更是起早貪黑忙店堂,還要跑醫院。我體諒丈夫的艱辛,主動到市場買來補品燉好,親自送到醫院,像親生女兒一樣盡心侍奉公公的起居生活,為他洗澡、接屎倒尿,從不嫌髒。
其他病人和家屬都以為我是公公的女兒。當得知我是兒媳後,他們都很羨慕公公有我這樣的好兒媳。
雖說公公生病住院,身體很難受,但只要我出現在他面前,他的心情就會立刻好起來,總是笑瞇瞇的問:「淨蓮,你來了?」
一週後,公公就出院回家了,雖說我們沒生活在一起,我還是盡一個晚輩的義務和責任,隔三差五的買一些老人喜歡吃的菜送過去,並不厭其煩的給他洗衣倒尿。過去我是聞不得一點兒腥臭味兒的。現在一點兒不嫌髒,也聞不到甚麼臭氣,也許是師父把怕髒的部份給閉塞掉了吧。因此我總是無微不至、任勞任怨的幹著人家不願幹的事。而大小姑子們回來照顧她們的父親幾天心裏都很不願意。
忙乎完後,我就帶著公公一起學《轉法輪》,但他只覺得大法好、師父好,並沒有真心想修,最後身體還是不行了。我和大姑姐一起給公公洗澡。
六月二十一日,公公安詳的離世。
看淡錢財 不計得失
公公生前說他積攢了三萬六千多塊錢作為他自己的喪葬費。可老人去世後,小叔子卻矢口否認,我們也不計較,就主動掏錢支付了全部費用。我們為老人付出的一切,小叔子卻隻字不提。他們幾個兄弟姐妹還因此在心裏鬧彆扭。
丈夫心裏不服氣,在清理公公遺物時找出了幾張銀行卡,我都親手交給了弟媳婦。但丈夫與小叔子因此鬧不和,我極力勸阻丈夫。最後還是大姑姐不忍事態發展,挺身而出主動為我們澄清事實,大家才知道了真相,都明白我是真心善待老人。雖然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飯,但他們兄弟姐妹之間卻產生了間隔。
今年公公去世一週年了,我就想利用這個特殊的日子消除兄弟姐妹之間的間隔。我用在大法中淺悟到的法理勸慰丈夫不計較過去的一切,丈夫默默接受了我的意見。在吃飯的過程中,大家心情都特別好,互相尊重,和好如初,全家人其樂融融。
結語
如果不修大法,我就不能在這金錢至上、物慾橫流的塵世中始終保持一顆善良、淡定的心,也絕不會善待所遇到的一切人和事,是師父和大法善解了我和家人多年的冤怨。
衷心感謝師父和大法對我們一家的救度之恩!
叩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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