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大年初四那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從廠裏同事那裏借到了一本《轉法輪》,幾乎看了一夜,但還是沒看完。本來跟同事說好只看一宿,所以第二天我告訴她:「這書還不能還給你,我還沒看完呢。」第二天夜裏我就繼續看。丈夫看了看我手裏拿的書說:「這書你也看?」我說:「看啊!」他又說:「看這書不能治病。」我說:「我不治病,我身體很好,我就想修煉!」這一夜,我幾乎是隨著鐘錶的整點上廁所。一點、兩點、三點,不知怎麼了,只要一到整點,一分鐘不差,我準得上廁所大便,而且很多。我注意到,大便帶有暗紅色的血,並且散發出藥味兒,既有中藥味兒,也有西藥味兒。我一下兒明白了,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呢!
就這樣,我一邊看書一邊不斷的上廁所,加上心裏有點興奮,又是幾乎一夜沒睡。早晨該起床了,我在床上習慣性的用雙腿頂了一下床頭,就聽見我的腰部輕輕響了一下,然後一陣輕鬆──我的腰椎突出好了!從那以後,我真的像大法書中說的那樣,騎自行車像有人推著一樣輕快,到現在二十多年了,我一直是這樣的感覺。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單位的工作箱裏那二十塊錢還沒處理呢。事情是這樣的。
學大法前,我曾經在車間撿到二十塊錢,我當時就問是誰丟的,在場的好幾個人都說沒丟,我就收起來了。下班的時候,當時我問過的一個在場的人告訴我說錢是她丟的。我說當時我問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給,怎麼說也沒給她,反正也不是偷來的,結果弄得不歡而散。我現在學大法了,很後悔當時那樣對人家,於是趕緊到單位把錢還給人家,還鄭重的向她道歉:「是我不對了。」我還錢的事,我單位好多人都知道。
隨著不斷學法,對照自己的言行,我又發現了自己一個問題──我拿了廠裏的棉花。因為我在紡織廠工作,「靠啥吃啥」、「不拿白不拿」,平時大家都順手從廠裏往家拿棉花,我也拿了,而且拿的挺多,有那麼一堆,都可以做棉被了。因為大家都拿,我也沒覺的自己做的不對。可我現在學法了,我得按照書上說的去做呀,要不這書不是白看了麼?心性不提高,煉功也是白煉啊!於是,我挑了一個工作不太忙的一天,回了趟家,把從廠裏拿來的棉花裝進一個大書包裏,然後夾在自行車後邊就到廠裏去了。這一路上我有點害怕,怕被人看見。現在想想有點可笑:從廠裏往家拿的時候不怕,現在還回去卻怕了!還好,誰也沒看見,我就把棉花送回了廠裏。從此,我的心裏也踏實了。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和中共這個邪黨不知犯了甚麼邪勁,開始迫害法輪功,報紙、電視、廣播整天播放攻擊大法的內容,我單位的領導、工友因此也都跟著說大法的壞話。但他們都知道我是甚麼樣的人,不但沒迫害我,還一直很肯定我。不管遇上誰,我都跟他們說:「法輪大法是好的,別聽電視上說的,那是假的,我甚麼樣兒你們看見了,我才是真的。」於是大家開始慢慢明白真相。後來出了個「自焚」偽案,我逢人就說「自焚」是假的,然後一條一條分析給大家聽。就這樣,廠領導越來越認可我,一再的給我漲工資,工作越來越順,後來廠裏還提拔我做了脫產的管理幹部。
幹管理就不用幹生產的活兒了,但我也不閒著,一有空兒就幫大家掃地、燒水,大家忙著手頭的工作,我就把大家的飯盒兒收起來幫她們蒸飯。我每天都提醒自己,一定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管理中,別人哪兒不好就是自己哪兒做的不好,言語上一有衝突,馬上就跟對方道歉。同時,我也始終沒忘給大家講大法真相,不管是工友、工程師還是黨委書記,也不管認識不認識,也不管是維修現場還是去食堂打飯,反正見到人我就講,不能讓中共邪黨騙著人恨「真、善、忍」大法。
一次,婆婆讓我給她買件棉襖,我買來了她說不喜歡,我趕緊給她換了一件,可她還是不喜歡,但她這次沒說。過了半年多,婆婆說不要了,給我,讓我穿。我毫不猶豫的收下了,可我怎麼穿呀?婆婆穿小號的,我得穿大號的呀。我想了想,就拿著棉衣到社區做衣服的攤位讓他幫我改一下,然後我就穿上了。
一天,婆婆突然跟我說,她放在棉被裏面一萬塊錢沒了,棉被是我幫她曬的,是不是我把錢拿走了。我說我沒拿,找找是不是掉在地上了?她說一萬塊錢那得多少張啊,掉地上能看不見?然後又說了一些別的話,很尖刻。婆婆是教師出身,那詞兒用的,真讓人難受!但我還是忍住了,還給她講了個故事:古代的時候,一個大夫給別人看完病回到家,病人的兒子卻找上門來,說他家丟了十兩銀子,還說他家沒別人去,就大夫去了。大夫說是我拿的,然後就給了病人的兒子十兩銀子。過了幾天後,病人的兒子又來了,說是那十兩銀子找到了,不是大夫拿的,冤枉大夫了,並把銀子還給了大夫。
講完故事,我跟婆婆說:「咱先別找了,等你兒子(我丈夫)回來讓他找找吧。」丈夫下班後,聽說了這件事,然後在婆婆的大衣櫃裏找到了。婆婆跟我說:這回沒你事兒了。可過了半個多月後,她突然問我,要找不著這錢我咋辦?我說:我就承認是我拿了,然後我上我娘家拿一萬塊錢給你。這事過去好多年了,當時雖然心裏不太平衡,可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還是忍住了。
我丈夫兄弟四個,丈夫是老大。雖然是哥兒四個,但照顧公公、婆婆幾乎是我一個人的事。二十多年,裏裏外外,洗衣做飯,不等不靠,我全包了。而且無怨無悔,從不跟那哥兒幾個要錢,他們張羅給錢我也不要,因為我學大法了。二零零五年公公過世,臨死前跟我說:你比我養活的孩子都好!公公活了八十三歲,我送走了,然後我又照顧婆婆,一直到她去年九十六歲離世。
我家對門兒住著老倆口,沒有兒女。老頭兒八十多歲的時候去世了,就剩了老太太一個人,平時連個串門兒的都很少,非常孤苦。於是,我就一直幫助她,一發工資我就買些衣服、毯子之類的生活用品給她送去,那麼多年,也不知給她買了多少東西。雖然是做好事,我還得背著婆婆和丈夫,因為婆婆經常和她吵架,我丈夫也不理她。今年我不用給她買東西了,她去了養老院,老太太一百零一歲了。
去年冬天特別冷,據說是幾十年一遇的寒冷。過完年,有一天我去外邊講真相,遇上一個六十多歲推著摩托車的人。我一邊跟他講真相,了解到他的摩托車壞了,找不到維修的地方,他連手套也沒戴,就這麼凍著。我趕緊把我的棉手套摘下來給他,他當時特別感動。
有一次在公園給一個老太太講真相,講完後她說我的帽子很好看,她很喜歡,我毫不猶豫就遞給了她。她給我錢,我說不要了,你這麼大歲數了,喜歡就送給你了。
還有一次,我騎自行車橫過馬路時被一輛汽車撞倒了。我馬上掙扎著站起來,感覺腰直不起來,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檢查,做CT看到我腰上的骨頭裂了。我說沒事兒,回家吧。而且告訴肇事司機,不用管了,我沒事兒。丈夫很生氣,到了家裏,當著我娘家人的面把我臭罵一通,氣得我娘家人也罵我。我一句話也不說,心裏背師父的法。雖然大小便費勁,上床也很吃力,但我不喊疼,也不用丈夫幫,一夜不停的背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
第二天早上,我煉了第一套功法,然後照常給丈夫做飯、洗衣服,根本不想骨頭的事兒。很快我就全好了,我把司機給的所有的錢都退了回去,還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司機激動的說,我回去一定告訴我們莊裏的人:法輪大法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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