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幾天因為白天忙工作,晚上忙修煉的事,睡眠相對少了些,感到有點疲累。昨天在辦公室把該幹完的工作幹完,就想休息一下。忽然想起缺個甚麼東西要買,自然就想到了淘寶。安裝登陸上去以後,竟然發現有人用我的賬號給一個陌生的手機號充值,錢數還不少。馬上想到是兒子,心中感到一絲鬱悶,轉念又一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樣對待。找了找自己的問題,回頭又給丈夫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他情況。
在我下班之前,丈夫提早趕回了家,我進門他正翻看電腦。這時兒子告訴我,在我們離家期間,有人在不破壞門鎖的情況下進了家門,沒有動大法書籍、大法資料,沒有動財物,只是一直在動我們的電腦,時間整整八天。
我不由的聯想起,最近我們當地發生了一起綁架案,多位同修被邪惡綁架。那個時間點正好是我離家第二天,時間如此巧合,我猜想,這件事是否與發生的綁架事件有關。因為我家新搬的家,除了單位個別領導、個別同修知道,連我們的親人都不知道具體的住址。但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我不能猜想是甚麼人在不破壞門鎖的情況下,可以隨意進出我的家門。我想起當地同修因為綁架事件造成的人心浮動,想起師父說的「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我決定還是對誰都不聲張,回頭好好找找自己。
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2]
出門的這十天,因為住在遠房親戚家,人多不方便,我幾乎沒有煉功學法,發正念也很少,講真相也只勸退了一人,整個人的狀態變的很鬆懈了。手機上沒有別的可看,就又安裝逛起了淘寶,尋思該給自己選兩件漂亮衣服,明知是錯的,內心跟著了魔似的,那幾天做夢就夢見有警察騷擾(當時我並不十分清楚當地的綁架案具體情況)。回來的幾天怪事連連,多年前愛慕自己的兩個男生,其中一個沒有其它的聯繫方式,就通過手機短信發自己寫的詩詞、照片以示關心。在中共治下,打疫苗的比率已成各單位的政治任務,公司領導因為整個公司就我一人不打疫苗,而找我談話,試圖從我這裏找到缺口。家裏呢,丈夫和兒子都讀了大法書,最近他倆也表現的對手機電腦十分著迷。還有其它莫名其妙的事情。
這種種奇怪的表象都聯繫起來了,我忽然腦中清晰了,難道不是淘寶等網絡背後的邪惡因素搞的鬼嗎?這不是人心招的鬼上門嗎?
明慧編輯部兩年多之前就要求所有大法弟子卸載微信等軟件,我對此的表現反反復復、拖泥帶水,不能徹底卸載微信淘寶等軟件,但我往往都有十分充足的理由,甚至一些表象也表現的似乎起的作用比較「正面」。比如我自己,由於微信的方便,確實給我工作創造了十分便利的條件,也因為從大法中修出來的智慧,使我通過微信工作起來得心應手,整個公司領導同事對我的工作能力非常認可,後來邪惡搞的所謂「清零」活動,邪惡根本無法興風作浪,我周圍的眾生都表現的比較正面。
當然我也知道手機微信是個監控器,為了安全起見,我平時用的手機沒有微信,微信都是安裝在另外的手機上,並且放在辦公室裏,我認為這會很安全了。另外還有一件事,遠房的親人同修因為沒有微信的聯繫工具,我們之間的聯繫又變成了支付寶,確實是隨時可以發非常簡短的消息,互相鼓勵。這個作用好像也很「正面」。
我認為通過它們的「正面」作用也能證實大法了,這就使我這幾年對微信等遲遲不能痛快捨掉,卸載了一段時間,因為某個工作原因或其它原因就又上去了。
這次我認識到,不能卸載微信等的種種「理由」背後都是隱藏的人心,是執著,是觀念,是不符合大法的東西,是阻礙自己往上提高、阻擋眾生得救的因素。
就在我即將成文的今天早晨,兒子來到我的房間告訴我,他夢見一個輝煌的老廟前有很多很多蜘蛛網之類的東西,那裏很荒涼,沒有人。我聽了,不禁落淚。
我看到周圍有些老同修,三件事在做,也似乎很精進,卻一直沒有卸載微信等,確實是有種種不得已的理由,比如工作、生活、孩子學習等的需求。但這種種理由並不能成為自己這方面沒有修煉和將來修不好的理由。在此善意的提醒和我一樣的同修,本著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趕快卸掉微信等,趕快追上來,不能再讓師父操心,不能再有損失了!
時間已經太長了,不聽師父的話,還是師父的弟子嗎?這一次的教訓像一次棒喝敲醒了我,使我痛下決心註銷微信、淘寶、支付寶等軟件,決不再給後面的邪惡一絲隱身的空間和餘地。
師父說:「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3]
層次所限,個人目前的一點膚淺的認識。如有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