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聽到邪黨污衊、取締法輪功的消息,我心裏無法平靜,一夜沒睡,掉了一宿眼淚,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師父被誣蔑,七月二十三日我便踏上了去北京的大巴車,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大法師父清白。在中途,警察拿槍上車檢查,大喊:「有煉法輪功的嗎?」我心如止水,心想:「你那東西對我不好使。」一路正念,闖過多道關卡,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警察把我們圍起來綁架到豐台體育館,我告訴他們,真善忍沒有錯,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我們需要有學法煉功的環境。他們說我們也沒有辦法,然後就把我們拉到西直門放了。
我覺的我既然來了,不達目地決不能這樣回去,第二天我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沒想到丈夫也找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找到了我,說是捆也得把我捆回去,第二天我只好回家。當地派出所因為我們的北京上訪從此不斷騷擾,關押洗腦班迫害四十多天,我不轉化,因此被列為重點,從此家無寧日,丈夫是常人,雖然眼看到我身體的巨大改變,但是關鍵時刻現實的利益還是最大的,就在我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後提出離婚,我用健康身體辛苦換來的家業沒讓我帶走一分,因為我們的生意很好,在當地也是條件比較好的,有樓房,有平房,也有幾萬的存款,我卻只穿一套衣服被淨身出戶,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才租到房子湊齊鍋碗瓢盆安頓下來,從此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
我曾經被非法勞教迫害兩次,每次的經歷九死一生後回來。我發誓,無論多難,修煉的路還得往前走。
我知道我無論在哪,我是大法弟子,救人是我的使命,講真相,發資料,希望讓更多的人能明白真相。一天師父點悟我去很遠的外地發真相資料,我知道我和那裏有緣,去一次不容易,我想多帶點資料,我找了二十多家打印店,一聽說要打印法輪功資料,都沒有人敢給我打印,最後有一家終於答應給我打印,我高價打印了一千多張真相資料,當我背上這些真相資料走出大門,我感到自己頂天獨立,地球就像踩在我的腳下,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我踏上了去外地的列車,到了那裏,沒有住宿的地方,就睡在橋洞子下,沒有水喝,就喝江邊水,一天夜間行人稀少,我被一個人跟蹤,我想我是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有師在,有法在,誰也動不了我,我就走到大道旁,正好旁邊過來一輛出租車,我一擺手,打上車就走,我去那裏發資料共去了三次,都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安全返回。
我只有一個姐姐,年輕時母親選擇了姐姐,姐夫做養老女婿,母親現在生活不能自理了,姐姐就不願意了,她認為我根本沒有能力撫養母親,就在我去她家伺候母親期間,用特別刻薄的語言激我。想想母親生我養我一回,還是同修,我不能不管啊,我只好把母親接過來。我的生活本來就很拮据,靠給人做保姆維持生活,現在母親需要照顧,只好勒緊褲腰帶過日子,買人家不願要的減價菜吃,有時撿點菜市扔掉的菜葉。母親也是大個子,每天吃喝拉撒都得我動手,一天三頓飯都得喂,有時一不小心噴的我滿臉滿身都是飯,每天大小便,擦身子,抱起來再放下,每次折騰完我都是一身汗,而且大便經常乾燥,我只得用手摳。開始時我不知哭了多少次,開始怨恨姐姐,媽媽把一生積蓄都給了她,幫她把孩子都帶大了,現在年齡大了,生活不能自理了,她不管了,心裏憤憤不平。師父告訴我們要與人為善,何況我們的親人,我不能讓魔性佔上風,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母親來到我身邊,是通過這些事情要去我的心,去怨恨心、爭鬥心等等根本執著,我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得知姐姐把手臂摔斷了,我放下一切怨恨,真心囑咐她多注意身體,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過年了,疫情暴發,小區街道都封閉了,伺候好母親,我照樣走出家門,從家到菜市場,一路講真相,很快就講退了好幾個人,第二天照常出去講真相,一天,碰到一男士騎自行車,我就給他講,他一下拉住我的車不讓我走,要我跟他走,要報警,我想我是神,我才不跟你走呢,我要滅了你背後的邪惡,於是我就把車子立住,走到他跟前,輕拍了他的肩頭一下說,我才不跟你走呢。那個人在那愣愣的看著我走了。那段時間,疫情沒有封住我救人的腳步,我的出門證能進哪個小區我就進哪個小區,在他們面前一晃,能進就進,不讓進再說。有人該講就講,沒人就撒資料,貼真相不乾貼。
姐姐的兒子到醫院檢查,說是胃、肺、腸子都是黑點,醫生說再發展就是癌症。我得知後,給他打電話,讓他沒事就看看《轉法輪》。在疫情期間,他沒事就看,過一段時間去醫院檢查一切又正常了,他特別相信大法。一個常人看了《轉法輪》那麼重的病都一掃而光,師父太慈悲了。
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