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非常懦弱,經常受婆婆、小姑子們的虐待,年輕時就渾身是病,胃下垂、胃粘膜脫落、風濕性心臟病、膽囊炎、肝大、渾身浮腫、上氣不接下氣、睡覺不能平躺、病魔纏身、每天都大把大把的吃藥,成了遠近聞名的藥罐子。
一九九六年為了給媽媽祛病健身,我帶著媽媽開始修煉大法。學法後,師父給我們淨化了身體,體現了大法的超常。
媽媽六十九歲那年(剛修煉幾個月),一天突然不省人事,家人送醫院急診搶救,大夫拿起手電照眼睛,瞳孔已經擴散,沒有脈搏,胳膊已經涼了,大夫下了病危的通知,馬上準備後事。
當時的我想起師父,飛快的往家跑拿起《轉法輪》對著師父的法像說:求師父救救我媽媽!不能讓她死啊!我們這裏知道法的人很少啊,等得法的人多了再讓她走吧(當時不懂這不是正念)!說完拿起在家多年就預備好的壽衣跑到醫院就給她穿(我家距離醫院很近),衣服穿了一半媽媽就醒過來了,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回家了。
回家後媽媽說:師父還能要我嗎?我說:能!媽媽就開始煉功、學法,媽媽的精神狀態非常好,紅光滿面,哪裏像醫生給判死刑的人,當時要沒有師父救度,媽媽那天就真的一命嗚呼了,師父給了媽媽第二次生命。
媽媽不識字,她天天手捧寶書《轉法輪》看,媽媽學法很虔誠,學法前都先洗手,然後用乾淨的紙捻成紙棍拿在手裏,用紙棍一個一個的點在字上念,很快一本《轉法輪》都認識了。學法時,她看見書中有顏色,在打坐中還看見師父的法身,同時還看見紅色大罩在上面罩著。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們的身邊,我和媽媽更堅定信師信法一修到底的決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瘋狂迫害大法,我們失去了集體學法和煉功的環境,街道、派出所、公安政保科還經常上門騷擾、抓人,那時沒有我們說話的地方,如同天塌一樣。當時外地同修給我們送來很多資料,我和小姑子同修天天發真相資料,粘不乾膠、掛條幅。丈夫害怕總是阻礙,要有同修來我家時,他總是拉著臉子不高興,知道我出去發資料就對我破口大罵。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守住心性不動聲色。
漸漸的,在學法中我明白大法的威嚴,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我悟到這一層次的法理後,丈夫的態度轉變了。
一天,丈夫看我要走就問我:你要幹甚麼去?我很坦然的說發資料去。沒想到他的態度大轉彎,不但沒罵我,還告訴我注意安全。
由於丈夫害怕迫害,經常讓我把大法書藏起來,有一次他又和我說:快點把你的東西(法像)藏起來,派出所來電話問你的事。這時師父的法反映在我的腦中,「一個不動能制萬動!」[2]我說:我沒犯法,我修煉法輪功,大法教我做好人,做更更好的人,家法、國法、天法都沒犯,他們不配管我,再說你看看哪家供佛的往起藏?同時我又發正念解體他背後的邪靈爛鬼,從那次起再有甚麼風吹草動丈夫也不讓我藏書了,從那時起我能堂堂正正做證實大法的事了。
二零零六年,同修給我送來一台電腦與打印機,讓我做大法資料,我文化低,從來沒有接觸過電腦與打印機,在技術同修幫助下學習如何使用、操作,我反覆的練習操作,很快的就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每週下載的《明慧週刊》,我都是一個題目做成一個文本,傳入電子書便於同修看,同修們很高興。拼音我也不熟,但是同修拿來的退黨名單,我都不誤的傳給退黨網站發表,是大法給我的智慧,也是大法在我身上顯現神奇和超常。
從二零一一年 ,我和丈夫開了個體店,資金流動快用量大,給我創造大量花真相幣的條件,除了百元票和五十元外,其餘用的都是真相幣。到銀行換錢也非常神奇,每次給我拿的錢捆捆都是新錢,這麼多年就有一次是舊幣一捆一元的。剛開始丈夫非常害怕,向我吼,兒媳看見也讓我摻著花。我心想:用真相幣是師父允許的,真相幣能救人我怎麼用都是對的,任何邪惡都不配干擾與考驗。
這麼多年只遇到一位男士不接受真相幣。一次付給一位女士二百多元的貨錢,我給她的都是貳拾一張的真相幣,她樂的說:你這錢太好了,我要珍藏起來!
還有一位明真相女士做三退後,還經常要小冊子給她親人看,她說這冊子太好了,有時間我就看,這是她生命明白那面感恩大法的救度。
在師父的保護下順順利利的走到今天,能大把大把的花真相幣救人,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我家的小花也在淡定開放,和同修一起發資料,講真相,走在救度眾生的路上。
弟子唯有用最虔誠恭敬之心,盡最大努力做好三件事,才能報答師父洪大慈悲的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