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兩個警察帶進派出所,他們打開我的包,發現一些破網軟件,還有真相幣。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好像是所長,後來證實他真是所長)看了看我說:「這麼大歲數了,不在家呆著。××黨給你開支,你還反對××黨。」說完,他好像開始布置非法拘押我的事項。他們要送我去醫院,我告訴他們大法弟子沒有病。這時,又來了兩個醫務人員要給我做核酸檢測。
這時,我感到一個讓我害怕的物質布滿了我的空間場。我緊張、恐懼、無奈的人心都上來了,像大山一樣,一下就把我的正念壓倒了。我使勁的控制著,也不管用。我立刻發出強大的正念否定它。我跟師父說:「師父,那個怕不是我。我是大法弟子,就是神。」我想:我不怕,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大法弟子做的是全宇宙最正的事。想著想著,我的主元神一下子甦醒了。
這時,師父的法不斷的從我的大腦中湧出。大法讓我升起了正念,而且這正念越來越強大、堅定,那些怕的物質就煙消雲散了。我想,大法弟子到哪裏,都應該是講真相救人。世人都是師父的親人,我今天應該救度他們。
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善,要慈悲。至於我的去留,就由師父說了算,我把自己交給了師父。
於是,我把他們都定在善上,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我像平時給世人講真相一樣,慈悲、平和的對兩個警察說:「我快七十歲了,就叫你們孩子吧。我們好有緣份啊!只是不該在這裏相見,是不是?你們小小的年紀,我看你們還沒有我女兒大呢。大疫當前,我真心希望你們能躲過大災大難,幸福平安。」
我告訴他們:「我是從省城來的,我叫某某。是來講真相救人的,希望家鄉有更多像你們這樣的眾生得救。孩子,我給你們唱首歌吧。」我沒等他們同意,就把一首《得度》唱給了他們。唱完歌,我像被一股巨大能量包圍著,救人的心堅如磐石。其中一個警察說:「阿姨,你在給我們洗腦。」我說:「孩子,我是希望你們得度、得救,切莫機緣再誤啊!」
我接著說:「你們了解法輪功嗎?我告訴你們,國家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根本就沒有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不僅能使人祛病健身,還能使人的道德回升,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這時,那個中年男子過來了。我與他搭話,準備給他講真相。我問:「您是所長嗎?」他說:「是啊!」我說:「您能給我點水喝嗎?」他說:「行啊!」我又說:「能給我點熱水嗎?」他說:「我去給你燒。」我說:「所長您可真善良。」一會兒,兩個年輕警察被叫去吃飯,也要給我買吃的,我說:「不用了。」我想正好利用這機會給所長講真相。
我在心裏請師父加持我,我一定要救了所長。所長真的來了,我說:「我覺的您很善良,我真心希望您得救啊。不知為甚麼,您就像我的弟弟一樣,說不定我們前生前世就真的是兄弟或姐妹呢。既然有緣,我們聊聊好嗎?但是如果我們觀點不同,您可千萬不能生氣,更不能對大法不敬,那會對您不好。咱們就聊聊『共產黨給開支,還反對共產黨(我覺的他的癥結在這)』這個話題好不好?」他說:「好啊!」
我笑呵呵的對他說:「都說軍民是魚水情。我考考您,到底誰是魚?誰是水呢?」他說:「我們是軍,老百姓是民。」我說:「那您再說說,是魚養水呢?還是水養魚呢?」沒等他回答,我說:「沒有魚,那水還是水;可是沒有水,魚還能是魚嗎?是魚也是臭魚了吧?」他一震,若有所思了一會。
我又接著說:「你們現在辦案都是終身制了吧?」「是。」他回答。我說:「所長,您執法好多年了吧?您辦過大法弟子犯法的案子嗎?」他說:「還真沒有。」我說:「修煉真、善、忍的人都是好人,怎麼會做壞事呢?」我給他講了法輪功基本真相。講到了「藏字石」。又講到了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法律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根本就沒有法輪功。而且,法輪大法目前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洪傳。這場迫害完全是江澤民出於妒嫉造成的,等等。
我對他說:「您一定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吧?可中共為甚麼要造假欺騙老百姓呢?這是在毀老百姓,並要老百姓去陪葬啊。但是,目前在全國許多地方明白真相的法院、檢察院人員對法輪功的案子選擇了退卷。您看現在全世界各種災難頻發。就說武漢肺炎疫情吧,在武漢爆發後,來勢洶洶,上千萬人口的大城市說封就封了,即便這樣,還有的一家一家的死呢,太可怕了。常言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所長,您要為自己和家人負責,要給自己留後路啊!」我們聊了很多,他一點都沒有對大法不敬,整個過程非常祥和,他一直在聽著,有時還在點頭。後來他也被叫去吃飯。
一會兒,一個警察端來一碗熱乎乎的飯菜叫我吃。所長又來了,問我:「要不要給家裏打個電話?」我說:「不用。我不想嚇到他們。我女兒一個人帶孩子,女婿在外地工作。我老伴兒患過腦出血,還沒完全恢復自理。」但他們後來還是查到了我女兒的電話。
發完下午六點的正念,我對兩個警察說:「真相我都給你們講完了,我該走了。」一個警察說:「走?你今天可走不了。」我心裏說:「你可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該做的事做完了,我必須走。」他們從我女兒那也證實了我家裏的情況。
所長說:「要到家裏去看看。」開始我不同意,為了保護大法書,也為了我和同修今後的安全,我不能帶他們回去。為此,僵持了好一會兒。突然一個警察說:「我們所長是要幫你呀,你還不快點。」我一震:「是啊!這是信師信法嗎?觀念怎麼又回到人那了?不是一切師父說了算嗎?」
我忽然悟到:這是師父在將計就計幫我呀。也是所長明白真相後的從新選擇。我不再彷徨糾結了,馬上答應帶他們去家裏。為了不讓他們造業,我又對所長說:「去我家,你們千萬不能動我的大法書,也不能嚇到我老伴兒。」所長說:「好,就說我們是轄區的,來了解情況,看他的。」
在回家的路上,所長問我:「你為甚麼來我們這裏?」我告訴他說:「這裏是我的家鄉,家鄉的人太善良了,應該得救。」我們都笑了。
來到家門口,我看到門半開著,我知道一定有人在幫助我保護大法書。一開門,看到老伴兒沒在他屋,是在存放大法書的屋裏。我就智慧的說:「請所長先在這屋坐會兒。我老伴兒很自尊,我給他穿上衣服,再攙扶過來,請理解。」
我對老伴兒大聲說:「所長來了解情況,看看你。別害怕,他們都是好人。」我再一次把他們定在了好人上。我把老伴攙過來後,所長一看,二話沒說,馬上到門外給上級打電話。然後,簡單問了問情況。他對我說:「老大姐,我們走了。你不用跟我們回去了,在家裏照顧照顧老伴。」
臨走時,兩個警察說:「所長,那個屋裏有東西。」其實,所長一進屋,就能看到那屋有人在收拾東西,但他在信守著自己的良知和諾言。他用嚴肅且帶有命令的口氣說:「走!」我真為他的善念而感動。我告訴他們:「你們的善,天上的神佛一定會看到,會護佑你們走過大劫大難的。」我送他們到大門口,站在那兒合十看他們遠去,所長也隔著車窗不斷的向我揮手。
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不爭氣的弟子又讓您操心了。師父給我做了一切,您為弟子承受的太多了。」我真的感受到了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這法的內涵。也感受到了師父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保護著我,保護著我。
通過這次教訓,我認真仔細的查找了自己,找到了很多不足。一是,我太執著自我;二是,對待老伴缺少善和慈悲。最主要的是不會修,總好向外看,向外找,不修自己。
我能正念走出派出所,完全都是師父加持了我的正念,我用在法中修出的慈悲喚醒了所長的良知。過程中,我修去了很多心,沒有了過去的怨恨心和爭鬥心,完全是為了救警察。
通過這件事,周圍的同修也都在向內找,我們達到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還悟到,只要真正的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正念正行,符合了自己這一層次法對自己的標準要求,師父就都能為我們做主。
如有偏頗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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