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修煉中,神奇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一、修煉路上的神奇事
一天早上,我送孫子上幼兒園,返回的途中,在公交車上因為人很多,我就站在了公交車下車的腳踏板上。突然一個急剎車,將我和門邊的人全部衝倒在兩級台階下面的門上,我被壓在最下邊,上面是幾個青年人。坐在邊上的人頭被碰了一個大包,他們都大罵不停,叫我和他們一起做個見證,讓司機賠償損失。我說:「你們別罵了,司機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他不急剎車,說不定會出甚麼大事呢!」車上的人不理解我,說我傻。我是修煉人,當然不能混同於常人,應該多為別人著想,結果我啥事都沒有。
有一次在夏天做晚飯時,我把二斤菜油煎熟,去拿東西裝油時,不小心把鍋掀翻了,滾油全部倒在了我的身上。家人嚇壞了,叫我趕快去醫院。我說:「沒有事,我有師父保護。」就用紙巾把油擦乾了。六點發正念時,我感覺腿涼颼颼的很舒服。吃完飯,我去超市購物。晚上十二點,腿上才起了泡。第二天要搬遷房屋,又到租房戶家搞衛生。房東說:「你腿燙了那麼大的泡,不怕感染嗎?」我講了自己在大法修煉中的神奇事。過了幾天,泡蔫了,不紅不腫,就好了。
二零一五年,我的右腳粉碎性骨折,完全下不了床,吃飯上廁所都需要人照顧。我堅持學法煉功,在師父慈悲的保護,在正念的威力下,我走了過來。
二零一九年,我去農村親戚家玩,脊椎骨摔成壓迫性骨折。當時摔下去的時候,我還是這一念:沒事,我有師父保護。我只是隨家人去醫院照了個X光片。我靠堅定的信師信法走了過來。
二、修煉路上師父的鼓勵
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走的比較辛苦。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先後被非法勞教二次;在洗腦班、拘留所、戒毒所都多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兩腳和一隻手被綁在一起,只留一隻手在外面;在勞教所,被吸毒的人提著雙腳在壩子裏「老牛推車」,站巷道、抱沙包、不准睡覺,還不時往沙包裏倒水;限制吃飯、上廁所。
在勞教所,幾天就給我換一個監室,四個包夾天天與警察一起,用各種方式進行「轉化」圍攻,軟硬兼施,先是用茶話會的方式偽善的談話,不聽他們的,就用熬鷹的方式一直到晚上十二點都不准睡覺。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一天晚上,藥教(吸毒的勞教人員)把我帶下樓,門口停了一部小車,他們將一件舊衣服把我的頭蒙住,拖進車的後尾箱,車開了半個多小時,然後進了一處房間,四面密不透風。我告訴他們:「你們這是在犯罪,我不承認你們的所作所為。」
我求師父加持弟子,可能當時我的想法在法上,師父就展現了奇蹟給我看。看似一種顏色的地磚,上面有針一樣的小點。突然間,磚縫流出水銀一樣的液體,連接小點變成了花環展現在我的眼前。我以為是幻覺,調試了幾次視力,不是幻覺。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
前兩年我申請去香港。申請交到派出所後,警察用警車把我拉到刑警大隊,我一路發正念解體邪惡,也沒有怕心。又從刑警隊到公安局,層層發正念清除邪惡,最終簽字。審批下來後,我去了香港,有幸參加了「四﹒二五」、「五﹒一三」、「七﹒二零」大遊行。我見到台灣天國樂團整裝威武,氣勢磅礡;印尼的蓮花隊、新加坡同修在為大陸反迫害聲援,這些都使我淚流滿面。台灣同修給我大盤帽,怕被特務照相過不了關;新加坡同修要幫我拿條幅,我說謝了,你們千里迢迢漂洋過海來幫助我們大陸同修反迫害,我代表大陸同修感激不盡。
那天從二點開始遊行,五點鐘下起了瓢潑大雨,每一個同修的衣服都被水淋濕,但沒有一個退出。港警開路,每個路上、人行道口都有警察用繩子攔住不准特務來干擾。我看到了大法在世間的洪恩浩蕩,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感悟到了全球大法弟子的凝聚力。勢不可擋的正法洪勢,使邪惡膽寒。
三、多去執著、講真相救人
在最近的一次學法中,我們一邊學法,一邊讓複印機印卡片,平時都這麼做。可是這次就印反了,發現時已經印了近十張了。調整了一下,但是開機後又卡紙了,怎麼也取不出來。我們向內找,發現學法不入心,一心可不能二用,我們認識到後,向師父認錯,也與機器溝通,結果複印機恢復了正常。
從這件事上向內找,我找出了很多執著心,如:幹事心、爭鬥心、怕心、愛面子心,怕被人說的心、色慾心、情也很重,所以導致學法不專心,學法沒有得法。講真相老是開不了口,怕這怕那的。實質就是學法沒入心,一學法就睏,有時煉功也落下。我經常摔跟斗。我沒有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沒有修出善心和慈悲,雖然在做三件事,但救度眾生的效果不好。
回想自己每一次的關難,都沒有用神的一面來要求自己,或多或少都用了人的一面來看問題,用常人的辦法去努力。心不在法上,是常人的做事心,還以為自己修得不錯。摔跟斗,促使我找到了這些根本的執著,我下決心清除它,修去它。我認識到關鍵是在學法上要做到靜心。
我一定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向內找各方面的執著心,跳出常人的圈子。在神的路上勇猛精進,跟上正法進程,多救人,不讓師父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