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在集體煉動功時,大家圍成一圈,我看到了我對面站著的同修的兩條腿的骨骼如燈管一樣,又白又亮。我當時還納悶:「這是啥東西?」再往上看時,看到了同修的股骨頭圓溜溜的。我就明白了:噢,這就是透視功能吧。後來打坐時的殊勝美妙,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在不知不覺中,我沒吃一片藥,我的病就全好了,我太高興了!
迷失紅塵
可是,我還沒看幾遍《轉法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黨魁江澤民就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當時因為學法不深,也就被迫不煉了。當時面對電視上對法輪功的造謠污衊,我納悶:電視中說法輪功是假的,那我煉功時出現的情景,和《轉法輪》上說的都一樣啊?!
後來我不修煉了,各種病就又陸續出來了。再加上工作的勞累,我的身體每況愈下,累積出現了十多種病,如頸椎病、重度乳腺增生、心臟病、風濕病等。每天我放下這種藥,拿起那種藥,藥吃了一大堆,肚子都吃大了,病卻越來越重。最典型的症狀就是沒勁,兩腿發軟,總想坐著;坐下來,又想躺著。
最後發展到上兩層樓,都要氣喘吁吁的站那歇會兒。看著六十多歲的同事輕鬆的上樓,我問:「你不喘嗎?」她說:「再上兩層也不會喘呀!」我竟然不相信她說的是真的。我心想:「我才三十多歲,我上樓都喘成這樣了,你六十多歲了還不喘,誰會信呢!」
真相破迷
有一年,我回老家考試,帶著各種中西藥的瓶瓶罐罐。一個老鄉說修煉法輪功能讓我的病全好了。我說:「我不敢煉了,又是『自殺』又是『自焚』的。」她說:「那都是造假呀!」我說:「中央電視台能造假嗎?」她說:「中共的本質就是假、惡、鬥。中央電視台就是它的發聲器。」
她給我放了幾張法輪功真相光碟,其中有一個在海外獲獎的紀錄片《偽火》,指出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多個疑點:其畫面中自焚者王進東的衣服燒焦了,可皮膚卻好好的,最易燃燒的頭髮也完好無損,所以一看就是精心策劃的擺拍!而且一看他的盤腿姿勢就不是法輪功修煉者。再說劉春玲的女兒劉思影,「自焚」後被送到醫院,進行了氣管切開,卻還能唱歌。記者不戴帽子、不穿隔離衣就近距離採訪重度燒傷的劉思影,造成的感染都是致命的。
「天安門自焚」偽案在《焦點訪談》播出,是挑動世人對法輪功的仇恨。可是假的永遠真不了,破綻總會被人揭穿的。一位患喉癌的老者看完後說:「一看就是假的。我因為喉癌換了喉管,兩個月才說出四面漏風的話。她四天就能說話,那是撒謊。你們誰相信,我也不相信,我最有發言權。」
在「自焚」的兩個月後,劉思影突遭封口,被央視宣告死亡。後來美國一個記者到河南開封劉春玲的老家採訪,鄰居沒有一個說見過劉春玲娘倆煉過法輪功。其實劉春玲是酒吧舞女,為了掙錢,被央視欺騙利用,帶著女兒冒充法輪功學員去天安門「自焚」。她哪裏想到,這一去就從此不復返了。
看完這些,我徹底明白了,「天安門自焚」完全是為鎮壓法輪功、嫁禍法輪功而編造出來的彌天大謊。
這麼多年來,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在單位強忍著,可回到家裏就忍不住了,看誰都心煩,沒有一點好氣,那真是點火就著。跟孩子和丈夫兩句話沒說完就喊起來,搞的家裏雞犬不寧,充滿火藥味。丈夫整天上網不理我,還要三天兩頭的給我熬藥。我時常想,這啥時候是個頭呀?我才三十幾歲呀!
假如法輪功沒被打壓,我從一九九八年修煉至今,怎麼可能會有病呢?而且修煉是講層次的,我足足耽誤了十幾年啊!別人一直在修煉,我卻被推到滾滾紅塵中,離道越來越遠。
走回大法
於是,當天我就又煉起了法輪功。聽到那久違了的優美的煉功音樂,熟悉而又陌生。當我煉第二套功法時,只覺的一陣涼風吹進胸口。從此,我的胸就再也沒悶過,也再沒疼過。因此造成的左胳膊和手麻症狀也沒了,記憶力也好起來了,頸椎也不疼了。修煉半月後,我所有的病症全部消失了。丈夫再也不用給我拔罐子和熬藥了。同事問我:「這段時間怎麼沒見你去做心電圖呀?」我說:「我以後可不用再做心電圖了,我的病徹底好了!」
從此,我心情愉悅,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對任何事都能想得開,看得開,對人也和善了。我對法輪大法師父的感恩真是難以言表!在單位走廊裏,有時我不知不覺的就跑起來了。同事問我:「你跑啥?」我才知道我在跑。我說:「你知道嗎?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過去對我是想都不敢想呀!可現在真正實現了!所以我高興呀。身體輕鬆我才能跑呀,過去你讓我跑,我也跑不動呀!」自此,我們家又有了歡笑,丈夫和孩子也因此更加支持我修煉法輪大法。
救人不停
師父要求我們多救人。我每天學法、煉功、工作、做完家務後,剩餘的時間就很有限了。為了充份利用時間,只要我一出門,見到合適的機會我就會告訴有緣人法輪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大災難來前保命的方法。
一天下班的路上,天下著雨,我穿著雨披騎車前行,尋找著有緣人。突然一位女士直奔我走過來,她問道:「你喊我嗎?」我當時一愣,我沒出任何聲音呀!我馬上想到這是師父給我領來的有緣人。我說:「是呀,我送給你一本好書,是大災難來時教您如何保命的,可好了,你回家看看。」她欣然接過,放進包裏。
我說:「你小的時候戴過紅領巾嗎?」她說:「戴過。」我又問:「中學入過團嗎?」她說:「沒有。」我告訴她要退出少先隊,並講了退出的理由。她聽後,爽快的答應了,然後就像完成了任務似的回家去了。看著這個得救人的背影,我心裏默默的說:「謝謝師父!您為世人的得救操盡了心!」
有一次,我給一個人講了真相之後,又送給他一本真相冊子。他接過後趕緊揣起來,對我說:「你膽子怎麼這麼大?現在這麼緊,你還敢這樣,你得注意安全呀!」我一聽,也知道他是為我好,過去也有人這樣說過我。往往我一聽到這樣的話,心裏就會一驚,怕心就會上來。心裏想:「是呀,自己好大膽呀。」但轉念又一想,我不大膽些,不走出來救這些處於危險而不自知的人,將來大淘汰來了,他們可就真的沒命了呀!誰不知道在家躲清閒好啊?誰想冒這個風險呀?可是師父讓我們快救人,我們就得快快搶人、救人哪!
救人貫穿在我生活的方方面面。買菜的時候,我有時會問:「這個菜多少錢?」賣菜的人報完價格後,看著我的表情,可能她覺的報的菜價貴,怕我接受不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聽她報的甚麼價格,我問價只是開場白而已。我心裏正在想:「我怎麼切入話題,讓她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呢?」
我平時買菜從不挑揀,有時見到有的菜是帶傷的,或者紅薯有刀傷的,但不影響吃的,我就把它放進我的袋子裏,說:「這種菜不好賣,可以給我。」看得出菜商當時都很感動。付錢時,如應該付五元二角,菜商就直接說:「給五元就行。」我說:「我有兩角零錢,不用抹。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是不佔人家便宜的,三角兩角也不能佔的。」這時我都要拿出備在包裏的零錢給她,她不收,我堅持給,就在這推來推去的過程中,菜商已經感受到了我的真誠,也只能把錢收下了。
這時她就會說:「買菜的人都像你們這樣就好了,你們真是好人呀!」我說:「中共對我們這樣修真、善、忍的好人一直在迫害,你說中共邪不邪?讓你把你小學時入的少先隊退掉,你退不退?」她爽快的回答:「退!」
聽真相小廣播,病痛消
我時常聽明慧廣播的一些節目,像神傳文化,憶師恩等。聽著播音同修發出的純善的聲音,我心裏特別舒服。所以,我也特別想讓世人聽到這些純淨的聲音和真實的故事,從而讓他們聽到法輪大法的福音,淨化身心。
一天,有一個人看到我給他演示了小廣播的播放方法,覺的操作很簡單,很想要。但又疑惑的問我:「你這不要錢?白送給我?」我說:「是的。」他說:「哪有這種好事?」我告訴他:「我原來身患多種難治的病,後來修煉了法輪功,沒花一分錢,病全好了。光省下來的醫藥費,都能買下很多小廣播了。所以我心甘情願的送給大家,讓大家親耳聽到法輪大法就是好。只要你認可法輪大法好,將來在大災大難面前就能保命。你說,我付出這點錢值不值呀?你趕快拿回家聽吧,誰聽誰喜歡。你叫上你的家人和親鄰一塊聽。」這樣,世人就會高興的收下小廣播,還不停的說:「謝謝!」
一天,我走進一家店鋪,看到老闆娘穿著厚厚的棉褲,明顯的不合時宜,而且她走路還有點瘸的樣子。她說她的腿整天像灌了鉛一樣沉,很多年了,乾治也治不好。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勸三退,她說她沒加入過團隊。我讓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送她小廣播聽,她不要,說:「你送給別人吧。」我說:「我先借給你聽一陣。過一陣我來取走,你要抓緊聽啊!」她這才勉強答應。
大概一個月後,我再去時,她已經不認識我了。我說:「你那小廣播聽的咋樣啦?」她一下子就想起來,滿臉是笑的說:「我聽了,挺好的。」我問她:「你的身體有啥變化嗎?」她用眼睛使勁的看著我,身體擺動著,腦袋也晃動著,一字一頓的對我說:「我現在渾身輕鬆!」
聽著她這從心裏發出的肺腑之聲,我的眼睛濕潤了。我說:「當初給你聽,你還不聽呢!」她說:「我哪裏想到你們這功這麼神,快把你們師父講課的錄音拿來給我聽!」
幾天後,我給她送去法輪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她迫不及待的讓我給換上。後來,她還介紹她的老鄉和自己的女兒聽小廣播。
今後弟子只有多救人,快救人,才能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