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前三天,我開始修煉大法,那時只煉動作,書很少看,感性上知道大法好,卻沒有真正理解法,書沒有看到心裏去。儘管這樣師父也管我了。在煉功不長的時間後,不知不覺中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充滿活力,使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二零一七年十月的一天,我無意中發現左側乳房有一個黃豆大小的腫塊,但不覺的疼,也沒在意,可是不知不覺中它在長,一年之後,竟然有鵪鶉蛋那麼大。我的內心開始發慌,而且總是不經意間聽到別人說癌症,甚麼症狀,如何如何,更加讓我恐懼不已。後來被家人發現,逼迫我去醫院,經過診斷結果是乳腺癌。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但畢竟是修了近二十年的老弟子,雖然修的不好,但大法好的根深深的紮在我心裏。後來慢慢的冷靜下來,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我想:我是修煉人哪,我不會有事,有師父有大法,我怕甚麼呢?
為了躲避去醫院手術,我去了同修家住了十天,同修們和我在法理上交流,善意的幫助,生活上關心照顧,給了我莫大的鼓勵與支持。我知道這是我的關,我必須闖過去。十天後,我回到家中,家人不再說去醫院的事了,回家後我就去小組學法,和同修交流。每天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這期間我就不承認這個狀態,每天該幹啥幹啥,經常聽同修的交流文章,三件事也沒落下。可是話好說,這個症狀卻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那個腫塊還在長。
我向內找,找出好多不好的人心:怨恨心,委屈心,安逸心。師父說:「有一個問題要說清,一般的氣功治病和醫院治病,就是把造成有病的根本原因的難往後推移了,推到後半生或以後去了,業力根本沒有動。」[1]「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2]「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鼓掌)(笑)這是法理。可是往往表現出來你真的是沒有那麼強的正念、把握不好的時候,那你就去好了。心裏不穩本身就沒達到標準,拉長時間也不會發生變化。為面子堅持更是執著加執著。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3]師父的法啟悟了我,我決不讓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明白法理後我的心定下來,我選擇把心一放到底,把命交給師父,不再想這個病,做好三件事,該幹甚麼幹甚麼。
一晃兩年半時間過去了,我的左側乳房被硬塊佔了二分之一,形成了一個長10釐米,寬八釐米的,比鵝蛋還大的腫塊,顏色紫黑色。彷彿是乳房內長了一塊石頭,特別硬,睡覺不能平躺,只能側臥。
二零二零年八月,乳房腫塊突然破了,被硬塊把表面皮膚撐破了,形成了兩個,分別有一元錢硬幣和五角錢硬幣那麼大的傷口,能看見裏面的肌肉組織和毛細血管,不時的往外滲血和膿,比較腥氣。我把衛生巾剪斷貼於文胸內,一天得換三四遍,背心,文胸扔了好幾個,有幾回半夜疼醒了,就起來打坐發正念。我也沒覺的怎麼太疼,就是疼痛也能承受過去,我知道師父在管我,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
胸口破了之後,幾乎每個月總有差不多十次大量流血,每次流血長時一個多小時,短時四十分鐘左右,血流像藥店賣的針管注射器的那個針頭往外噴藥液一樣,血紅血紅的。儘管這樣流血,沒有任何疼痛和不適,而且上班時間(早上四點到上午十點)卻從來沒噴過。我知道師父在時刻管著我。
時至今日,我因堅信師父和大法,歷時三年半走出生死大劫,難中當時是山重水複疑無路,現在已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乳腺癌─這種要命的疾病,我沒吃藥打針,沒把自己當病人,就是堅信並修煉法輪功得以痊癒,這是法輪大法創造的醫學奇蹟。
弟子萬分感謝師父,沒有師父的加持保護,弟子走不到今天,今後一定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報答師父救度之恩。在此,向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表達深深的謝意。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