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化學品嚴重腐蝕的眼睛與面貌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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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九日】這是我的一段艱辛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二零二零年夏秋之際的一天,因為房間的下水道出現異味,我就去買回了除味的化學品。按照說明書,我將其倒入了塑料瓶子內,用了最高的濃度比例,並加入了熱水。蓋上蓋子後,就在我搖晃了一下那個塑料瓶子的幾乎同時,塑料瓶子就「砰!」的一聲爆炸了!那個慘烈成度就像一顆小炸彈爆炸了一樣……

後來我才知道,這種東西爆炸後,液體飛濺之處即使是鐵皮都會被腐蝕掉的。可想而知,我的雙眼和整個臉是個甚麼狀況!況且瓶子爆炸的時候,我的臉離瓶子的距離最近。

頓時,我感到雙眼一陣劇痛,且再無法睜開。我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不知喊了多久。我摸到洗手間用水清洗了一下眼睛,試圖睜開雙眼。但是,雙眼只是劇痛,根本睜不開。

這時,兩歲的女兒看到了我的樣子,嚇的大哭不止。後來才知道,我的臉被化學品已燒的面目全非。我意識到自己的樣子可能很嚇人,馬上就輕聲的安慰女兒:「別怕,媽媽只是受傷了,很快會好的。」

我懷女兒的時候,每天都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她出生後,也總能跟我一起聽師父的講法。她晚上睡前,我都會讓她聽我背法、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所以,女兒的聰明和成熟異於同齡孩子。

此時女兒,即使很害怕卻表現的足夠堅強:她一聲不吭,乖巧的偎依在我的身旁,緊緊的靠著我,用她小小的身軀給我安慰。

我讓女兒去睡覺,她睡著了。突然聽到她聲嘶力竭的哭鬧。她從來都沒有這麼大聲的哭過,撕心裂肺,哭了很久,我知道女兒看到了被燒傷的我的臉後精神上一定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馬上想到的是得讓丈夫回來照顧孩子。我摸索到了手機還真打通了他的電話。他問我:「需要去醫院嗎?」我說:「不用,你回來照顧一下孩子,我休息休息就行了。」放下手機我開始發正念,打坐。可是沒有堅持太長,就感到雙眼疼痛的無法靜心,進而感到噁心,像要昏迷似的,於是就斜靠在沙發上,持續發正念、背法。

可是,三個多小時過去了丈夫也沒回來。於是,我再打電話催促他:「孩子需要你照顧。」此時,他才意識到問題好像不那麼簡單,馬上請離我家最近的一位同修來到我家。

同修進門一看,直接說:「馬上去醫院!」我想,可能我的樣子比較嚇人吧,否則同修不會這麼毫不猶豫的這麼說。她幫我收拾了一下,就帶我去了醫院。

這時,我的雙眼被腐蝕已經過去四個多小時了。給我做檢查的是眼科主任,她檢查了一下我的雙眼後,竟然嚇的大叫,問:「為甚麼拖這麼久才來醫院?早來的話,兩隻眼睛還有希望保住。現在雙眼被腐蝕的太嚴重了,根本無法保住了!」還問我:「這麼痛苦,你是怎麼忍受這麼長時間的?」並讓我馬上辦理住院手續。我很平靜的說:「我不住院。」

我心裏想:誰說了都不算,師父說了算,師父就在我身邊。你治不了我的眼睛,但師父能。

這位主任醫師看我態度堅決,又出奇的平靜,竟著急的對我喊了起來,告訴我:「就是住院,也不一定能夠保住雙眼!」她說醫院不會對我高收費的。我還是很平靜的告訴她:「我不住院。」

我被同修扶著,走出了診室,坐在診室門外的一個長椅上。我隱約聽見主任和一位護士的對話。護士問:「主任,我當了二十多年的護士,第一次看到這麼嚴重的情況,她的雙眼已經是灰黑色的了,還有希望嗎?」主任回覆護士的具體的話我聽不太清楚,但能感覺到她那種很無奈和惋惜的語氣,但大概的意思是不可能恢復了。

聽著她們的談話,我叩問自己:突降大難,我的心該怎麼動?我需要雙眼,還要繼續做證實法救人的項目,我必須擁有一雙明亮的眼睛,邪惡不配拿走大法弟子的雙眼。

在陪我來的同修幫助下,我分別與另外兩名同修通了電話,我將自己的情況做了簡單說明,她倆都正念十足的告訴我:「別怕,沒事!」

這時家人趕來了。主任對家人又是著急、又是斥責的大喊著說:「她這麼年輕,孩子還這麼小,以後怎麼辦啊!」家人馬上為我辦理了住院手續。我被迫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

我想著:我是一個修煉人,風風雨雨的走過了二十多年,現在怎麼走到醫院裏來了?我到底有甚麼執著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

我開始翻找自己的執著:最近幾年我確實懈怠了。雖然證實法的事一直在做,但是執著的人心卻去的拖泥帶水。尤其是對丈夫的怨恨,包含著多麼複雜和深沉的人心糾葛啊!對於修煉人來說,是不執於世間得失的。丈夫不修煉,可我總是把丈夫放在一個與眾生不同的位置上,總是要求對方應該如何如何。這是一種強烈的為私的表現。新宇宙的生命是為他的,遇到任何事情,都應該站在對方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為私是舊宇宙生命的屬性,去掉「私」才是從本質上真正的同化大法。

這時我看到我的怨恨心,它體現的最明顯:怨恨的背後是傲慢、爭鬥、妒嫉等等,都是為私、為我的,也包含共產邪靈的因素,因為共產邪靈在低層空間的表現就是「恨」。當我從事情的表面強調對錯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掉入常人之中了。而且強調表面的對錯,就會感覺「不公」,進而心裏不平衡,妒嫉心就開始泛濫,然後就會怨恨……

其實,我平時也能夠看到自身存在的問題,但我沒有清醒的意識到,修煉的我仍然有如此的執著不去,其中就有舊勢力的安排和操控,我還是在個人修煉的框框裏爬行,讓我處在時而明白、時而糊塗的狀態,在心性關中始終徘徊不前,沒有分清真我和假我,對執著心背後的邪惡生命沒有明確的認識,沒有真正的放下執著,沒有紮紮實實的提高。

時而,我會順著邪惡操控的思路去想對方如何如何,而不是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其實,修煉過程中感到的難與苦,就是自己正念不足、主意識不強、不願意割捨人心和觀念等造成的。

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內心後,我開始發正念清理,不承認對我的一切迫害,我有師父管,我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其它的一切安排都不要。

師父講過這樣一段法理:「我就這樣想:你冷,你對我冷,你要凍我嗎?我比你還冷,我凍你。(眾笑,鼓掌)說你叫我熱,反過來我叫你熱,我把你熱的受不了。」[1]

雙眼劇痛的時候,我就堅定的想:把痛苦全部返還給邪惡,誰安排的誰承受。

我雙眼的痛苦減輕了很多,處於可以忍受的狀態了。醫生看我燙傷比較嚴重,要給我打破傷風針,我拒絕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看到眼前是蜿蜒崎嶇的山路,根本看不見山頂,路很窄、很窄,好像只能容下我一個人,我在這條路上一直向上攀登……

同修給我拿來小播放機,我能聽到師父的講法錄音了。聽著師父慈悲的聲音,我時而清醒,時而痛得迷迷糊糊。但整個夜晚我都清晰的感到法輪在我的雙眼處旋轉。

我心裏感到愧對師父,不爭氣的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

第二天,雙眼的疼痛感消失了大半。一早,主任醫生把我帶到診療室。檢查後,她告訴旁邊的醫生和護士,說我雙眼開始恢復,有希望保住眼睛。我馬上告訴醫生:「我要出院。」聽到「出院」兩個字,主任醫師又開始和我著急了,她說:「你住院也不花甚麼錢,又不打針。如果眼睛發炎的話,雙眼根本就保不住了,在醫院裏可以隨時觀察。」我對她的善意表示感謝。

家人不放心,想再觀察兩天。我想也不要太堅持自我了。眼科病房裏只有我一個人,我就靜心的聽師父的講法。

兩天後,在我的一再堅持下,醫生讓我簽署了一份出院後一切後果自負的文件。我明白,在中國大陸,醫患糾紛很普遍,醫院擔心沒有醫治好的患者出院後會找醫院的麻煩。

醫生告訴我,我的雙眼腐蝕太嚴重了,就是能夠恢復過來,眼乾、眼澀等問題要伴隨整個後半生,需要一直依賴藥物。另外,我的左眼傷的比右眼更嚴重,已經腐蝕到人身無法自行癒合的程度。

她那邊說,我這邊就否定:「你說了不算,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我一定沒事。」

當她接著說,我的右眼相對好一點,但是結膜打褶、發炎。過幾天必須得返回醫院住院治療。

這時我想的是:「我再也不會來住院了,自己注意點就行了。」

結果是:回家兩個月後,左眼基本恢復正常;而右眼卻只是紅腫剛剛消退,遠不如左眼的狀況。真是人神一念之差啊!

回家後,我在家繼續做證實法、救人的項目。臉部很快恢復到原有的狀態。醫生所說的眼乾、眼澀的症狀都沒有出現。

我將自己的這段經歷寫出來,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證實法輪大法的美好、神奇與超常。請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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