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法輪功,女婿反對,到後來變本加厲,七八年沒和我說過一句話。女兒生完孩子就到我家來住,孩子五歲了他們才搬回自己家,晚上下班還來我家吃飯。女婿不能和我同時坐在一起吃飯,我要上桌他就不上桌。後來我看明白了,以後我就先讓他們吃,我後吃。
有一次他跟我背對背吃飯,我心裏非常委屈,哭的我上氣不接下氣,就找親家母說道了說道。親家母說回去好好教訓她兒子,勸我:「你也別生氣了,這孩子書白讀了,還博士生呢!」
後來親家母跟我說他老倆口對兒子罵也罵了,打也打了,還不改。親家公跟我說:「這孩子太倔了,我們真沒辦法了。親家母,你就按照你的真、善、忍做吧。」
聽到這句話我當時愣了一下,接著就明白了,這是師父借親家公的嘴點化我。
師父說:「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你放不下,不就是執著心嗎?我們這裏一下子傳這麼高的法,當然對你的心性要求也是高的,所以不能抱著有求之心來學法。」[1]
明白法理以後我就向內找:自己在家庭環境中沒有修自己,也沒有給他講明真相,只是怨人家。知道是自己的錯,認識到自己修煉的不足,我就大量的學法,牢記提高心性。
這時考驗就來了。有一次我娘家兄弟姐妹聚餐,全家二十多人剛開始吃飯,我小弟就說:「讓兩個煉法輪功的先說一說。」兩個煉法輪功的是指我姐姐和我,而且還非得讓我先說。我說讓二姐先說吧。大家說不行,必須我先說。我就先說了,我說:「雖然我是煉功人,有些地方沒有做好。」大家都在鼓勵我,給我鼓掌。
這時女婿突然說:「別在那兒說好聽的了,一天天的說救人救人,救救你自己吧。」
他是對我不吃藥不打針非常生氣。我修煉前身體有多種病,特別是糖尿病,修煉後我的身體非常健康,那真是沒病一身輕啊。女婿不理解我們煉功人,非常排斥。
那些小表姊妹都說他對我不敬,把他推到餐廳走廊。我那天一點沒動心,非常平靜,就說:「讓他把話說完吧。」心想這次我可不上當了,心裏還同情他,這孩子分不清場合,長輩們也有點不高興了。我平靜的說:「沒事兒。」
第二天早上給師父上香,看到師父的法像,我突然放聲大哭,也不知道為甚麼,好像見到親人一樣,連我自己都覺的奇怪,哭出聲來了。下午女兒帶外孫來看我,一進門就哭了,說對不起媽媽,我說:「別哭,你看我這不是挺好的嗎,媽不生氣。你千萬別和他鬧矛盾。」
沒想到小外孫這時說:「姥姥,你就堂堂正正煉法輪功,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支持你!別看我是他親兒子,我也得往上沖。」孩子說他在家說他爸爸了,說他爸爸得跟姥姥道歉。還有一次,女兒帶孩子在我家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我煉完功,在廚房做飯,他跑過來跟我說:「姥姥,我剛才問師父早上好了,然後又給師父磕了個頭。」我心想這孩子和大法真有緣呢,只要是大法的東西還有歌曲他都喜歡,我教他背《洪吟》,孩子說:「這是咱倆的秘密,不能讓爸爸知道。」我說:「孩子你不要怕你爸。」他說:「我還有點小,還是有點怕他。」女兒走之前我說:「我想和你丈夫談一下,是我給他講真相的時候了。」姑娘回去和女婿說了,然後和他約了個時間。
他來了,一進門就說:「媽,我錯了。」七、八年了,頭一次叫了一聲「媽」。我說:「知道錯改了就好。」我先問了姑爺幾個問題,我說:「你對法輪功了解多少?」他說知道一點還不太了解。我就先給他講了自焚真相,他說也是,你要不說我還沒想到這些。我說,法輪功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大法師父教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我希望你今後再多了解一下法輪大法,這時就給了他一個翻牆軟件,讓他上網多了解一下。
我問他,我們國家最高學府是哪個學校?他說是高等院校。我說我認為北大、清華是最高學府,他也承認。我說北大清華的教授、博士後,研究生和大學生也有不少煉法輪功的,你是怎麼看這件事的?他說,現在的科學有些東西解釋不了。我說這些煉法輪功的高級知識分子難道腦袋都有問題嗎?我說我只是個普通的老百姓,我的文化程度跟人家沒法比。我說,全國各省市縣都有黨校,要為共產黨培養甚麼甚麼樣的人才,有幾個黨校畢業生是真正為老百姓著想的?都是想自己怎麼發財、往上爬。他說也有好的,我說好的太少了。談話中他一直在不斷的跟我道歉,說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說你對大法和師父說過不敬的話,錯話,你得寫個聲明給你發表出去,這樣對你才是最好的。他問我是口頭說還是筆寫,我說要筆寫。第二天他就寫了聲明,我給他發給了明慧網。
現在姑爺對我的態度完全變了。提筆至此,我想到了師父的一句法:「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謝謝師父!謝謝大法!
文中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