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進入海外媒體時,做文字工作,為了消除黨文化干擾因素,我努力清除黨文化,改變自己,以適應需要。後來,人事部經理找我談話,希望我去辦公室做後勤。想到自己是修煉人,不能執著自我。正法的事,哪裏需要,就應該去哪裏,所以當即同意去做後勤。
當時,有了解我的人說,這對我來說屈才了。我想,這其實不是才不才的問題,是我有些執著心需要換種方式來修煉,因而也沒有動心。還有兄弟媒體的同修希望我去加盟,但我覺的現在這樣就是我修煉的路,我們媒體也很需要做後勤的人,如果我走了,這一塊工作跟不上,也會影響整體力量的發揮,更何況這樣走也不義啊!所以,我堅定的在後勤崗位上努力做著需要做的事。
初到辦公室工作,主管就告訴我,在辦公樓負責衛生的阿姨要請假,我得頂替她做二十天衛生。這對我來說很突然,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準備,但我還是按要求每天提早來到辦公室,打掃廁所、用吸塵器吸三層樓的地和整理垃圾。為了不影響大家工作,主要衛生都在同事上班前就做好了。
在這個過程中,也有人心往外翻,師父講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1]師父的這段法不停的在腦中閃現,所以我也很坦然。
神奇的是,我在幹活的過程中,身體皮下好像每個細胞都在不停輕微跳動和發熱,兩天後,天目看到自己從頭頂開始裂開蛻掉一層殼,從裏面又升起一個更加細膩的身體。
大約三週的衛生做完後,緊接著開始了勞動強度更大的舊宿舍改造和做衛生。那些天,正是紐約一年中最熱的時候,從房子舊格局的拆除,到牆壁的粉刷和大量鳥糞的清除,不僅強度大,活兒髒,而且還要趕進度。每天從早幹到晚,有時還不能按時吃飯,餓的頭暈眼花,但我也沒有絲毫怨言,每天儘量把事情做完做好。在清除鳥糞時,那臭味幾乎讓人窒息,令人作嘔。我就想,我周圍有個罩,不讓惡臭侵害我。這樣一想還真有效果,臭味沒那麼大了。
整個宿舍裝修完,我人瘦了一些,患得患失的人心也少了許多。
由於媒體人員流動較大,一些項目也經常根據需要調整,我們大量的工作就是幫忙搬桌子、櫃子,或幫職工宿舍買家具並組裝,樓上樓下搬,以及其它各種雜事。有時廁所堵了,我得想辦法儘快疏通;水龍頭壞了,我得鑽到水池底下,躺在地上作業。有時一件事沒做完,還有幾件事等著,常常下班時,事情還沒做完,只得做完了再回家。對此,我心裏沒有絲毫芥蒂,都是默默的儘量做好。
有同修說,「看到你總是樂呵呵的,那麼有精神。」也有同修問:「當你在做這些事時,看到同修在學法煉功,你怎麼想?」我呵呵一樂,告訴他,「這很好啊,同修有個好的工作環境,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那不是更好嗎?我自己可以下班回家再找時間學法煉功啊。」
師父說:「其實人除了先天的純真之外,一切觀念都是後天形成的,並非是自己。」[2]我覺的我們不能被觀念帶動,保持一顆純淨的心最好。
我現在思想其實很簡單。有時也冒出不符合法的念頭,但我會馬上想到這不是我的,堅決清除。煉靜功大多時候,一坐下來就可入定,像甚麼都沒有了,像師父說的:「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3]
現在辦公室的工作依然忙碌繁重,但我坐下來休息時,還會寫一些新聞或者講真相的文章,每天的時間緊張而有序。由於少了黨文化因素干擾,寫文章也比之前得心應手。
是啊,修煉中,我就願做那憨癡的小和尚,再「傻」一點、「再傻」一點、「再傻」一點,直至達到神佛的標準,返本歸真。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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