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去父母那看看,如果他們在學法,我就不打擾了。如果趕上發正念,就與他們一起發正念。我看到他們發正念時,常常主意識不強,迷糊過去了,手變形了,我心裏很著急。他們倆也總是互相說對方的狀態如何,但都不肯承認自己的不好狀態。
因為我不經常去,所以很無奈。我覺的發正念不起作用,是空間場有物質造成的。我也常和他們說加強清理自己的空間場,說了幾年,他們也沒重視,我心裏就生出了責怪。他們一個七十八歲,一個七十七歲。我想年齡大了,更需要精進。由於不常去,也不知道他們的實修狀況。
前段時間,母親出現了兩次表面因為心臟部位難受而昏倒的病業。第一次是午夜十一點多去解手,倒在地上,當時嫂子(同修)白天剛好從市裏回來,嫂子聽見有聲音,一看,母親直躺在地上。嫂子把父親叫醒,又給我打了電話。
我沒有怕,想著沒事,有師父在。我不被假相迷惑。我們把母親抬到炕上,把她扶起坐著,腿單盤上。我們一起在她耳邊不停的大聲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約二十多分鐘,母親睜開了眼睛,我們讓她自己說:「請師父救我!」母親徹底清醒了。
第三天早上煉抱輪時,母親覺的心不舒服,就坐炕沿上緩緩,不一會昏倒在炕上。父親給我打電話,非常急切的說:「快來!越快越好。」因為經過上次的事情,所以我心裏很平靜,沒有生出負面思維。這一次比上次重,母親的臉煞白,手冰涼,過程中流口水,有時胳膊僵挺。
我們知道是假相,我們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念師父的法:「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我想絕不允許舊勢力用這種方式干擾眾生得救,給大法抹黑。我不停的喊了大約一個小時,母親的眼睛半睜不睜的。這次讓她自己說:「請師父救我!」母親就是不停的搖頭、不配合。我識破了邪惡的伎倆,不是母親的真我在搖頭。我不停的對搖頭的生命說:「滅你搖頭!」過了大約二十分鐘,母親喊:「滅!」感恩師父兩次救了我母親。
經過這兩次的事情,我向內找,在我身邊出這麼大的事,一定是整體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修煉是嚴肅的,不注重平時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的修煉,無形中就會滋養大了邪魔。我向內找,不要執著自己的假我,擺放好生活與修煉的關係。萬古事為法來,讓自己成為主角,把學法時間盡可能放在前面,再去做常人的事。
一、堅定信師信法的心,母親能再次看書學法了
經過這事後,我去學法的第一天,母親說她看不見字。我知道這是假相,母親不懂得去否定。我就鼓勵母親,讓她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身神合一,我能看到,看不到的不是我,滅那個看不到的假相。」讓母親重複幾次後,我就把我的《轉法輪》書給她念。母親以前看的是大字的,我不斷的說:「念吧!你看到了。」母親隨著就念了起來,念的比以前慢了點,念了幾段後,我說歇會吧。母親也很開心又能看書學法了。
在第一次集體學法時,我發現父親沒跟我們一起看書,而是按著自己的速度默讀。等輪到他讀的時候,再返回來讀,讀的很快,母親根本跟不上。母親說:「以前一直就是這樣學法的,你爸嫌我讀的慢。」我當時驚呆了,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他們倆是一起學法的。我心生一絲內疚,心裏跟師父說自己錯了,沒能及時發現他們錯誤的學法狀態。這還是源於我太執著自我了,沒有與他們集體學法,從而造成了大漏。
就這件事,我與父母切磋了一陣子。這裏隱藏著很多執著:最大的漏首先是對學法不嚴肅,存在不敬師不敬法的問題,對同修不負責任。學法執著速度和時間,忙於完成任務的急躁心,然後快去做人的事。讀快還會隱藏著顯示心,令讀得慢的母親產生自卑和消極的情緒。經過這些天的集體學法,父親求速度心去掉了,母親讀法也快些了。
二、發正念時睡覺,姿勢變形及解決方法
我就曾經在開始發正念的前幾年,因為思想業的干擾,手的姿勢不斷的隨著思想業扇扇子,自己都沒感覺,甚至別人指出來都不承認,最後被小同修錄了像,我才不辯解了。以後每次發正念,我就儘量警惕,看著手發,加強主意識。
因為是和修煉狀態有關,是自身空間場的敗物造成的,我就在實修上下功夫。我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隨時對照法,不符合的就隨時滅掉,連其背後的操控生命一起滅掉。以後,我發正念時的主意識越來越強。
母親發正念,常一分鐘就睡的呼呼的。父親也低頭身體傾斜,手勢變形,就是主意識不強,也起不到發正念的作用,就像走形式。有時給他們指出來他們也不承認,就像我以前那樣。我心中有責怪的念頭,有時無可奈何,其實這已是執著心了,向外看。而他們之間為此事常常爭執,發正念時經常眼睛盯著對方,不是說「你歪了」,就是說:「你睡了。」心思都用在看著對方去了,正念效果可想而知了。好像都是為對方好,可對方都不買賬,他們都很委屈。這裏有情的執著,怕對方落下。經過母親的這兩次魔難,我們必須歸正發正念的效果。
發正念時,把心用在自己這,念力集中,不去看別人。當我們總是看別人時,就是執著別人的執著了,就會表演給你看,並沒起到幫助他人的作用,反而還害了對方,在用他的表現去你的執著。其實修煉就是不看別人的對錯,自己在這個事上提高才是修自己。
發正念前,我讓父母想:請師父加持,滅掉一切使我發正念時姿勢變形、主意識迷糊過去的所有邪惡生命及背後操控的邪惡因素。我們就守住自己的念力,不去看任何人。要麼閉眼,要麼睜眼,就看住自己的手勢別變形。
三、去掉看電視的執著
轉變觀念這是一個修煉人要面對的。千百年來,從我們下走那一刻開始,直到現在生生世世形成的各種觀念都是修煉者不能要的。師父說:「因為修煉的理和人的理是反的。」[2]
以前我有時也去母親家,常看到父母在看新唐人電視節目,我就會說幾句阻止他們看的話。每次看到父母看電視,我心裏就生出責備心。帶著這個不純的心去說,他們就會用他們的理由與我理論一番,我也很無奈。其實這是自身的假我執著親人的執著,不是慈悲的,當然對方不接受。我還覺的自己好像是對他們好,還委屈的不得了。
我沒有想到父母是自己的鏡子,照到的是自己的問題。我看看自己,不是常常也被常人的電視所誘惑,有時看幾分鐘、有時看幾十分鐘。我心裏知道不對,但被好事心、名、利、情、色慾、爭鬥等心勾著,不肯離開。周圍的表象都是在給自己表演,因為我有那顆心,才讓我看到相同的事。這時,正是向內找,修自己的好機會,可我反而去說別人的不是。說白了,我還是不會修。
師父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3]在電視這個問題上,我開始嚴格要求自己,我總是想著給自己下個罩,告誡自己電視就是毒。這次我向內找後,與父母對看新唐人電視節目再次切磋時,他們同意不看了。有時間,就多聽、多看師父的講法。
四、改變「病」的觀念
師父說:「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4]
師父的法我們不知學了多少遍,那麼修煉過程中的這麼難受,那麼不舒服,就跟病沒有關係了,就根本不能再用各種病的名往上套,這就是轉變了人的觀念,站在法上認識法了。我悟到,在修煉過程中,身體出現的一切狀態的表現,它當然不願意,不舒服,痛苦的不行。
我幫助母親闖病業關的過程,其實就是自我修煉提高的過程。母親的兩次病業關,就是長期學法和實修脫離。不在法上的思想和言行沒及時發現、滅掉。不重視發正念清理自身的空間場,讓邪惡抓住了把柄。
這次我修去了親情心、責備心、急躁心、無可奈何的心。在我們身邊的同修出現魔難,我們首先要想到修自己。同修的狀態也是在考驗我們的心,要不被假相帶動,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身邊同修的任何一個人念,都會加重魔難中的同修。此時,不要要求魔難中的同修怎麼向內找。
那時如果沒有了正念,也找不了,會讓他更消沉。等他有了正念後,自己會主動說出來曾經的執著。無條件跟他學法或聽法,幫他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同修有不足,在師父的法中歸正。時時鼓勵她,加強她的主意識,樹立其正念。
後來,母親說出自己的一些執著:「有利益心、怨恨心、管事心、爭鬥心、看電視的心等。不會修,想過、說過、做過的執著沒管它。」母親無意中把它們養大了,又不注重發正念清除,空間場不乾淨。所以學法時,被阻擋著不得法。四個正點發正念走形式,常迷糊過去,都是這個原因。
過關中的同修太需要有同修在身邊加強他們的正念,並鼓勵她隨時說出來「滅」字,幫她學會轉變觀念,從而學會向內找。師父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5]。要堅信,只有師父和大法才是無所不能的,才能救了我們。
母親轉變觀念後,主動不吃醫生留下的藥了,告訴父親別給她拿藥了。另外,母親左手四個指頭麻木、有厚重感,這次闖關前幾天就出現了,那之前我們也切磋過。從打針開始大約不到半個月內,我看到父親照顧母親特別周到,所有家務都包了,吃飯、喝水、拿藥,連母親去廁所都跟著幫助開門。母親也沒去阻止父親的侍候,內心還是把自己當病人了。
我一看他們還不轉變觀念,就在法理上與她切磋。我鼓勵母親在行為上否定病的概念,舉一些同修病業中不用別人幫做甚麼,用多少時間都堅持自己完成的例子。告訴她,所有的「這不行、那不能」都是人念,你是神,神無所不能。母親明白後,就做她以往該做的家務。這時,父親還是搶著多幹些。
我每天去時,都會問一下:「昨天說沒說不在法上的話?有沒有不在法上的思想?隨時滅了嗎?」幫她學會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在法上修,形成機制。一天,母親說:「你爸一輩子也沒瞧起我,這也不如他,那也不如他。不讓他幫我幹活,他一定要幫。」父親也一肚子委屈,說:「你媽拿我像敵人。幫她開門還不讓,跟我喊,幫她做多少,也換不出來好。」我一聽,笑了,他們帶著各自的執著,在相互埋怨。
我先跟父親說:「母親不用你幫,是她自己在否定病的概念。你也不能拿母親是病人了,這是你要轉變觀念了。你要鼓勵母親自己做她以前做的家務,分工明確。還要去掉求回報的心。」父親聽明白了,笑了,他就做他以前做的。
我又跟母親說:「你的想法是對的,但是咱要慈悲的說明白。你那話是抱怨的心說的,是不在法上的言行。這些都不是真正的你所為,咱把剛才那個抱怨的心說的都滅掉,連同背後操控的生命一起滅。」鼓勵了母親兩遍,母親說:「滅了。」
有一天,母親用右手敲打她的左手,父親就隨口說:「你那就是腦梗症狀。」母親有點激動,認為父親不悟,哎!人的觀念真是無孔不入啊!我趕緊提醒父親:「你的話又掉到人的病那兒去了,那個病的名詞是給人用的,不能安在修煉人身上。要轉變人的觀念,滅掉剛才那個假的你說的。」父親知道又上當了。
又有一天我去了,父親沒在屋,母親說:「今天我又喊你爸了。」我母親性格強勢,家裏的事情都她說了算,大事、小事沒她管不到的。這個性格給她修煉的路上帶來不少的麻煩。今天的事情,是因為父親搬來一塊大石頭,放在母親來回走的邁牆過的小道那,給母親當踮腳的。母親因為看到父親的負面思維,是怕她摔著而為,又生出對父親的情,怕累著父親,就一頓大喊,嚇的父親又把石頭搬回了原地。
母親說,她喊完就後悔了,趕忙去向父親道歉了。我聽完母親的話,說:「會修了。」這是母親生平第一次向父親道歉。以往母親自己錯了都是對。等父親回來,我說:「今天母親喊你了?你的做法不能說錯,可有怕母親摔著的想法,這是負面思維,應該去掉。母親給你道歉了?這可是第一次。」父親笑著說:「我也不對了。」他們開始會修了。我說:「你們要慈悲的互相提醒。誰的言行不在法上,就告訴對方及時滅掉。用正法理看問題,修的就快。」
一天,母親聽同修的交流文章,聽到一位同修說,自己因聽其他同修的交流文章說:「把自己身體的難受,當作是師父給他長功呢,很快就恢復正常了。」她就想:「我這也是師父幫我長功呢,就每天虔誠的說幾遍。一個月的時間,折磨她十年的下身皮膚病康復了,像換了皮膚一樣光滑。」
母親也悟到了,說:「我身體的不正確狀態也是師父幫我長功呢!」同修的交流文章真的會相互促進,起到共同提高的作用。
我們是一個整體,要擺放好時間,主動找個集體學法的環境。讓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以上僅個人現階段的認識,如有偏頗,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溶於法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